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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书库 > 都市言情 > 雪夜活埋后,我夺了假千金凤命 > 第268章 四姑娘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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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四姑娘出嫁

    镇王的视线在几人身上徘徊,柳侧妃娇弱无依地盯著他看,一只手搭在平坦的小腹上,委屈道:“王爷,妾身知道自入了王府,王妃和郡主都不喜欢妾身,可如今妾身已经身怀有孕了,也不会危及……”
    “柳侧妃说这些是担心什么?”云和郡主厌恶地打断了对方的话,撇撇嘴:“柳侧妃当初想嫁的人也並非父王,而是另有其人,是某些人不肯娶,计划落了空才不得已被王府收留了。”
    当初的事眾人皆知,可这么直接提出来的,只有云和郡主一个,镇王脸色不悦:“云和!”
    云和郡主委屈:“父王,自从柳侧妃进门,母妃都被气了好几次,仗著她年纪小,也没有计较,如今得寸进尺胆敢算计郢弟,触了母妃逆鳞,父王不能不管!”
    “王爷……”柳侧妃恨不得上前撕碎了云和郡主那张嘴,太討厌了,一张小脸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王爷,当初种种都是误会,如今妾身被人平白污衊,妾身不活了。”
    柳侧妃哭啼啼的要寻死觅活。
    镇王揉著眉心,没好气斜了眼云和郡主:“这件事本王定会查清楚,谁敢算计郢儿,本王决不轻饶!”
    云和郡主挺直了胸膛,再次扔下一枚炸弹:“父王有所不知,前两日女儿去寺里祈福时,偶然听说当初在寺里,是柳老夫人重金购买了一副见不得人的药……”
    “郡主!”柳侧妃急了,赤红了双眼瞪著对方:“你是不是非要將我逼死才肯罢休?”
    啪!
    一巴掌毫不犹豫地打在了柳侧妃脸颊上,镇王妃气恼不已:“我女儿生来尊贵,何须污衊你?小小年纪用了骯脏手段爬了床,还敢算计我儿,贱人!”
    一句贱人骂的柳侧妃小脸涨红,半天都反应不过来,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这般指著,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跪在了镇王膝下喊委屈。
    镇王斜睨了眼柳侧妃,眼神中没有半点怜惜,只有恼怒,指尖捏住了柳侧妃的下巴:“你当真算计过本王?”
    “王,王爷?”柳侧妃身子颤抖,满脸惊恐。
    镇王妃就坐在一旁等个公道。
    良久,镇王深吸口气:“备药!”
    柳侧妃一愣,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不敢置信的看向了镇王,不久,侍卫就捧著一碗褐色药汁来,柳侧妃看著药不停地后退:“不,不,王爷这可是咱们的孩子,是您的亲生骨肉啊。”
    镇王指了指药:“喝了它,过去种种本王既往不咎,你还是府上的侧妃,你若执意要留下这个孩子,也是去母留子,你自己选吧。”
    去母留子四个字惊得柳侧妃半天都恍不过神来,她错愕,仔细地看著镇王的神色,確定不是玩笑话。
    “王,王爷?”
    “路是你自己的选的。”镇王沉声。
    在镇王府谁也不能和姬郢相提並论,若是其他小打小闹,他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唯独在姬郢身上万万不行。
    屋子里气氛凝重,四姑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红著眼看向了柳侧妃。
    下一秒柳侧妃捧著碗仰头一饮而尽,药渍顺著下巴流淌,浅色长裙上留下斑驳痕跡。
    很快柳侧妃小脸变得煞白,下半身晕染了大片血跡,大夫来诊脉,確定孩子没了,镇王才摆手:“送侧妃回去休养。”
    “是。”
    柳侧妃就这样被抬走了,只留下地上的血跡,僕人很快就將血跡清理乾净,又点燃了薰香,很快驱散了难闻气息。
    镇王看向了云和郡主:“一码归一码,不要擅自做主抹黑了柳家名声,明白吗?”
    这不是商量而是警告,云和郡主乖巧点头:“父王放心,女儿明白。”
    柳家在镇王心里有一定的地位,云和郡主也不会傻到算计柳家,实在是柳侧妃太蠢了,自己送上门的。
    紧接著镇王的视线落在了四姑娘身上,这一眼嚇得四姑娘魂儿都快没了:“父,父王,女儿知错了,求父王开恩再给女儿一次机会。”
    四姑娘跪在地上挪步,朝著镇王身边挪。
    镇王起身,对著云和郡主说:“就按你说的办,將四儿许配给秦梢,你这个做姐姐的,儘快处理此事,不必再报了。”
    说罢镇王抬脚就走,背影匆匆,四姑娘惊恐想要去追却被两个嬤嬤按住了,另外用手堵住了嘴。
    直到镇王走远了,云和郡主才挥挥手,示意婆子鬆了手,此外又將几个管事打发了。
    四姑娘跌坐在地,精致的小脸儘是不甘心,她抬头看向了云和郡主:“我原以为二姐姐是从小就被宠坏了,没想到二姐姐才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明知柳侧妃怀胎,没有戳破,又给了我一瓶假的绝子药誆骗我,引我去找父王做主,如今又当面戳破。”
    四姑娘的手死死地扣住地面,沙哑著声音:“只是我不明白,二姐姐是怎么將三个管事弄到手的。”
    啪!
