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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宝釵姐姐,你受苦了

    第280章 宝釵姐姐,你受苦了
    且说薛宝琴,年龄尚幼,正是天真烂漫时节,但她又情竇初开,甚是迷恋皇帝李崇。
    今儿是七夕节,薛宝琴以为李崇还会像往年那样,將后宫嬪妃皆聚在一处,饮酒品茗,猜谜联对,或是泛舟游湖,限韵作诗,好好的玩乐一夜。
    为此,薛宝琴还特意梳妆打扮了一番,又专门穿上了李崇极为喜欢的鲜亮衣裳。
    不料她左等右等,今年的七夕节,李崇只是赐下七夕赏赐,与她说了会子话,便匆匆离去了。
    薛宝琴不由得懊恼不已,一个人坐在那里生了好一会儿闷气。
    她又想著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如去找宝釵姐姐吧。
    与宝釵姐姐坐在院子里,坐在葡萄架下一边共赏皎皎明月,一边吃著葡萄架上的新鲜葡萄,也算是没有虚度今年的七夕节。
    或许那传说中牛郎织女的悄悄话,不仅仅是男女情侣在葡萄架下能听见,好姐妹也能听见也说不定。
    至於陛下会不会在宝釵姐姐那里,陪著宝釵姐姐一起过七夕节,这一节薛宝琴也想过无数次了。
    她猜想陛下这会儿,定然是在乾清宫陪著贾元春。
    没法子,谁让元春姐姐是眾妃之首,虽没有皇后之名,却有皇后之实呢!
    再说了,元春姐姐怀了陛下的孩子,陛下可不得好好陪著她吗?
    就这样,薛宝琴便趁著月色,带著几名宫女,出了她居住的华音殿,往薛宝釵居住的翊坤宫主殿走去。
    等到了宫门外,只见月色冷冷,寂静无声,原本在这里值守的太监宫女,竟然连个人影也瞧不见。
    薛宝琴不免有些好奇,便探头探脑的往里走去。
    便在这时,只见墙角竹林里,突然转出来两个人,齐刷刷的向她行礼请安。
    薛宝琴借著月色一瞧,原然是陛下身边的两个大监,小桂子和孙继祖。
    薛宝琴心中一喜,他们二人在这里,那陛下必然也在里面,她若是进去,岂不是能和陛下共度七夕佳节了吗?
    与此同时,薛宝琴心里也颇有些幽怨。
    原来陛下不是去陪元春姐姐了,而是在这里陪著宝釵姐姐啊!
    她和宝釵姐姐都姓薛,也都住在翊坤宫里,陛下来翊坤宫和宝釵姐姐共度七夕,竟然不叫她前来?
    哼,陛下真真好生偏心。
    想到这里,薛宝琴想都不想,提著裙摆,迈步便要往里走。
    不料就在这时,小桂子和孙继祖,一起往前走了两步,斜侧著身子,挡在了薛宝琴身前。
    小桂子躬身站立,並没有开口说话,孙继祖则弓著腰,满脸堆笑的低声说道。
    “陛下在里面,今儿多有不便,宸妃娘娘还是请回吧!”
    薛宝琴先是一愣,旋即面色排红。
    她突然想起去年之时,在薛氏別院的那一夜,她在屋外偷听的那件事。
    真真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后来她一连问了陛下好几次,结果陛下每一次都顾左右而言他,
    每一次陛下还总是说她年纪还小,等再过个几年,她自然而然就明白了。
    每每想起此事,薛宝琴都不免生出几分懊恼来。
    宝釵姐姐欺负她年纪小,连陛下也是如此。
    哼,欺负人家,气死人家了!
    薛宝琴虽然懵懂,但也大概能猜出来,肯定与宝釵姐姐的私隱有关,故而不敢造次。
    要不然她真想去问问別人,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去年的那一次,她在屋外偷听之时,被孙继祖给撞了个正著。
    而这一次,守在院门外的,不仅有孙继祖,还有小桂子。
    薛宝琴瞬间便明白过来,陛下和宝釵姐姐此时此刻,定然是在说那些又羞又臊的话,做那些又羞又臊的事儿。
    好没来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薛宝琴突然极为好奇,非常想进院子里去,瞧瞧陛下和宝釵姐姐,这会儿正在做什么呢?
    亦或者是像去年那一次,偷偷的听陛下和宝釵姐姐,这会儿又在说什么让人面红耳热的悄悄话。
    就和躺在葡萄架下,偷听牛郎织女说悄悄话,是一样一样的。
    可是孙继祖和小桂子守在这里,又怎么可能让她进去呢?
    正在懊恼之间,薛宝琴突然想起,她所住的华音殿,与宝釵姐姐所住的主殿,中间有一个小园,通过园的角门,是可以从华音殿直接进去主殿的。
    想到这里,薛宝琴不由得喜上眉梢,她看著孙继祖和小桂子,笑著叮嘱道。
    “我没来过这里,你二人也没瞧见我,明百了吗?”
