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读春秋,幸迎春
第267章 读春秋,幸迎春贾迎春去隔壁暖阁沐浴之后,李崇便坐在桌前,隨手翻看起了一本《春秋》。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李崇最近越来越喜欢读《春秋》了。
尤其是宠幸后宫嬪妃之前,若是不读上一会《春秋》,李崇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当李崇看到『晏安毒,不可怀也,』这段的时候,便听见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李崇抬头看去,只见探春拉著迎春,从隔壁暖阁走到寢殿之內,直至双双站在了他的面前。
有一说一,贾迎春虽属绝色佳丽,但她的容貌和元春,黛玉,宝釵,秦可卿四人比起来,还是稍有逊色的。
但此时的迎春,美人刚刚出浴,脸上又写满了少女的娇羞,和即將成为女人的期待和志芯。
种种因素叠加之下,竟让贾迎春媚若秋月,艷若朝日,颇有些美艷无双之感。
李崇招招手,让迎春近前来,然后一把將其揽入怀中。
“洗好了?”李崇笑问道。
贾迎春首低垂,面色羞红道。
“臣妾洗好了。”
李崇低头,一股似有似无,淡淡的女儿香,縈绕在李崇的鼻端。
“你好香啊!”
迎春微微一愣,红著脸说道,
“臣妾並未用精露,香水等物啊!”
“不是那些俗香,而是你身子自带的女儿香。”
说著,李崇低头吻著迎春细长白皙的脖颈,让贾迎春不仅面色配红一片,就连脖颈锁骨等处都浮现一抹嫣红。
被李崇搂在怀中,被李崇吻著脖颈,贾迎春不知不觉间,竟然主动搂住了李崇的脖子李崇说她的身子自带女儿香,可她这会也在李崇的身上,闻到了一股味道,一股精壮男子独有的味道。
这股子味道顺著李崇的身子,爬到她的身上,又从她的腰间,一路往上爬,翻越高山,縈绕在她的樱唇和鼻端,让她不由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好似小鹿乱撞一般。
贾迎春身子一阵发软,不由得紧紧搂住李崇,像只树懒一样,掛在了李崇身上。
而贾探春就站在一旁,眼晴一眨不眨的看著。
贾迎春与探春四目相对,顿时又羞又臊,紧忙闭上了双眼。
似乎只要她看不见探春,探春便也看不见她一般。
隨著李崇一双大手逐渐下移,贾迎春身子一颤,连忙颤声说道。
“陛下,陛下,探春妹妹还在这里呢!”
李崇一愣,这才抬起头来,皱眉看向站在一旁的探春。
“你怎么还不走?小孩子家家的,这种事情也是你能看的?”
贾探春一脸委屈,红著眼圈道。
“陛下,这里是臣妾的寢殿,您让我往哪里去?”
李崇闻言,不觉哑然失笑。
是了,这里是探春的寢殿,而他此时的行为,多少是有点鳩占鹊巢的。
“去隔壁暖阁歇著吧,等会朕再叫你进来,你若是在这里,朕倒是无妨,只怕你迎春姐姐,会活活羞臊死的。”
说著,李崇起身,从桌上拿起那本《春秋》递给探春。
“去看会子书吧,这本《春秋》朕常读常新,你也看看吧!”
贾探春双手接过那本《春秋》,將一双美目笑成两弯月牙。
“陛下喜欢看的书,臣妾自然是要看的,只是臣妾若有什么不通之处,陛下您可得为臣妾答疑解惑啊!”
贾探春的小心思,李崇一眼便能看穿。
不就是想让朕抱著你,与你同读《春秋》吗?
“好,朕答应你了。”
“君无戏言,陛下可要说话算数啊!”
