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何雨水回来了
天傍晚,四合院门口来了个风尘僕僕的女人。她望著四合院的门,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將头髮往耳后拢了拢,吃力地提著行李包,朝里走去。閆解放正烦闷不已,看到门口这个提著东西的女人,下意识地上前帮了一把,拎著行李跨过门槛。女人抬起头看向他,轻声说道:“谢谢啊,解放。”
閆解放这才看清,这女人竟是何雨水。只不过她瘦得皮包骨头,好似衣服只是套在骨架上。閆解放不禁问道:“雨水姐,你这……”
何雨水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閆解放见她提的东西著实沉重,心中不忍,便走过去帮她把行李提到中院何家门前。
傻柱去打零工了,门一直锁著,何雨水只能在门口等著。閆解放见何雨水不怎么搭话,便冲她笑了笑,转身离开了。院里的人看到瘦骨嶙峋的何雨水,纷纷议论起来。
“看来何雨水这些年没少吃苦啊。”
“就是说呢,她都多大岁数了?我没记错的话,雨水好像是44年出生的,今年都32岁了,这么大还没结婚,傻柱也没成家。他们何家祖坟该不会……”
“呸呸呸,你胡说什么呢!”
另一个妇女瞬间意识到不妥,赶忙闭上嘴,还抬手扇了自己两下。
另一边,傻柱今天帮村里的村长做了个席面。从今年开始,乡下结婚的人越来越喜欢摆上几桌,傻柱也因此找到了谋生的门道。虽说辛苦些,但挣得不少。
傻柱心里盘算著,等再挣点钱,就买张票去塞罕坝找找妹妹。听说最近好多被平反的人都回来了,他估摸著妹妹应该也能回来。
和往常一样,傻柱提著饭兜刚进四合院,就看到自家门前坐著一个女人。天色渐暗,他瞧不太真切,还以为是秦淮茹,瞬间警惕起来:这才过了几天好日子,秦淮茹就又找上门了?
等走近了才发现,竟是个极为消瘦的女人,低著头,坐在门前的台阶上,似乎睡著了。傻柱满心疑惑,走上前,轻轻推了推女人的肩膀,问道:“哎,你是谁家的?坐在我家门口乾啥呢?”
何雨水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到傻柱,轻声唤道:“哥。”傻柱觉得这女人看著眼熟,使劲揉了揉眼睛,颤抖著声音问:“雨……是雨水吗?”
“哥!”何雨水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情绪,一头扑倒在傻柱怀里。傻柱听著妹妹的哭声,心疼地轻轻拍著她的背,安慰道:“雨水,好了好了,哥在呢,哥回来了。”
过了许久,何雨水的肚子“咕咕”叫了一声,她顿时有些脸红。“今天忙了一天,赶了一路的路,到现在晚上了都还没吃饭。”傻柱一听,赶忙打开家门,將何雨水的包拎进去,又拿出饭盒,从中取出白面馒头,说道:“雨水,赶紧吃。”
何雨水看著白面馒头和精心炒好的菜,问道:“哥,这……”
“你放心,这是我去乡下给人做席面,人家给我的。”
“那就好,我还以为……”
“雨水,你放心。我在里面管教也让我明白了,以前那种『厨子不偷,五穀不收』的想法是错的,得靠自己的辛勤劳动去换取劳动成果。”
“哥,你能这么想就太好了。”
两人吃完饭后,傻柱麻利地去把饭盒洗刷乾净,隨后两人坐到一起。 “哥,你啥时候回来的呀?” 傻柱眼神微微闪烁,回忆著说道:“我是73年回来的。”
“你不是判了十年吗?”
“是判了十年,可最后两年的时候,我们那儿来了个囚犯,这小子想逃跑,结果被我发现了。我拼了命把他拦住,腿上还被扎了一刀。”
说著,傻柱拉起裤腿,让何雨水看那道伤疤,隨后苦笑著说,“好在当时没扎到要害。后来管教赶来把他抓住了,我立了功,又受了伤,那边医疗条件差,所以就提前把我放回来了。喏。”
他走到里间,拿出减刑通知书和释放证明,“你看看。” 何雨水仔细查看后,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哥,你回来后,秦淮茹她们还找你麻烦没?”
“她倒是还想继续从我这儿捞好处,可我不答应了。前两年她还来找我,说我劳改犯的身份,以后说不定孤苦伶仃一个人,她愿意嫁给我,还说让棒梗给我养老。”
“那你咋说的?”何雨水赶忙关切地问道。
“我就说,去你妈的吧!就你们家棒梗那副德行,说不定死我前头,还想给我养老?”
哈哈哈,何雨水忍不住笑了出来,“哥,看来你变聪明了。” 傻柱苦笑著摇摇头,“雨水,不是哥变聪明了,是哥看明白了。你別以为哥叫傻柱就真傻,以前就是被秦淮茹迷了眼,再加上被易中海在旁边洗脑,不然哪能那样!”
“哎,对了,傻哥,易中海呢?我回来咋没瞧见他呀?”提到易中海,傻柱脸上顿时浮现出幸灾乐祸的笑容。“易中海啊,进大狱啦。”
“啥?易中海进大狱了?谁把他送进去的呀?”
“刘汉东唄。”傻柱赶忙接过话茬。“你不知道,李怀德倒台以后,易中海、刘海中,还有閆埠贵这三个老傢伙,以为刘汉东也要跟著倒霉。他们借著开全员大会的机会,又把自己选为一、二、三大爷,还想拿田小娥立威呢。
哪晓得刘汉东不但没受处罚,反而升职了。他一回院子,直接就把这仨人押到街道办去了。我当时还帮了把手呢。到了街道办,他们私自组织院里开大会的事儿就暴露了。
这仨人被关了一个月,刚放出来,就又被刘汉东举报,说他们乱搞男女关係。后来一调查,还真有这事儿。最后他们就被那边判了一年刑。”
何雨水听完,不禁沉思起来,“哥,你说刘汉东又升职了?”
“是啊,他现在都当上副厂长了。”
“对了,雨水,你还没说你这些年到底咋回事呢。”何雨水苦笑了一下,说道:“哥,当年咱爸不是被刘光天冤枉,说咱们舅舅是敌特那边的人吗?”
“什么?”傻柱一脸惊讶,“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儿?”
“我之前也不清楚,是刘光天说的。”说著,何雨水忍不住哭了起来。傻柱赶忙轻轻拍著她的后背,好不容易才把何雨水哄好。“上个月,农场的人找到我,说我的案子,说咱们家这案子是冤假错案,给我平反了,还补给我工资。我就用补发的工资买了车票,这才回来了。”
傻柱看著何雨水消瘦、憔悴的面容,心疼地问:“那你的工作怎么办?”
“我不知道,那边的人让我回来找原工作单位的领导。”
傻柱听到这儿,咬咬牙,转身跑进屋里,从里面拿出两瓶汾酒。这还是前段时间他帮一位老爷子做菜,人家送给他的。
他一手提起两瓶酒,一手拉著何雨水,“走,雨水,跟哥去找刘汉东。咱求求他。”
“哥,你不恨刘汉东吗?”
“恨,咋不恨,但跟你的前程比起来,哥的事儿就先放一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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