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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一百六十二.復刻对线(合章)

    第163章 一百六十二.復刻对线(合章)
    师尊嘴上说是以此惩戒,实际上这事儿压根就和什么惩戒搭不上边,宣誓主权倒是真的。
    所以这既是给陆清远些留个念想,也算是警醒。
    戴著兔耳的事师尊大人自然是记得的,任清儿摸两下便摸两下了,印象深刻些也是好的,除了你家姬姨之外哪还有人肯给你这样?好好珍惜才是。
    虽说如今这位贵妃是给了亲没错,但就亲这么一下不算你们俩有什么关係。
    姬青屿满不在乎,陆凝棠什么人本座还不知道?怕不是一会儿就得跑来跟陆清远找藉口。
    可惜如今这京师真不是姬青屿能多待的地方,也就是这会儿皇城刚刚从昨夜的妖雾之中脱离出来,还处於一团乱麻的状况。
    暂且还有待朝廷內部慢慢梳理一系列的事宜,无暇顾及其他,所以姬青屿才能在这陆府里安然待会儿。
    等到一会儿阵法启用,各种事儿上报之后,自姬青屿这个魔门宗主就不合多留了。
    虽说方才她的確有对那妖尊出手的情况,但一码事归一码事,今夜自家玉桓宗的確有出没的影子,保不齐要被泼脏水。
    毕竟妖尊的其他目的恐怕是达成了不少,朝廷倒打一耙说两人之间相互勾连,刻意演戏也没法反驳。
    要不然自己这做师尊的当然得好好监视-呢,监督一番自家爱徒勾搭嗯,纳妾这种事儿。
    姬青屿是觉得自己这回既然来都来了,那是得搜刮点儿再走,要不然不放心。
    师尊这会儿还戴著那双兔耳呢,方才那不可一世的魔门宗主转眼间在陆清远的眼前就成了这样,光看看便是享受。
    陆清远下意识轻轻抚过那双兔耳,姬姨便抬眸看看他,抬眉瞪了眼。
    这会儿便听得门外传来声响,陆凝棠轻轻叩门道:“清远,你这是还疼?你家师尊走了没?本宫这会儿有事与你相谈。”
    这会儿正在兴头上呢,陆清远警了眼师尊,她是抬抬眉,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不过这倒是让她想起了羡仙郡跨年那夜,好像亦是如此。
    陆清远咳嗽一声只回了句:“回稟娘娘,伤势不打紧。”
    然后他又掩唇传音给师尊大人:“师尊大人这可如何是好?”
    姬青屿没停,默默传音道:“那为师走?嗯-本来也待不了多久了呢。”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这会儿陆清远哪肯放过,可他一抬眼便发觉贵妃娘娘马上便要自顾自开门进来了,陆清远赶忙传音给姬姨:“姨,注意用隱匿行踪的法门—”
    然后他便拉过一旁的宽大案桌伏在上边,拿著轻薄褥子一盖腿,伴装坐在床边正书写些什么。
    这会儿陆凝棠也推门进来了,所幸这床边正对著门,寢房里还有圆桌掛画屏风一类充当遮掩。
    当然,这也得全凭师尊道行高深,要不然也就一眼的事儿。
    贵妃娘娘进门是转头瞄了两眼,却也没见姬青屿,她的眸光便多了几分颓然,她缓缓坐在那圆桌边,自顾自湖茶道:
    “本宫也猜到她不想见我了,这些年来我因那些身份之事而对她心有怀恨,甚至不惜行出那等劫杀之举,致使她重伤的结果。自当赔罪,但如今再想要得来她的原谅-那的確是没那么简单。”
    眼前的贵妃娘娘举起茶杯一饮而尽,有一股子以茶代酒之意,她饮罢才道:
    “清远她可有跟你说过什么狐心之事?她若是想要,那本宫这半颗可以给她,本宫本来就有愧於她,这是应该的。不过得等如今大寧將承受之劫过去才好。”
    这话陆清远有些难接,自己也没问过师尊的態度,不晓得姬姨心中是怎么想的,而现在的情况陆清远也没法问,他只能是道:
    “娘娘您也不要太过自责,我是觉得那也不是你本意,真要究根结底其中还是有那狐妖的问题,当然具体如何解决还得你们俩亲自面谈才是。”
    陆凝棠默默道:“可她都不愿见我“
    陆清远咳嗽一声,“师尊她还没走呢,不过她这会儿是在忙呢,並非刻意避著你。”
    “那便好,本宫在这儿静候她回来便是。”贵妃娘娘轻点首,又步过来,看著陆清远桌上的笔墨,奇道:
    “那清远你这是打算写些什么?怎么汗都出来了,还是疼吧,方才就听你斯哈斯哈的,伤势本来就重,还是上床躺著好了—“”
    陆凝棠走近两步搞得陆清远额间都冒汗了,他提提眉心呼出口气,贵妃娘娘则以为他疼著呢,就用衣袖给他擦擦汗,儼然没了先前那高高在上的贵妃之姿。
    这样的变化她自己可能都没发现,见贵妃娘娘还想拉被子,陆清远又连忙摆手:
    “不用上床,不用躺著,师尊说了这样恢復快些。如今属下正在考虑今夜发生的那些情况,想著记录一番,这不还没写,您就进来了吗?”
