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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书库 > 奇幻玄幻 > 大明:开局被徐家退婚,我炼化十万铁骑 > 第11章 並非只是皇族之姓。 在他朱元璋登基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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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並非只是皇族之姓。 在他朱元璋登基前,天

    “本来北元已经没有多少国力了,十万军队几乎算是他们的所有资本。
    现在被老四打得只剩残兵弱將。
    再加上那个一直和我大明边境爭战的王保保也死了,害苦了不少百姓。
    如今没了这个大患,可真的是咱们大明之福气。”
    朱元璋开怀大笑道。
    从他满面的喜色便能看出,此刻他的心情有多么激动。“臣等祝贺陛下。”
    “大明必长治久安,万世永存。”
    整个朝堂为这一战果而震撼不已。
    这场胜利,仅从捷报上看,就已经足以令人讚嘆。
    付出一万多人的伤亡,便换来了北元八万大军的覆灭,一比八,堪称大胜。
    也难怪朱元璋会显得如此振奋。
    当朱元璋冷静下来后,他想起了捷报中提到的那个名字,稍微怔了一下,隨后也没有多想。
    这世间实在有太多同名同姓之人,况且“朱”並非只是皇族之姓。
    在他朱元璋登基前,天下朱姓者数不胜数。“这次为首建功的朱雄,看来確实非同寻常。”
    “不然怎能受到老四如此推崇称讚?”
    “標儿。”
    “对於有功之臣,我们的態度始终是:重用、厚赏。”
    “你现在就去传旨给老四,告诉他朕等著更大的喜讯。”
    朱元璋满脸欢喜地说道。“儿臣遵命。”
    朱標点头应允。
    这时,朱元璋的笑容渐渐隱去,仿佛接下来才是正题的关键所在。
    这份来自北疆的大捷报,不过是他用来稳住朝局、安定百官的筹码而已。“北境告捷,王保保已亡,如今北元不过是秋后的蚂蚱,再难翻起波浪。”
    “我大明北境边防可以安心无虞了。”
    “然而现在,朕要说一件关於朝堂之事。”
    语气一转,他面上的神情也变得庄重起来。
    文武百官立刻心神紧张起来。“自从胡惟庸身死,相位虚悬已久。
    如今正值北境大捷之际,莫不是皇上要重新设立丞相之职了?”
    “究竟何人能够荣登此高位?”
    “丞相之位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
    眾大臣猜测纷纷,尤其六部尚书们更是满怀期待。
    他们官职已是极品,唯有相位在上。
    若是更进一步,那便是成为首辅大臣——文官能攀登的巔峰了。“胡惟庸。”
    “朕曾经信任於他,他却胆大包天,在朝中一手遮天,將朝廷变成其个人统治之地。
    甚至他还与北元、倭寇勾结,妄图谋逆。”
    “哼!朕真是错信於他了。”
    “经歷此一事变后,朕已然清楚认识到,有的人是绝不可信的,一人之下的权力確实容易让人迷失了本性。”
    朱元璋的声音冰冷彻骨。
    这话落进殿中眾人耳中,不少人心头一震。
    原本他们还幻想著皇上会借这个良机封赐新的丞相之职,但现在看去显然有些异样。“为了避免重现胡惟庸之乱。”
    “朕不再打算立下丞相一职了。”
    “今后我大明亦不会再存在丞相这样掌握至高权力的存在。”
    面对不解的目光,朱元璋毫不犹豫表明了自己的意图。
    这话音落下。
    顿时引发震动。
    当即有人站出来反对:
    “陛下,万万不可啊!”
    “丞相之职位极为重要,千年以来无论哪个朝代均设有此位。”
    “如果废除丞相,那么相关职责如何安排?六部事务尚需通过丞相调节。”
    “恳请皇上三思,不要毁掉我汉家传承至今的制度。”
    “如果真要废弃丞相职位,微臣绝不苟同,愿拼死相諫。”
    一时间诸多官员纷至沓来表达抗议,似乎为了国之长远,每个人都表现得义正言辞、忧心忡忡。
    几乎整个朝堂的半壁江山都站出来反对。
    而这一场景丝毫没有令朱元璋感到意外。
    因为他早已预测到这样的情况。
    也正因此,他选择了在北疆捷报传回之后方才公布这个决定。“何事?”
