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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书库 > 奇幻玄幻 > 青囊医书之都市医仙 > 第89章 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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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天作之合

    周六的患者比较多,今天几个研究生都来诊所坐诊。即使这样一直到下午五点,唐泽仁的诊室患者就没断过。
    刚看完最后一个,正想歇口气,前几个月找他看过皮肤瘙痒症的温姐带著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进来了。
    从面相上看,两人长得有七八分相似,任谁看也知道这是温姐的女儿。
    温姐一进来,先让女儿坐下,开始介绍病情:
    主要就是在接触冷水或者冰冷物质后,受冷部位容易出现瘙痒性水肿和风团。
    一般也就一小时就能消失,口、舌、咽部要是遇冷食物或者冷饮也可发生水肿,有时候还会引起肚子疼。
    虽然有两三年了,因为一直都是过不了多长时间症状就消失,所以也没太当回事。
    最近天气开始逐渐变冷,今天中午和同学出去玩儿,临回家的时候吃了一个冰激凌。
    回来后睡了一会儿,等四点多起来后就发现身上又出现了全身性风团。尤其是后背特別严重,奇痒难忍。
    温姐困扰自己多年的皮肤瘙痒症被唐泽仁治癒后,对唐泽仁的医术很信任,於是带著女儿来诊所让唐泽仁给看看。
    唐泽仁看了一下后背的情况,都是一片一片淡红色的风团,还有浅浅的抓痕。
    舌质淡、舌苔薄白、脉浮紧,典型的风寒之邪侵入人体。
    看女孩和温姐一样瘦瘦高高的,穿得也不多。估计也是比较爱美,平时不注意保暖,再加上体质偏弱,也容易被风寒之邪侵扰。
    黄帝內经上说:犯贼风虚邪者,阳受之。而背部为阳,所以背部就严重。
    这就是最典型的先天稟赋不足,卫外不固,风寒外袭,客於肌表,致使营卫不调而发病。
    所以选择了桂枝汤加味:
    桂枝15克、白芍15克、生薑15克、大枣5枚、蝉蜕12克、荆芥15克、防风15克、炙甘草6克。
    也只给开了三剂,並嘱咐道:
    “以后一定要注意防寒保暖,要不这个病永远去不了根!”
    唐泽仁在给温姐女儿诊断的时候,看这个病例也挺有代表性的,就把今天来的六个学生都叫了进来。
    本来就不大的诊室显得满满当当的,温姐显得有些不高兴,但也没说什么。
    唐泽仁赶忙给解释了一下,这个病例太典型了,对学生来说是一个很好的学习机会。
    本来温姐好像还想和他说什么,一看这么多人,也没有了说话的兴趣,等看完了就带著女儿离开了诊所。
    唐泽仁等温姐带著女儿离开后,就开始给学生们讲解病例的关键之处。
    可以说所有学过中医的人,都知道桂枝汤这个方剂,但是现在能够善用桂枝汤的却並不是很多。
    在唐泽仁接触的几个老中医中,现在省人民医院的刘主任可以算一个,他自己也能勉强算一个,其他的还真没发现。
    可是桂枝汤作为伤寒论的第一个方剂,被称为眾方之祖,毫不夸张的说,如果化裁得当,可以治万病。
    外证得之,解肌调营卫,內证得之,化气调阴阳。由於药简力宏,受到古时眾多医家的大加讚赏。
    清代著名伤寒学家柯琴曾评价:
    桂枝汤为益阴和阳,解肌发汗,调和营卫的第一方,故可称为仲景群方之冠。
    但是由於种种原因现在的中医,使用这个方剂的反而在减少,这不得不说是中医的一大遗憾。
    唐泽仁也知道,这个方子只有五味药,桂枝、白芍、甘草、生薑、大枣,都是最常见也最便宜的药材,可能也是被弃用的原因之一。
    但是他用自己的实践证明,这个看似很小的方剂,绝对担得起眾方之祖这个称號。
    就拿今天温姐女儿的这个病例来说,看起来很严重,但是三剂药下去,绝对药到病除。
    如果患者也能遵从医嘱,注意防寒保暖,可以保证永不復发,也就是大家常说的去根。
    给学生上完课,唐泽仁看了一下表已经快七点了,才感觉肚子有些饿。
    这时才想起来,邢娜昨天就说了,让今天下班后直接去她家。
    唐泽仁不知道邢娜有什么事,但是认识这么长时间,邢娜还是第一次邀请他去家里,心情还有点儿小激动。
    邢娜买的是两室一厅的房子,屋里也没有其他人。下身穿著很流行的紧身弹力裤,上身是一件紧身毛衣。
    完美的身材在这种只有俩人的私密环境下,让唐泽仁的荷尔蒙瞬间就飆升到了峰值。
    一进门就看厅里的桌子上放著一个蛋糕和一瓶红酒,还有几个很精致的小菜。
    没等唐泽仁说话,邢娜主动笑著说:
    “今天是我的生日!”
