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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书库 > 都市言情 > 山村留守妇女们的荒唐往事 > 第199章 秘密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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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秘密199

    “去你的,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不正经的?”
    其他话还好,这话一出来我是真的羞得脸红。
    那画面感实在是太强了,搞得我现在捏著这一根烤肠没法继续吃。
    “这就不正经了?”
    “……反正以后你別说这种话。”
    “那你喜欢听哪一种?”
    “反正不说就行。”
    前面有车子停,他也跟著停,扭著身子面向我,说:“那就是更喜欢做的了?”
    我的脸刷了一下,更烫了。
    “算了,跟你说不清楚,还给你,你自己慢慢吃吧啊。”
    我把剩下的一口烤肠还给他。怕掉在车上,他倒是伸手接住了,而我也仿佛成功甩掉一个烫手的山芋。
    故意不看他。
    这儿瞅瞅,那儿望一望,像一个心虚的小孩一样。
    我听到咀嚼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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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剩下的吃完了。我轻轻捏了一下膝盖,等的就是这一刻。
    “怎么样?”
    “什么?”
    他条理有序的把签子放进刚刚我装垃圾的塑胶袋,还打了一个结,这样不容易掉出。
    那骨节分明的手打结时在塑料间不规则绕动,对我带著致命的诱惑。
    男人看女人穿丝袜扭舞可能就这种感受。
    我盯著看,一点儿都挪不开眼。
    “看什么?”
    直到他发问我才知道刚刚失態了。
    於是假装摸头髮,嘴里吐露著“哦,没什么,没事。”
    然后我又想到自己没说完的话题。
    刚刚被他那么戏弄一番,我铁定是不可能就此罢休的。
    我也得戏弄回来。
    “味道怎么样?”我说:“你还適应吧?”
    王浩拧著眉头。
    双手捏著方向盘启动车子,紧跟在前面的车子后。往上吹一口气,紧接著就是一声带著笑的嘆息。
    “你猜。”
    “嗯~~我觉得我们两个的口味差不多,所以你应该很適应。”
    “嗯,或许。”
    “既然口味差不多你也適应,那你的那一根你自己留著……
    唉,別顾著看我,看前面的车,车~~”
    他又无奈的嘆气。
    车子已经开上高速,他不能分心,我们自动跳过这个话题。但我一想到刚刚他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就觉得心里舒畅,其乐无穷。
    “要不要听歌?”
    我问他。
    “想听什么?”
    他反问。
    我把安全带拉长一点,自己倾身靠过去,他已经打开车载音乐软体。
    上头有一些自带曲目,我划拉著,感觉每一首我都会唱,也喜欢听。
    “张国荣的可以吗?”我问他。
    “可以,我都没问题。”他说。
    “好嘞!”
    我放了一曲《当爱已成往事》。
    往事不要再提。
    人生已多风雨。
    纵然回忆抹不去,爱与恨都还在心底。
    优缓的曲调,真挚而充满情感的歌声。叫人很容易进入歌曲呈现出来的世界,
    后来王浩跟唱副歌部分。
    因为我仍有梦,依然將你放在我心中。
    总是容易被往事打动,总是为了你心动。
    別留恋岁月中,我无意的柔情万种。
    不要问我能否再相逢。
    不要管我是否言不由衷。
    ……
    简短的几句歌词却仿佛道尽一个人的感情心声。
    爱情確实是个难题。
    叫人目眩神迷。
    人心,或许是单纯的。很容易就能分辨得出喜欢和不喜欢。
    复杂的只是我们肩上承担的责任。
    一曲终了。
    我忍不住感嘆,我说:“教父的歌词和曲调確实叫人过耳不忘,怎么都听不过癮。”
    “你也注意到是他的歌词?”他问。
    “当然了。他写的那些歌我几乎每一首都听过,曲调朗朗上口,只是以前听不懂歌词,后来再翻出来听,每一个字眼都是人生。”
    “看来我们两个口味確实差不多。”
    说到这个我又脸热了一下。
    这个臭男人。
    后来他左手掌控方向盘,右手在屏幕上操弄。往下拉,几乎全是李宗盛的歌。
    他放了一曲《山丘》。
    想说却还没说的还很多。
    攒著是因为想写成歌。
    让人轻轻地唱著淡淡地记著。
    就算终於忘了也值得。
    说不定我一生涓滴意念。
    侥倖匯成河。
    然后我俩各自一端望著大河弯弯。
    终於敢放胆嘻皮笑脸面对人生的难。
    也许我们从未成熟。
    还没能晓得就快要老了。
    儘管心里活著的还是那个年轻人。
    因为不安而频频回首。
    无知地索求羞耻於求救。
    不知疲倦地翻越每一个山丘。
    越过山丘虽然已白了头。
    喋喋不休时不我予的哀愁。
    还未如愿见著不朽就把自己先搞丟。
    越过山丘才发现无人等候。
    喋喋不休再也唤不回温柔。
    为何记不得上一次是谁给的拥抱。
    在什么时候。
    王浩全程跟唱。
    这一首山丘以前我也听,和我之前所说那般,得现在翻出来才能听得明白歌词。
    王浩也一定和我一样吧?