    孙继祖愣了愣神,这词儿咋听著这么耳熟呢?
    突然他想起来了,去年在薛氏別院那一晚,宸妃娘娘站在陛下房门外,当时他问宸妃娘娘,是不是要进去,宸妃娘娘当时好像也是这么说的。
    孙继祖会意,连忙满脸堆笑,满口答应下来。
    而小桂子只是躬身站立在那里,似乎没有听见薛宝琴的这番叮瞩。
    笑话,他小桂子的主子只有一个,那就是皇帝陛下。
    不管是什么事儿,他都不会瞒著陛下的。
    当然,小桂子也不是那些迁腐之人,若是陛下不主动问起,他自然也不会主动去说这些八卦。
    但陛下一旦问起此事,他肯定是要据实票奏的。
    別说宸妃娘娘的叮瞩,就是贤贵妃娘娘,他也不会听从的。
    再说薛宝琴,叮嘱完小桂子和孙继祖之后,她便带著那几名宫女,又回到了她的华音殿。
    等到了华音殿,薛宝琴让那些宫女下去歇息,然后她自己一个人,双手提著裙,轻移莲步,
    来至那座小园子。
    这座小园子占地极小,原本是一块空地,
    只因她和薛宝釵关係亲密,不是你来我的主殿,便是我去你的华音殿,二人一日间少说也得往来个两三回。
    但每一次走正门,都要绕好大一个圈子,而这块空地,正好位於主殿和华音殿之间。
    薛宝釵便请示了李崇,在这里建了一座小园,也没有栽植什么名贵木,只是种了几从湘妃竹,建了一座棋亭而已。
    又在园的东西两端,各自开了一座角门,方便薛宝釵和薛宝琴姐妹俩往来进出。
    又因为这座小园,只有薛宝釵和薛宝琴姐妹俩使用,故而两座角门从不落锁,
    薛宝琴站在小园里,只见冷冷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映照得这座小园恍若白昼一般。
    尤其是那几从湘妃竹,颇有些苔痕上阶绿,阴阴翠竹润的意境。
    一阵凉风吹过,更觉得龙吟细细,凤尾森森,真真十分好景致。
    薛宝琴看著如此美景,不觉有些心旷神怡。
    她暗暗思付道,怪不得陛下常说,只要留心之处,处处皆美景,凡是关情之地,地地皆瑰丽。
    想到这里,薛宝琴不由得首微点,心说还得是陛下,见识果然不凡。
    可惜,她今儿不是来欣赏此地美景的,说不得只能舍了这良辰美景奈何天,去做那倚门偷窥之事。
    不过好在此时只是仲夏时节,想要欣赏这座园的景色,往后有的是工夫,倒不必急在这一时就这样,薛宝琴好似一只上下飞的蝴蝶,一路穿过竹林,越过棋亭,来至连接翊坤宫主殿的那座角门跟前。
    薛宝琴伸手推了推,发现门並未落锁,她不由得唇角含笑,便要推开角门悄悄进去。
    恰在此时,薛宝琴听到角门那侧,传来几声呻吟之音。
    “啊...
    一好像是她姐姐薛宝釵的声音。
    薛宝琴先是一愣,然后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顺著门缝往里面看去。
    只见那边院子里,月色同样如水一般倾泄一地,而在不远处,搭著一座葡萄架,葡萄架下有一凉榻,榻旁放著几个小几,几上摆放著酒水,小菜,瓜果葡萄等物。
    而在凉榻之上,一些衣物胡乱扔在榻上,似乎是陛下日常所穿的衣裳。
    可奇怪的是,不管是凉榻之上,还是別的什么地方,一个人影也无。
    那刚才宝釵姐姐的叫喊声,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便在这时,薛宝琴又听见几声轻叫,好似迦陵鸟唱歌一般,让人听了想入非非,不由得面红耳赤,好没来由一阵害羞。
    薛宝琴循声望去,还是看不见一个人影。
    不仅瞧不见陛下,也瞧不见她的宝釵姐姐。
    薛宝琴到底还是个孩子,天真烂漫,玩心极大,她仔仔细细的凝神望去。
    突然,在那葡萄架的角落里,薛宝琴看见一只白皙如玉的大长腿,被倒著绑在葡萄架上。
    薛宝琴心里一惊,轻轻推开角门,手脚的走了进去。
    她刚走了两三步,整个人便愣在了那里。
    几乎在一瞬间,薛宝琴那娇嫩白皙的脸颊,便变得赤红一片,红得比葡萄架上那些熟透了的葡萄,似乎还要艷丽几分。
    薛宝琴呆若木鸡,浑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定定的望著不远处那座葡萄架,望著葡萄架前的那两个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薛宝琴这才缓过神来,她连忙捂住自己的樱桃小口,生怕自己喊出声来。
    旋即,她又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可她那只捂著眼晴的纤纤细手,指缝却变得越来越大,指缝后的那一双杏核眼,也睁得越来越圆,睁得越来越大。
    在薛宝琴的那一双杏仁眼里,也渐渐泛起两汪春水,荡漾起一圈圈涟漪。
    而那两汪春水慢慢匯聚,直至漫过堤坝,將薛宝琴整个人,都淹没在无边春水之中。
    薛宝琴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她的眉目之间,也渐渐瀰漫起一股无边春意。
    突然,薛宝琴狼狠的咬了一下手掌,疼得她险些叫出声来。
    然后她不敢再继续看下去,而是好像做贼一般,逃命似的轻轻跑了,连那扇角门都忘了关。
    这一夜,李崇自然是宿在翊坤宫的。
    而华音殿的薛宝琴,却是辗转反侧,整夜未眠,
    她一直在想著,也不知道宝釵姐姐到底犯了什么大错,陛下为何要那般责罚折磨她?
