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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书库 > 奇幻玄幻 > 民俗志怪,开局挖坟抢走女鬼嫁妆 > 第25章 改头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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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改头换面

    当张慎滑鼠一动,兑换了那价值三个业绩点的万物舌后,鼠妖妇娟这才匆匆准备完毕。
    坐在发霉床榻上,张慎闭著双目任由对方施展。
    不多时,鼠妖妇娟满意点点头,从房间角落取来一面铜镜,支到了张慎跟前。
    “官人,已经好了,你看看是否合乎心意?”
    睁开眼眸,张慎往铜镜中一看,瞬间被镜中模样晃了神。
    该是鼠妖妇娟知晓,张慎今晚將去之地是为风月场所,由此特意用诸多美人残皮,硬生生给张慎凑出了一副妖艷面容。
    眉如远山含黛,却於眉峰处挑起三分锋锐,眼尾微挑的丹凤眼中,也流转出几丝艷光,鼻樑高挺,红唇饱满,似如浸透蜜汁的樱桃。
    若只是面上好看倒也罢了,值不得张慎这般晃神。
    最让张慎无语的,是自个儿此刻的胸前,居然高耸如巨山,连自己的衣衫也被撑的顶起!
    “你、你这!”
    “官人,您今夜要去的地方不是青楼吗?女人就当有个女人的样子呀。”
    此时的鼠妖妇娟有些委屈。
    她现在的面上只有独眼,身上皮肤也少去多块,露出下面灰色的老鼠皮毛。
    为了满足张慎的需求,她將身上的好瞧部分,全都挪到了张慎身上,这才勉强做的半个美人模样。
    “可也不用如此夸张吧!”
    张慎用手比划一番,赫然发现自己胸前之物,居然比自己的头还大!
    原还想再说两句,但当看到鼠妖妇娟那十分委屈的模样后,张慎也只得捏著鼻子摆摆手。
    將鼠妖妇娟收回左手手腕处,此时天色已然傍晚,外头却传出了细微脚步声。
    几乎只是瞬间,张慎往胸中一掏,便掏出了那杆旱菸枪。
    猛吸菸嘴,张慎喷出大量白雾,就將自己完全遮掩。
    凑到损坏大半的木窗前往外一看,张慎发现那道鬼鬼祟祟的身影,竟是赵书香那小子。
    赵书香一步三回头,周边一有风吹草动,赵书香便瞬间停住身形,想往外头撒腿而跑。
    原本张慎点醒赵书香梦中所见之人,是为一个真女鬼,便就是为了將对方嚇住,以后千万莫要在来此处,可张慎明显低估了少年贪欢的心性。
    “这小子当真是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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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罢,就算他梦中见到那女鬼,用不了多时,小猴便会来將其唤醒,倒也出不了性命之危。”
    收起旱菸枪,张慎看看天色,便也打算出门。
    赵书香的身形消失在后院,张慎推开房门,身上已然换了一套,取自鼠妖妇娟处的红色罗裙。
    瑞鹤节乃是皇帝钦定节日,到了这一天夜晚之时难得的不设宵禁,张慎由此也没过多隱藏,大摇大摆的走出闹鬼大院。
    然而张慎身影方才消失,赵书香不知何时,趴在了一处倒塌小半的墙壁后头,看著那道红色身影远去。
    赵书香目中露出几分惊艷之色,就连已经落了几只蚊子於其面上,正在吸食他的鲜血,也似感觉不到一般。
    不得不说,鼠妖妇娟的手艺著实高超,给张慎弄了张精致妖艷容顏不说,还配了一头齐腰长发。
    但总归是只偽装了,露於外头的面目和双手,张慎的男人身材,搭配那张精致容顏,却有几分不和谐。
    但当赵书香的目光,接触到张慎胸前,那比之人头还要大的波澜之后,违和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如无这般挺拔身姿,如何长的出那般壮丽景色!
    “站如不倒青松,行似海纳波澜!
    既有男儿挺拔,不失英武之气,又怀女性柔美,似若胸怀天下。
    嘶溜,当真世间绝色啊……”
    將走到闹鬼大院的门口的张慎,不由疑惑转身。
    方才他感觉到了一丝炽热目光,正死死盯著自己背后,著实让人后背发凉。
    然而回头环视一圈后,未见半个人影,张慎这才收回眼神,暗自嘀咕该是那只小猴,又在背后朝著自己呲牙咧嘴。
    迈步向前,张慎胸前之物亦是隨著波涛汹涌,让张慎颇不適应。
    幸好刚走出几步,离了闹鬼大院所在的巷子,刚来到有些行人的热闹之地后,便有一辆马车停在了张慎跟前。
    车上之人穿黄色长衫,拇指上还套著个大大的玉扳指,身形矮胖,一眼便知是个富裕老爷。
    张慎上了马车,只是略微透露自己想去之地,马车便立马调转方向,载著张慎往那照影楼而去。
    ……
    今日正值瑞鹤节,县衙里头也属於放了小长假,但掛著问心无愧牌子的县衙大堂中,却还是灯火通明。
    上方案牘之上,端坐著一人。
    此人背脊挺直,养有长须,身著。一生青色长衫,但长衫之上,则绘了只鸟身鹿头的飞廉。
    飞廉之兽於大庆王朝中,代表著忠心,一般常於官员所穿。
    缓缓放下手中之书,穿著飞廉长衫的中年男人朝下方道:
    “本官不叫你们迎我,你们便真箇不迎了?”
    县衙大头下方站著的,正是县衙中的各色皂隶。
    诸如驛丞、三班衙役、六房书吏等全部一应俱到,可偏偏巡检,主薄,县丞等实权之官,却是一个也无。
    下头的皂隶们,皆都心中叫苦不休,他们连新知县到任时间都不知,如何安排人去城外头迎接?
    正当有人壮著胆子,想张口开脱一二时,却听得上方穿著飞廉长衫的新县令快速说道:
    “不迎接就不迎接吧,本官也不在乎虚名。
    只是你们见到本官,为,何,不,行,礼!!”
    上头穿飞廉长衫的中年男人一拍案牘,將手中之书砸向下方。
    下头的皂隶们面面相覷,他们都已跪在下头,如何能说没有行礼?
    终是有个脑子灵活的转过弯来,於身上摸索一番,隨后笑眯眯走上前,来到新县令身前。
    “小人任彬瑶,乃属县衙史房,这便给父母官行礼了。”
    深深鞠了一躬,这人便恭敬往下退去。
    而於新县令的桌面之上,也摆上了两只银核桃。
    “无事无事,任彬瑶是吧,本官记住你了。
    你日后,必然大有可为!”
    新县令笑眯眯说著,一改方才厉声呵斥的凶狠面容。
    到了现在,下头的皂隶们如何不知大人所说的礼,不是礼节的礼,而是礼物的礼?
    眾人蜂拥上前,爭相朝桌面摆上自己所行之礼。
    他们不怕新县令收东西,怕的是新县令不收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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