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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宝玉来信,尤三姐的野望

    第197章 宝玉来信,尤三姐的野望
    不到半日,尤氏便接了尤老娘,和两个妹妹进了荣国府一入角门,那些行李等物,自有丫鬟僕妇去安置,尤氏连忙带了尤老娘,和两个妹妹来给贾母请安。
    贾母上房之內,尤二姐和尤三姐,並排站在贾母面前,贾母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只见尤二姐长挑身材,身段娜之极,瓜子脸,柳叶眉,桃眼,嫵媚风情。
    站在那里好似弱柳扶风,媚而不妖,举止大方,言语温柔,给人一种我见犹怜之感。
    贾母戴了眼镜,命鸳鸯,琥珀道:“把这孩子拉过来,我瞧瞧肉皮儿。”
    鸳鸯和琥珀抿嘴儿笑著,推了尤二姐上前,贾母又细瞧了一遍。
    “拿出手来我瞧瞧。”
    尤二姐面色羞红,只得伸出手来让贾母瞧。
    贾母拉著尤二姐的纤纤细手,好一阵摩,只觉柔若无骨,白皙嫩滑。
    “揭起裙子来,让我瞧瞧。”
    鸳鸯照著吩咐,掀起尤二姐的绣裙,让贾母瞧尤二姐身上的皮肉。
    贾母又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瞧了一遍,又伸手在尤二姐身上摸了几把,只觉入手白,软,弹,滑,又有一股女儿家独有的女儿香。
    贾母这才放下心来,满意的点了点头,心说如此天生尤物,陛下见了,定然会走不动道的。
    “难得,竟是个齐全孩子。”
    说罢,贾母看向尤三姐。
    只见尤三姐容貌绝美,明艷夺目,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段,与她姐姐尤二姐比起来,
    都不差什么。
    尤其是那双秋水眼,媚若拉丝,明媚俏丽,风流天成,温柔中带著忧愁,嫵媚中却显刚烈,自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魅力。
    尤三姐不笑之时,也自带三分春意,偏又爱抿著嘴角,透出几分倔强来贾母照例又摸了摸手,掀开裙子看了看皮肉,只见肌肤如雪,入手细嫩滑腻,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唯一让贾母有些不满的地方,便是尤三姐未施粉黛,素麵朝天,没有像她姐姐尤二姐那样盛装打扮一番。
    贾母命鸳鸯掀起尤三姐的裙子看时,与尤二姐面色配红,娇羞难耐不同的是,尤三姐那双秋水眼,隱隱有了些怒容。
    贾母微微一笑,心说看来这个尤三姐,天生性子倔,是一匹难以驯服的烈马啊!
    不过没事,任你再烈的马,见了皇帝陛下,还不得乖乖趴下,任由陛下驾驭驰骋啊!
    再说了,皇帝身边最不缺的便是乖乖听话的女人,像尤三姐这种带刺的玫瑰,说不定皇帝还会兴致大起,分外宠爱呢!
    看罢尤氏姐妹,贾母摘下眼镜,说了一番亲戚之间的客套话。
    无非是往后在府里住著,千万不要见外,就当成自己家一样云云。
    接著又说了一会子閒话,贾母有些困了,便摆摆手让几人离去。
    尤氏等人回到住的小院,尤老娘素来不理会这些事情,见丫鬟已经给她收拾出一间屋子来,便带著丫鬟自去歇息了。
    尤氏,尤二姐,尤三姐围坐在炕上,彼此面面相,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开口。
    最终还是尤三姐忍不住问道:“大姐姐,你与我说实话,老太太是不是给谁在相看我们呢?要不然今儿,怎么连裙子都掀起来了,还非得看看身上的皮肉不可?”
    尤氏嘿了半天,这才將她的猜测说了出来。
    一听贾母有意將她们姐妹嫁给贾宝玉,尤三姐蛾眉微燮,登时便有些恼了。
    “宝玉大名在外,谁不知道他外表锦绣,腹內草莽,嫁给这样一个绣大枕头,我还不如剪了头髮去做姑子呢!”
    说著,尤三姐看著她二姐。
    “二姐姐,你愿意嫁与贾宝玉吗?”
    尤二姐没有说话,只是嘆息了一声。
    她到底年长几岁,知道的事情远比尤三姐要多。
    贾珍早已对她们姐妹垂涎三尺,只是碍於尤氏,暂时没有下手罢了。
    若不是寧国府被抄了家,贾珍也被腰斩弃市,不出两年,她和妹妹尤三姐,都得成为贾珍的玩物不可。
    吃著人家的,喝著人家的,还得靠人家护著,人家喝点酒,故意装醉强行要了你的身子,到时候你给是不给?