    朱元璋注视著面前人。“莫非你们打算放任另一个胡惟庸崛起?”
    话语落定,他双眉微蹙,一股森冷的威压隨之散发。
    儘管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跡,使其看起来更显衰老,但那股自体內涌出的威势却未曾因时间流逝而减退,反而愈发凌厉逼人。
    在场眾人无不感受到了这份压迫力。“臣等岂敢!”
    所有官员在这一瞬间尽皆垂首以避其锐利如刃的目光。“標儿。”
    “立即草詔,通告全国。”
    从这一刻开始,大明將取消丞相这一官职。
    而原本丞相所握权力,则由我们新建机构通政司负责接管,此部门將直接听令於朕。“標儿,在群臣之中挑一些具备才能的人担任通政司职务。”
    朱元璋毫不犹豫地下达最终决策,並隨即宣告:“朝会解散!”
    说罢转身离去。
    他的决然態度完全不给任何人留下劝諫机会。
    目睹这一幕后,文武百官即使心存不满,也唯有压下心中想法不敢多言半句。
    毕竟胡惟庸及受牵连的三万眾冤魂依旧历歷在目,当今天子处事之决绝手段更是为人所熟知,此时若再妄加议论只会招致更加悲惨结局……
    国公府邸內。
    徐增寿神情严肃,急促赶至兄长房间並在进门之后迅速关闭房门。“二哥,出什么事让你如此著急?”
    徐膺绪不解发问。“大事不好了!”
    徐增寿麵色沉重道,“整个局面已经超出我们的预期范围。”
    “你在讲什么啊?”
    徐膺绪有些迷惑,“我可是一点都不明白。”
    “我指的是关於那小子,就是那个叫朱雄之人!”
    徐增寿语速加快解释道。“与他又有何干?”
    提到这个名字,徐膺绪也是皱起了眉头。“我刚刚听到消息,今日燕王殿下递来的捷报之中特別提到了朱雄这个人名。”
    徐增寿一脸担忧地说出来。“什么?”
    徐膺绪顿时提高了声音,“怎么可能?捷报上確实提及朱雄?难道確定是我们所知道的那个朱雄?世间同姓名者不少啊,为何一定是他?而且燕王为什么会在军情匯报里面单独指出某个人?”
    徐膺绪越说越惊讶。
    ……
    “我已经前往兵部核对过了,所有记录都吻合。
    此人確实是那个少年:今年十六岁,来自北平安沙镇,家世经商。
    六个月前响应朝廷募兵行动加入了北平军,隨军征战对抗蒙古残余势力。”
    徐增寿低沉述说著得到的信息。
    按常规流程,每个应召入伍士兵都要在当地登记註册后再派遣到相应部门进行统计管理,身为兵部职员的徐增寿自然有权限查询这些內容。“那么燕王提及这位朱雄又意欲何为?难道他已经建立过人功绩?”
    徐膺绪疑惑不已。“根据这次北伐战报记载显示,朱雄做出了两件关键贡献。”
    说到这里,徐增寿稍微停顿片刻才继续说道,“第一是在面对三万敌军偷袭情况下准確击杀对方主帅;第二件事则是成功攻克敌方边境城市並亲手斩下了名將王保保首级!”
    现在因为以上功勋加持,朱雄已然升职为守备职位,位列正五品官阶!”
    徐增寿毫无隱瞒地將知晓全部细节一五一十讲述出来。“他就这样成为五品高官了吗……”
    徐膺绪此刻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这则消息显然並非好事。
    假设当初迎接妙锦妹妹时不曾冒犯过朱雄的话或许他们可以轻鬆应对如今的局面。
    然而事实是不仅当时侮辱了朱雄本人还让彼此產生巨大隔阂。
    再加上朱雄身份快速攀升且被当今圣上面前牢记,这对自家兄弟二人未来必然会產生难以预料影响。
    试想以后当他来到应天府提起以往种种旧帐,届时他们除了丟面子可能还得承受严厉惩罚。
    若此事传扬出去,全天下的人都將知晓徐家有眼无珠,那不仅是引人讥笑,更会损及父亲的声誉。“嗯。”
    徐增寿轻应一声:“二哥,这该如何是好?倘若那人日后到了应天府,提及半年前的旧事,我徐家恐怕会被认为势利浅薄,沦为笑柄。”
    “现在的情形下,要不要去找那小子谋求和解?”