    唐泽仁有些遗憾地说:
    “你也不早说,我都没给你准备礼物!要不一会儿咱去国际商厦逛逛,选你喜欢的!”
    邢娜开玩笑地说:
    “我想要的怕你买不起!”
    唐泽仁一拍胸脯,很豪气地说:
    “只要你看上的,就算今天真的买不起,以后也一定能买得起。我知道你也不会太为难我,是吧。哈哈……”
    邢娜笑了笑没再说话,请唐泽仁坐到自己的对面,给两人各倒了一杯红酒。
    唐泽仁端起酒杯很真诚地祝福道:
    “生日快乐!”
    “谢谢!”
    邢娜和唐泽仁碰了一下,俩人边吃边聊。
    过了一会儿,邢娜略些忧鬱地说:
    “正式二十五了!”
    唐泽仁知道邢娜心里在想什么,女的一般到了这个年龄,基本都结婚了。尤其是在农村,有的孩子都好几岁了。
    就像齐猛老婆,也是和他们同岁,孩子明年都要上小学了。
    他也知道邢娜是在给自己机会,於是半开玩笑地说:
    “是啊,早该找个人嫁了,再等就成老姑娘了!”
    邢娜很深情地看著他说:
    “可惜这么多年,一直也没找到合適的!”
    唐泽仁赶忙笑著问道:
    “现在找到了吗?”
    邢娜笑著反问道:
    “你说呢?”
    唐泽仁收起笑容,走过来半跪著,拉著邢娜的手,很深情地看著邢娜说:
    “嫁给我吧!”
    刚才还喜笑顏开的邢娜,突然捂著嘴,不知道是想哭还是想笑,眼泪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转。
    唐泽仁站起来將邢娜搂在怀里,又重复道:
    “嫁给我吧!”
    邢娜点了点头,喜极而泣,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一刻对她来说,任何话都是多余的。
    俩人热吻著从客厅移动到了臥室,邢娜的弹力裤很快就脱离了身体。
    唐泽仁的手从她的背部转到臀部,又从后面转到前面。当从腹部移动到丹田下时,邢娜突然一把推开了他说道:
    “不行!这里只有我丈夫一个人能碰!”
    唐泽仁现在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很倔强地將邢娜拉到自己的身边,继续刚才的动作。
    邢娜感觉自己就像是被铁架子固定在床上一样,毫无反抗之力,感觉自己最后的防线即將被突破时,一口咬在唐泽仁的肩胛骨上。
    几乎失去理智的唐泽仁,在剧烈疼痛的刺激下,一下子清醒过来,放开了邢娜。
    邢娜推开他,赶忙將裤子穿上,很郑重地强调道:
    “真的不行,这里只有我丈夫一个人能碰!”
    唐泽仁心里虽然还是很不甘心,但也没再採取过激的行动,问道:
    “你不是答应了吗?”
    邢娜很坚决地说:
    “等领了证才行!我还没告诉我父母呢!”
    唐泽仁心里虽然觉得的那一张纸可有可无,但是还是努力让自己冷静,说道:
    “那咱明天就去领证!见岳父母的事听你安排!”
    邢娜含情脉脉地看著他问道:
    “你真的决定了?”
    唐泽仁这时心里又开始燥热,秦媧曾说过红酒是很好的催q药,他现在是深有体会。
    自从和邢娜看电影开始,他就决定正式追求邢娜。现在別说是红酒了,就算是喝冰水,对他来说也是催q药。
    但此时的他,不光是被欲望驱使,是从心里接受这样的结果,於是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决不反悔!”