说罢,贾探春先是甚为艷羡的警了眼迎春,然后行礼告退,去了隔壁暖阁,去读那本《春秋》。
探春走后,李崇楼著贾迎春,却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而是牵著她的黄小手,来至窗前站定。
此时正是暮冬初春时节,殿內烧有火龙,故而虽然开著窗户,殿內也是温暖如春。
而站在窗口之处,只是微微有些凉意,却並不觉得寒冷。
李崇伸手指著院子里,墙角那丛迎春,温言笑道。
“美吗?”
贾迎春顺著李崇的手指,望向墙角那丛迎春,不觉有些痴了。
好半响,她才娇声笑道。
“美!”
李崇看了眼墙角那丛迎春,又低头瞧了瞧迎春。
“朕觉得还是你这朵迎春,活色生香,更美一些。”
说看,李崇伸手去扯贾迎春的腰带。
贾迎春条件反射般握住了李崇的双手,试图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
旋即,贾迎春整个人便愣在了那里。
今儿她是来侍寢的,是来与陛下幽会偷情的,陛下解她腰带,不是应有之意吗?
无缘无故的,她为什么要阻拦呢?
想到这里,贾迎春面色羞红,轻声说道。
“不敢劳烦陛下动手,臣妾自己宽衣便是。”
说著,贾迎春竟主动拉起李崇的手,便要往里间榻上去。
不料,李崇竟然不为所动。
贾迎春不觉然,柔声问道。
“陛下,不进去吗?”
李崇摇摇头,嘻嘻笑道。
“这里亮堂,朕想一边看著院子里那丛迎春,一边看著你这朵迎春,让你们都在朕的面前,只为朕而绽放。”
贾迎春不觉脸颊羞红,首微抬,偷偷看了眼李崇,心说看来探春妹妹说的不错,陛下可真是会折腾人。
好在寢殿之內烧著火龙,即便开著窗,即便在窗前宽衣,也是不怎么冷的。
接著,贾迎春伸出素白小手,动作极为缓慢的解开腰带,褪去外衣,中衣..:..
不一会,便只剩下一件月白色肚兜了。
而从始至终,李崇都站在窗前,好似欣赏画卷一般,唇角含笑,目不转晴的看著。
贾迎春羞得面色潮红一片,她首低垂,揉搓看肚兜一角,就连抬头看李崇一眼都不敢。
李崇这时候才发现,那件月白色肚兜上,在心口位置,竟然绣著几朵迎春,像极了院子里,墙角的那丛迎春。
唯一不同的是,墙角那丛迎春,绽开的蕊是鹅黄色的,而肚兜上那几朵迎春蕊却是嫩红色的,娇艷欲滴,分外诱人。
李崇满脸含笑,一把將迎春揽入怀中,一低头便覆住了迎春那丰润的樱唇。
吻了许久之后,贾迎春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李崇这才鬆开了她的樱唇,继续低头,
住了肚兜上那几朵迎春。
贾迎春哼一声,身子猛地一颤,便软倒在李崇怀中。
她依偎在李崇怀里,身子不住发抖,颤声说道。
“陛下,去里间吧!”
李崇不为所动,將迎春翻转过来,让她望著窗外那丛迎春,重新將她搂入怀中。
“不进去了,这里能瞧见墙角那丛迎春,你瞧著那丛迎春,朕瞧著你这朵迎春,如此甚妙!”
贾迎春不由得大窘,颤抖著双手,从肚兜里拽出一块月白色的帕子,递到李崇手中。
“陛下,臣妾尚是完璧之身,还望陛下怜惜。”
接过那块月白色的帕子,李崇展开一瞧,这块帕子与迎春身上的肚兜应该是一套,在帕子的一角,也绣著几朵迎春,蕊也是一样嫩红嫩红的。
李崇恍然大悟,在贾元春,薛宝釵,秦可卿,妙玉几人初次侍寢之时,她们都拿出了和贾迎春差不多的一块帕子。
而她们都將这块验证贞洁的帕子,仔仔细细的铺在床榻之上,估摸著贾迎春也是要这么做的。
而窗户这里,虽然能看见墙角那丛迎春,却是没有地方铺帕子的。
李崇对此是无所谓的,但对贾迎春而言,却並非如此,
毕竟对於女子而言,破瓜之时血染雪帕,而且还得让男人亲眼得见,是一件顶顶重要的人生大事。
李崇看著手里这块雪帕,又低头瞧了瞧满面羞红,满眼哀求之色的迎春,然后又抬头看了看墙角那丛开正艷的迎春。
好没来由,李崇心中莫名有些失落。
看来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啊!