    “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守备,在大明史上绝无仅有,这样的条件倒也配得上小妹了。”
    听到此言,徐膺绪当即摇了摇头,面容冷峻无比:“我是堂堂中山王的后人,岂能主动向一个商人出身的人示弱?若传出去,更加失了体面,连父亲的脸都要被我们丟尽了。”
    “那究竟该怎么办?”
    “此子如今已身居守备之位,又深得燕王殿下器重,日后必定要来应天府。
    难道我们还能阻止他不成?”
    徐增寿眉头紧皱,神色间满是困惑。
    兄弟俩完全没料到会面对这样的局面。
    起初,他们以为朱雄会在军营中丟了性命,如此便一了百了,从此不必担忧。
    可眼下朱雄不但官拜守备,还成为大明朝最年轻的守备之一,其名更是为皇上所闻,这预示著他前程远大,远比战场上侥倖生存的结果更为糟糕。
    生於权贵之家的徐家兄弟骨子里有著与生俱来的傲慢,当日初见朱雄时,他的態度就令他们十分不满。
    然而,世事变化莫测,若换作普通人,此时只消正常接触,求得和解,事情也就过去了。
    可对这两个高傲自大的豪门公子来说,低头示好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这种妥协的可能。“北平那边,我们徐家中是否有人可利用?”
    徐膺绪的表情逐渐阴冷下来。“二哥,难道你……”
    徐增寿脸色骤变。“我徐家不能受辱!”
    “二弟,你应该懂得我的心思才对。”
    徐膺绪声音渐寒,语气冰冷刺骨。“可是……现在的他早非昔日的小卒,而是五品的守备了。”
    徐增寿心有疑虑,觉得这事未必要弄得太过绝情。
    可徐膺绪已然决意而行,不愿让所谓的尊贵被践踏。
    或许,对於很多生於豪门的人来说,这就是他们的天性,寧可把路走绝,也绝不低头。“沙场征战,生死难料,管他什么五品、四品或三品。”
    “若是他死於非命,我们徐家便无忧了。”
    “去办吧。”
    徐膺绪彻底失去理智,陷入疯狂。
    恰在此时,国公府中的管事急匆匆地走至两人的房间门口。“二爷,四爷,大爷正在大殿候你们过去呢。”
    管事高声说道。“兄长召见,等下不可多嘴。”
    徐膺绪急忙低声提醒身边的弟弟。“好。”
    徐增寿点头答应。
    两人隨即朝兄长徐辉祖所在的国公府大殿走去。“大哥。”
    一踏入大殿,兄弟俩便立刻躬身向徐辉祖行礼致敬。
    自从父亲徐达故去,作为长子的徐辉祖继承了国公之位,並深得当今圣上的信任重用。
    兄如父,弟弟们对他自然恭敬有加。“妹妹近来为何这般隱居不出,闭门谢客?”
    “自从你们从北平將她接回来,她的举动似乎愈发怪异,很少现身,到底是什么缘由?”
    徐辉祖望向两位弟弟追问道。
    听了这话,徐膺绪与徐增寿皆流露出犹豫不定的神情。“说清楚!”
    徐辉祖眉头微蹙,语气严肃起来。
    看到兄长有些慍怒的样子,兄弟俩心中顿时一凛,再不敢隱瞒。“大哥,小妹虽失踪两年,其实一直居住在北平府附近的一处小镇。
    更与一位年纪相仿的商人互生情愫。”
    徐膺绪平静地道出。“哦,是个商人?”
    徐辉祖皱了下眉,隨即舒展开来,“这就难怪父亲临终前对小妹说那些话了。”
    略作思考,他接著说道:“虽然商人地位低微,但如果小妹真心喜欢,且两人感情深厚,不妨让他入赘徐家。”
    “不可!绝对不可!”
