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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薛姨妈不动如莲,王熙凤古道热肠

    第315章 薛姨妈不动如莲,王熙凤古道热肠
    且说恭嬪平儿,自从顺嬪妙玉因生下二皇子李敕有功,被册封为顺妃之后,在整个后宫之中,
    平儿便成了位分最低,唯一的一个嬪。
    好在她一直住在乾清宫,贴身伺候李崇,更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故而禁宫里的太监宫女,倒也没人胆敢因此而瞧不起她。
    尤其是贾元春,林黛玉等人,也从不因平儿出身低贱而轻视她,平日里都是和她姐妹相称,彼此相处也算颇为融洽。
    在薛姨妈带著孩子小李进宫的那一天,平儿也跟著眾人去了翊坤宫,亲眼见证了小李抱著皇帝喊爸爸,皇帝认其为义女,册封为柔公主的感人一幕。
    隨后,平儿便回到了乾清宫,回到了她所居住的偏殿。
    见平儿回来,王熙凤自然是笑语盈盈的迎了出来。
    依著李崇的旨意,平儿现在是恭嬪,而王熙凤则是贴身伺候平儿的宫女。
    可她们俩人从小一起长大,名为主僕,实则与姐妹无异。
    故而此时平儿与王熙凤的身份地位,虽然来了个天地互转,但是在私底下,她们二人的相处模式,还是与以前並无二致。
    平儿还是称呼王熙凤为姑娘,王熙凤也不尊称平儿为娘娘,还是像以前那样叫平儿。
    但是在心底深处,平儿已经不再视王熙凤为主,而是將其视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
    而王熙凤也不敢再將平儿视为奴僕,也是与平儿一样,將她视作不是亲生,却胜似亲生的亲姐妹。
    平儿知道,王熙凤与薛姨妈关係匪浅。
    先不说她们刚进宫,在掖庭为奴那会儿,薛姨妈大把的砸银子,帮著王熙凤谋得了掖庭管事之职。
    只说后面四五年的时间,王熙凤跟著薛姨妈学了那么多榻上参禪之术,便足以证明,薛姨妈待王熙凤无疑是极好极好的。
    故而平儿一回来,便將今日去翊坤宫,探望薛姨妈的所见所闻,一股脑的告诉了王熙凤。
    王熙凤听了,也和薛宝釵一样,心里很是疑惑不解。
    她想不明白,以薛姨妈的年纪,怎么会认小李为义女呢?
    不管是从年龄,还是身份地位,都应该认作孙女,才显得合理一些。
    再加上方才平儿说,陛下与孩子极为投缘,认了李葭为义女,並且册封为柔公主。
    那么照此说来,皇帝和薛姨妈,便成了小李薛的义父义母。
    这事儿,怎么看都觉得怪怪的,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便在这时,平儿见左右无人,压低嗓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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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你说奇不奇怪,柔公主的嘴巴和鼻子,长得像极了陛下,而眼晴和额头,却与庄贵妃娘娘有几分相似。”
    王熙凤闻言一惊,心说柔公主长得像薛宝釵,也就是像薛姨妈了。
    难道说,柔公主是陛下和薛姨妈的孩子?
    难怪前年好端端的,薛姨妈突然患上了思乡之症,非得回金陵去养病才行。
    原来薛姨妈回金陵,不是养病,而是养胎,而是生娃娃啊!
    如此一来,这一切便都能说得通了。
    可王熙凤转念又一想,总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毕竟薛姨妈的年纪,比皇帝大了那么多。
    他们二人在榻上顛弯倒凤,怎么想都觉得有点荒唐,怎么看都有点不太可能。
    更何况,在王熙凤的印象之中,皇帝李崇是不怎么好女色的。
    王熙凤之所以这么想,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是她王熙凤,容貌嫵媚艷丽,身段娜魅人。
    整个人都是以一种开茶靡的状態,等著陛下来肆意採擷,或者是辣手摧呢!
    可以说以她王熙凤的容貌身段,放眼整个天下,还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对她的美色视而不见。
    更没有哪个男人,会在她自荐枕席的诱惑之下,还能一连拒绝了她好多次。
    但是有一个男人却做到了,那就是皇帝李崇。
    要知道王熙凤在李崇身边,近前伺候了那么久,也曾经无数次的表达过,她愿意伺候李崇的意思,但是李崇就是不为所动,直到如今都没有將她纳入后宫。
    陛下若是一位好色之君的话,没道理放著年轻貌美的她不吃,反而去吃年纪比自己大了许多,
    还生过两个孩子的薛姨妈啊!
