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搞定公爵,前往柏林述职
第100章 搞定公爵,前往柏林述职“殿下,很抱歉,我在维也纳的时候,被奥国外交次长斯蒂芬.布里安伯爵堵了,他希望我给您带个话,是关于奥国向我巴里亚进一步求援的事情。
我初步和他谈了谈,没敢做任何决定,只是草拟了一个备忘录,劳烦您拨冗过目。”
当天午后,新天鹅堡的公爵书房内,鲁路修恭恭敬敬地向鲁普雷希特公爵汇报了此番去维也纳的种种见闻和收获。
公爵对他非常信任,一看涉及到的交易,最多也就是额外多给两个团的武器、两个师的援军,而且还是附条件的,要等意呆利人真的对奥国发起进攻,这些条件才需要完全兑现。
如果条件没触发,那就只是一个空头支票。
相比之下,奥国愿意拿出斯柯达系的一些军工技术来共享,还愿意借调一个军工研发团队,这买卖做得。
而且,鲁路修最后草拟的那个备忘录里,还特别强调了几个关键点:未来从奥国保时捷团队弄来的技术,都不是和鲁路修这边直接共享的,而是先共享给巴里亚王室控制的bmw公司。
这样就确保交换来的利益,公爵本人可控,鲁路修拿到的不过是bmw等巴里亚王室控股公司的转授权,是别人指头缝里漏出来的资源。
这也非常合理,因为增派援军、支援盟国装备,这些事儿本来就要巴里亚方面出钱出人,收好处自然也要巴里亚系出面收,而不能进鲁路修的个人腰包,这是最基本的要求。
“没什么问题,我可以正式批准。在批准之前,你只需要认真回答我一个问题,好好分析清楚。”公爵快速浏览完后,合上备忘录直接就表态了,还抬眼看向鲁路修,表情中带着询问。
“我知无不言。”鲁路修态度很认真。
公爵:“你觉得,意呆利人真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火中取栗么?你还在旁边的私下备注里提到,举一反三,需要提防布列颠尼亚人在东南欧的各种小动作,避免希腊、罗马尼亚等小国也对两奥蠢蠢欲动……你真这么想么?
帝国在西线对布列颠尼亚人取得了那么大的胜利,全歼了远征军20万人,这些东南线的国家还敢动弹?
尤其你提到的罗马尼亚,虽然目前的国王斐迪南一世并不亲善我德玛尼亚,可他的父兄当初都是倾向我们这方的。我记得罗马尼亚前任国王、卡罗尔一世,是去年10月份,战争爆发后才过世的吧?
卡罗尔一世是斐迪南一世的伯父,他死后,他亲弟弟和大侄儿都是亲我国的,被其国内的亲布派排斥,没有继位。最后选了斐迪南一世这个软骨头二侄儿继位、但我想他应该不至于敢对我德玛尼亚动手吧?
至于希腊的问题,同样很难置信。他们的国王康斯坦丁一世同样跟我国皇室有很亲近的亲戚关系。虽然民选的首相韦尼泽洛斯是亲布的,可按照希腊的宪fa分权条款,国王拥有决定中立、拒绝宣战的权力,也拥有指挥军队、作为全军统帅的权力。希腊的首相根本没有权限决定战、和,他亲布也没用啊。”
鲁路修听了公爵的质疑后,内心也有那么一丝悲哀。
公爵说的那些话,确实是符合相关国家法理的。
按照1915年时希腊执行的宪fa(1911年时最后一次修订的),希腊虽然是君主立宪制国家,但其选上来的首相,确实没有决定和战以及军事指挥的权力。理论上他们确实不能把国家拖入战争。
但原本历史上,希腊首相韦尼泽洛斯在依照法律请求国王宣战后、被国王否决,然后韦尼泽洛斯就辞职离开了雅典,跑到萨洛尼卡,以前首相身份直接号召军民,然后请布军在萨洛尼卡登陆,借布国的兵把雅典的国王和国王新任命的内阁干掉了。然后宣布自己重新组建希腊统治集团,加入布国的阵营。
法理上来说,韦尼泽洛斯就是武装叛乱,而且是借外国兵来推翻自己国王和继任内阁的叛乱。不过他成功了,后世百科词条上一般称呼他是歌命。
这些事情,随着战争的深入,将来都会变得慢慢习惯。如今还拘泥于各个小国的律法和分权法理,只会让自己麻痹大意。
鲁路修不由长叹道:“殿下,我觉得您太过执着于法理了,世界已经被这场战争撕裂了,哪怕是目前还中立的小国,讲究法理来决定是非的时代,也会很快过去。
意呆利人也好,罗马尼亚也好,希腊的那些有可能叛乱的人也好,他们会不会动手,其实并不看法理,也不看条约,甚至帝国对布列颠尼亚的一城一地战事得失,他们都未必看得懂。
