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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0章 泉水之妙,神游千里

    第660章 泉水之妙,神游千里
    “师兄!”
    伴隨著一阵香风,苗月儿匆匆忙忙地赶至陈阳身前,双手抓住他的胳膊就摇了起来,“你听见没有啊?出大事啦!”
    折腾了半天,陈阳也没有反应,苗月儿这才狐疑地放下手来,隨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神色骤然变得惊惶起来,指尖忍不住地颤抖著,缓缓探向陈阳鼻尖,察觉到对方仍有气后,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这坏人也不给个反应,险些嚇死了我。”
    只是陈某人如此反应,显然並非常態,苗月儿又细心检查了一番,这才得以確定一一陈阳如今元神出窍,徒留了一具肉身在此,本人早已不知去向。
    “这人也真是的,元神出窍前没个交代,也不找人护法—如今去哪也不留个音讯—”苗月儿嘆息道:“眼下只有等他回来了———”
    说著,她又转过头看向泡在水里的火灵儿,“你师父是什么时候忽然间不再动弹的?”
    火灵儿虽然听不懂什么元神出窍,却也明白陈阳在某种意义上並不在此,於是身上压力顿减,
    低下头回忆一番,老老实实地道:“大概是两个时辰以前了。”
    两个时辰?
    苗月儿道:“那应该再过不久就回来了—寒泉里头冷,你也別在里头泡著了,先上来吧。顺道把泉水挑去药圃,记住这次可不准折腾参娃。”
    “是,师叔!”
    听到苗月儿的话,火灵儿喜形於色,总算完成了今日的课业,她一刻都不愿意继续在这泉水之中多呆,立即从里头了出来。
    身上只披著件湿透单衣,依稀可见其下的健美身型,只是这朦朧景象並未存续太久,便因衣物被体內散发的火气蒸乾而消失。
    此刻,那洞中泉水里又呈现出一种奇特景象,水中六边形的冰晶恰好融化,而过冷的寒气就这么被火灵儿中和,不冷不热,充斥著水火相济后中正平和之气,內中似乎蕴藏著玄妙生机,在阴暗环境里显得波光粼粼,而其效用,根据搬山派眾人的亲身试验,已明確比之普通泉水更强数倍。
    一滴玄冥真水,可將这过风洞泉水化为寒泉,而先天火灵之体的浸泡,又恰好可净化玄冥真水过多的寒意,消弹其锋芒,锁住其精华,从而將这冰寒彻骨的真水,化作滋润草木的灵药。
    適当的寒冷,不仅不会令草木凋谢,反而会激发其生机,从而成长得更加茁壮。
    如此一举两得,既有了练功的效果,又有了每日药圃的灌溉所需,可谓是一点都不浪费,而像这样的法子,自然是陈某人想出来的。
    眼下,他的肉身虽在此处,但元神却已在上千里外的龙虎山。
    天师府內,张玉琪穿著身华贵的杏黄色团鹤道袍,手中捧著一杯香茗,正在其闺房中与人交谈。
    已经过去了好一阵子,也不见她出来,而神奇的是,张玉琪虽坐在桌边,且桌上摆了两杯热气腾腾的茶水,但对面另一把椅子上却是始终空空如也,並没有半个人影。
    “.突然跑过来,险些嚇了我一跳,怎也不提前打声招呼?你现在这副模样,可觉得有些吃力?天师府內神灵眾多,你可要小心些,以免受其神气所激。”
    张玉琪口中话语不断,仿佛是在与一个並不存在的人谈话,自言自语的模样略显诡异,令院內守候的几名道人不明所以,弄不清楚这位真人究竟是发病、还是在祭祀什么鬼神。
    当然,这大百天的,何况又是在天师府附近,总不至於是闹鬼。
    实际上,那些道人的修为若是再高一点,就能看见此刻张玉琪对面有个人影,恰是翘著个二郎腿的陈某人。
    他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样,倒像是在自己家一般,半透明的影子没有一点重量,看似坐在椅子里,实际却是漂浮在半空中。
    以这元神之躯,自然无法消受这新湖出来的庐山云雾茶,但稍稍品尝一番却是能够做到的,只见陈阳深吸一口气,那茶盏散发的道道热气就这么被他隔空吸进了鼻中,好生回味了一番,这才睁眼长嘆道:“..—好茶,不过,比起那武夷山大红袍母树还是差了不少。”
    听到了陈阳夸讚,原本张玉琪的脸上还有些喜色,在听到武夷山的字眼后,没好气地道:“那母树一年也就结个几斤茶叶,今年的才刚长出来,结果后年的就已被人订了去我上哪去给你寻摸?”