    他后来抓著我的手放在胸膛。
    “你注意著点儿,开著车呢。”
    我提醒他。
    可他却在没有伴奏的情况下把刚刚那首歌最后那两句再唱了一遍。
    越过山丘。
    才发现没人等候。
    喋喋不休时不我与的哀愁。
    还没来得及见著不朽就把自己先搞丟
    这是多么炫彩夺目又处处遗憾的人生啊?
    我把他的手搭在方向盘上去。
    声音温情脉脉,跟他表白一样的,说:“我可能不会在山丘之后等著你,但是王浩,我会陪著你一起越过山丘。
    我说到做到。无论是30岁,40岁,50岁,60岁,直到一起白了头。
    等以后我们有了孩子,等以后我们两个老了先后走了,让他把我们合葬在一块。”
    我继续道:“下辈子我们第一次遇见就在一起好不好?无论碰到什么样的情况,我们都在一起,然后从年轻到老。”
    和他在一起的时光我总觉得很短暂,即便回想我们现在也才三十出头,可还是觉得不够,恨不得现在退回到二十岁,退回到十七八岁,让日子再久一点,让我们陪伴在彼此的身边时间更长一些。
    或者让我们现在此刻暂停。
    “好,我们一起越过山丘。”
    就这么跟唱著,吹著牛,车子很快进入贵阳市区。
    开到楼下地下停车场。
    坐电梯上楼。
    两个孩子已经睡下,保姆阿姨在客厅收拾。见我们回来也很高兴,因为这样她就能回家了。
    “哟,你们回来了?饿不饿?要不要给你们做点吃的?”
    “不用了阿姨。把手里的活放下吧,一会儿我来搞。”我说:“时间还早,您早点回去陪陪家人。”
    “哎哟,没事儿,我这儿剩的不多了,就把客厅拖一遍。我来就行。”
    “那好吧,把这里忙完你就回家陪家人。其他的交给我。”
    换好鞋,王浩径直去洗手间。
    我们两个刚刚在电梯间已经说好回家就给他煮吃的。
    所以我系上围裙进了厨房。
    不一会儿阿姨走进。
    “要不我来帮你们做吧,累了一天休息一会儿。反正要不了两天就过年,我不急这一会儿。”
    “不用阿姨,他说想吃我给他做的。”
    阿姨笑笑。
    “好好好,你们年轻人和我们口味不太一样。你们两个感情又好,那我就不管你们了,噢对了,今天孩子们回老家一趟,带了一些土鸡蛋和鸭蛋,本来想留著给两个孩子做著吃,你现在要做那就先尝一尝。
    我给你拿出来。”
    阿姨翻动冰箱去了,给我拿出来几个鸡蛋和鸭蛋。
    “好,谢谢了阿姨。”
    “没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她解下围裙掛在墙上。
    “好,送你到门口。”
    我把她送到门口,等她走了才关门,反锁。
    水刚煮开,背后就多出来一双手,牢牢环著我的腰。
    “干嘛呀?你还没洗澡呢?”
    “嗯,等吃完东西一起洗,不浪费水。”
    我切了一声。
    这是不浪费水的事吗?多的都浪费了还差这点水?简直张口胡话。
    不过我也由著他去。
    只是觉得被他这么抱著操作有点不便。
    “能不能跟你商量个事?”