    虽说薛姨妈床上功夫了得,但是她王熙凤跟了薛姨妈学习了那么久,虽说没有实操过,但是她的功夫也不算差啊!
    关於这一点,陛下已经从平儿口中知道了。
    故而王熙凤想来想去,都觉得自己方才是想多了。
    而柔公主的相貌,长得像陛下和薛姨妈,估摸著只是凑巧罢了。
    毕竟平儿方才都说了,柔公主与陛下极有缘分。
    甫一见面,柔公主便抱著陛下的脖子喊爸爸。
    缘分自古天定,而且玄之又玄,那么相貌相似一些,似乎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想至此处,王熙凤正色道。
    “平儿,莫要信口胡说,当心被別人听了去,告到陛下那里,治你的罪,再说了,陛下也不是这样的人。”
    平儿闻言一愣,含羞浅笑的看著王熙凤“姑娘,陛下不是什么样的人?”
    平儿这样子问,王熙凤也被逗笑了,她轻轻拍了一下平儿,笑著说道。
    “陛下乃是一代圣君,不是那些个好色昏君,至於柔公主与陛下相貌相似,大概只是巧合罢了。”
    平儿愜愜的看著王熙凤,心里更是想不明白,王熙凤为何会如此篤定,陛下不是一位好色之君呢?
    自从前年在武英殿的御案之上,陛下要了她的身子之后,召她侍寢之时,在御榻上的时候少之又少。
    大多时候,不是在御案上,就是在太师椅上,要么是在窗前,要么是在穿衣镜前。
    甚至有几次,陛下更是將她抵在了廊柱之上,
    这还不叫好色之君!?
    陛下若是不好色,那这世上,就没有好色之人了。
    再说了,这一年多以来,陛下每一次宠幸后宫嬪妃,都会让她家姑娘王熙凤,事后端水进去伺候。
    也就是说,陛下在宠幸嬪妃之时,玩的那些个样,王熙凤在隔壁暖阁里,肯定是听得一清二楚。
    那么问题来了,她家姑娘王熙凤,为何会睁著眼睛说瞎话呢?
    平儿满脸满眼的疑惑,她很想问问王熙凤,你为何会如此篤定,陛下不是好色之君呢?
    但平儿转念又一想,王熙凤方才有一句话说的很对,这种事是不能隨意议论的,万一被人给听了去,不管是对她,还是对王熙凤而言,都是一场祸事。
    故而平儿按捺住心中好奇,又与王熙凤说了会子话,姐妹俩便胡乱睡去。
    且说薛姨妈,她此次回京,是因为薛宝釵有了身孕,她特意赶来照顾薛宝釵的。
    故而薛姨妈便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住在乾清宫了。
    毕竟薛姨妈以前住在乾清宫,理由也是为了照顾怀孕的贾元春。
    而现在,薛姨妈每日里待在翊坤宫,要么照顾薛宝釵,要么带孩子小李,一整天忙得团团转,就更没有时间与李崇私会了。
    李崇每次来翊坤宫看薛宝釵,看他的义女小李之时,薛姨妈都能感觉到,李崇有意无意看著她的时候,那双眼睛里满是火热的慾念。
    与此同时,薛姨妈身体里的那团火,也烧得越来越旺,越来越难以压制。
    毕竟薛姨妈此时,正处於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虎狼之年。
    她日日都能看见自己的情郎,却又始终不能得偿所望,软倒在李崇怀里,任凭他爱抚操弄。
    这种非人的折磨,对薛姨妈这样一位寡居多年的未亡人而言,她怎么忍受得了呢?
    这一日夜间,薛姨妈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海之中全是她未去金陵之前,与李崇在一起时的那些旖旎场景。
    这种事儿,是不经想的,越想便越是口乾舌燥,心痒难耐。
    薛姨妈满面潮红,再也忍耐不住,便悄悄起身,趁著夜色出了殿门。
    她早已经打听好了,皇帝今儿哪都没去,就宿在乾清宫。
    而乾清宫的贾元春,打一开始便知道她和皇帝的私情,就算是被贾元春给撞见了,最多也只是有些难为情罢了。
    也不知道是哪位哲人说过,寡居多年的未亡人,一旦久旱逢甘霖,就像是老房子著了火,算是彻底的没救了。
    而此时此刻的薛姨妈便是如此,
    谁料薛姨妈偷偷摸摸,一只脚刚刚踏出殿门,便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一个胸襟鼓鼓囊囊,身子极为柔软的女人。
    薛姨妈大吃一惊,以为是薛宝釵,当即便面色红,搜肠刮肚的想著,接下来该如何解释。
    对,就说寢殿之內有点闷,她只是出来透透气罢了。
    薛姨妈正要开口,不料,那人却连声笑道。
    “婶母,大半夜的,你这是要去哪啊?”