    陈阳嘿嘿笑道:“看来,天师府就算是家大业大,也有弄不到、搞不定的事情啊。”
    张玉琪翻了个白眼,“废话,我爹是天师,又不是皇帝老儿,再说了,就算是万乘之尊,一样有『求不得”之苦。”
    陈阳奇怪道:“生、老、病、死、求不得、怨憎会、爱別离、五阴盛这八苦之说不是佛门的言论么?你怎么突然用起来了。”
    “很奇怪么?”张玉琪又品了口云雾茶,“昔年老子西出函谷关,化胡为佛,可见佛本是道,
    既然是一家的东西,拿来用用又有何不可?”
    见张玉琪说话时一副无耻的模样十分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陈阳只得笑笑,附和道:“好像是这么个理—“”
    “对了。”陈阳无意在这话题上继续,话锋一转,又问道:“当时即墨一別,我分了一部分帝金珠交由成松道友带回,不知眼下情况如何?”
    帝金珠是扶桑神树的精血所化,那是一株万年不死、树根一直深入海底的神树,这帝金珠自然也就有了延年益寿之神效。
    原本陈阳这次出海,给本代天师寻找延寿之物也是目標之一,现在东西带到了,当然是要问个后续的。
    “成松回来了已经快一个月,我爹也尝试著炼化那帝金珠,確实有些效果。”张玉琪道:“只是,我爹为供养那两件天师之宝,早將自身掏空,如今就算得了这宝贝,也填补不了空乏的根基,只是梢梢缓解了些症状。”
    “喉——..—”
    张玉琪长吁短嘆道:“其实,哪怕能早个一两年得到此物,情况也能大有不同,莫非这就是命数?”
    陈阳对天师的印象还算不错,怎么样对方也曾指点过他一招半式,如今听到这消息,多少也有些难过。
    纵使道行高深,若不能证得纯阳,哪怕法力高强如天师者,到头来仍难免沦为一杯黄土。
    “..我爹还说,你的心意他收下了———.你虽是个旁门的出身,却心向正道,尤其天资聪颖、
    悟性绝佳,只要努力修持正道,百年后中土玄门之中必有你搬山派一席之地。”
    中原人最为重视的事情,莫过於传承二字,而天师如此说,无异於亲口许下搬山派一个前途,
    意义非凡。
    只是陈阳却並没有表现得有多激动,而是淡淡地道:“儿孙自有儿孙福,若自个儿不爭气,躺在功劳簿上吃老本,终究也有吃完的那一天。后人的事,就交由后人自己去操心,眼下还是关心咱们自己吧。这次我以元神前来拜访,已经惹得护山神官不爽,便不去求见天师了还有,关於那事,你可有什么新的消息?”
    陈阳口中的“那件事”,说得当然便是飞升,也即后续的修行之法。
    这修行就好比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且似乎看不到终点,但到底还是能分几个阶段的。
    从各种史料上看,如陈阳这等修成元神,並可借元神之躯任意往来大江南北的,毫无疑问已经达至地仙之境,可这显然不是终点,因为陈阳自己便还觉得尚有许多可提升的地方,可是在这之后的道果,便少见於文字记载,即便是有,也不过是寥寥几句话便含糊带过而已。
    所以,陈某人此次拜访天师府,探望老友、询问天师病情那都是虚的,真正目的还在於此。
    “......”