    徐膺绪立刻反对,“此人不过是一介商贾,身份卑贱,就算入赘也必使我徐家蒙羞,传出去岂不让天下人耻笑?父亲辛苦建立的声誉也將毁於一旦!”
    “是啊,大哥!”
    徐增寿也赶紧劝阻,“我徐家为国公后人、开国功勋,怎能为了个商人玷污名声?小妹尊贵之身,又怎可配予这般身份之人?”
    听了两位弟弟的话,徐辉祖沉吟半晌,缓缓开口:“想必你们也听到了父亲临终的嘱託。
    对於小妹的选择,我无意干涉。
    只要能让她幸福,我不会在意什么顏面。”
    相比二位弟妹那所谓的傲气,这位长兄显然要稳重开明得多。“可是大哥……”
    徐膺绪兄弟还想劝阻。“好了!”
    徐辉祖打断他们,“我会择机与小妹会面,把选择权交给她。
    至於你们,不要再多加干预。”
    作为继承国公爵位的大哥,他的一言一行在府中举足轻重,徐膺绪两人也只能暂时按捺下心中不满,“遵命”
    ,隨后离去。
    但心底自然十分不甘。“父亲,既你曾说过要小妹隨心而行,我自当不加阻挠。”
    徐辉祖望著天喃喃道,“无论她做出何等选择,这个做兄长的都会支持她。”
    自从父亲徐达离世,国公府的大任全压在他肩上,他也已完全成长起来。
    身为徐达长子,其能力自不容疑。
    此刻,正门外传来呼唤:“小妹,二哥和四哥找你有事。”
    徐妙锦的声音却带著几分倦怠从屋內传来:“二哥,四哥,我身子有些不適。”
    “小妹,这关係到朱雄的消息。”
    徐增寿在外面说道。“他……他怎么了?”
    屋內的声音陡然变得焦急起来。“这是我在兵部打听到的。
    我將这本册子放在这里了,你自己看吧。
    我们先走了。”
    说完,徐膺绪向徐增寿使了个眼色,转身离开了。
    待他们走后,殿门打开。
    一名侍女快步走出取回那本小册子,关上门退回室內。
    床榻上的徐妙锦接过侍女递来的文册,急急翻开。
    当看清其中的內容时,她的脸色骤然苍白。“雄哥哥……不是这样的,不会的!”
    “你怎么这么傻?你怎么会上战场?这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你答应过要来找我的,你说过不会死的!”
    徐妙锦的脸惨白如纸,神情满是惊惶。
    一旁的侍女连忙安抚:“大小姐息怒,莫要伤了胎气。”
    徐妙锦只是愣愣站著,眼中满是茫然与恐惧。
    徐妙锦的手攥紧了一张纸,上面明確记载著朱雄的信息。
    朱雄,出身北平府安沙镇,原为商贾之籍,后入伍改为兵籍。
    三个月前隨北平军攻打北元,两个月前遭北元重兵围困,最后以身殉国。
    徐妙锦看到这一段文字时,脸色瞬间惨白如灰。
    那一点点残存的希望也隨之破灭。
    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感让她直挺挺地倒在床榻上,昏迷过去。
    ……
    议政殿里,气氛平静。
    蒋瓛將一份简短的册录恭敬地递给正在批阅奏章的朱元璋,“皇上,这是燕王所提到的那位朱雄的个人档案。”
    朱元璋放下手中的硃砂笔,轻轻点头接过:“好。”
    翻阅过后,他的神情顿时严肃起来,“此人只有十六岁?”
    “回皇上,此档案由兵部直接调出,绝无差错。”
    蒋瓛解释道,“按记录来看,这位朱雄年纪虽小,却是我大明不可多得的人才,他凭战功升至上守备一职,难怪燕王会在捷报中特意提到此人。”
    听完这番话,朱元璋若有所思,低声自语:“这天下竟会有如此惊人的巧合?”