    云和郡主毫不犹豫地一巴掌打在了四姑娘脸上,似是泄愤:“自作聪明!”
    没有解释,也懒得开口,捏住了四姑娘的下頜灌入一粒药,四姑娘挣扎,云和郡主却掐住她的脖子,迫使她將药给咽了下去。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云和郡主起身,对著丫鬟说:“准备一顶轿子,让秦梢一个时辰后来接人。”
    “是。”
    “我不嫁!”四姑娘挣扎。
    云和郡主没有理会只让人將四姑娘拖去洗漱换嫁衣,人走远,耳根子安静之后,镇王妃才问:“云和,发生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还瞒著我,这两个该死的小贱人,就该弄死。”
    “母妃,死可比活著简单多了,四妹妹这条命还要留著展家人泄愤呢,至於柳侧妃,今日父王已经厌弃了,您又何必弄脏了自己的手呢?”云和郡主何尝不是后怕呢。
    “墨记三个掌柜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展夫人说的。”
    云和郡主將这一切和盘托出,镇王妃惊讶:“这小贱人竟有这么深的心思?”
    一个时辰后四姑娘装扮整齐被绑住双手双脚塞入了轿內,镇王妃作为主母特意大方地给了一批嫁妆。
    四姑娘挣扎惊惧。
    镇王妃却亲自將轿送出门,门口还放了鞭炮,对外,镇王妃只说了一句女大不中留了。
    轿被抬走。
    沿著小街道送去了一间小院子,冷冷清清没什么客人,只简单地掛上了红绸。
    秦梢身上套著件喜庆衣裳,將四姑娘抱了下来,放在榻上,四姑娘挣扎,眼泪都快流干了。
    秦梢取下她口中的一团布,四姑娘立即哭著求饶:“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可以给你钱,我只是个庶女,没什么利用价值的。”
    “庶女?”
    一道讥笑响起。
    屋檐下展夫人的身影走了进来,看见展夫人,四姑娘本能的瞳孔一缩,更加惧怕了:“这,其中肯定有误会。”
    展夫人看著眼前的四姑娘,就是害了自家女儿的幕后主使,她恨不得將其千刀万剐。
    “小小年纪心思如此歹毒,长大了可怎么得了?”展夫人等了这一日已经很久了,对著秦梢吩咐:“待她怀上身子,这些蜡烛一根不少的全送给她享用。”
    四姑娘瞪大眼,整个人状態已经有些疯癲了:“你怎么这般恶毒?”
    “那也不及你万分之一,小小年纪为了上位想出这么恶毒的法子。”展夫人冷笑:“我本该將你卖入最低贱的青楼,將你踩在泥泞中永不翻身,可这样又觉得不够解气,只好以牙还牙,让你尝尝血崩的滋味,你若能侥倖活下来,我饶你不死,既往不咎,如何?”
    四姑娘心惊不已,她是王府姑娘,怎么能去那种低贱地方?
    “你不敢,我是姬家姑娘,你敢送去青楼,便打王府的脸面!”四姑娘忽然道。
    展夫人笑了:“蒙著脸谁又知道是谁?送去谁也没见过你的地方,谁又知道你是谁?王府將你送出门,就已经放弃你了,还在痴人说梦?”
    一句话击溃了四姑娘的心理防线,她脸色煞白,不敢在顶罪了。
    展夫人对著身后两个侍卫说:“別让她跑了,也不许她自裁。”
    “是。”
    说罢,展夫人转身离开。
    不久便听见身后传来了四姑娘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展夫人並未觉得有快意。
    丫鬟指了指不远处的马车,展夫人莞尔:“走吧。”
    这院子是展夫人特意选的,隔壁就是房家庄子,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有人去给房家通风报信了。
    房夫人听说四姑娘真的许配给了秦梢后,腿都有些软了。
    “奴婢听见四姑娘的惨叫,嚇得头皮发麻。”丫鬟道。
    房夫人揉了揉眉心,心里越来越不安:“都怪那个糊涂蛋,没事招惹她作甚,现在好了搞得房家也不安生,去,將这事儿一字不落地告诉那个糊涂蛋。”
    丫鬟一愣。
    被房夫人瞪了一眼,缩了缩脖子飞奔去了秦家,在管事那报上了房家名號,管家也没阻拦,很快就放进去了。
    看见秦氏时,秦氏正在和谭氏在园商议事,秦氏固执地想要换丫鬟,谭氏只说拗不过秦老夫人的安排。
    忽听房家来人,秦氏眼皮一跳,焦急地问:“是不是母亲出事了?”
    丫鬟摇头:“没,没有,是夫人派奴婢来传话,一个时辰前在街头巷子庄子那,秦梢娶了镇王府的四姑娘。”
    “真娶了?”秦氏惊讶。
    “是,四姑娘被……被折磨得很惨,听著就叫人心底发慌,展夫人还亲自去了一趟,叫人看住了大门,送了一箱子蜡烛过去。”
    话落秦氏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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