    薛宝琴既为宝釵姐姐而担心,又为她的遭遇而伤心难过,哭了整整一夜。
    翌日清晨,李崇还是雷打不动,辰时睁眼起床。
    神清气爽的他,又与薛宝釵温存了一会,这才起身离去,往乾清宫和慈寧宫而去,看望怀有身孕的贾元春和太子妃张嫣。
    而薛宝琴一夜未眠,又哭了一夜,清晨揽镜自照,只见她那双原本绝美的眸子,此时竟然肿得跟个水蜜桃似的。
    薛宝琴也顾不上收拾,更没有什么心情梳妆打扮,便一个人出了华音殿,再次穿过那座小园,推开了那扇角门了,去翊坤宫主殿去找她的宝釵姐姐。
    再说李崇离去之后,薛宝釵又睡了个回笼觉,这会也才刚刚睁眼,只觉得身子微微有些酸痛。
    薛宝釵想著,要不再睡会,反正今儿左右也没什么事儿。
    便在此时,薛宝琴像疯了一样闯了进来。
    薛宝琴一看见薛宝釵,便忍不住红了眼圈,落下泪来。
    “宝釵姐姐。”
    薛宝琴哽咽著喊了一声,便一头扑进薛宝釵的怀里。
    见薛宝琴哭成这样,再瞧瞧她的那一双眼睛,肿得跟个水蜜桃似的。
    薛宝釵大惊失色,连忙一把楼住薛宝琴,
    “好妹妹,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哭成这样?谁欺负你了,告诉姐姐,姐姐给你做主,若是姐姐做不了主,还有陛下呢!”
    听见陛下两个字,薛宝琴不由得身子一颤,她首微微抬起,泪眼婆娑的看著薛宝釵,哽咽著说道。
    “没人欺负我,倒是姐姐你,被陛下欺负成那般模样,鸣鸣鸣,陛下怎么那么狠的心,姐姐你,你怎么受得了啊!”
    薛宝釵闻言一愣,蛾眉微,问道。
    “陛下何时欺负我了?”
    薛宝琴一边哭,一边说道。
    “姐姐你就別瞒著我了,昨夜我都看见了,陛下把你顛倒著绑在葡萄架上,呜鸣鸣,姐姐,你到底犯了什么大错,陛下为何要那般狠心的责罚你啊?”
    薛宝釵又是一愣,旋即又羞又臊,满面通红。
    她颤声问道:“昨夜你又偷看来著?”
    薛宝釵之所以说又,乃是因为去年在薛氏別院之时,薛宝琴那晚已经偷听过一次她和李崇的墙根了。
    薛宝琴抬头看了眼薛宝釵,有些胆怯的点了点头。
    薛宝釵本来想骂薛宝琴一顿的,小小年纪便不学好,净干些偷听墙根,偷窥別人隱私的齦事儿。
    可是她看到薛宝琴那哭得又红又肿,水蜜桃一般的双眸,又不禁软下心来,不捨得再责骂薛宝琴了。
    “你便是因此这个,昨儿哭了一夜,把眼晴给哭成这样了?”
    薛宝琴点了点头,旋即又抬起头来,哭得梨带雨一般。
    “姐姐,我是心疼你,鸣鸣鸣,姐姐,你受苦了。”
    薛宝釵苦笑一声,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向薛宝琴解释了。
    她思索良久,心中暗暗思付道,要不还是將实情告诉她吧!
    宝琴也一日大似一日了,若是还如此的蕨预不堪,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笑话,整出什么么蛾子呢!
    拿定主意之后,薛宝釵搂著薛宝琴,替她逝去面上泪痕,柔声说道。
    “姐姐没有犯什么过错,陛下也不是在责罚姐姐,更不是在折磨姐姐,而是,而是.....