    只怕心中再不情愿,也得自荐枕席,扫榻以待吧!
    与做贾珍的玩物相比,嫁给贾宝玉,简直是飞上枝头变凤凰,还有什么不心甘,不情愿的呢?
    至於说贾宝玉腹內草莽,是个绣大枕头,满京城的王孙公子哥,又有几个不是如此呢?
    尤二姐看著妹妹尤三姐,柔声说道:“咱们现在住在荣国府,吃穿用度皆仰赖人家,
    若是有一日,老太太开了金口,让你我嫁与贾宝玉,难道你还能不嫁吗?”
    尤三姐瞪著一双秋水眼,白皙嫵媚的面颊,却满是坚毅之色。
    “姐姐好生糊涂,咱们金玉一般的人物,岂能嫁给那样一个废物?不嫁便是不嫁,若是老太太逼我,那我,我,我情愿剃了头当姑子去,吃斋念佛,以了今生!”
    尤三姐这话,惹得尤氏和尤二姐都笑了。
    尤氏问道:“宝玉生得那般好相貌,你都不嫁,那你要嫁个什么样的?”
    尤三姐盘腿坐在炕上,凹凸有致的身子却来回摆动,耳垂下的两个坠子,却似打鞦韆一般晃来晃去。
    在昏暗的烛光映照之下,越发显得尤三姐柳眉笼翠雾,檀口点丹砂,美艷不可方物。
    她那一双秋水眼,更是春水横流,勾人心魄。
    “终身大事,一生至一死,非同儿戏,若是我不喜欢,虽是富比石崇,才过子建,貌比潘安的,进不去我的心,我这身子他也想进得去,
    若问我要嫁个什么样的?得是一个可我的心,如我的意,能降伏我的大英雄,我才会心甘情愿的跟了他去,他穷也罢,富也罢,哪怕是吃糠咽菜,我也甘之如。”
    尤三姐这番话,尤氏和尤二姐听了只是笑,终究是年纪小,总说些孩子话。
    尤二姐笑著拍了拍尤三姐,道。
    “知道了,你是红拂女,在等你的髯客,那你便等著吧!”
    不料,尤三姐却嘻嘻一笑。
    “姐姐又说错了,红拂女等的是李靖,可不是髯客。”
    姐妹三人又说笑了一番,这才各自回屋安歇。
    这几日,朝堂无事发生,非要说有什么事情,那便是孙绍祖的案子结案了。
    孙绍祖来京这七八年,总共囚禁了三十九名女子,虐杀了十三名,其余女子,孙绍祖玩腻了之后,便转卖去寮妓馆了。
    其中果然涉及到朝廷官员,以及两个专门负责给各大青楼提供货源,兼养瘦马的江湖帮派。
    摺子递上来之后,李崇怒不可遏,第一时间便给批覆了。
    孙绍祖凌迟处死。
    孙家被夺一切爵位,世职,其子孙三代不得为官。
    孙父以及孙母,教子不严,夫妻俩流配三千里,与披甲人为奴。
    两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估摸著非得死在半道上不可。
    涉及到的朝廷官员,统统罢官,严查是否还有其他违法诸事,到时候一併明正典刑。
    至於那两个江湖帮派,上上下下尽皆屠灭,京城的治安,一夜之间便好了很多。
    虽说还不至於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但小姑娘俊媳妇,晚上却敢出门了,这便是实实在在的德政。
    一时间,为皇帝歌功颂德的京城百姓,如过江之鯽,不知凡几。
    这一日,李崇来看贾元春。
    还是那个玩了很多回,却总是玩不腻的小游戏,李崇不许抱琴声张,自己个悄悄走进殿去,想拍一拍贾元春的圆臀,嚇一嚇她。
    不料,这一次贾元春既没有低著头做针线活,也没有低著头读书,更没有背对著殿门。
    只见她面朝殿门,手里拿著一封信,正在那边看边抹眼泪呢。
    李崇走过去,皱眉问道。
    “好好的,哭什么?”
