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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8章 反客为主 全面碾压

    第818章 反客为主 全面碾压
    在鲍大兴和杨工下楼的同时,厂办主任老马已经將车间王主任、几名技术员都介绍完毕。
    轮到轧钢厂办事员刘同志介绍己方人员。
    首先自然就是金建贤,这位曾经的配件厂技术员,看著他,配件厂的几人眼神有些陌生。
    之后便是小赵三人和李开朗,四人就显得没那么出奇,但也不容小覷。
    要知道小赵三人也是中专毕业的,跟配件厂的技术员都是同一层次,但他们却去到轧钢厂。
    还是夜大的学生,无形之中比对方的技术员高上三分。
    最后,就是压台的自资深技术员张工。
    “资深技术员?”老马等人不由地瞪大双眼,眼神又凝重了三分,没想到竟然有资深技术员出面。
    主任老马心中暗暗叫苦,鲍大兴想给人家下马威?这阵势一出,谁给谁下马威还不一定呢!
    “资深技术员?”
    鲍大兴和杨工赶过来时,也听到了老马的声音,脸色同样凝重。
    终於,两人赶了过来。
    “厂长,杨工。”老马怕两人没听到,立马介绍张工:“这位是轧钢厂的资深技术员张工......”
    鲍大兴脸上强挤出的笑容,伸出手:“张工,你好你好,没想到你亲自来了,真是蓬蓽生辉,蓬毕生辉啊!感谢轧钢厂对我们厂的大力支援!”
    张工沉稳地与他握了握手,“鲍厂长客气了,兄弟厂有困难,互相支援是应该的,这位是?”
    杨工也立马上前握手,“张工你好,久仰大名!我是咱配件厂的资深技术员杨工,负责对接....呃,协助各位。”
    面对轧钢厂的资深技术员和厂办人员,杨工此刻哪还有半分“工程师”的倨傲,他甚至连“工程师”的自称都下意识省去了。
    面对金建贤等一眾小辈,他还敢把工程师的名头拿出来。
    但面对同辈,他一个自封的工程师拿出来,就是貽笑大方。
    “杨工辛苦了。”张工点点头,直接开门见山。
    “情况报告我们已经看过了,这次技术支援,由金建贤同志全权负责技术层面,他对这台机器比较熟悉。”
    他特意强调了“全权负责”和“熟悉”。
    鲍大兴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看向金建贤的眼神复杂无比。
    “好,好!小金——金技术员能力出眾,由他负责再好不过!说起来,小金还是从我们厂出去的。”
    张工点点头:“是啊,小金以前还是你们厂的骨干呢。”
    “这点小问题,其实你们私下找小金帮个忙不就解决了?何必这么兴师动眾地走正式流程呢?弄得大家都挺忙的。”
    这话说得轻飘飘,但落在鲍大兴、杨工耳朵里,却像是一个个耳光。
    杨工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尷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不敢接张工的话茬,只能干笑著:“啊——是是,金——金技术员確实熟悉。
    那个——咱们先看机器,看机器要紧!张工您这边请......
    ”
    “麻烦了。”
    一行人被引进车间里。
    趁此时机,鲍大兴立马吩咐自己厂办的人去准备午饭等事。
    有张工在,鲍大兴的一些小算盘瞬间落空,周围已经围了不少听到消息来看热闹的工人。
    人群中,汪立兴和牟光復的身影赫然在列,两人眼神闪烁,带著看好戏的意味。
    看著周围熟悉的工人面孔,金建贤心中五味杂陈,却也没忘正事。
    “小金,接下来就麻烦你了。”张工吩咐道。
    金建贤点点头:“那我就开始了,小赵、黄进、何宇,准备吧。”
    “好!”三人立马应道,给金建贤打下手。
    在金建贤几人动手维修的同时,张工也不忘他的正事。
    “对了,鲍厂长、杨工,我听说你们厂今年也有人上夜大,不知道是哪位?”
    张工冷不丁的出声,让两人心中又咯噔一下,隱隱感觉不妙。
    杨工道:“他们啊,不在这,应该是去其他车间巡查了,你也知道年底了嘛,机器容易出故障,他们得守著点。”
    “哦?这样啊,那真是太可惜了,我还想见一见。”张工佯装遗憾道。
    见他如此做派,杨工心中却庆幸,这张工果然没安好心。
    “是啊,下次来,我亲自给介绍介绍。”杨工道。
    两人的交谈,都被不远处围观的人偷听到。
    当即,有一工人出声大喊並指著:“杨工,汪立兴和牟光復他俩都在,就在那!”
    顿时,两人看了眼工人,又循著手指看过去,果然是汪、牟两人。
    两人正抱著手,蔑视地看著忙碌的金建贤,却不料瞬间自己成了视野焦点。
    晦气!这俩狗瘪犊子玩意儿,没事来这干嘛!”杨工心中暗骂,鲍大兴也在暗骂。
    “哦?”张工眼前一亮,对著出声的工人道了声:“谢谢啊。”
    又对著汪、牟两人招招手。
    两人本打算视而不见的,但张工都亲自招手了,他俩还杵著一动不动像什么话!