    薛姨妈这才听出来,这是薛宝琴的声音。
    薛姨妈顿时便鬆了口气,只要不是薛宝釵便好。
    至於薛宝琴,前年在薛氏別院之时,陛下楼著她吻个不停,后来在那眼小温泉之內,她又將薛宝琴给当成了陛下,当时便闹了一个大红脸。
    她和陛下的私情,既然已经被薛宝琴撞破了两回,那么再多一回,想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再说了,她只是在半夜时分,一个人走出殿门而已,並没有別的什么出格的举动。
    想来薛宝琴天真烂漫,应该不会联想到夜半时分,男女私会这种事情上吧!
    与此同时,薛姨妈也不禁有些好奇,这大半夜的,薛宝琴不睡觉,跑到她这里来做什么?
    而且一个太监宫女都不带,也不打灯笼,而是一个人悄悄的来。
    不知道薛宝琴这小妮子,又是闹的哪一出?
    薛姨妈连忙將薛宝琴让了进来,便笑著问薛宝琴,这么晚了,跑来她这里做什么?
    不料,薛宝琴竟笑而不答。
    而是在寢殿之內四处看了看,见只有她和薛姨妈两人,那些个太监宫女全都下去歇息了。
    薛宝琴又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瞧了瞧已然睡熟了的小李。
    然后,薛宝琴似笑非笑的看著薛姨妈,压低声音问道。
    “婶母,您与我说实话,李葭可是您与陛下的孩子?”
    薛宝琴这不经意的一句话,好似九天惊雷一般,炸响在薛姨妈的耳边,让她心神失守,肝胆俱裂,脚下一软,险些栽倒在地。
    只见薛姨妈那白皙柔媚的脸颊,一会儿配红一片,一会儿又煞白煞白的,显然被薛宝琴这句话给嚇得不轻。
    “琴儿,你,你莫要胡说,婶母岂是那种人,再说了,陛下也不是,不是那种人啊!”薛姨妈吞吞吐吐的辩解道。
    薛宝琴脸上促狭之意更浓,她极为不满的嘟道:“婶母,您也和宝釵姐姐一样,將我视作小孩子吗?
    前年在薛氏別院,您与陛下搂在一起啃来啃去,我可是亲眼瞧见了的,还有那一日我去泡温泉,您將我错认成了陛下,这一切难道您都忘了吗?”
    说著,薛宝琴轻轻的哼了一声,將鼓鼓囊囊的胸襟挺起老高,一脸不服气的抱怨道“婶母,琴儿已经长大了,早就不再是当年那个傻乎乎的琴儿了,男女之间的事情,琴儿已经开窍了,您就別瞒著我了。”
    薛姨妈见薛宝琴这么说,又担心若是不將实情告诉她,万一她一气之下,將此事告诉了薛宝釵,那可就全完了。
    故而薛姨妈强忍心中羞臊之意,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她与皇帝的私情,也承认了李確实是她和皇帝的女儿。
    然后薛姨妈拉著薛宝琴的纤纤细手,红著眼圈连声哀求,让薛宝琴千万別將这件事告诉薛宝釵,不然她可就真的没脸再活著了。
    薛姨妈原本以为,她放下长辈的自尊和脸面,如此的苦苦哀求,薛宝琴肯定会满口答应下来的毕竟早在前年之时,薛宝琴便一连撞破了她两回,而薛宝琴也一直没有將这些事情告诉薛宝釵,想来这一次也一样,薛宝琴定然会为她保守秘密的。
    可是让薛姨妈万万也没有想到的是,薛宝琴竟然撇撇嘴,满不在乎的说道。
    “婶母,您就放心吧,这事儿即便是让宝釵姐姐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依著宫规,
    在这后宫之中,所有的女人都是陛下的女人,自然也包括婶母您了,
    就算是宝釵姐姐了,她又能说什么,她又敢说什么呢?再说了,宝釵姐姐与陛下,都在葡萄架下那样了,她怎么好意思说婶母您呢?”
