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投资
等几个菜都端了上来,徐枫安排李悠然把酒倒上。余延平问道:“你一个大三的学生,竟然有这样的眼光?”
徐枫笑道:“余叔,我好歹也是海城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多少对海城还是有些了解的。”
“你说的没错,这三个行业是咱们海城的支柱型產业。那你想投资做什么?做海鲜?”余延平问道。
“哈哈,余叔一猜就中,我这点小心思在余叔面前当真是藏都藏不住。没错,我看上了海鲜市场这一块,但也不仅仅只局限於海鲜,我还想进入运输行业。”徐枫道。
余延平恍然大悟,要说海鲜市场......他或许能帮点小忙,但没必要约他出来;可要说运输的话,他的作用可就大了。
“海鲜的话,我想分一杯羹,但我不参与收购,余鑫要是有兴趣可以来玩玩;运输我会开一家运输公司,再购买一些货车。”徐枫道。
余延平又点上一支烟,沉默了几分钟。
见余延平这样,余鑫也不敢说话。他对老爸这种状態极为熟悉,这是老爸在思考问题,可不能打断!
几分钟后,余延平问道:“有多大利润空间?”
“那就要看规模了,少则二三十万一个月,多则一两百万一个月也没问题。要是遇上了机会......”徐枫没再说下去。
刘玉成眼神微动,没说话。
李悠然有些茫然,似乎没听懂意思。
“余鑫,你想不想做?”余延平看向余鑫。
余鑫低声说道:“我要做的话,我能分多少?”
徐枫看了眼余延平,笑道:“余叔,余鑫既然有兴趣的话,我们接著谈?”
“不违规,我可以帮你拉点脸面。但要是有违规操作,余叔也只能依法处理了。”余延平道。
徐枫点点头:“余叔放心,我是赚钱的,不违法也能赚钱。再说了,成哥不也在嘛,有什么情况是违法的,成哥也能提点一二。成哥,我在金城那边也有一个公司,想邀请成哥做我们公司的法律顾问,不知道成哥有没有兴趣?”
“小枫,你还有一家公司?”刘玉成问道。
“嗯,正在走註册流程,实缴1000万,我百分之百控股。”徐枫傲然说道。
“枫哥,你干嘛了,竟然赚这么多钱?”余鑫惊呼。
徐枫没说话,拿出手机,掏出前几天在股市交易的图片给几人看。
“前些天我发现了一个机会,所以找了些朋友投资,我自己也借了点钱投进去。然后在证券公司那边做了点融资,最后赚了六千万。大家一起分了一下,我拿到了两千多万。”徐枫解释道。
“两千多万?”
眾人目瞪口呆,便是余延平也不由得盯著徐枫仔细打量。
同样都是大三学生,自家儿子只会找他要生活费,给少了还不行。而这位儿子的好兄弟,竟然赚了两千多万,而且看情况好像用的时间並不久。再结合先前的那些话,余延平断定面前这个看起来长相还有些稚嫩的大学生恐怕没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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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哥,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也太夸张了吧!”余鑫惊呼。
徐枫道:“呵呵,炒股有风险,我也是找到了机会,要不然哪敢这么操作?所以我这不就收手做实业。”
“法律顾问的待遇怎么样?”刘玉成笑著问道,他眼中的震惊之色无法掩盖。
徐枫道:“一年十万,有事另算。”
“行,我答应了。”刘玉成微微有些激动。
年薪十万,在海城只能算中上等级,但他只是法律顾问,也就是说都不需要过去坐班,律师行有事他接著做事,没事做这边还有近八千一个月的收入,这可是许多律师都想要的兼职!
而这一类的法律顾问一般没什么工作內容,无非就是提供日常法律諮询以及合同审查等基础服务。再复杂一些的工作,也得等徐枫把公司做起来后才有可能出现,而且也不会经常出现,或许几个月才会有那么一两次。
“成哥,等吃完饭了,能麻烦你去黎县那边走一趟么?”徐枫道。
刘玉成眉头微皱:“今晚就过去吗?”
“嗯,代驾的费用我来出,差旅费我给报销,再加两千。我就是想拜託成哥先把我舅舅保释出来,这个运输公司正好交给他来搭建。前期的话,我会根据情况投三四百万进来,除了场地外,公司会购入二十辆海鲜专用运输车。我不大懂里面的情况,但我舅舅是我能信任的人,交给他我放心,而且也能儘快把公司搭建起来。嗯,这事越快越好,要是七月中旬就能弄好,我和余鑫都有时间来做这事。余叔,你说呢?”徐枫道。
李悠然此刻更懵了,表哥到底在说什么?怎么一下说经济,一下说开公司,一下又说自己赚了多少钱,现在又说要自己老爸去负责什么运输公司啊?这个公司不是都还没有吗?
她听得云里雾里,完全搞不明白。
“你要不是余鑫的朋友,这饭我都不想吃了。”余延平冷眼看著徐枫。
徐枫笑道:“余叔,我还能害了余鑫?就算没我舅舅这档子事,我也想做这门生意。我认识好几个其他地方海鲜市场的人,要是做好了,以后的供货量只多不少,到时候我还得多买几个车。国外我也有路子,要是能卖出去,我们还能赚更多。”
“我要考虑一下,先吃饭!”余延平道。
“余叔,我和黎县的严书山副县长也有些关係,我要是找他帮帮忙,好说话吗?”徐枫问道。
余延平正喝著汤,听到这话,差点没被呛到。
咳了几声后,余延平道:“你还认识严书山副县长?”
“嗯,有些交情。前段时间帮过他一点小忙,攒了点人情。当我舅舅这事不算小,我也不知道好不好找他帮忙。”徐枫道。
“这样吧,我帮你去问问他。”余延平道。
徐枫举杯:“那就麻烦余叔了!您隨意,我干了!”
余延平抿了口白酒,道:“我事先也说好,这事我也不能打包票。”
“我懂的,余叔!”徐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