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萝莉蹲
三天时间,转眼过去。下午三点多的江城,太阳如同一个大蒸炉。
停车坪上,货卡刚停好还没熄火,陈洛已经从车厢中跳了下来,拿起一瓶温嘟嘟的矿泉水灌了几口。
副驾车门打开,寧染下了车。
她小跑著来到货卡后方,见陈洛的衣服都已经被汗水浸透,心疼的不行,踮著脚用手帮他擦汗,小声埋怨道:“说了让你坐副驾,我待在车厢里就行……”
“我不热。”
“瞎说,明明出了这么多汗。”
“我真不热……”
陈洛的话刚说一半,寧染抱住他的左臂,眸色幽幽,“骗人。”
手臂上传来的惊人柔软,让陈洛神情紧绷,“小染,你这样…我可就热了。”
寧染不明所以,“我怎么了?”
陈洛不动声色地抽回手臂,“走,先回家。”
…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开空调。
寧染蹲在茶几旁的地板上,取下身后的鼓囊囊的书包,拉开拉链,翻转,倒出一堆纸幣。
除了几捆按照面额分好的钱,剩下的全都是散钱。
陈洛从冰箱中拿出两瓶冰水走了过来,递给寧染一瓶后,看著地上这堆零钱,估摸道:“这堆钱少说也有八九万吧?”
“不止。”
寧染螓首微摇,一边整理著零钱一边解释,“两车黄桃一共六万斤,售卖价在两块左右,还有早上带的零钱,这堆钱不会低於十二万五千块。”
陈洛笑著点头,注意到寧染的萝莉蹲的坐姿,出於好奇,他忍不住试了试,还没等屁股挨到地板,裤襠发出一声刺啦的动静。
剎那间,客厅中寂静无声。
正在整理零钱的寧染抬眸看去,当她看到一抹红时,顿时羞红了脸,连忙用手挡住眼睛。
下一瞬,她的指缝微微张开了些许,“我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
陈洛撑著地板快速站好,心里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尤其是当他看到女孩张开的指缝时,脸上更是掛不住,“看不到?小染,你搁这玩自欺欺人游戏呢?”
寧染放下手,眸中闪著无辜,“我真没看到。”
“快问快答,一加一等於几?”
“二!”
“二加二等於几?”
“四!”
“我內裤什么顏色?”
“红色…”
话刚出口,寧染眼睛瞪得溜圆,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红色不是,黄色!一定是黄色!”
“还装?”
陈洛戳了戳寧染的额头,“满脑子黄色。”
寧染红著脸摇头,“才没有。”
陈洛有心逗她,“我不信。”
寧染勾著头,声音很小,“相信警察相信党,赌毒没有好下场。”
“黄呢?我问你黄呢?”
“黄…天在上?”
“……”
陈洛回房间换了条短裤后,这才开启整理零钱的工作。
两人忙活了將近半个小时,终於將所有的零钱整理完毕。
“这里一共十二万六千三百八十五块。”
陈洛拉过装硬幣的盘子,数了五个硬幣递给寧染。
寧染一脸茫然,“干什么?”
“去买吃。”
“嘿…谢谢洛哥哥。”
寧染眸角弯起,接过钱,蹦蹦跳跳地出了门。
陈洛人都傻了。
誒?不是,他在开玩笑啊!
正常来说,寧染应该会嫌弃他抠门才对,万万没想到她不仅不嫌弃,还屁顛屁顛的……
他望著门口方向,一个劲地嘆著气,“染宝儿,咱有点出息行不行?咋就这么容易满足呢?”
等寧染买完回来,地板上的钱已经被陈洛分成了两份,一份多,一份少。
她来到陈洛身旁,一如之前,无比丝滑地用萝莉蹲的姿势坐在地上。
这一幕,看得陈洛暗暗佩服。
女孩子的可塑性…確实强!
寧染打开手中的塑胶袋,拿出一根棒棒递给陈洛,“请你吃,不用谢。”
陈洛接过女孩递来的棒棒,又看了看被她藏在身后的塑胶袋,“棒棒五毛钱一个,五块能买十个,十个棒棒就给一个?染宝,咱別这么小气好吗?”
寧染噘著嘴,“那你想要几个?”
“五五开。”
“我拒绝。”
“拒绝无效。”
“无效也拒绝,要没有,要命也不给!”
“嘿…还挺霸道。”
陈洛暗暗失笑的同时,拿过一旁的书包开始装钱。
寧染拿起一个棒棒,剥开纸,往嘴里一塞,眼睛瞬间弯成了月牙状。
正在装钱的陈洛,被这美好的一幕所吸引,眼睛不受控制地有些发直。
“洛哥哥,为什么要把钱分开?”
寧染的询问,让陈洛迅速回神,把最后两捆钱装进书包,拉好拉链,“这里面一共是十万块钱,这笔钱最近就要用,所以单独装起来。”
“哦。”
寧染下顎轻点,並没有追问陈洛要用这笔钱干什么。
她的性格便是如此。
陈洛想说,那她就听,陈洛不想说,她也不会问。
陈洛把书包放回房间,回到客厅以后,发现地上两万多块钱已经被寧染转移到茶几上,她这会儿正躺在沙发上抱著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划啊划,划啊划。
从陈洛的角度看去,女孩完美的曲线一览无遗,不由想起了一首诗。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学习好也就算了,长得还贼漂亮,还这么有实力……
不是都说上帝在给人开启一道门的同时,也会给人关闭一扇窗吗?
上帝到底给她关闭了什么窗?
“看什么呢?”
听到陈洛的声音,寧染猛地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慌乱地將手机藏了起来,“没、没什么,没看什么。”
她越是这样,陈洛就越是好奇。
绝对有情况!
不会真有人要挖他墙角吧?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陈洛心头髮紧,不动声色地来到沙发这边,突然出声:“有老鼠!”
从小到大,寧染最怕老鼠,甚至被老鼠嚇哭过。
果不其然,当寧染听到老鼠这两个字时,俏脸瞬间煞白,一头扎进了陈洛怀中,双手紧紧环在他的脖间,跟个袋鼠一样掛著他的身上。
她紧闭眼睛的同时,嘴里还不停地求饶,“鼠鼠大人看不见我,看不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