    张玉琪斟酌了片刻,忽然施法屏去了声响,致使外界再听不到房內的任何声音,这才缓缓开口就在二人相谈的时候,玉琪真人闺房外的半空中正端坐著一名红袍金甲、三目如电的威猛神官,正是那先天大將火车王灵官,也即是这天师府的护殿大神。
    此刻,王灵官正紧紧握住手中钢鞭,双眼连带著额头的那只竖眼一起,死死地盯住了张玉琪的闺房,大有一言不合便挥鞭落下的势头。
    陈阳以元神之躯侵入这天师府,正犯了这位护山大神的忌讳,若不是张玉琪出面得及时,两个灵体恐怕已在这天师府上空廝打起来。而就算有人拉架,王灵官也並未就此放过陈某人,而是一直在外监视,但凡其有任何逾礼之举,立即便会重拳出击。
    如今张玉琪结下了阵法后,王灵官转而把目標放在其他人的身上,先是斥走了那些护院道人,
    转而又朝向四方,驱赶著一切可疑之辈。
    房內,张玉琪继续了方才的话题,“上士举形升虚,谓之天仙——-所谓天仙,也即是白日飞升者,连带著肉体一道升天,进入玄妙而不可思议之境界。此是我玄门至高的功果,与那佛门的清净涅繁很有些不同,与如今全真教所推崇的亦有些分別。在这飞升之事上,旁人更是有许多说道一有说这是骗局的,也有说这根本就是做戏,但我今日不妨明白地告诉你,飞升確有其事,而鸡犬升天也不是假的。”
    她继续道:“咱们所生活的这一方天地,对於真正广阔的世界而言,无异於沧海一粟—等等,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惊讶的样子?”
    陈阳心道,这有什么好惊讶的,这些事自己早就知道了,更別提自己早见识过其他世界,嘴上却说:“啊—我先前也有所猜想,所以並没有太惊讶——你的意思是,所谓飞升,实际是去了更加广阔的天地,离开了这一方世界,而並非是在什么仙界永享清福。”
    “什么仙福永享,那都是糊弄香客信眾的,到了你我这等境界,自然也该明白这修行之路永远没有尽头,一山之后还有一山。”张玉琪道:“而上界-也就是飞升之后的世界,我们所知也实在不多。距今为止,所有飞升的人里头,统共也就只有四位传回了些消息。”
    “四位?”
    陈阳眉头一挑,对这数字极为敏感的他在听到这话后,心中已经有了猜想。首先,这三人肯定不是什么四大天王、四大金刚,毕竟后者乃是虚构出来的形象,实际並非真有其人,那么,答案就很明显了。
    “这四位,可就是玄门的四位天师?”
    “是的。”张玉琪点点头,赞同了陈阳的看法,“这四位正是我家的老祖天师,灵宝派的葛天师,萨天师以及许天师。”
    说著,她脸上又浮出笑容,“別看如今全真在北方势大,可重阳宫那一系—还没有出现如四大天师般的人物。”
    言下之意,不外乎指对方是欠缺底蕴的暴发户,而对於这玄门內部的倾轧,陈阳並不感兴趣,
    只追问道:“就是因为他们飞升之后还有联络传来,所以才尊称他们几个为天师不知,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两界相隔,纵使几位天师有通天彻地的法力,也难以清楚表达自己的意思。”张玉琪答道:“具体的话乃是各派机密,所以我只能告诉你天师府一系,也就是老祖天师交代的內容。”
    只有一个?那也好过一个都没有。
    陈阳提起精神,將翘著的二郎腿放下,正襟危坐,静静等著对方开口。
    只见张玉琪道:“除却一些提点我们这些后辈的话,老祖天师交代的內容里最为重要的,便是飞升的具体方法。本来此法只由歷代天师口口相传,是我软磨硬泡才从我爹那逛来,你先要发誓,
    决不能將此言外传。”
    这都什么时候了,又整这一出·陈阳无奈之下,唯有依言照做,举起三根手指郑重立下誓言,才令张玉琪满意。
    张玉琪小小地卖了个关子,欣赏了陈阳少见的著急神色后,这才不紧不慢地道:“这首先嘛,
    飞升的第一要务,当然是选择一座名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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