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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你压我头髮了,李崇的神秘工厂

    第188章 你压我头髮了,李崇的神秘工厂
    整个薛氏別院,万籟俱寂,只有寒蝉发出几声淒切的鸣叫。
    薛宝琴一个人行走於游廊朱阁之间,好在有皎洁的圆月在照看著她,似乎並不觉得孤单。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薛宝琴走著走著,竟然来至李崇就寢的小院。
    皇帝居所,歷来护卫森严。
    那些藏於暗处的侍卫,见有人来,正要上前擒拿。
    再一看是薛宝琴,便纷纷止住脚步,没了动作,重新没入无边夜色之中。
    陛下身边的贵人,半夜来找陛下,这种情调,陛下必定是喜欢的。
    咱们还是不要多此一举的好,小心別坏了陛下的好事。
    就这样,薛宝琴一路畅通,来至小院臥房之外。
    见里面还亮著灯,薛宝琴面色一喜,便要推门而进。
    再转念一想,直接推门似乎不太好。
    算了,还是敲门吧!
    推敲推敲,推门和敲门,区別还是蛮大的。
    薛宝琴举起右手,便要敲门。
    恰在此时,屋內传出一阵不太正经的,空的声音。
    “陛下,你轻点,弄疼臣妾了。”
    薛宝琴闻言,美目圆睁,这是她姐姐薛宝釵的声音。
    “你出了好多汗,来,朕给你擦擦。”这是李崇的声音。
    薛宝琴整个人,登时便愣在那里,就连她敲门的动作也停下了。
    只是她那双举起的右手,僵在半空,半天都没有放下来。
    “陛下,起来一些,你压著臣妾的头髮了。』
    接著又是一阵突的声音,应该是在穿衣服吧!
    再然后便只剩下了李崇和薛宝釵说话的声音。
    “你们家现开著当铺,那些掌柜的收皮货之时,原本好好的狐裘,是不是都要喊上一嗓子:虫吃鼠咬,光板没毛,破面烂袄一件!”
    “,陛下,您怎么连这个都知道?做生意嘛,故意贬低货品价值,低买高卖,本就是生意场上惯用的招数,只是臣妾有些不明白,好好的,您怎么说起这个?”
    站在屋外的薛宝琴,只听屋內的李崇嘿嘿笑道。
    薛宝釵先是不解,旋即明白过来,继而嗔道,“呀,取笑人家这个,你这人坏透了。”
    “大家不都是如此吗?”
    接著,只听屋內的李崇,又是几声坏笑。
    李崇和薛宝釵的这一段对话,听得薛宝琴云山雾罩,完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接著,只听薛宝釵幽幽嘆息了一声。
    “陛下,再有一个多月,您便要大婚,便要封妃了,臣妾觉得,您似乎不用再忍了,
    即便现在有了孩子,等到十月怀胎,时间上也差不太多,对您的圣德,对臣妾的名声,都应该是无碍的。”
    “这一节朕早已想到了,你当朕忍得很容易吗?朕也不想忍啊!可是没法子,朕答应了你元春姐姐,第一口要给她吃,君无戏言,朕既然答应了,便要说到做到。”
    屋內又是好半天没有说话,再然后,只听薛宝釵不无幽怨的嘆息了一声。
    “陛下真乃天人也,不仅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之事,还口含天宪,绝无戏言,真乃至情至性,至诚至信之君,臣妾佩服无极。”
    接著又听李崇说道:“你不要怪朕,朕答应你,等你元春姐姐吃了第一口,第二口便让你吃。”
    “让臣妾吃第二口,真的吗?林妹妹进宫比臣妾早,而且她也是陛下的心头宝,这第二口怎么论,也应该让林妹妹先吃啊!”
    “这你就不懂了,林妹妹年纪还小,身子还没长开呢,过早那个啥,很伤身体的,且先等几年吧!”
    屋外的薛宝琴越听越迷糊,浑然听不懂屋內二人在说些什么?
    什么第一口,第二口的,这是什么好东西,很好吃,很稀罕吗?