希望墙角那丛迎春爭气一些,多开一阵子,等过几日,
不,等明日,朕再与迎春一起在这窗前,欣赏院子里那丛迎春吧!
想到这里,李崇嘆息一声,鬆开了贾迎春。
贾迎春一脸的感激之色,並没有马上起身,而是依旧坐在李崇怀里,转过身子搂住了李崇的脖颈,將樱唇凑到李崇嘴边,主动吻了上去。
贾迎春一边吻著,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
“陛下怜惜臣妾,臣妾感激不尽,陛下放心,等验证过臣妾的贞洁之后,陛下想在这里赏赏臣妾,臣妾不会再拒绝,臣妾会依著陛下的。”
说罢,贾迎春起身,拉著李崇的手腕,来至里间御榻之前。
接著,贾迎春著臀儿,將手里那块月白色锦帕,仔仔细细,平平整整的铺在御榻中央。
然后她轻移莲步,上了御榻,跪伏在那块月白色锦帕上,恭声说道。
“臣妾已经准备好了,请陛下宠幸臣妾吧!”
到了这会,李崇却似乎不怎么著急了,他上了御榻,將迎春楼入怀中,沉声问道。
“听说孙绍祖退亲那日,你寻了短见?”
贾迎春身子一僵,不明白都到这会儿了,陛下为何不要了她,却反而问起这件事儿?
可一想起那日,她悬樑自尽,险些香消玉殞的一幕幕,以及后来老祖宗抱著她豪陶痛哭的场景,贾迎春不由得红了眼眶。
她美目含泪,首微点。
“嗯。”
李崇皱眉问道。
“你寻短见,是为了孙绍祖?”
贾迎春闻言大惊,以为李崇怀疑她和孙绍祖有私情。
她连忙一骨碌爬起身子,將臀儿高高起,跪伏在御榻之上,跪伏在李崇面前,带著哭腔颤声说道。
“陛下明鑑,臣妾虽与孙绍祖定了亲,但臣妾从未见过他,更没有倾心与他,臣妾寻短见,是因为,因为臣妾是罪人之女,又被人给退了亲,觉得有辱荣国府门,觉得会被人戳著脊樑杆子说閒话,臣妾便,便觉得没脸再活著了。”
贾迎春如此剧烈的反应,李崇看了不由一愣。
旋即,他恍然大悟,瞬间便明白过来,迎春心里在担心什么。
李崇看著跪伏在御榻之上,將腰身曲线展露无遗的贾迎春,心里顿生怜惜之情。
他伸手拉著迎春起身,將她一把揽入怀中,温言说道。
“你误会朕了,朕不是怀疑你和孙绍祖有私情,朕只是心疼你,好端端的寻什么短见啊!若是你香消玉殞了,朕今儿宠幸谁去?
从此刻开始,你便是朕的女人,朕倒要看看,往后还有谁敢说你的閒话,除非她不想活了!
至於辱没荣国府门媚,这一点你放心,等你为朕诞下皇子皇女,你们荣国府的门,
会因你而熠熠生辉的。”
说完这句话,李崇便不再废话,俯下身子去采迎春。
而在隔壁暖阁之內,贾探春坐在桌前,手里捧著那本《春秋》。
可她看了半响,愣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贾探春蛾眉微,满脸满眼的不解之色。
她喃喃自语道:“陛下和迎春姐姐,一直在寢殿里说话,这会儿怎么没声音了?”