    ……
    朱元璋喃喃重复了一遍:“真有这么巧的事情吗……我的雄英如果还在,如今也正是十六岁。”
    片刻沉思后,他重新振作精神,开口吩咐道:“要好好留意这位朱雄。
    年纪轻轻便立下这样的功勋,足以成为大明的榜样。”
    虽然眼前的朱雄无论年龄还是名字,都与他故去的孙子有些相似,但他並未被这种偶然干扰太久。“同名同姓之人世间数不胜数,况且年龄相近的更多,”
    他心里清楚,並不会过分在意这些细节。
    其实朱元璋最初要求查阅档案,只因赵王府提及了这个名字勾起他一点好奇罢了。
    毕竟他亲眼见证了孙子朱雄英去世,再多思念也改变不了逝者永別这一事实。“臣遵旨!”
    蒋瓛答道。
    接著,朱元璋挥了挥手示意结束:“你退下吧,无事了。”
    然而,在即將转身之际,蒋瓛似乎还有別的事情想说,“皇上……刚才有锦衣卫传来的一条密讯,与徐国公府有关。”
    朱元璋听罢立刻警觉:“徐国公府何事?”
    蒋瓛略显犹豫,隨后匯报说:“据可靠消息,中山王的小女儿徐妙锦已经怀有数月身孕。
    若我没记错,她似乎还未出嫁吧?”
    听到这里,朱元璋微微皱眉,语气转而严厉,“两年多以前她曾前往北平探亲访姐途中突然失联,直到这两年才回到家里。
    这件事或许是造成现在局面的原因。”
    “国公府怎么处置?”
    朱元璋追问。“目前府內正下令严控知情者的口风,试图遮掩整件事情。
    毕竟是家门隱痛啊。”
    蒋瓛回答。
    朱元璋轻嘆了一口气,感慨道:“还好徐辉祖还算精明干练,要是换了旁人,这样的事情真会让人丟尽顏面。
    你暗中帮忙查查是否有泄露可能,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徐家的名声。
    另外,这事归根结底属於人家私事,我们不必多插手。”
    “是,臣知道了。”
    蒋瓛领命而去。
    待他走远后,朱元璋默默思索著:看样子,他们的感情恐怕被迫结束了,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结果吧……不过这些都是別人家里的事,和咱无关,就莫管閒事啦!
    正如他所说,別人的家务事,即使身为帝王也无须过问。
    然而,经歷过漫长岁月的朱元璋,看到徐府的情况后,一切便瞭然於胸。“妹妹啊,当年你总是提起凤阳那位王財主家的千金,说那王財主拆散鸳鸯。
    可是啊,要不是那位王財主,又怎么会有今天的你我之缘呢?”
    ……
    徐府之中——
    “大哥,这是何等丟脸之事!若此事传扬出去,我们徐家可真是顏面尽失了。”
    徐增寿怒气冲冲地指著徐妙锦的房门说道,“我怎也没想到,小妹竟然会怀上那个商人的孩子!”
    “早知道当初就应该把那个商人除掉!”
    徐膺绪亦是咬牙切齿地说著。
    看著两个弟弟这般愤怒的模样,徐辉祖眉头紧锁,冷声道:“够了!都给本座闭嘴!”
    “大哥,现在该如何处理?”
    徐增寿隨即问道,“小妹这腹中已怀有五六个月的身孕,不可能再墮胎,总不能就这么让她生下那商贾之子吧?”
    徐辉祖冷冷地瞪了过去:“你们胡说什么?什么孽种?小妹是我徐家之人,她腹中的骨血自然也有我徐家血脉,倘若她是错,那我们又算什么?”
    这一番话落下,徐增寿和徐膺绪顿时哑口无言,不敢再多嘴一句。“来人!”
    徐辉祖大声呼唤。“老爷。”
    管家立刻上前回应。“从今以后,要在**小姐身边多添些守卫,不许任何人靠近她的住处。
    同时,为**多备一些补养身体的药物,每日必须让她吃得最好。
    另外,绝不可让外面知道**怀孕的消息。
    若是发现有人在背后閒话蜚语,杀无赦!”
    徐辉祖字字冰冷,透著不容置疑的威严。“是,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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