    说著,薛宝琴嘿嘿一笑,便压低嗓子將前年七夕之时,陛下与薛宝釵在葡萄架下顛鸞倒凤,不想却被她给撞见的事情,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薛宝琴本来想著,薛姨妈是薛宝釵的母亲,是薛宝釵最亲最亲的亲人,这种事儿即便是被薛姨妈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毕竟在薛宝琴的心里,早已经做好了她们薛氏三女,共同侍奉皇帝的心理准备。
    故而有些事,早点说破,反而会更好一些。
    可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隨著薛宝琴的讲述,薛姨妈不由得又羞又,心里也渐渐埋怨起了李崇。
    埋怨李崇样忒多了,不仅仅是折腾她,就连薛宝釵也被折腾得够呛。
    七夕之夜,葡萄架下,亏他怎么想出来的?
    喉,女儿,你受苦了啊!
    便在这时,只见薛宝琴笑著问道。
    “婶母,您方才半夜出门,是要去找陛下吗?”
    薛姨妈一愣,登时便羞红了脸颊,连忙矢口否认。
    只见薛宝琴撇撇嘴,满脸幽怨的说道。
    “婶母,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呢?我也就是年纪小,尚未侍寢,若是陛下要了我,我若是想陛下了,也会半夜跑去私会的。”
    薛宝琴一把拉住薛姨妈的手腕,满面含羞的说道。
    “婶母,您的事儿,琴儿都知道,琴儿的事情,自然也不会瞒著您,您也瞧见了,琴儿现如今已经长大了,早已经到了该侍寢的时候了,可陛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却一直没有要了琴儿的身子.....
    说著,薛宝琴满面含羞的说道,
    “婶母,琴儿求求您,您能不能和陛下说说,哪怕是提醒一下也行,让陛下要了,要了琴儿吧!
    在男女之事上,薛宝琴虽说开了窍,可她说到底,也还是一个黄大闺女。
    说完这番话之后,薛宝琴便羞得满面嫣红,偷眼警著薛姨妈,没有再说什么了。
    薛姨妈这时候,才终於有机会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著薛宝琴。
    诚如薛宝琴所言,她確实是长大了,也的確是到了该侍寢的时候了。
    別的不说,就说薛宝琴那鼓鼓囊囊的胸襟,还有她那丰润之极的臀儿,就连薛姨妈也有点自惭形秽了。
    將薛宝琴打量了一番,薛姨妈蛾眉微,问道。
    “琴儿,你想侍寢,为何不亲自向陛下明言呢?”
    薛宝琴那张绝美的小脸蛋,瞬间便涨得通红通红的,她低头搓弄著衣角,语带羞臊的说道。
    “婶母,瞧您这话说的,琴儿姑娘家家的,这种话怎么能自己说呢?万一陛下误会了,將琴儿视作放荡女子,那岂不是坏事了?”
    薛姨妈点了点头,心说是这么个道理,便满脸含笑的答应了下来。
    毕竟她身为长辈,为薛宝琴做这些事情,本就是她的份內之事。
    薛姨妈本来想著,既然她都已经答应了,薛宝琴也应该心满意足,应该回她的华音殿安歇了。
    不料,薛宝琴非但不走,反而说她要留在这里看著孩子,还说宝釵姐姐早已经就寢了,今夜良机难得,催促著薛姨妈赶快去与陛下私会。
    若是再耽搁下去,陛下若是歇息了,那再要找其他合適的机会,可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薛姨妈心里明白,薛宝琴之所以催著她去找皇帝,除了想成人之美,让她与陛下私会,以解相思之苦以外,更多的则是为了薛宝琴自己的事情。
    本来今夜,薛姨妈孤枕难眠,更是心痒难耐,可是被薛宝琴这么一搅和,她心里的那团火,早已经熄了一大半,已然没有去与李崇私会的心思了。
    可是架不住薛宝琴在旁边一再的催促,薛姨妈没法子,只能含羞忍耻,再一次踏出殿门,趁著无边的夜色,一个人出了翊坤宫,逕往乾清宫而去。
    此时的乾清宫寢殿,李崇刚刚与贾元春,行过一次周公之礼,觉得颇不尽兴,正想著要不要梅开二度。
    便在这时,薛姨妈悄无声息的进来了。
    至於薛姨妈,为何能如入无人之境,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进入乾清宫寢殿,其实想想也很正常。
    毕竟在寢殿之外值守的太监孙继祖,还有小桂子,李崇与薛姨妈之间的事情,他们俩人都是知道的。
    而这大半夜的,薛姨妈连一个太监宫女都不带,自己一个人悄悄来至此处,她是来做什么的。
    只要不是个傻子,便都能一眼看出来。
    而孙继祖和小桂子,跟了李崇那么久,他们怎么会,又怎么敢在这个时候,上去贸然拦住薛姨妈,坏了李崇的好事呢?