    但又十分不想过来。
    鲍大兴狠狠剜了那个多嘴的工人一眼,却无法发作,只能强压著怒火,对著磨磨蹭蹭走过来的汪、牟二人厉声呵斥:“还愣著干什么?没看见张工叫你们?过来!”
    汪立兴和牟光復像霜打的茄子,耷拉著脑袋,脚步拖沓地挪到眾人面前。
    两人脸上挤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张工脸上掛著恰到好处的温和笑容,仿佛没看见汪牟二人的狼狈,对著他们和气地说:“原来两位同志就是鲍厂长和杨工大力推荐上夜大的技术骨干啊?果然是青年才俊,一看就很有潜力。”
    “听说你们跟金建贤是同期的,想必也很厉害。”
    这话听著是夸奖,但暗地的含义谁都听得出来。
    “不敢不敢,张工过奖了,我们还有很多不足。”汪立兴硬著头皮,声音乾涩得像砂纸摩擦。”
    一旁的牟光復不吱声,生怕被殃及。
    “误,年轻人谦虚是好事,但也要有信心嘛!”张工笑容不变,话锋一转,看似隨意地问道。
    “既然都在,正好,你们的故障报告我看了......不知道两位同志,以你们的经验,初步判断可能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这道题,正是鲍大兴寄希望於用来难倒金建贤的难点之一!
    现在风水轮流转。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汪立兴和牟光復身上,期待著他们的回答。
    工人们眼神复杂,有好奇,有看戏,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
    鲍大兴和杨工的的心一紧,没想到这个问题会反问给他们。
    这可是他们找茬找出来的问题,以汪、牟二人的能力怎么答得出来。
    果不其然。
    汪立兴嘴唇囁嚅了几下,眼神慌乱地瞟向一旁的机器,他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这个——这个——可能是——是导轨磨损了吧?或者——丝槓有间隙?”
    语气极其不確定,显然是临时抓了个最常见的、最表面的原因来搪塞。
    张工闻言没说什么,偏头看向牟光復。
    牟光復也强不到哪里去,他支支吾吾:“对...对,丝槓间隙的可能性大,还有就是——压力不稳也有可能影响......
    ”
    两人的回答苍白无力,漏洞百出。
    围观的技术员和老师傅们忍不住轻轻摇头,有的甚至发出了低低的嗤笑声。
    “哦?是这样吗?”张工脸上的笑容不变,隨口解释:“如果只是简单的丝槓间隙或导轨磨损,通常表现为有规律的回程误差或渐进性精度下降。”
    “两位同志觉得,你们说的原因,能解释这台机器的原因吗?”
    张工三言两句,就从中得知汪、牟两人技术底子的浅薄,也就比小赵三人稍好点。
    这还是两人已经工作多年,要是小赵三人多工作两年.....
    汪立兴的脸红得像要滴血,牟光復也好不到哪去,两人张了张嘴,最终也只是发出几声无意义的“呃——这个——那个——”,支支吾吾,狼狈不堪。
    现场的气氛尷尬到了极点。
    鲍大兴的脸色由红转青,再由青转黑,他感觉自己的脸被这两个废物当眾按在地上反覆摩擦!
    他恨不得立刻衝上去给这两人一人一脚。
    杨工更是如坐针毡,眼看自己治下的技术员如此丟人现眼,再看著一旁的厂长,他必须出面了。
    “咳咳!”杨工乾咳两声,强行挤出笑容,对著张工拱手,姿態放得很低:“张工,您问得太专业了,太深入了!他们两个——咳咳,毕竟才刚开始上夜大不久,理论知识还在打基础阶段,实践经验也还需要积累。”
    “跟——跟小金同志——哦不,金工比起来,那確实还有很大的差距!金工毕竟是咱们厂——哦不,以前咱们厂的技术尖子。”
    “现在又在轧钢厂深造,还完成了夜大学业,这水平自然不是他们俩刚入校的小年轻能比的。”
    “您多包涵,多包涵!他们还有很多需要向金工、向您学习的地方!”
    杨工这番话,看似在解释,实则是在拼命切割,把责任推到汪牟二人年轻、
    刚起步上。
    试图把他们和金建贤区分开来,以挽回一点点配件厂技术队伍那早已荡然无存的顏面。
    张工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脸上那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让杨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摆摆手,语气轻鬆地说:“杨工言重了。年轻人嘛,多学习多实践是好事,我只是隨口问问,交流交流。”
    既然杨工都出面,张工自然不会穷追不捨让人难堪,毕竟他的目的就是在眾人面前刁难一下两人。
    两人丟了面子,鲍、杨两人面上无光,他的目的也就达成。
    呼~
    眼见张工转头看向前方的金建贤维修,鲍、杨二人微微舒了口气。
    但紧接著眼神恶狠狠地剜了汪、牟一眼,一瞬间就让两人背后发凉,心中暗嘆一声死翘翘了!