    陆凝棠眨巴眨巴眸子,说到底还是不懂你们修道的,分明受了伤静养才好些,怎么就非得盘膝坐在运转功法呢,“这是嫌本宫来得不是时候?”
    陆清远很想点头,但这会儿他也只能是摇头:“哪能“
    她轻抚旗袍下摆,坐在陆清远身边,拿开那些笔墨,顺手轻抚他的后背,“知晓你有心,但也无需去写,日后自会有上报。”
    看贵妃娘娘的样子是没察觉到这案桌下边还有个人的,虽有被褥遮著,但很明显师尊在其中著呢,对线已进入白热化。
    这都看不出来那陆清远也只能感嘆自家术法之精妙了。
    不过这双重压力搞得陆清远头大,如今他受的伤说重不重,说轻也轻不到哪里去,所以说师尊很会挑时机,这会儿疑似侍奉的举动里的確还带著几分挑拨的意味。
    而眼下贵妃娘娘在侧之际,姬姨还故意使坏用以唇舌撩拨,搞得陆清远相当难,他嘴上勉强默不作声,心中暗暗將此事记下。
    可惜道躯痊癒还要时日,否则陆清远势必是得要姬姨为那些情况付出点儿代价不可。
    不过贵妃娘娘这会儿也有几分迟疑的样子,陆清远顿感不妙,然后便听陆凝棠抬眸望向他,轻声问道:
    “那个清远,如今趁你家师尊不在,正好问你个问题,你方才-亲本宫那一下怎么算?”
    果然是这问题,好在师尊方才就是见证者,便对此事没什么动摇,否则在这节骨眼上初闻此事的师尊大人不得咬死自己陆清远有些犹豫,方才其实並没有想太多,两人歷经生死出来,还自知不是演戏。
    又听闻心意丹是假的,那些看似没画饼的“扶几把”反而成了真的,一时间便情难自已。
    他的確有几分一不做二不休的意图,但没法这么解释,陆清远还是选择顾左右而言他:
    “方才顶撞了娘娘是属下不灵醒,若是娘娘过意不去,亲回来便是-嘶一一陆凝棠的手轻轻著衣角,原以为陆清远想搪塞过去,心中那点儿悸动便又化作了失落,不过也是,塘塞过去便塘塞过去吧。
    他不是同那对剑修师徒关係很好来著么,自己这被他亲一下,莫去计较就好了,就当他认错了人如今文回到先前的上下级。
    再说又没真怎么样,也没少块肉,贵妃娘娘的心念渐渐放下,她鬆了口气,可又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鬱结。
    然后听到后半段这位贵妃娘娘才是一愣,脸上瞬间爬上緋红,心跳都快了数倍,但她还是故作矜持,本想埋怨陆清远乱说胡话的,可听见他因疼而再度抽气还是软了心,这位贵妃娘娘便只说了句:
    “你这种话同多少人说过?那、那清远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好在娘娘不纠结前边那句话,不过陆清远这会儿也无暇顾及便是了。
    他本就盘膝的姿態这会儿坐得更端正了几分,陆清远的腰杆笔挺,似是犹豫似是沉吟了片响才是揉揉脸清醒清醒,拉了把贵妃娘娘的手,直言道:
    “我负责。”
    陆凝棠本是安安静静等著的,她先前不论是在当陆家大小姐还是入宫这些年来从始至终都没有经歷过这种事儿,连手都没被人碰过,而如今再见陆清远才多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可陆清远半响没回答便导致了她的心绪有些不安,似乎还听到了几声若有似无的“咕”声在这寢房里传响,是自己下意识喉间滚动的声音?
    贵妃娘娘才抬眉,便听得陆清远如此所言,她都不晓得该说些什么了,那陆清远的意思便已很明显了想来从上下级到这一层的跨越对陆清远来说也不容易,要不然他说完这话后也不至於露出这种放松的神色来了。
    贵妃娘娘的脸上緋红跃腾,她弱弱问道:“那我们如今是什么关係?”