    而御榻之上的贾元春,瞧见薛姨妈进来,不由得唇角含笑,挪输笑道。
    “陛下,您是柔公主的义父,现在义母来了,臣妾一介外人,还是告退吧。”
    说著,贾元春起身穿衣,便要离去。
    李崇汕山一笑,一把拉住贾元春,再一次將她楼入怀中。
    別闹,姨妈这会儿来,定是有什么事情.::::
    李崇话未说完,便被贾元春给狠狠地了一眼。
    “陛下,您就別装了,这些日子您当臣妾瞧不出来吗?您看著姨妈,那眼神都快要冒出火来了,
    姨妈看著您,那眼神也快要拉成丝了,正所谓小別胜新婚,您和姨妈已经一年多没有亲近了,
    臣妾还是不要在这里碍事了。”
    说著,贾元春从李崇怀中挣扎著起身,缓缓下了御榻,轻移莲步,往寢殿之外走去。
    在经过薛姨妈的身边之时,贾元春促狭一笑,伸手在薛姨妈的腰间,狠狠的捏了一下。
    “姨妈,陛下便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的伺候啊!”
    说罢,贾元春轻笑几声,便扭著杨柳细腰,带著丫鬟抱琴出了寢殿。
    留下李崇和薛姨妈,这一对义父义母,这两堆乾柴烈火,尽情的燃烧,尽情的进射出激情的火焰。
    等贾元春走后,李崇也不穿衣,光著脚下了御榻,將满面配红的薛姨妈,一把搂入怀中。
    “这么晚了,你来找朕,是想朕了吗?”
    都已经到了这里,而且都已然这样了,薛姨妈也就没有必要再故作矜持了。
    只见她媚若无骨一般,软倒在李崇怀里,满面含春的抬头看著李崇。
    “恩,一年多未能侍奉陛下,臣妾想陛下了。”
    李崇嘿嘿一笑,低头便覆住了薛姨妈那红润的樱唇。
    他一边吻著,一边问道。
    “哪里想朕了,说来让朕听听。”
    薛姨妈不愧是久经考验的老战士,李崇如此露骨的话语,薛姨妈不仅没有半点羞臊之意,反而朱唇微启,一边回应著李崇的亲吻,一边吐气如兰道。
    “臣妾想陛下,臣妾浑身上下,都在想著陛下,呜鸣鸣,臣妾想死陛下了.....
    李崇嘿嘿一笑:“朕不信,朕要检查一番,看看你的全身上下,是不是真的想朕了?”
    说著,李崇便將薛姨妈拦腰抱起,放在了御榻之上。
    再说王熙凤,她身为贴身伺候李崇的宫女,每一次李崇在召嬪妃侍寢之后,她都得捧著一盆热水进去伺候。
    可今儿好生奇怪,都过去了那么久,陛下还没有摇铃,还没有叫热水。
    便在王熙凤疑惑之时,便听见了寢殿之內,响起了几下急促的铃声。
    王熙凤紧忙从炉子上,拿起水壶往铜盆里倒了大半盆热水,又拿过两条汗幣子,然后便双手捧著铜盆进了寢殿。
    甫一进殿,王熙凤便瞧见薛姨妈,这会儿正跨坐在李崇身上。
    王熙凤一脸呆滯,看著御榻上的李崇,还有薛姨妈,满脸满眼的难以置信之色。
    前几天,她还与平儿说过,陛下乃是一代圣君,並非好色之君。
    而柔公主的相貌,长得像陛下和薛姨妈,乃是缘分使然,凑巧了而已。
    没想到,打脸竟然来得如此之快。
    与此同时,王熙凤的心里也委屈极了。
    她想不明白,陛下为何连薛姨妈都要,却唯独不要她王熙凤?
    难道说,在陛下眼里,她王熙凤的姿色身段,还不如三十多岁,而且还生过两个孩子的薛姨妈吗?
    好在王熙凤性格坚毅,也算是见过不少大世面,面对此情此景,她才没有失手,將手中那盆热水给撒了。
    王熙凤深吸一口气,强忍住眼眶里的泪水,捧著那盆热水,低著头往御榻走去,去伺候李崇和薛姨妈。
    可李崇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王熙凤彻底的破了防。
    只听李崇笑道。
    “凤儿,你姨妈没劲了,快过来推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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