    说到这里,薛宝釵回想起昨夜的旖旋场景,顿时又羞又臊,满面红,便有些说不下去了。
    可这事儿既然已经开了口,便没有话说一半的道理。
    薛宝釵硬著头髮,耐心解释道,
    “那是陛下在宠爱姐姐呢!”
    薛宝琴闻言一愣,那双又红又肿的否核眼睁的老大,定定的看著薛宝釵,一脸的难以置信之色。
    “陛下那样对你,是宠爱?”
    见薛宝琴似乎不怎么相信,薛宝釵嘆了口气,想著既然已经和她说了此事,不如索性將男女之间,鱼水之欢的事情,也全部告诉她吧!
    反正今儿不说,等再过个一两年,陛下召宝琴侍寢之前,她这个做姐姐的,还是要与宝琴说的。
    毕竟薛宝琴母亲早亡,与她说这些事情,教授她兴云布雨之技,也是她这个姐姐的责任和义务。
    想到这里,薛宝釵便红著脸,轻声问道。
    “好妹妹,床上无君子,榻上无淑女,这句话你听过吗?
    说著,薛宝釵便楼著薛宝琴,好似母亲给即將出嫁的女儿面授机宜一般,將兴云布雨之事,事无巨细,一股脑的全说了一遍。
    一开始,薛宝琴还哭哭啼啼的,可她越往下听,便好似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只见薛宝琴那双又红又肿的杏核眼,眼睛里的泪水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汪春水,泛起淡淡涟漪的一汪春水。
    也不知道说了多久,薛宝釵都有些口乾舌燥了,薛宝琴这才粉面含羞,破涕为笑。
    薛宝琴一把搂住薛宝釵,撒娇道。
    “姐姐莫要责怪我,我年纪小,不懂事,谁知道姐姐你和陛下,那般,那般会玩。”
    说著,薛宝琴眼珠子滴溜溜一阵乱转。
    “好姐姐,我再问你个事儿,那个光板又是什么意思啊?”
    薛宝釵闻言大窘,不由得再一次羞红了脸颊。
    与此同时,她又有些恼怒,心说这都过去一年多了,宝琴这个小妮子,怎么就忘不了这茬呢?
    依本心而论,薛宝釵是绝口不想提起这件事的,但今儿已经和薛宝琴说了这么多私密之事,似乎也不差这一件了。
    再说了,以宝琴那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她若是今日不说,估摸著往后的几年里,宝琴还是会想尽办法,问她一遍又一遍。
    既然如此,那便索性全说了吧!
    一年多以来,一直悬在薛宝琴心里的疑问,今日得到了她想知道的答案,心满意足的薛宝琴,
    依偎在薛宝釵怀里,眼珠子滴溜溜乱转,连忙岔开话题。
    “姐姐,过几年陛下召我侍寢之时,是不是也要像姐姐那样,那样伺候陛下啊?”
    薛宝琴面色羞红,需著说道:“可是姐姐,我这心里还是有些怕啊!”
    薛宝釵低头看著薛宝琴,不由得嫣然一笑,心说她刚开始心里也是怕的,但事后回想起来,不仅乐在其中,心里也是甜的,比喝了蜜还甜。
    薛宝釵想了想,便將李崇为薛家安排后路,让薛家转型为勛贵的事情,与薛宝琴说了一遍。
    薛宝琴年纪虽小,但她跟著她爹薛弘祖走南闯北,短短几年间,大乾两京一十三省,差不多走了一个遍,故而薛宝琴可不是那些见识短浅的凡俗女子。
    薛宝琴听了薛宝釵这些话,先是一惊,继而面色肃然,
    “姐姐,我明白了,其实你心里也是怕的,但陛下对咱们薛家的恩德,比天还大,比地还厚,
    即便姐姐你心里再害怕,可还是会婉转承欢,想尽办法伺候陛下的。”
    薛宝釵点了点头,搂著薛宝琴,嘆息一声道。
    “好妹妹,咱俩都是女流之辈,想要报答陛下的恩德,除了伺候陛下,也没別的法子了。”
    薛宝琴依偎在薛宝釵怀里,紧紧搂著她细长白皙的脖颈子,趴在她耳边柔声说道。
    “姐姐放心,等妹妹长大了,便和姐姐你一起伺候陛下,也好报答陛下的如天之恩。”
    “好妹妹,你终於长大了,也懂事了。”
    说著,薛宝釵和薛宝琴姐妹俩依偎在一起,不由得各自憧憬起来,她们姐妹俩一起服侍李崇的旖旋场景。
    而在武英殿处理政务的李崇,好没来由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李崇微微皱眉,心说又没感冒,也没伤风,好端端的怎么会打喷嚏呢?
    不会是有人在念叻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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