    说完又將邢娜搂在怀里,邢娜这次没推他,但是看他的手又开始不安分,又阻止道:
    “明天领完证后,整个人都是你的!”
    “那我们明天上午八点半民政局门口见!”
    唐泽仁带著稍许不甘的离开邢娜家,马上回到诊所打了两份明天唐大夫停诊一天的通知贴到诊所外面的显眼处。
    看来今天还是个吉日,民政局八点半上班,唐泽仁八点到的,门口已经有几个人在排队了。
    过了十分钟邢娜才来,从车上下来,缓缓地走到唐泽仁跟前,小声问道:
    “你真的想好了?”
    唐泽仁装作生气地反问道: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想反悔?”
    邢娜轻轻地打了他一下,將头依偎在唐泽仁的身上说:
    “我早就想好了!你信不信命?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咱俩有缘!你说这是不是就是命中注定!”
    唐泽仁紧紧搂著邢娜,开玩笑地说:
    “原来你从那时候开始就在打我的主意,等领完证,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邢娜看了看旁边的人,又打了他一下,有些羞涩地说:
    “小点声,还要不要脸!你就是个臭流氓!”
    唐泽仁一直以为邢娜是受过的欺骗太多,也经歷过大风大浪,所以才那么看重那一纸证书的。
    直到打火的那一刻才知道,真的是保养特別好的新车。
    儘管他已经非常的小心了,可是肩胛骨深深的压印和背上的伤痕还是说明自己依然不够温柔。
    第二天一早,唐泽仁把买好的早点放在餐厅的桌子上,邢娜还是不愿意起床,也有些起不来。
    俩人只是很简单的打了个招呼。
    “我上班去了!”
    “嗯!晚上早点儿回来吃饭!”
    俩人很快就在诊所附近的小区买了一套两室一厅的二手房,正式开始享受属於他们的二人世界。
    转眼就到了冬至,唐泽仁提前几天就做好了去五朵莲峰秦老先生那里的准备。
    唐泽仁到的时候,秦老先生穿戴的特別整齐,儿孙昨天也都从外地赶来了。
    除了重孙子今年刚上大学没回来之外,全家算是都到齐了,家里像过年一样,挺热闹的。
    秦老先生看上去依然精神,一点儿也不像將死之人。全家人有说有笑的,看样子还不知道老爷子通知全家都来的原因。
    秦老爷子的儿孙看唐泽仁和邢娜进来,显得有些纳闷,秦老爷子马上介绍道:
    “这是我的一个老友的后人,每年冬至都会过来看望我!”
    家人也没太在意,互相认识了一下,就开始准备包饺子,气氛显得得很融洽。
    秦老爷子也难得享受这样的天伦之乐,丝毫也看不出一丝大限將至的悲哀。
    在全家人忙乎的包饺子的过程中,唐泽仁听秦老爷子的孙子秦煜坤问老爷子:
    “咱家的那些书真的烧了?”
    秦老爷子有些不耐烦地说:
    “昨天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出来后就都烧了,怎么还问?那些咱家又用不上,留著也是祸根。
    当初你们搬家时不也都不愿意拿,现在总问这个干吗?”
    秦煜坤看了唐泽仁和邢娜一眼,显得很不相信,但也没再追问,只是小声和秦老爷子嘟囔了一句:
    “当时需要搬走的东西太多,我们也不懂这个。我现在认识一个专门收古董的,说是有些旧书很值钱,有的一本就能卖好几万呢!”
    秦老爷子板起脸生气地说:
    “你一个种地的懂啥,值钱的都是那些和歷史名人相关的,咱家那些东西,都是自己写的,送给人家都没人要,要是早烧了也没那么多事了!”
    中午秦天意从学校回来,秦老爷子的家人似乎对这个收养的孙子並不是很热情。
    只有秦煜坤对这个比自己儿子还小的弟弟挺好的,一进来就嘘寒问暖的。
    唐泽仁发现,其实秦老爷子的儿孙都算是农村人中有文化的人,毕竟这种家庭都有一些家风和传承。
    只不过他们都经歷过六七十年代的那些事,秦老爷子又不让继承祖业,所以都变成了最普通的农民。
    尤其是秦煜坤,搬到外地后,虽然一开始也是种地,但现在自己也做些小生意,看起来似乎还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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