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8章 无所顾忌,哗啦哗啦【拜谢!再拜!欠更8k】
第848章 无所顾忌,哗啦哗啦【拜谢!再拜!欠更8k】孙氏这话一出,厅中眾人纷纷將注意力放在了徐载靖的脸上。
只瞧了两眼,谢氏便笑著点头:“母亲说的是,任之是黑了些!”
徐载靖环顾眾人,拱手笑道:“母亲,大嫂,二嫂!”
说著,徐载靖又朝眾人摆手:“咱们是在家里,錚錚,你和大嫂二嫂就別站起来了。”
“是,官人。”柴錚錚笑道。
说话间,荣飞燕和明兰已经笑著朝徐载靖福了一礼。
此时,孙氏已经走到了徐载靖近前。
仰著头扫视了两眼徐载靖,孙氏道:“瞧著还瘦了些!靖儿,你这脸上怎么还晒破皮了?”
听著孙氏的话语,柴錚錚抿嘴,低头喝起了饮子。
荣飞燕心疼的说道:“母亲,还不是官人他..
”
看著徐载靖扫视过来的目光,荣飞燕丝毫不惧,道:“他非要在烈日下和麾下的士卒站著,磨练所谓的军心,一点也不注意自己的身子。”
明兰蹙眉,同样责怪又心疼的看著徐载靖点头附和:“嗯嗯!”
孙氏闻言,蹙眉看著徐载靖说道:“这些事情自有军中校尉负责,你一个郡王,这般亲力亲为干嘛?”
徐载靖没有辩解,笑道:“是,母亲,儿子省的,以后不会这样了。”
说著,徐载靖扶著孙氏的胳膊,將她扶回罗汉椅。
经过荣飞燕和明兰身边时,徐载靖斜了眼两人一眼,眼中满是今晚你们等著”的神色。
隨即,荣飞燕和柴錚錚一样端盏喝饮子,明兰则害羞的眼睛不知道往哪儿放。
这时,屏风旁有个小身影走了出来。
小短手揉了揉眼睛,仔细辨认了一下站在自家母亲身边的人之后,寧梅笑著喊道:“五哥哥!”
隨后,寧梅边喊边走,边朝徐载靖张开了小手。
徐载靖朝前走了两步,弯腰一把將寧梅从地上抄起来后,接了个轻拋。
从地上瞬间飞到空中的寧梅,不禁边笑边欢呼了起来。
闹了一会儿后,罗汉椅上的孙氏说道:“寧儿。”
搂著徐载靖脖子的寧梅会意,赶忙甜甜的叫人:“大嫂,二嫂,三嫂,飞燕嫂嫂,明兰嫂嫂。”
屋內眾人纷纷笑著点头。
晚些时候,下衙的载章,上完课的兴代、兴仲以及清仪也来到了厅堂中。
坐在上首的孙氏,看著热闹的厅堂,心中不禁感触良深。
陪著孙氏用了晚饭,徐载靖这才带著夫人们离开国公府。
游廊下,眾人在灯笼光中朝外走著。
柴錚錚挽著孙氏,荣飞燕挽著谢氏,明兰和大姐姐华兰一起在最前面走著。
徐载靖和载章在落在了后面。
“三哥你想外放?”徐载靖略有些惊讶的看著自家兄长。
载章頷首:“是,河北东路棣州有个司理参军的官职...
“
徐载靖摆手低声道:“三哥,还是算了吧!我在京中给你谋个职位。”
“父亲带著大哥在西北,我和錚錚她们分府別住,你要是再带著华兰嫂嫂赴任,母亲跟前就没人了。”
载章:“我也知道,但兴代和兴仲他们在母亲跟前,我在不在的,倒也没什么。”
“!”徐载靖摆手:“孙子和儿子怎么能一样。”
载章低声笑道:“如何不一样?”
徐载靖眼神明亮的看著载章:“三哥,母亲是因为我们兄弟,这才疼爱兴代他们的。”
“而且......”徐载靖看了眼绕著灯笼飞的飞蛾道:“陛下雄心壮志,將来北方说不定会乱起来,到时我可能也要带兵离京!虽说棣州远离前线,但......
”
“三哥你先在京中歷练一二,也算帮我和大哥在母亲跟前尽孝!更何况,华兰嫂嫂她还要生二胎,你离开了,她身边没人总是不好的。”
“等北方事情结束,將来不愁没有去处的。”
听著徐载靖的话语,载章心中丝毫没有不舒服,只是轻轻点著头:“也好。”
兄弟二人说著话,快走了两步后,追上了孙氏等人。
深夜,夜凉如水,郡王府,荣飞燕院儿。
浴房內亮著明黄色的灯烛。
帐幔被人撩开。
头髮被汗浸透的荣飞燕,迷迷糊糊娇软无力的躺在徐载靖怀里。
徐载靖抱著荣飞燕走到了浴桶边。
单手试了试水温后,徐载靖直接抱著人跨进了浴桶中。
坐下后。
“哗啦!”