    便在这时,只听薛宝琴身侧,有人低声说道。
    “贵人,您这是要进去吗?若是要进去,奴婢为您通稟一声。”
    薛宝琴嚇了一大跳,转头看去。
    映入眼帘的,正是小桂子那张刀痕纵横的脸。
    这深更半夜的,看到这张脸,简直嚇死个人。
    但薛宝琴也知道她在屋外偷听,传出去甚是不雅,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才没有叫出声来。
    旋即,她拍了拍初具规模的胸脯,压低声音道。
    “不进去,不进去的,桂公公,你在这里伺候著,我回去,回去啦。”
    说罢,薛宝琴小脸涨得通红,逃也似的出了小院,回到她与薛宝釵住的屋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薛宝琴知道,这是姐姐薛宝釵回来了。
    她连忙躺倒在锦被里,装作睡熟了的样子。
    不一会,一个温热丰的身子,躺在薛宝琴的旁边。
    薛宝琴鼻端轻噢,哼,身上还有那个人的气味呢!
    薛宝釵侧过身子,轻声唤道。
    “琴儿,琴儿,睡了吗?”
    见无人回应,薛宝釵这才放下心来,钻进锦被之中,准备就寢。
    便在此时,薛宝琴得实在难受,长出了一口气,並问道。
    “姐姐,什么是光板无毛?”
    薛宝釵闻言一愣,原本柔软的身子,瞬间变得僵硬。
    方才在李崇那里之时,便听到外面似乎有动静,没想到,竟然是薛宝琴这个小妮子。
    放著好的不学,偏偏要学人家听墙根,真真討厌死了。
    见她与李崇的事情被薛宝琴撞破,薛宝釵面色红,又羞又,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幸亏屋內並未点灯,黑压压一片,不然她真得把自己个给藏在锦被中不可。
    过了会,薛宝釵哼了一声,端起姐姐的架子教训道。
    “小孩子別瞎打听,你再胡闹,当心我告诉你爹。”
    薛宝琴腾的一下在榻上坐直了身子,將胸脯挺得老高,不服气的说道。
    “人家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只有姐姐你,还整天像管小孩一样管著我。”
    突然,薛宝琴意识到,屋里並未点灯,她就是將胸脯挺得再高,她姐姐薛宝釵也看不见。
    一瞬间,薛宝琴便泄了气,又重新躺回被窝里。
    听薛宝琴的口气,似乎有些生气了,薛宝釵连忙钻进薛宝琴的被窝,轻轻搂住薛宝琴,哄了好久,薛宝琴这才罢休。
    被窝里的薛宝琴不再说话,可她心里却在暗暗想著。
    什么是光板无毛呢?
    你不告诉我,明儿我问陛下去,以他对我的宠爱,我还就不信了,他会不告诉我?
    还有,往后別老拿我爹来压我,现如今我是皇帝的女人。
    哼,我爹管不著我啦!
    而薛宝釵却又羞又臊,满心尷尬,这种男女之间的私密之事,不料却被宝琴撞破,明儿该怎么面对她呢?
    往后自己要是摆出姐姐的架子,管教宝琴的时候,她若是拿这事来说嘴,那她这个当姐姐的,还有什么脸管教妹妹呢?
    唉,都怪陛下,简直坏透了。
    也不知道他跟谁学的,每次都有新样,让人好难为情,又让人好期待啊!