    陆清远本来紧绷的情绪才刚刚鬆懈下来,这会儿面对这句自己都快听出老茧的话摊了摊手:
    “全凭陆姨的意思。”
    还在喊姨·
    陆凝棠的脸更红了些,她本就不认这个关係,如今更不能认,原先是怕沾亲带故,现在是真不能沾亲带故,她咬咬唇瓣道:
    “若是他人问起来,那继续先前的身份,私下里本、本宫再考虑考虑。反正不许乱喊什么姨什么的,哪、哪有什么一边喊姨一边亲的,这对吗?”
    陆清远不置可否,那贵妃娘娘你是没见谢姨那枚留影玉呢,或许是姓氏一样导致这姨的身份显得更真了些?
    小清子的小小清子这会儿脱离了危机,他也就肆无忌惮了些,“要不然还叫娘不成?
    不过似乎也未尝不可啊,娘先前在可在江湖之中多有照料,连顾钦都说了是养儿子呢。”
    “你、你-你把话说清楚,娘娘就娘娘,別少说个字儿的,你敢胡喊试试!”陆凝棠闻言脸都涨得通红一片了,这、这、这身份那能对了?
    你倒是毫无顾虑,可这个身份能真容你这般?
    陆清远还没来得及回答,门就被人给推开了,身著深色旗袍的姬姨缓步踏入殿中,看得出她脸上还有几分潮红,望向陆清远的眸光埋怨的意味很深,嘴上是冷冷道:
    “看样子本座来得不是时候。”
    陆凝棠有些尷尬,她连忙起身给这位故人泡茶:
    “怎么会?青屿,坐、坐。我跟清儿嗯,清远正聊到如何给你赔礼致呢,这些年那些事,本宫错了许多,要你见谅是不可能了,你要我赔可以,狐心也行,但得等此事了结。”
    姬青屿摆摆手,“免了,那狐心现在与你相连,真要你交出来怕是命都没了半条,某人恐怕是得心疼死。”
    师尊大人意有所指,搞得贵妃娘娘不晓得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她是寻回了自己的身份才如此温婉还是娘娘因昨夜那些事而產生了变化。
    师尊大人看似在和贵妃娘娘聊天,但她捏出来的虚影小人已经在陆清远头上“
    眶”敲了,姬青屿传音亦是不停:
    “几回了几回了?回回讲回回不听,本座说没说要那什么了提前说提前说的?传个音很难吗?很、难、么!非要真暴露了才好,让这位贵妃娘娘一览无遗是么?”
    这虚影小人贵妃娘娘不可见,陆清远看得清清楚楚,疼是不疼的,不过他还是汕汕一笑:
    “怪我怪我,不过师尊您的手段弟子也无力抵挡啊,这会儿还要面对贵妃娘娘,学艺不精也是没法的事儿。”
    “哼。”姬青屿早已看穿陆清远所想,“不过就是想报復为师,还非得找什么藉口01
    “哪有。”陆清远摊摊手,“对谢姨不也一样?”
    姬青屿努努唇:“少提她,听多了就出气,方才到底是谁对你好,还想著人谢鹤衣?”
    陆清远一时无言,不过好在有陆姨接场,她是不知道这对师徒在暗中聊些什么的,现如今也只在想方才怎么给姬青屿赔礼的话题,便是弱弱道:
    “青屿,那我也有愧於你,反正此情你承著,將来本宫定会还你。”
    姬姨心中微微哼声,你不跟本座抢男人就不错了,不过这话她说不出口,与陆清远之间的关係全天下也没几个人知道,这位曾经的闺蜜更不该在这会儿知晓。
    若非方才看著他俩亲上了自己心中过意不去,姬姨也不会故意玩上一手偷吃。
    姬青屿淡淡咳嗽一声,“陆凝棠,本座这会儿倒是有个问题要问你。”
    贵妃娘娘感觉自己能猜到那个问题,她有些志芯的等著姬青屿问,然后这位御姐宗主便道:
    “你跟我们家清儿到底是什么关係,方才怎么都清儿上了?”
    陆凝棠差点儿呛死,她无言以对,转过头来轻轻剐了陆清远一眼,陆清远看得出这眼神的意思大概是“你说句话呀“
    贵妃娘娘转头便又举杯以茶代酒:
    “本宫也知道这有辈分差距不小,有种-那什么的嫌疑,但你刚才也看到了你若要因这辈分嫌弃便嫌吧。”
    姬青屿是没想到自己坐著还能挨枪的,她脸有些红,咳嗽一声:
    “这个辈分吧——也、也不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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