他们真正关心的,只是利益。他们会不会参战,要看他们对‘势’的判断,看布国会画多大的饼、许诺多大的利益给他们。如果布国许诺的利益够大,他们就会动摇,而且这些动摇,很可能是抱团动摇的——
比如,我要是布国的大使,我去劝说意呆利人的时候,就会说‘我们不仅愿意把马耳他岛割让给意呆利,来换取意呆利立刻加入协约,并且把埃及除苏伊士运河区以外的西部殖民地,也割一部分给意呆利’,
‘而且我们还愿意把塞浦路斯完全割让给希腊,来换取希腊参战’,
‘我们还愿意把保加利亚和特兰西瓦尼亚都许给罗马尼亚,来换取罗马尼亚参战’。
这些小国,一个或许不敢乱来,但如果抱团一起发难,就很有可能了。就像一群盗匪。被一个勇武绝世的骑士震慑,不敢上前跟骑士决斗。但如果这时有一个牵头的,说服三个盗匪同时一起上,说不定他们就壮胆了。这时候,就要看牵头的人肯许多大的好处了。”
鲁路修是知道的,历史上今年意呆利人很快就参战了。而罗马尼亚、希腊这些,其实在后来的半年到一年里,也陆续上了。
而历史上促成这些国家参战的,并不是形势有多好,而是他们都被布列颠尼亚人造出来的“势”给圈住了,在看空看多的游戏中,一致看准了布国是“多头”的一方。
而且布国人也许诺了大量利益出去,比如把很多殖民地利益也好,敌对国家的领土也好,都画饼许了出去。
现在布国的军事形势虽然更恶劣了,但以鲁路修对布国人搅屎棍本质的了解,他坚信布国的当前派肯定会更舍得下血本去笼络中立国——
原因无他,现在的布国首相阿斯奎斯,跟海军大臣沃顿,是同一派系的。
而沃顿这个派系的作风,鲁路修可是太了解了。
他们到了后来二战时,拿一堆海岛问丑国换驱逐舰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可见他们是很容易因为打上头而自行卖地的。
而一战时布国殖民地更多、能出卖的东西也更多,真要是为了赢不择手段,疯狂卖殖民地拉拢中立国,很多中立国是真会利令智昏的。
公爵听后不由大惊。
他之前是真没想到这一层。
别说他了,德玛尼亚内部,所有高层,几乎都不可能想到这一层。
如今整个德玛尼亚境内,或许也只有鲁路修一个人能理解沃顿系到底有多疯狂,多舍得下注。
“你说……布国为了拉意呆利入伙,甚至有可能割让马耳他岛?割让塞浦路斯?再拿其他我方阵营国家的国土去当筹码,勾引中立国落井下石?这……不可能吧,他们要是这么干,不就是在卖自己的……”公爵好久都接受不了。
鲁路修:“但是,不管布国能下多少本、拉拢多少国家,我们得做好最坏的打算,而且有一点是肯定的——就算布国无法拉拢到全部潜在中立国,他们至少有能力拉到其中一两个,这是必然的。
所以,帝国才需要对两奥加大支援力度,因为只有在第一个跳出来的放弃中立的国家、被打疼了之后,其他还在观望的国家才会掂量掂量,不敢再出头。”
这是个很显而易见的道理,就像打群架的时候,如果对方群头靠着撒钱拉来一大群人助拳,你就得把第一个拿钱并冲上来的人往死里揍、剩下的拿钱小弟才会看清现实,知道这个钱不是那么好赚的。
说白了就是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公爵听到这里,终于是彻底融会贯通:“确实……这么说的话,一旦意呆利或是罗马尼亚首先倒戈,我们必须雷霆之势灭掉一个,让他们看看清楚收布国人钱和殖民地的下场。
这个见解非常重要!我会想办法通过合适的渠道上书陛下,让帝国层面加大增援力度,也会让外交口的同僚想办法刺探打听,进一步摸清布国人拉拢那些小国究竟有多下血本。
总之,我们外松内紧,时刻做好准备就是了——你要的那2个观察营,以及2个团的装备,我立刻就拨给你,派到意奥边境,跟当地的阿尔卑斯山地兵合练。具体的军官,也由你说了算,你可以从原本突击营体系内调人。”
鲁路修:“那我就申请调莫德尔少校和迪特尔上尉,各自带领一个观察营,再让奥国两个换装了我们新装备的山地步兵团,归他们指挥。”
公爵大手一挥,正式批了这个调令,即日就调了两个营过去增援盯防。