    就这样,薛宝釵和薛宝琴躺在一个被窝里,心思各异,各怀鬼胎,不一会便沉沉睡了过去。
    薛宝琴天真烂漫,终究有些小孩子习性,睡了一觉,第二天便將此事给拋到九霄云外了。
    就连她心心念念的那个问题,什么是光板无毛,也忘了问李崇。
    翌日,一大清早,李崇便带了薛氏姐妹去了一处神秘所在。
    此地看起来像是一座村庄,可周围负责警戒保卫工作的,全是左右护军。
    越往里走,守卫越是森严,等走到最里层,负责看守门户的,竟然是腰挎长刀的东厂番子。
    大门口,裘世安和薛蝌二人,早已站在这里等候了多时。
    这个地方,薛蝌倒是常来,但没有腰牌,没有戴权和裘世安二人联名签发的批条,就连他也进不来。
    不多时,龙禁尉和侍卫亲军便护卫著皇帝御攀来至此处,薛蝌和裘世安见了,连忙跪地接驾。
    等御停稳之后,李崇当先走下御,摆摆手让薛蝌和裘世安起身。
    “你妹妹也来了,待会你给她好好介绍介绍。”
    听见妹妹宝琴也来了,薛蝌面露喜色,接著便看见他堂姐薛宝釵,他妹妹薛宝琴,联袂走下御琴。
    薛蝌和裘世安又是紧忙行礼,一番礼毕,眾人这才簇拥著李崇往里走。
    经过三道关卡之时,就连李崇也得查验腰牌,以及戴权和裘世安二人联名签发的批条即便是裘世安本人就在后面跟著,该查照样得查。
    就连裘世安,也得查验腰牌,查验他给他自己签发的批条。
    没法子,这是李崇定下的规矩,他若是不带头遵守的话,迟早有一天,这规矩会形同摆设。
    而他今儿以身作则,往后再有人没有腰牌,没有批条便想往里硬闯,那些看守门禁的东厂番子,任你是谁,都敢大嘴巴子抽你。
    皇帝陛下来了都得查验腰牌,查验批条,你算个什么醃泼才,难道比皇帝还尊贵吗?
    眾人进去之后,来到一处窑厂,刚一进来,薛宝琴便被那架子上摆著的,一件件天青色等烟雨的瓷器,给迷得走不动道了。
    薛宝琴早年间,跟著她爹薛弘祖,走遍了两京一十三省,也算是见了不少世面。
    “这是汝窑!?不是说已经失传了吗?
    李崇微微一笑,颇有些得意之色。
    薛蝌在旁解释道:“前年陛下想了个法子,让窑工去试著烧,试验了两年多,总算是成了,今儿这是第二窑了。”
    薛宝琴闻言大惊,薛家世代经商,她又跟著她爹跑了那么多地方,见了那么多世面,
    怎么可能不明白,这到底意味看什么?
    俗话说,纵有家財万贯,不如汝窑一片。
    所谓富贵人家,你家里要是没几件汝窑,出门你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虽说这些新近烧制出来的汝窑瓷器,其价值会远远低於宋代汝窑,毕竟那些传世汝窑,不仅仅是瓷器,还是不可多得的文物珍品。
    但这些汝窑瓷器的价格,哪怕只有宋汝窑的一成,甚至是半成,和普通瓷器比起来,
    那也是天价了。
    薛氏商行往后独家售卖这个,专供那些达官显贵,各地世家豪绅。
    薛宝琴甚至可以想像,她们薛家的生意,还会做得更大。
    接著眾人又来到一座窑厂,这里烧制的不是汝窑,而是青瓷。
    青瓷在景德镇便有窑厂烧制,对薛宝琴来说並不稀奇,她家以前还卖过这些青瓷。
    但很快,薛宝琴便发现了不同。
    景德镇出產的青瓷,大多发青发乌,只有极少的精品,会呈现靛蓝之色。
    而这里的青瓷,却清一色都是靛蓝之色,而且比起景德镇的所谓精品,顏色还要更鲜亮一些。
    薛宝琴这会已经有点麻了。
    她问薛蝌:“这又是陛下的主意?”
    薛蝌点点头。
    “嗯,窑工们烧了很久都烧不出来,后来还是陛下来这里,与窑工们同吃同住了大半个月,这才把其中关键难题给解决了。”
    薛宝琴闻言,回身看著李崇,如水的双眸直接变成两弯月牙,也管不了这里还有那么多人,竟当著眾人的面,直接扑进李崇怀里。
    “陛下,您太厉害了,怎么连烧瓷器这种事情,您也懂呢?”
    李崇拍了拍薛宝琴的脑袋,笑了笑没有说话。
    笑话,也不看看朕是谁?
    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你当这话是说著玩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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