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9章 11918 四象镇山阵
第1919章 1.1918 四象镇山阵望云崖守墨桥入画壁。猎妖门近水楼台,门下弟子渐多。
回天阁中女娘、门客,也多获新职,陆续迁往七大派棲身。
甲元庙、千龙坊、极乐观,日有兵甲、机关出炉;云梦窟、迭仙宫,出人出力,共助猎妖门风生水起。
当然,最核心的战力,还是左右护法二人。正如门中传言,左右护法二人,能当万马千军。
趁著北屯堡楼夺锦三日之期,两位护法各领人马,诛妖伏魔,充填实力。
另有猎妖门下瓢严斋在望云崖上开张。
说是粥铺,更像酒肆。无非膳食清淡,素菜居多。酒却是极好。符合修真一门喜好。新酝“迭仙酿”,取迭湖甘泉,古法酿成,后为猎妖门名品。如今只在瓢严斋售贩。
更有梁氏五娘合力炼化《四神云气图》大成。凭望云崖天地灵气,布下四象镇山阵。为猎妖门护山大阵。
如此,即便两位长老不在望云崖坐镇,界中大妖也断难打上山来。《四神云气图》上四象显灵,可护猎妖门上下周全。
此刻猎妖门中,铸剑长老红与极乐长老西门柔,联手为女鬼量身定製的贞操宝甲——灵枢机偶,也火热出炉。
此人形贞操宝甲,以五色石砶精炼而成,由五行內丹驱动,幻化后的外表和女鬼生前无异。从功能上而言,等同於攻击性外骨壳。內部灵枢可容女鬼寄身,遍布躯体內的各式机关利器,可助女鬼潜行刺杀、决战强敌。一击不中,远遁千里。
且每一具贞操宝甲都拥有专属法咒,除本人外,旁人皆无法驱策。
与各自栩栩如生,宛如活物的灵枢机偶一一对应,魏小蝶、何春仪、郭嘉嘉、小蓉、骆慧仙、如、徐半香、小倩、程之信、艾琳、雯雯、秋容、小谢、红鞋、罗艷卿、凤姑娘、绿翘、鱼玄机、小青、王乐娘、庄依云,那日从黑羊精老道魔爪之下救回的二十一位女鬼依次排列。
画壁界中时空交错,剧情堆迭。来自各个年代的剧中人齐聚一堂。从宫装到时装,从名伶到ol女郎,不一而足。
更有甚者,明星匯聚,各有艷光。难得许多都是女主级,拥有对抗剧情杀的巨大潜力。
话不多说,由极乐长老西门柔告知要诀,二十一位女鬼隨即蜕下画皮,附身宝甲机偶。须臾,如提线木偶,二十一位猎妖门机偶执事,纷纷活动开四肢,长出一口浊气后六神归位。
“多谢二位长老。”机偶执事异口同声,声音竟也与女鬼生前无异。
“自家姐妹,无需多礼。”极乐长老西门柔显然很满意:“贞操宝甲內有玄机,操练纯熟可隨心所欲,猎妖御敌。切记,五行內丹蕴含五行相生相剋之力。“相剋御敌,相生驭己”。”
“我等自当铭记於心。”机偶执事彼此同气连枝,互通心意。假以时日,无论外出猎妖还是守山御敌,必有一战之力。至於功德圆满,破壁而出返回0326群星魔方基地时,只需吴尘一键重置,就能满血復活。完全不必担心,尸骨无存,难以为继。
正当两位长老联手施术,壮大门派时。回天长老顾仙娘,也未得閒。命麾下女伎全力打探北屯堡楼夺锦诸事。此刻已稍有眉目。
这便马不停蹄赶来望云崖,与眾姐妹相见。
“北屯堡內中隱情,外人多不得而知。进出北堡之境者,无非寻欢作乐。故看似大门洞开,来去自由。实则一干人等口风甚紧,外人所知皆是皮毛。”
“皮毛又是如何?”即便是只言片语,公主军师李惠欣也不会放过。
“无非风月。”回天长老顾仙娘笑言:“往届魁皆出自各家青楼。十年十家,无人连胜。”
“十届魁,究竟是何人也?”公主军师李惠欣追问。
“譬如,尝乐坊当家苏五娘,便是某一届的魁。”回天长老顾仙娘答道:“然十届魁究竟如何,却不为外人所知。”
“咦?”公主军师李惠欣疑道:“既是楼夺锦,岂能不为人知?”
言下之意,类似这种公开举办的魁评选,一定广为人知才对。这也是选魁的意义所在。名伶价高,古往今来皆如此。比如“秦淮八艷”之陈圆圆,身价之高令人咂舌。史载:“(陈圆圆)身价既高,凡侍一宴须五金,为度一曲者亦如之,走马王孙,坠鞭公子,趋之若鶩,国丈田畹,以千金购之。”
明朝“金拾两,计壹锭”。五金就是5个金锭。重50两。明时1两≈37.3克,以今日金价789元/克计,50两金约等於1471485元。吃顿饭、唱一曲,就要豪掷百万。可想而知,想一亲芳泽又当耗费几何。便是城中玩家也不能免俗。不然为何要区分“明星卡”和“角色卡”?
“传闻,凡入北屯堡寻欢作乐,就如同『南柯一梦』。酒醒后只觉意犹未尽、回味无穷,然彼情彼景却皆已忘怀。”回天长老顾仙娘道破原委:“且若不常来常往,忘性与日俱增,不出十日便全然不记得。”
“十日之內,一无所知。”公主军师李惠欣立刻警觉:“莫非,中了妖术。”
“像极了离魂症。”西域长老卫氏月姬,若有所思。
离魂症,病名。神情不寧,感觉虚幻之症。肝藏魂,如因肝虚邪袭,神魂离散则可诱发引证。《杂病源流犀烛·不寐多寐源流》:“有神气不寧,每臥则魂魄飞扬,觉身在床而神魂离体,惊悸多魘,通夕不寐者,此名离魂症。”
“一言蔽之,元气亏空,失魂落魄。”铸剑长老红一语道破:“北屯堡既是销金窟,却不知买定离手用何通宝?”
“入堡中寻欢作乐,不用铜钱,而是『元宝』。”回天长老顾仙娘,倒是知晓。
“莫非是『开元通宝』。”极乐长老西门柔脱口而出。
“未可知也。”回天长老顾仙娘轻轻摇头。
“难不成,酒醒后也身无分文?”极乐长老西门柔不解。按理说,既然是寻欢客,终归要“腰缠十万贯,骑鹤上扬州”。没钱去寻个什么欢?“卖笑”、“卖笑”,一个“卖”字,早已道破钱货两讫的欢场真相。
终归有零有整,能剩个三瓜两枣。毕竟按照欢场的规矩,也要给客人留下车马费不是。不然如何归家,养精蓄锐,补充钱银,来日再战?换言之,“元宝”一定会被隨身带出才对。结果却是寻欢客一觉醒来,身无分文。这显然不合理。
“或许,此『元宝』非彼『元宝』。”一切皆无定数,回天长老顾仙娘,只能猜测。
“这北屯堡,確有蹊蹺。”极乐长老西门柔,心生警惕:“以上种种可知,必有大妖蛰伏。”
“必是蝎子精。”公主军师李惠欣,一语中的。
“三日之前,去是不去?”西域长老卫氏月姬,问计姐妹。
“去。”回天长老顾仙娘,斩钉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