    等一会轧钢厂的人走了,肯定是要对付他俩的。
    “一边去,丟人现眼的玩意儿,有多远滚多远!”鲍大兴看著两人直噁心,小声恶喝。
    两人得了命令,仓惶逃离这是非之地。
    看著两人狼狈的身影,围观的工人们不禁一个个憋笑,却再一次让鲍大兴又黑了几分。
    与此同时。
    金建贤带著小赵三人维修著。
    本以为会起码半天才能修好,实际上不到一个小时,机器就已经修好並顺利运行。
    轰~
    机器平稳运行。
    “张工,问题解决了!机器修好了。”金建贤拍了拍手,走到张工面前隨口说一声。
    “这就——好了?”一工人忍不住脱口而出,满脸的难以置信。
    他们折腾了好几天,拆了装装了拆,连问题在哪都没摸清楚。
    人家金建贤带著几个小年轻,不到一个小时,不仅精准定位问题,还乾脆利落地解决了?
    而且整个过程举重若轻,几乎没有大拆大卸!
    “小金还是那么的厉害,这手艺比以前厉害不少,果真是离开配件厂是对的”和金建贤熟悉的老师傅不由讚嘆道。
    张工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转向脸色铁青,黑的不能再黑的鲍大兴,和尷尬无比的杨工:“鲍厂长,杨工,幸不辱命,看来你们这台机器的问题,小金处理起来还算顺手。”
    鲍大兴只觉得一股热血直衝脑门,眼前阵阵发黑。
    他精心策划的下马威,非但没能让对方出丑,反而三下五除二就顺利解决。
    成了对方技惊四座的舞台!
    除此之外,还把自己厂里的“技术骨干”被当眾问得哑口无言,像个笑话!
    两个废物!”鲍大兴在心中咒骂,早知道就不让这两人滚了,他俩还能发泄!
    围观的工人们看著他这副脸色,有几个胆大的甚至都敢小声嘟囔:“唉,真是眼瞎啊,把真能人挤兑走了,捧俩草包当宝,嘿,还真厉害。”
    “就是,真是识人不明啊。”
    “当初小金在的时候多好,机器出点小毛病,人家三下五除二就弄好了,哪像现在,鸡飞狗跳的...
    这些议论声像细密的针尖,狠狠扎进鲍大兴、杨工的心口,刺的两人心口生疼。
    又恶狠狠地朝著出声的工人剜了一眼,又注意到李开朗和小赵等人意味深长的笑容,心中火冒三丈。
    但又不能发火。
    一是几人都不是配件厂的人,他没资格对他们发火,二是在大庭广眾之下,这么多工人看著。
    一旦发怒了,他这个厂长说不定得担上一个偏激的帽子。
    杨工对著张工和金建贤强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解决了就好,解决了就好!真是辛苦张工、金工和几位同志了!太感谢了!”
    “那个——时间也不早了,眼看要到饭点了,我们厂食堂已经准备好了便饭,请各位务必赏光,让我们儘儘地主之谊!”
    张工和轧钢厂厂办人员都来了,吃饭问题得安排上。
    张工似笑非笑地看了杨工一眼,又瞥了一眼还处於暴怒失语状態的鲍大兴,淡淡地说:“杨工客气了,不过,既然是贵厂一番心意,我们也不好推辞。”
    难得出一次公差,这伙食怎么著也比厂里的食堂好些,怎么著应该有点肉腥。
    配件厂主任老马立马站了出来:“张工,刘同志、王同志,各位同志,请跟我来。”
    配件厂小食堂。
    五肉切了一盘,小鱼燉豆腐,难得的鸡蛋炒了一大盘,主食是精细的二合面馒头。
    虽然比不上大厂的正规招待宴,也比不上几年前的招待。
    但在现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小小的配件厂,这已经是极其丰盛的“小灶”了o
    “麻烦了马主任,给我们准备这么丰盛。”
    “哪里哪里,我还怕我们招待不周。”
    一番客套话,小食堂里就只有轧钢厂一行人。
    张工端起水杯:“来,咱们给小金敬一杯,要不是他,咱们今天都吃不上这大餐,感谢小金。”
    这话哪怕是厂办的2位同志都十分认同:“对,谢谢金技术员,我都有半月没尝尝腥了,今儿个终於能吃上一回了,谢谢您嘞。”
    “哪里哪里。”金建贤连连摆手。
    小食堂里气氛干分热烈,能吃上荤腥,大家都很高兴。
    出来一趟,几乎没做什么事,却能白嫖一顿,赚大发了。
    而在其他小食堂,鲍大兴和杨工却只能吃著食堂的普通餐,他实在是不想跟轧钢厂的人一起吃。
    看到他们就想吐,一点胃口都没有。
    吃饱喝足,一行人高高兴兴就此告辞,回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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