贾探春站起身子,將耳朵贴在门边,听了好一会,还是没有听到半点声音。
“难道陛下和迎春姐姐都睡著了?”
便在此时,贾探春依稀听到了接二连三的打雷声。
此时正是暮冬初春时节,汉乐府上邪有云: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这个时候打雷,难道是预示著陛下和迎春姐姐心意相通,身心一体吗?
贾探春正在疑惑不解,胡思乱想之时,只听见寢殿里传来了小桂子的声音。
“叫热水。”
贾探春虽说年纪尚幼,对男女之事有些憎懂,但她还是懂一些的,自然明白叫热水意味著什么。
故而探春等了一会,估摸著陛下和迎春姐姐都洗漱完毕了,这才掀开门帘,想著到寢殿里去,看看陛下和迎春姐姐。
不料,她刚掀开门帘,却被小桂子给堵在了门里。
小桂子躬身行礼,满脸含笑,恭声道。
“陛下这会儿正忙著呢,娘娘且先耐心等待片刻。”
贾探春不由得有些气恼,低头看著小桂子,看著他那张刀疤纵横的脸颊,心说你嘘谁呢,方才都叫热水了,陛下还有什么可忙活的?
许是瞧出了贾探春心中的疑惑,小桂子压低嗓子说道。
“娘娘这几日不在宫中,有些事儿娘娘並不知道,陛下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在乾清宫陪著贤贵妃娘娘,並未召嬪妃侍寢,故而今儿.::..
”
见小桂子欲言又止,贾探春『哦』了一声,旋即恍然大悟。
“你是说,陛下还得.....
贾探春话刚说了一半,便被小桂子给打断了。
“娘娘,心里知道便行了,没必要宣之於口的。”
贾探春闻言,面色微微有些泛红,心里明白她方才是有些失言了,便汕汕一笑,又回到暖阁里,继续翻看那本《春秋》。
果如小桂子所言,不到一个时辰,又叫了两回热水。
贾探春坐在暖阁之內,先是咋舌讚嘆了一番,继而又吐了吐舌头,不由得有些担心贾迎春。
她在心里暗暗思道:今儿迎春姐姐估计是惨了,只怕比元春姐姐初次侍寢之时还要惨。
哼,陛下也真是的,迎春姐姐初通人事,陛下怎么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呢?
便在这时,小桂子躬身来至暖阁,请贾探春去寢殿与陛下相见。
贾探春收起桌上那本《春秋》,將其收入袖中,轻移莲步,跟了小桂子来至寢殿。
只见李崇衣著齐整,容光焕发,正坐在那里饮茶。
贾探春四下一阵打量,寢殿之內確实只有陛下一个人,那么问题来了,她的迎春姐姐呢?
探春心里好生担心,不由得脱口而出问道。
“陛下,迎春姐姐呢?”
李崇微微一笑,警了眼惟帐低垂的御榻,一脸的自得之色。
“你迎春姐姐乏累了,这会子睡著了,你別一惊一乍的,当心吵醒了她。”
贾探春闻言,“哦”了一声,有心去帷帐里看看迎春姐姐,却又怕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场景,便呆愣愣站在那里,犹豫不决,颇为曙。
便在此时,李崇招招手,让探春过来。
然后,李崇將其接入怀中,温言问道。
“《春秋》看得如何,可有不通不解之处,说来听听,朕为你答疑解惑便是。”
“啊!?”
贾探春一愣,心说我连一个字都没看进去,陛下您怎么为我答疑解惑?
可她自然是不能这么说的,只能汕汕一笑。
“陛下,臣妾对《春秋》多有不通,只怕一时半会,您答不了臣妾的疑,解不了臣妾的惑。”
李崇剑眉微皱,看了眼贾探春,唇角含笑,眼神莫名。
“这么多不解之处啊?”李崇笑道,“那今晚朕便与你秉烛夜谈,为你答疑解惑如何?”