说句题外话,伊普尔战役持续期间,以及战役打完后这大半个月,图林根的伯格曼公司还在不断量产轻机枪和冲锋枪。造钢盔的公司更是产能全开。
截止到去年12月中的时候,当时伯格曼公司的冲锋枪就够装备2个突击营了,年底时能装备3个。
现在已经3月中,又经过了两个半月的生产,磨合后还增加了生产线。
现在伯格曼每月能生产3000把冲锋枪,装备至少6个突击营。
截止到此刻,总共累积的产量,已经够装备15个突击营。原本第6集团军也就12个师,所以每个师都可以配1个突击营了。
新编的9个突击营,都靠原本的3个突击营以老带新、趁着休整期内再操练操练,磨合好状态。
还有多出来的武器装备,就留给空降团和刚组建的山地部队。
比如莫德尔和迪特尔这两个观察营调去意奥边境,他们就不算突击营编制,只是独力作战的精锐部队。留在后方的12个师仍然每个师都有自己直属的突击营。
等将来冲锋枪、轻机枪产量进一步提升,这些武器就可以配发给第8、第10集团军这些同样是东线南德派系的友军。或是给听命于德玛尼亚军官直接指挥的奥国精锐友军装备,以进一步笼络人心,磨合战力。
当然他们也只能在精锐突击部队里使用冲锋枪,不是大规模装备。
这些需求估计要到1915年入秋之后才能满足,再往后,1915年下半年,就可以向其他友军也卖冲锋枪换装,当然钱要给足。
产能不足,总需要一个爬坡的过程,需要讲先来后到。
不是不给普罗森系的军队冲锋枪,只是暂时来不及生产。
……
公爵大笔一挥,批了援军和装备调拨,也批了人事安排调令。
如此爽快,终于让鲁路修也松了口气,原本他还担心自己在维也纳期间的斡旋牵头,有那么一丝可能性最后被推倒重来、变成无用功呢。
现在看来,公爵对自己的信赖,实在是有够重的,也算得上知遇之恩了——
换个领导,以德玛尼亚人上下尊卑有序的压抑氛围,下面的人私自跟盟友的外交次长谈个备忘录草稿,回来再找领导授权,那绝对是越权的事儿了,甚至有可能被处分。
并不是说他们做的事情不对,而是决策流程有问题,太目无尊长了。
“殿下真是用人不疑,能对我如此信任,属下一定会好好为国效力的。”鲁路修接过公爵签字的备忘录时,内心由衷感激。
“这没什么,确实有点程序上鲁莽了,不过你帮帝国全歼了布国远征军、活捉了敌人的总司令,这都是你应得的信任,是你之前的历史战绩攒下的信任。”
公爵态度依然和蔼,说完后,还亲自邀请鲁路修赴宴,“正事儿聊完了,一起用个家宴吧,你特地选午后来汇报,是不是怕连着打扰我们两顿饭?”
鲁路修连忙谦逊:“倒没有想那么多……”
公爵拍了拍他的肩膀,当先出门了,鲁路修也跟副官一样跟在身后。
两人很快来到宴会厅,就看到旁边的休息区有两个小姑娘在那里玩耍,正是公爵的女儿伊尔明嘉德郡主,还有鲁路修的妹妹娜娜莉。
娜娜莉之前有点紧张,普通公务员家庭出身的女孩,父亲还很早就过世了,让她从小都生活得很简朴。
虽然被姐姐突击培训了几天上流礼仪,也换了很得体的漂亮衣服,娜娜莉还是各种害怕自己出错。
不过此时此刻,她似乎已经习惯了城堡里的日用陈设,也没那么露怯了。
伊尔明嘉德郡主对她很礼貌,喝茶、用茶点和玩小游戏之前,都会不着行迹地先示范一番,让娜娜莉可以在旁边偷偷观察学习。
娜娜莉很感激对方,屡次道谢时,伊尔明嘉德郡主还很和气地说:“不要老是喊我伊尔明嘉德郡主,喊塞西莉亚就行,甚至略读塞拉都可以。”
娜娜莉觉得终究还是太逾越了,最后也只敢喊“塞西莉亚小姐”。
鲁路修进门时,看到伊尔明嘉德郡主对他妹妹那么客气,出于礼貌当然也要表示一下感谢:
“伊尔明嘉德郡主,非常感谢您对舍妹的照顾,您的谦让美德实在是令人印象深刻。”
伊尔明嘉德郡主也自然而然伸出手来,鲁路修愣了一下,礼貌地用嘴唇碰了一下手背。
“鲁路修骑士,你妹妹都喊我塞西莉亚了,你还是贵族呢,不用那么见外。”
上个月抓住约翰.弗伦奇元帅后,公爵已经给鲁路修的名字里加“冯”了,理论上他现在就背着一个最低等的终生骑士爵(也就是不世袭的,再升一级才能世袭)
对方喊他“鲁路修骑士”,确实是没有问题的。只不过原先从来没人那么喊,都是喊他上校。一般来说,上校级的军衔也确实比骑士爵的社会地位更高一些。
鲁路修:“好的,很荣幸能得到郡主的赏识,那我以后也喊您塞西莉亚小姐了。”
