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请君怜惜,床有点晃!
白面狐被这一激,杏眼圆睁,双手抱胸:“去就去,谁怕谁!我要是侍寢成功了,你们俩可得好好服个软。”“我可不像你们这么废物,想侍寢还那么磨磨唧唧,软的不行,就来硬来,世子手无缚鸡之力还能反抗不成?”
说罢,她整理了下衣衫,迈著自信的步伐朝叶良辰的房间方向走去。
红芍和春桃望著她的背影,心里既期待又紧张。
碧瑶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们俩呀,看把你们白姐姐给刺激的……”
红芍冷哼一声,高傲地扬起下巴,“她会就装腔作势,肯定会鎩羽而归!”
“哦?这话怎么说?”
碧瑶有些好奇地问道。
一旁的春桃插话道:“世子根本就不在房间,白姐姐侍个寂寞的寢!”
红芍也露出狡黠的笑。
碧瑶嗔怪地瞪了她俩一眼,白嫩的手指在他们光洁的额头上点了点,“你们啊,也不提醒…提醒你们白姐姐。”
而此时,叶良辰和萧红綾正沉浸在二人世界里,耳鬢廝磨了许久。
两人在床上搂抱著亲吻。
萧红綾本就未经人事,空旷已久,又哪里经得起如此激烈的挑逗。
虽然她很不愿承认。
在不知不觉间,她那颗芳心狠狠颤动了一下,心底的那抹欲望也被唤醒。
再加上叶良辰还在火上浇油。
她的情慾也隨之蔓延开来。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將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这首诗很符合当下的情景。
萧红綾抱著叶良辰的腰,目光幽深地凝视著他,“良辰,你的身体行不行?”
此时的她,衣衫半露,大片雪白的肌肤若隱若现,充满了朦朧感。
明明萧红綾只是问询的话,却让叶良辰莫名的感到口乾舌燥。
想也不想地点头,“行,怎么会不行,虽然不適合长时间作战,但短时间绝对没问题,只要不损元阳,其实对身体並无损伤!”
行不行?
男人不能说不行!
这可是男人到死都要维护的尊严。
萧红綾喉结滚动,抓著叶良辰的手放在自己腰带上,“帮我解开!”
叶良辰闻言,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让他难以置信的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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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红綾红著脸娇嗔道:“呆子,还愣著干嘛?机会可只有这一次哦。”
叶良辰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不再有任何迟疑,手指穿过腰带,並不需要费太大力,轻轻一拉,腰带就解开了。
什么叫“老奸巨猾”这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宫装长裙顺著香肩缓缓滑落,层层叠叠地堆积在床上,遮住了萧红綾那白皙娇嫩的玉足和光滑细腻的脚腕。
叶良辰摸著她身上仅剩的红色鸳鸯肚兜,触碰到精致的锁骨时,指尖微微一颤,宛如触电一般让他浑身发麻。
人很美,肚兜也很好看。
但这层薄薄的布料,却让叶良辰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想要撕毁它的衝动。
看到他眼中快化为实质的炙热目光,萧红綾勾唇一笑,“好看吗?”
叶良辰喉结蠕动,带著浓浓的鼻音,“肚兜好看,人更看好!”
“是不是很想撕毁它?”
“嗯!”
“那现在…我允许你撕毁它!”
有人拆快递,喜欢在不伤害物品本身的情况下,暴力撕开包装。
而有的人喜欢慢慢、小心翼翼地去拆,生怕伤害到包装里的物品。
而叶良辰则是前者,只要在不伤害物品本身的情况下,怎么快就怎么来。
而萧红綾就像那件精美而又神秘的快递,等著叶良辰去拆开。
在叶良辰撕扯肚兜时,萧红綾更为暴力撕扯著叶良辰的月白色锦袍。
待碍事的衣物尽皆褪去后,萧红綾媚眼如丝,眉目含春,“请君怜惜!”
说著,她整个人都投入了叶良辰那並不算强壮的怀中。
叶良辰只觉得天灵盖轰的一声炸响,火气蹭蹭上涨,再也无法抑制。
翻身便將萧红綾压在身下,密密麻麻的吻如同淅淅沥沥的雨点落下。
看著娇柔婉转、玉体横陈、风情万种的萧红綾,叶良辰感觉像做梦似的。
一切都那么不真切。
萧红綾將他的神態尽收眼底,娇嗔地戏謔道:“是不是感觉自己在做梦?”
叶良辰机械般地点点头。
看著佳人齐腰长发垂落在裸露的肩头和披散在绣枕头之上。
感觉又是那么的真实。
萧红綾勾魂摄魄的美眸凝视著叶良辰,颇为幽怨地娇嗔道:“你不是在做梦,都是真的,別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迎著叶良辰那炙热的目光,勾著他的脖子,仰起头,献上香吻。
叶良辰这个时候自然不会跟她客气,低下头毫不犹豫地迎了上去。
四唇相接,唇齿相依。
萧红綾那双令人沉醉而灵动的星眸半眯著,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著。
声音魅惑而勾魂,“人家还是第一次,可不胜怜惜,你可要温柔些!”
叶良辰那颗本就蠢蠢欲动的心,被这道婉转动听的声音刺激得心神荡漾。
人一生下来,就像闯入一片未知而又充满神秘的世界,一开始有些拘谨。
慢慢也就习惯了。
就是床有点晃。
……
姬无厉被乾帝晾了大半天。
仍然没见到乾帝的人影。
他自然知道乾帝是故意的。
有意敲打或警告他。
直到临近傍晚,这才有名小太监传话,说乾帝在忙,让他自行离开。
姬无厉阴沉著脸离开了皇宫,一回到驛站关上房门,就大发雷霆。
他一脚踢翻了桌子,桌上的杯盘碗盏碎了一地,目眥欲裂地压著声音嘶吼道:“乾帝小儿,竟敢如此羞辱我!”
“还有,叶良辰小儿坏我好事,让我数年谋划毁於一旦,简直是找死!”
他的眼中满是怒火。
这时,一名手下匆匆进来,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在听到叶良辰早先他一步离开皇宫,还屁事没有,根本不像受罚的样。
姬无厉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在他想来,叶良辰当眾羞辱楚汐月,导致大乾皇室的顏面扫地。
哪怕乾帝顾及叶家的势力不会重罚,但也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可事实却大相逕庭。
叶良辰连小惩大戒都没有,自己这个无辜被牵连之人却被晾了大半天。
凭什么?
乾帝凭什么区別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