贾探春闻言,不觉喜上眉梢,就连那远山一般的黛眉,也斜飞入鬢,好似要飞起来一般。
“真的?陛下今晚不回乾清宫了,在这里陪著臣妾?”
李崇笑著点了点头。
贾探春一脸雀跃之色,紧紧搂住李崇的脖子,將红润的樱唇凑到李崇嘴边,主动吻了上去。
“陛下,您待臣妾真好!”
李崇一边吻著贾探春,一边嘻嘻笑道。
“知道朕待你好就行,等你再长大一些,朕会待你更好的。”
贾探春那丰润的樱唇,被李崇紧紧住,她檀口微张,吐气如兰道。
“等臣妾再长大一些,陛下对臣妾,也会像对迎春姐姐那般,一连叫好几回热水吗?”
李崇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咬了咬贾探春的樱唇。
贾探春吃痛不已,娇呼一声。
看著贾探春的窘样,李崇嘿嘿一笑,又吻了上去。
半响无话,这日夜间,李崇便歇在了长春宫,既是陪著贾探春,也是陪著贾迎春。
翌日清晨,李崇雷打不动,辰时起床,带著小桂子,离了长春宫,去往乾清宫。
又过了会,贾探春和贾迎春两姐妹,才相继睁开了双眼。
二女躺在榻上,彼此互视一眼,都不由得羞红了脸颊,別过脸去。
过了好一会,贾探春才不无艷羡的说道。
“迎春姐姐,你真厉害,比元春姐姐,比宫裁姐姐厉害多了,真给咱们荣国府长脸,
真给咱们贾家爭气。”
贾迎春心里明白,探春这话是说她昨儿初次侍寢,便梅开三度的事儿。
一想起昨儿的旖旋场景,贾迎春便不由得满面红,將绝美的容顏埋在了锦被之中。
贾探春不明所以,扭头去看迎春。
便在这时,她瞧见在迎春的枕头下,压著一块月白色的帕子,隱隱还有一些嫣红之色。
贾探春不觉有些好奇,便伸手將那块帕子给扯了出来。
只见帕子一角,绣著几朵嫩红色的迎春。
而在帕子的正中央,却有好几朵血红色的迎春,开得无比艷丽,开得无比浓烈,像极了此时此刻的迎春姐姐。
贾探春蛾眉微,伸手摇了摇贾迎春,娇声笑问道。
“迎春姐姐,这帕子是做什么用的?”
贾迎春闻言,心里莫名一慌,连忙坐起身来,將帕子一把夺在手中。
然后她脸上变顏变色,好一会才幽幽说道。
“等陛下召你侍寢的时候,你便知道这帕子的用处了。”
贾探春冰雪聪明,再瞧著迎春那又羞又臊的表情,怎么可能会不明白呢?
她瞬间也羞红了脸颊,悄声问道。
“迎春姐姐,这帕子要隨身携带吗?”
“那自然是了,咱们身为陛下的女人,自然是要做好隨时侍寢的准备。”
说到这里,贾迎春蛾眉微皱,看著贾探春问道。
“怎么?你没有隨身带著?”
贾探春嘆息一声,幽幽说道,
“进宫之前,老祖宗特意嘱咐,让我隨身带著的,但后来陛下总说我年纪还小,离侍寢还早看呢,我便没有再隨身带看了。”
贾迎春这会儿,已经穿好了肚兜,她將还光著的贾探春,一把楼入怀中。
“傻妹妹,你也不想想,万一陛下来了兴致,万一陛下突然召你侍寢,你总不能说,
陛下您且先等等,等我回去拿了帕子再来侍寢吧?”
贾探春首微点,心说是这么个道理,看来这块验证贞洁的帕子,她往后得隨身带著才行。
只是迎春姐姐名叫迎春,故而在帕子一角绣了几朵迎春。
那么她文该往帕子上,绣上一朵什么呢?
可惜这世间,並没有一种,名叫探春。
唉,真真让人好生头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