而一旁的娜娜莉见哥哥并没有看穿郡主的小把戏,忍不住心直口快地掩嘴偷笑:“哥哥,听说那些古代的公主殿下女王殿下什么的,都有守护骑士呢。塞西莉亚小姐喊你鲁路修骑士,你就这么应了,是不是打算兼职守护骑士。”
鲁路修略微有些尴尬,好在塞西莉亚也点到即止地为他解了围:“娜娜莉姐姐不必取笑,鲁路修骑士是守护帝国的骑士,怎么能大材小用守护一个王室女眷呢。
他肩上的担子重着呢,父王一直嘱咐我们,每次鲁路修骑士来,就直接带到书房谈国事,不让我们耽误他的宝贵时间。”
鲁路修心中微微一动,先用余光看向侧前方的鲁普雷希特公爵,见对方也没有任何制止和反对的意思,鲁路修心中哪里还不明白。
他飞速回忆了一下自己前段时间的经历,很快就想起那次公爵来给自己晋升上校、授予骑士爵的时候。当时在公爵进来之前,自己和巴登大公的外甥女夏洛特.萝琳塔小姐正常交谈,萝琳塔小姐也对自己崇拜有加,公爵见了就有警觉之色。
看来,公爵这是怕自己被巴登大公挖角呀,本来这也没什么,鲁路修并不喜欢政治联姻,也不喜欢被当成筹码维系仕途关系。
但是,公爵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的伊尔明嘉德郡主,似乎也对自己并不讨厌,而且大家已经见过好几次了,对方的态度始终如一,并没有因为父亲态度的变化而变化过。
鲁路修还是比较喜欢相对纯粹一点的人际关系,尽量别因为尊卑变化而变化。
想明白这点,鲁路修也落落大方地回应了对方的善意:“时代变了,如今的守护骑士,能耽误得了多少精力?既然伊尔明嘉德郡主看得起我,我就‘兼职’你的守护骑士好了。不过有些话必须说在前面,我可能没什么时间留在慕尼黑履行职责。”
塞西莉亚莞尔一笑:“好啊,新天鹅堡的警卫足够好了,不用你真的天天履职。”
说罢,她也转向鲁普雷希特公爵:“父王,我也有自己的守护骑士了呢,我自己挑的,父王没有意见吧?”
公爵宠溺而又无奈地笑笑:“都什么时代了,小孩子过家家的玩意,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女儿才十六七岁,还没到嫁人的年纪。公爵自忖现在这样笼络也不错,反正鲁路修也要经常上战场,有些事情不用急。
新天鹅堡的又一场家庭晚宴,就在这种松弛和谐的氛围中渡过了,大家都聊得很开心。
甚至都没人注意到,连公爵在世的儿子中最年长的那个、伊尔明嘉德郡主的弟弟阿尔布雷希特世子,都没有参加家宴——他被母亲带着,专门提前出门旅游去了。
今晚的局面,都是公爵一手操控的。
家宴上,公爵还让鲁路修多喝了几杯,然后给他安排单独的客房,在新天鹅堡留宿了一晚,给足了王室礼遇。
娜娜莉则是被塞西莉亚拉着,陪她过了一夜。
娜娜莉在郡主的卧室里睡觉,紧张得整个前半夜都没睡着,哪怕关了灯还在那儿睁着眼贪看各种华贵装饰品。最后一直熬到后半夜,实在撑不住才睡了。
塞西莉亚对她很客气,也很细心,发现她没睡着,还偶尔跟她聊天解闷。
娜娜莉说了很多小时候苦日子的故事,塞西莉亚都好奇地听着。还把娜娜莉嘴里那点哥哥小时候的事情,全部撬出来了。
“难道这个世上真的有那么厉害的天才?你说鲁路修哥哥就是在维也纳美术学院读了4年建筑系,毕业之后就来从军了?之前什么别的都没学过?”塞西莉亚只觉得难以理解。
娜娜莉:“都是真的,哥哥只是读了四年建筑系,没修过其他专业。”
塞西莉亚:“那他实在是太神奇了……我已经听到父王感慨过好多次了。”
……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鲁路修就拿到了公爵连夜写的一些外交建议文书,关于帝国对意呆利、罗马尼亚和希腊的,让鲁路修顺路带去柏林。
这些建议,一方面是真心想改变点什么,防患于未然,另一方面也是邀功。将来要是真发生了什么事情,鲁普雷希特公爵多“神预言”了一把,也能在帝国高层获得更多话语权,让更多人相信他的眼光。
鲁路修郑重接过公爵的文书,表示一定趁着述职的时候转交,并且在必要的时候帮忙解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