    贾元春倒是没有隱瞒,而是將手中书信递与李崇。
    “陛下自己看吧,宝玉,喉..::::
    贾元春嘆息了一声,便说不下去了,只因她这个弟弟,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无药可救了。
    李崇接过书信一瞧,直接被气笑了。
    贾宝玉在信里,满腹委屈,全是抱怨。
    抱怨军营里的饭菜不可口。
    抱怨贾雨村拦著他,不许他游山玩水。
    抱怨他三四天也洗不了一次澡,身上都是臭烘烘的。
    抱怨那些部曲家將,一个个都不怎么听他的话,
    抱怨贾环胳膊肘往外拐,帮著薛蟠欺负他。
    在信的最后,贾宝玉则一个劲的哀求元春,让她姐姐去求陛下,他想回京,他想回家,绍兴这个鬼地方,他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这人和人啊,就怕放在一块对比。
    有一说一,薛蟠在绍兴军中干得並不好,唯一的一颗贼首,还是那些部曲家將怕他脸上掛不住,私底下送给他的。
    但薛蟠至少是个正常人,怕他妹妹薛宝釵担心,故而在信里只报喜,从不报忧。
    再瞧瞧贾宝玉,恨不能在信里明说,再不让他回京,他便死在绍兴,让贾元春没了弟弟,让贾母没了心肝宝贝肉。
    李崇將信放在桌上,坐在贾元春身旁,伸手搂住她的纤纤细腰,嘆了口气,没有说话摊上这么一个废物弟弟,贾元春心里也是够苦的。
    许久,李崇问道:“你是怎么想的?其实让你弟弟回来也行,但他若是这样回来了,
    这辈子便只能如此了,朕不会给他任何前程,也不会赐他承恩伯这样的外戚爵位。”
    贾元春摇了摇头,靠在李崇怀里,硬咽著说道。
    “臣妾已然不敢奢求这些,只求宝玉能全须全尾的回来,每日陪著老太太,哄得老太太开开心心的,让老太太再多活几年,便是我们贾家的福气了。”
    李崇点了点头,道:“行吧,那就让他回来吧,东南將起大战,你弟弟留在军中,不仅帮不上什么忙,一天天的还净帮倒忙,
    若他真的做出什么违犯军规的事情,贾雨村看著你的面子,看著你父亲的面子,估摸著也不会杀他,如此一来,反而会动摇军心。”
    说著,李崇拍了拍贾元春的柔肩,耐心劝慰道。
    “从今往后,在你弟弟身上,你便死了心吧!”
    贾元春点了点头,抱著李崇的胳膊,默默垂泪不止。
    便在此时,小桂子悄摸摸走了进来,见贾元春哭成那样,小桂子便想再悄摸摸退出去。
    不料却被李崇给瞧见了。
    “什么事?”
    小桂子紧走几步,將手中的摺子,双手捧著递给李崇。
    李崇接过来一瞧,原来是查抄寧国府的摺子,其產业,房舍,田庄,金银,全都清点折算完毕。
    李崇看看这份摺子,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寧国府的金银浮財,只有区区三十七万两,各地的田庄房舍,折银一百零六万两,这实在是配不上寧国府的门和底蕴啊!
    而贾珍购置的那些珍玩,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却折银五十多万两。
    只能说一句,贾珍这个狗东西,確实会玩。
    当然,这些东西只是折银,体现在帐册之上的数字而已,真要发卖,估摸著连三成银子都收不回来。
    李崇之所以皱眉,並不是因为这个,以他对寧国府,对贾珍的了解,贾珍没將寧国府折腾到,只剩下一箱箱当票的地步,便已经算是相当收敛了。
    李崇之所以生气,乃是因为查抄寧国府之时,竟然在其大管家赖二家里,查抄出来五十多万两现银,各种金银器皿也折银二十多万两。
    另外遍布北直隶的田庄房產,其估价竟然也有八十多万两。
    区区一个奴才,其家业都快赶上主子了。
    若是李崇不查抄寧国府,相信用不了二三十年,寧国府便要被赖家给搬空了。
    寧国府的赖二如此,那么荣国府的赖大呢?
    要不要抄了赖大家,看看他这些年,到底贪了荣国府多少银子?
    旋即,李崇摇摇头,心说这是荣国府的事情,关朕何事?
    即便抄了赖大家,银子也进不了朕的口袋,操这份閒心干嘛?
    还是让贾母去头疼吧!
    只要她不耽误给朕修建大观园,爱咋咋地,朕才懒得理会这些破事呢!
    不过话说回来了,若是荣国府修建大观园,银子不够呢?
    那没法子,朕只能勉为其难,帮著荣国府,抄了赖大家,来补这个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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