猛然间进了两个人,浴桶里的水朝外漫去。
“呀—
“
被温水一浸,荣飞燕一下清醒了过来。
“官,官人,我我自己洗。”
徐载靖侧眼看著肩膀上的齿痕,摇了下头,说道:“不行!”
荣飞燕也看到了自己留下的齿痕,脸颊瞬间变得有些发红。
就著烛光,看著眼前的徐载靖,荣飞燕忽然笑了起来。
没等徐载靖发问,荣飞燕的手指便滑到了徐载靖的脖根,隨后又指了指徐载靖的上臂。
“官人,你身上都成两个顏色了。”
荣飞燕说话时,徐载靖伸手帮她捋了下脸颊附近的头髮:“烈日炎炎,晒多了自然变成这样。”
“嗯。”荣飞燕微笑点头。
和徐载靖对视一眼后,荣飞燕笑道:“官人,你看什么呢?”
徐载靖笑道:“今日才发现,和前几年夏天见到你时相比,飞燕你的脸色变好了许多。”
“是么?”荣飞燕惊讶道。
徐载靖肯定点头。
“之前一直用治苦夏的方子......”荣飞燕又道。
徐载靖笑看著荣飞燕:“那你变好,你官人我有没有功劳?”
荣飞燕抿著嘴:“我不苦夏,和官人你有什么关......呀!”
似乎是感觉到了水里的什么东西,荣飞燕眼中一慌,看向徐载靖的眼神中满是复杂的神色。
荣飞燕本就相貌极美。
此时这般媚色天成的眼神。
直接让徐载靖將她抱了起来,稍稍调整了一下位置。
“官,官人,我,我有话要和你说。”荣飞燕撑著徐载靖的胸膛急声道。
徐载靖深呼吸了一下:“说。”
荣飞燕咬了下嘴唇。
徐载靖呼吸变的急促了一些。
“官人,你胳膊和胸前的肉,似乎瘦了些。”荣飞燕说著还用葱指捏了两下。
“哼。”徐载靖冷哼了一下。
“官......唔!”
某位贵女的嘴唇被人堵住。
“哗啦”
“哗啦”
浴房中,浴桶里的水开始朝外盪了出去,弄湿了浴房里的地面。
转过天来。
“姑娘,醒醒。”听著耳边的呼唤声,伏在枕头上的荣飞燕刚想摆手,就感觉自己胳膊无力手腕发酸。
“別叫了,我起不来了。”荣飞燕有气无力的说道:“让官人他去錚錚姐姐那儿用早饭吧。”
听著荣飞燕略有些沙哑的嗓音,凝香心疼的看了眼荣飞燕身上的诸般痕跡后应了声是。
从臥房中走出来,凝香看著捧著荣飞燕衣服走来的细步,低声道:“细步姐姐,你先別进去了,再让姑娘睡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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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折腾到什么时候,你又不是不知道。”
细步闻言面色稍有些尷尬的点了下头。
“盼著姑娘她早日怀上吧。”凝香低声道。
看著细步疑惑的眼神,凝香道:“这样主君就不会这么无所顾忌的折腾了。”
细步闻言很是认可的点著头。
七月初七,七夕佳节。
中午太阳当空时,月亮便悄悄的露出了头。
阳光下,繁华的街道旁,不少青楼正店的彩楼门前,摆著各色精致不吝工本的磨喝乐,颇有些攀比爭风头的意思。
青楼正店门前的街道上,车马行人络绎不绝,各色谷板、水上浮的买卖,就靠著这几日大卖。
太阳落下天黑之后,天气凉快了许多,空中的月亮也愈发的明亮。
汴京城中依旧喧囂,相较別日,今夜的汴京城比往日要明亮些。
原因便是,今夜不论高门大户还是普通百姓,院子里都会亮上几支蜡烛。
高门大户院子里立著乞巧彩楼,彩楼前的供桌上摆著香炉、瓜果时蔬、书本、针线等各种乞巧用品。
普通百姓家里则简略些,直接搬出一张桌子,摆些吃食以及针线即可。
郡王府后院,建好不久的华丽乞巧楼前,香案上的香炉中,三根线香被夜风一吹,头上的红点便亮了许多。
摆著各色东西的厚重供桌前,柴錚錚跪在厚实的蒲团上,双手合十的祈祷著。
祈祷完后,柴錚錚在云木和拂衣的搀扶下站起身,走了两步后就被徐载靖接手过去,扶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柴錚錚习惯性的护著小腹,坐在椅子上看著前方跪在蒲团上的荣飞燕和明兰。
忽的,柴錚錚心有所感的仰头看向了站在身旁的徐载靖。
又看了眼祈祷的荣飞燕和明兰,柴錚錚用眼神示意徐载靖离自己近些。
一直看著柴錚錚的徐载靖会意,躬身凑近了些。
柴錚錚隨即低声耳语道:“官人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著我?”
徐载靖笑了笑,凑到柴錚錚耳边道:“看到此景,让我想起岳母大人和我说的事儿了。”
“母亲她和你说什么了?”柴錚錚道。
徐载靖一笑:“说某位姑娘,七夕乞巧的时候,总会在乞巧楼中供奉魁星,还喜欢用...