    “你说。”
    “帮我剥两瓣蒜。”
    “……我不喜欢吃蒜。”
    我扭头,倪他。一副央求他的语气:“可是我想吃,帮个忙吗?行行好。”
    他却把侧脸给我:“亲一个。”
    我吧唧一下,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他也很讲信用,几乎我亲完他就鬆开。
    平常他也进厨房,所以基本的东西他伸手就能找到。
    还心灵手巧,很快剥好两三瓣蒜放在琉璃台上。
    “还要吗?”
    “嗯,再来一瓣吧。”
    “这么喜欢吃蒜?你该不会故意想用这个味道冲我吧?”
    我清了清嗓子。
    “那你不闻就是了唄。”
    “这怎么可能?又亲又抱又做的,难不成我还用一个东西把你嘴给封住?”
    “……”我心跳了一跳,单独和他在一起时的氛围叫人觉得通体燥热,还痒,容易害羞,但又止不住想靠近,集各种矛盾於一身似的。
    这都已经一年了,新鲜感似乎並没有完全褪去。不知是否因为我们平常分离的时间也挺多。
    “或者你戴个口罩,把你的鼻子蒙住也可以。”我跟他一块儿出意见。
    他做深思状。
    “嗯~~听著还不错。”
    就在我眉头刚皱起来那一刻他突然就改了说词:“不过还是算了,能忍。”
    我用力在锅里搅拌了几下。重重的哼了一声。
    他在一旁调佐料。
    別说口味,他调佐料的步骤都和我差不多,所以最后从厨房端出去的两碗面是我和他合伙做的。
    香味弥散在餐厅。
    我嗅了嗅。
    “好香。”
    他从侧边把筷子递给我,然后坐到他的位置去。
    “香就快点吃,一会儿凉了。”
    我“嗯”一声。和他同样埋头嗦面。
    “王浩。”
    “嗯?有什么吩咐。”
    “我觉得如果哪天我们干其他行业干不下去了,或许可以在楼下开个小麵馆什么的,这个味道比我跑市场在外边吃的很多家店味道都好。感觉很有前景唉。”
    “吃个面都给你吃出我家要破產的幻觉来了?”
    “不是,我哪有那个意思,我只是说如果……哎呀,反正人这一辈子会碰到很多事,会发生很多情况嘛。可能不是我们的问题,但大环境谁预料得到?
    说不定我们开麵馆还能开出几十家甚至上百家连锁店来呢?”
    “好。到时候就开个夫妻店,你煮麵我帮你调佐料。每天给我分一包烟钱就行。”
    我瞪他:“就不能不抽,换点別的?”
    他努嘴,又嗦了一口面:“习惯了。”
    我心里“哼”了一声。不过我也能理解,工作上生意上很多时候身不由己,一个头两个大,总是得要一些消遣情绪,缓解心情的东西。
    香菸也可以短暂麻痹人。
    人无完人嘛,目前为止他也就抽菸这个习惯对身体不好,要是没一两个戒不掉的坏习惯人生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吃完我去放热水,他在厨房收拾。
    本来想先洗个澡回房,但中途他进来了。我也不觉得如何,就是每每看他的身材会下意识失神,失態。
    那修韧的肌肉一直延续到裤腰,不夸张,刚刚好。
    直到他长腿一跨,和我一道坐在浴缸,水涌动,逼近我的口鼻。
    仿若什么东西真正抵近。
    而我被他一拉,人已经不由分说的亲过来,最先就是我的耳朵和脖子。
    “痒。”
    “哪儿痒?”
    “……你个流氓!”
    他的我的头髮扒开,捲起来搭在后背。手指、眼神、嘴。
    似乎都带著魔力似的,令我发狂,叫我只能投降。
    “就不能先回房吗?”
    我问他。
    这水波总叫我有一种很强烈的、难以言说的羞、敏感。
    “回房也可以有,不会亏了你。”
    “……受得住吗?”
    “受不受得住明早你就知道了。”他贴著我耳朵,扣著我腰和肩膀说:“明天你能十点之前醒过来,算我输。”
    “不行,明天我还得去视察…唔,王浩~~”
    ……
    腊月二十五,王浩在医院外面附近的一个会所订了个包厢,我们几个人全都匯聚一堂。
    明天王浩送他们回老家,李小霞情绪高涨,整个人面色好了不少,人也更精神了。
    开饭前一直和两个孩子在茶几边儿玩纸牌。
    我见他们玩得嗨,叫上小平和我一起去选礼品。给员工,也给老家那些帮过忙的亲朋好友。
    却在超市碰到周正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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