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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书库 > 都市言情 > 重生后颠覆你江山嫁你死对头 > 第20章 大姑娘真是好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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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大姑娘真是好算计

    通红烙铁朝著钟窕脸上懟去时,她眸光狠戾一闪,抬脚丝毫不省力朝程锦宜一踢!
    程锦宜没料到她还有如此大的力气,那一脚几乎要了她半条命,烙铁掉在她身旁,立马將她的胳膊烫出一个伤疤!
    “啊!!!!!!”
    女子的容貌,不论脸还是体肤都极为珍贵,这样留下疤痕的烫伤,就是一辈子的耻辱!
    程锦宜已经疯了:“阿思,给我杀了她,杀了她!”
    狱卒本已被程锦宜买通出去,听见这么大的动静赶紧进来。
    钟窕身负重伤被绑在架上,无论如何也不是对手。
    那阿思拿著短刀就要刺上去!
    若程锦宜只是进来落井下石,狱卒当然不会管,可眼下显然是衝著要钟窕的命去的。
    上头还没有指令,他们绝不敢闹出人命,於是赶紧上前去拦。
    “住手,住手!没有命令她还不能死!”
    程锦宜从腰间取下钱袋,全都扔给了狱卒,根本不听劝:“钟窕死了,圣上那处我去解释,绝对跟你们没关係!”
    钟窕闷闷地咳了几声,这时候她居然还能笑出来:“锦宜,你一定要我死,就因为太子么?可我瞧太子眼中半分都没有你呀。”
    这话一出,程锦宜直接被刺激疯了。
    她抢过短刀就往钟窕身上扎,完全带著嫉妒的死劲:“你去死,你个贱人,狐狸精,你只会靠你那张贱脸勾引男人,殿下不过是被你迷惑了!”
    刀子太乱,总有些拦不及的落在了钟窕身上,把她扎出一道道血痕。
    狱卒觉得钟窕疯了。
    被打的半死就算了,字字句句还在激怒程锦宜,生生找罪受!
    “贱人!”
    “贱人!”
    詔狱內乱极了。
    別的牢房的犯人也都看过来,甚至还有呼喊助威的。
    这样的动静持续了许久,原本死气沉沉的詔狱闹极了。
    直到——
    ——咚。
    ——咚。
    ——咚。
    隨著钟声传来,所有人的表情都变为麻木…除了钟窕。
    她忍著剧痛,竟然还扯著嘴角笑了一下。
    帝都不鸣钟,鸣则帝崩。
    年轻狱卒哆哆嗦嗦地问:“老大,什么、什么意思?”
    狱头先是一脸空白,而后极其迅速地转向皇宫方向,噗通一跪,磕头大喊:“圣上甍!”
    三字落,狱卒们也纷纷下跪磕头。
    程锦宜脸色是青白的,嘴唇剧烈地抖动了两下,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皇帝死了?
    就这样死了?
    整个牢狱瞬间变得安静无声。
    此后所有都变得混乱。
    皇帝崩逝,朝廷发丧,新帝即位在即。
    司徒澈这一生,没有多令人称颂的功绩,也没有为百姓谋什么福祉。
    临了了一场恶疾轰然崩逝,还留下钟家这么一件棘手的摊子给司徒敛。
    然而就在十二月十三,另一件举目震惊的事隨之而来。
    ——钟家父子回了帝都。
    钟律风显然元气大伤,他坐在一辆木头軲轆製成的座椅中,整个人瘦了一大半,重伤未愈。
    帝都全城飘著白旗。
    司徒敛亲自出现在城门口將人迎了回来——
    他没有办法,司徒澈死的突然,他没有自己的势力,而钟家还有南疆那几万兵力。
    司徒澈哽著脖子不敢认下的罪,司徒敛都只能选择替司徒澈默认下来。
    因为百姓相信钟家,而他没有与之抗衡的能力。
    因为他太需要钟家的支持了。
    钟窕出狱那日,全城发丧。
    一代皇帝,是功是过,都不影响他葬入皇陵。
    只不过与前世不同的,是他死后恐怕也要被百姓诸多詬病,无法『入土为安』了。
    ——
    钟律风自从醒后话就不多。
    明月关那一场对他的损伤,精神远比身体要重的多。
    而更令他诧异的是,救了自己的人是公子策。
    后来知道钟窕那一出,他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他们钟家堂堂男儿好几个,竟然要女儿去冒险!
    钟窕被带出詔狱那刻,看见坐在軲轆车上瘦了许多的父亲,还有兄长们,她突然僵在原地。
    而后缓缓的,缓缓地蹲了下来。
    將头埋在膝盖上哭了,哭的很伤心。
    她过去的那些噩梦,似乎隨著西北洌洌的冷风吹远了。
    她赌贏了一盘大棋,赌回了父兄。
    再然后钟窕就晕了过去。
    醒来时是在自己的房中。
    香秀惊喜的声音响起:“大姑娘醒了!大姑娘醒啦!”
    语调中便能听出雀跃。
    而隨即,一道些微熟悉的声音传来:“小丫头让开些,老朽给大姑娘看看伤。”
    钟窕费力地睁开眼。
    她浑身太疼了,动一下都要命,闷咳两声被人摁住,来不及对魏寧的出现惊讶,公子策的脸竟然也出现在视线!
    “咳咳咳咳咳咳——”
    钟窕这次是真的被嚇到了。
    公子策怎么会在她房里!
    她可还没出阁,父亲母亲不管的吗!
    但是对方的神色不是很好看。
    魏寧將她摁回去:“躺好了,被人打的浑身没一处好地方,还有这么多刀伤,虽然没伤著內里,可也要好好將养一番了。”
    他给钟窕看了伤,钟律风那里也缺不得人,他让香秀拿药去煎,自己也退了出去。
    香秀虽然对公子策好奇的要命,可不敢打听。
    虽然不知道他什么来头,可將军少公子们好似都是他救回来的,对他礼遇有加。
    他目下显然又不大高兴,惹不得,还是保命要紧先。
    钟窕却已经看见了她,出声阻止:“香秀等等,你手腕上怎么回事?”
    虽然已经猜到了,但是还是想確认一句:“程锦宜弄的?”
    香秀確实被程锦宜的那个丫鬟阿思绑了,还差点就给杀了,只是沈轻白得了钟窕的嘱託,派人查到及时救了下了。
    手腕上就是被捆绑造成的伤。
    钟窕听完在心底冷冷一笑,程锦宜,这三番两次的,你也该將命还给我了。
    香秀见她神色有异,赶紧退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两人,一时显得格外冷清。
    钟窕在心底盘算完下一步的动作,伤似乎也不疼了。
    直到被人伸手戳了一下她脸上的一道擦伤——
    那是道轻伤,已经不疼了,痒痛痒痛的。
    “嘶——”抬目对上了公子策的注视。
    留歌城一別近二十日。
    这二十日钟窕步步兵行险招,步步將自己陷入绝境,差点被人打死在詔狱。
    “大姑娘真是好算计,”公子策动怒时反而是笑著。
    有些不动声色的压迫。
    他本不是个话多的人,此刻却有些咄咄逼人:“我倒想问问你,如果不是司徒澈突然死了,你想怎么收这个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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