”
话没说完,徐载靖的嘴便被羞涩的柴錚錚用手捂住。
“不许说了。”柴錚錚威胁”道。
徐载靖笑著点头。
很快,荣飞燕和明兰也站起身,笑著来到了柴錚錚附近坐下。
荣飞燕和柴錚錚说话时,明兰仰头看了眼徐载靖:“官人,你怎么不坐下?”
徐载靖看著明兰笑著摇头:“我不累。”
明兰闻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抿了下嘴后眼神羞涩的点头:“哦。”
两人说话时,青草和云想走到了蒲团前,缓缓跪下后低声祈祷著。
等青草等四人祈祷完,又是柴錚錚等人的贴身女使。
徐载靖没有故意去偷听,但他还是听到了细步和凝香祈祷荣飞燕早有些有孕的碎碎念。
千里共明月。
汴京北方,数千里外,北辽南京析津府行宫,按照北辽宗室夏捺钵惯例,应该去北辽庆州避暑的耶律隼並没有离开。
此时耶律隼正站在乞巧楼前,看著前面闭眼祈祷的亲姐姐。
“白马仙人保佑...
听著姐姐的祈祷,耶律隼仰起头,看向了晴朗的夜空明月。
仰头的动作,也让耶律集的鬢角出现在了烛光中。
不知是不是错觉,耶律隼的鬢角居然隱约有些许银白的髮丝。
从夜空中收回视线,看著乞巧楼中雕工颇好的白马仙人”,耶律隼有些无力的摇了下头。
看著亲姐姐正在进行最后的叩拜,耶律隼赶忙上前,將姐姐扶了起来。
待耶律英起身,这才看到她鼓鼓囊囊的大肚子,显然是有孕多时了。
“你们拜一下吧。”起身的耶律英摆手道。
“是。”
周围的宫女赶忙躬身道。
看了一会儿宫女们祈祷,耶律英带著弟弟朝自己的寢殿走去。
路上,耶律隼低声道:“姐,刺杀了泰赤乌部的头领,真能瓦解蒙古金国结盟?”
耶律英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走著。
直到进了宫殿,耶律英这才说道:“本想驱狼吞虎,没想到最后虎狼一窝要吃我们。”
耶律隼嘆了口气:“还是之前积弊太多,病重难返而已。
“
耶律英点头,解释道:“隼,刺杀泰赤乌部的头领,只为了让札答兰部能在诸部中更有话语权罢了。”
“如此一来,也能多为你爭取些好处。”
耶律隼蹙著眉头:“姐,宗室之中九成是目光短浅的鼠辈,只抱著自己的生意、草场、不撒手,几无忠义之辈!”
“蒙古诸部,如今也成了尝过血肉的虎狼。”
“既然如此,朕觉著,不如....
”
“不如?”耶律英看著弟弟,质问道:“你真当大周皇帝那般胸怀宽阔?之前的连番刺杀若是落在你身上,你可会原谅始作俑者?”
“有我在札答兰部的位置,以后再怎么样,也能保护住你的性命。
“若是去了大周,你又会是什么下场?”
耶律隼一时无言。
“你宫里的那几个汉家女子,你儘快让她们怀上。”
“血脉相连后,你和汉人世家的关係定会更进一步,再加上我朝宗室剩余的菁华,將来不失一个南院大王的位置。”
“是,姐姐。”
“嗯。”
姐弟二人又说了会儿话,这才回了各自寢殿。
耶律隼寢殿,看了眼殿前的乞巧楼前供桌上的小鞋小帽子,耶律隼不禁露出了笑容。
殿內,耶律隼看著站在轻纱后身姿曼妙容貌秀美的女子,惊讶道:“你还没睡。”
说著,耶律隼便走到了这女子身边,扶助了同样大著肚子的女子。
“陛下没回来,臣妾睡不著。”
“方才可乞巧了?”
”
说著话,耶律隼挥退了宫人。
进到殿內,耶律隼低声和女子说了方才和姐姐的对话。
“陛下,有句话,臣妾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姐姐......他终究是札答兰部的可敦,肚子里的也是札答兰部令稳的孩子”
。
“听陛下说,蒙古诸部和金国已经达成盟约,再是如何,姐姐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有退路的。
“可..
”
女子说著,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肚子。
“不会的,那是我亲姐姐。”说著,耶律隼鬆开了扶著女子的手掌,继续道:“况且,以后还会有析津府汉人世家的支持...
”
“陛下!”女子不禁加大了声音:“我娘家人都是精明的,如何会看不清未来的局势!”
“南边的大周收復了白高,正是兵强马壮的时候,西边的蒙古部落又和大周买卖做的红火!若是.....
”
耶律隼摇头:“等天冷了,大周不是我们的对手。”
女子劝道:“可是陛下,大周士卒已经有了棉甲,我们却要花银钱买!真等到天冷了,谁打过谁还说不定呢!”
“陛下,您和大周闻名的卫国郡王是旧识,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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