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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7章 大唐双龙传(雷厉风行 上)

    单美仙放下丝帛,单婉晶拿起另一份刚由特殊渠道送达的密报。
    “巴陵帮名下货船『江鲤號』、『顺波號』,三日后將运送一批標註为『景德镇官窑瓷器』的货物起程前往渝州。然据码头力夫及帮內底层线报,货物上船时异常沉重,且有轻微呜咽声传出。
    来自彭城(徐州)方向、悬掛『崔氏商行』旗號的船队,载有大量『北方松木』,预计明晚抵达鄱阳湖西岸『野猪渡』小码头。该码头近期由铁骑会人马暗中控制,並发现有林士宏麾下军官出没。
    艷尼常真行踪飘忽,但经『妙风』旧部及我方新收线人交叉指认,其核心据点锁定在城南『静慈庵』。该庵堂香火冷清,夜间常有年轻女子被秘密送入。另,城隍庙每月十五子时確有异常香火及特殊能量波动,疑为《奼女大法》修炼或仪式。
    宇文阀渠道仍在深挖。线索指向洛阳方向,涉及一支名为『四海鏢局』的掩护机构,其总鏢头疑为宇文阀外围成员。具体路线及交接方式待查。
    荣娇娇口供提及『水』、『火』二魔近期可能在江淮活动,目的不明。『原子』段玉成行踪成谜……”
    面色平静地听单婉晶匯报完匯总情报,易华伟负手立於巨幅地图前,目光在巴陵、三峡、鄱阳湖、洛阳等关键节点上缓缓扫过。
    荣娇娇吐露的情报碎片、醉梦楼亲耳所闻的密谈、影卫的实时监控、以及情报网飞速反馈的信息,在他浩瀚的识海中匯聚、梳理,最终形成一幅庞大而清晰的南方势力博弈图景。
    巴陵城作为长江黄金水道枢纽,已成各方势力角力与罪恶交易的轴心。
    明面势力萧铣(梁),一个傀儡皇帝,实权被香家(巴陵帮)掌控。依靠香家財力、巴陵帮武力、巨鯤帮(云玉真)情报支撑。核心罪行:勾结奼女派(常真)残害妇女练功;与朱粲进行“人肉换粮”的灭绝人性交易;通过巴陵帮参与人口贩卖(战俘)。
    林士宏盘踞鄱阳湖流域,表面与萧铣敌对,实则通过部將任少名秘密勾结。接受铁骑会输送的战略物资(精铁、桐油)打造战船;默许甚至参与贩卖战俘予域外(突厥/大明尊教)。
    大明尊教渗透极深。“妙风”荣娇娇已被拔除,“五类魔”(水、火等)踪跡隱现,“原子”段玉成潜藏。
    突厥接收由宇文阀(宇文智及)提供渠道、巴陵帮/铁骑会具体执行贩运的中原战俘;可能资助林士宏等军阀。
    关陇门阀,身处洛阳却遥控南方罪恶贸易。勾结巴陵帮、铁骑会,贩卖战俘予突厥;与天莲宗安隆进行巨额利益输送。
    奼女派依附萧铣/香家,以《奼女大法》残害无辜女子,为萧铣提供邪术支持。
    天莲宗与宇文智及、香家深度勾结,提供巨额资金洗白与利益输送渠道。
    这张由贪婪、背叛、残暴编织成的巨网,其核心节点和罪恶链条在易华伟眼前纤毫毕现。巴陵,这座繁华的水陆码头,已成为滋养这些毒瘤的温床和罪恶流转的枢纽。
    “很好。”
    易华伟的声音打破了室內的沉寂,目光扫过单美仙、单婉晶、白清儿:“美仙,你率影卫监控『顺风』大车行(铁骑会堂口)。记录所有进出人员,尤其是与鄱阳湖水师的联络信使!掌握其联络密语、信物。
    锁定『野猪渡』码头!严密监控『崔氏商行』船队抵达时间、卸货流程、接货人员,特別是铁骑会头目特徵、林士宏军官身份。调集『癸水卫』精锐,乔装埋伏於码头外围。
    待『木材』(精铁、桐油)开始卸货交接,人赃並获之时!务必生擒接货头目,缴获全部物资!若任少名亲至……格杀勿论!”
    “婉晶,你重点追踪『江鲤號』、『顺波號』!情报网务必渗透船员,掌握船只实时位置、押运力量、航行路线。调集擅长水战、匿踪的『影卫』及东溟好手,准备快船,在三峡险要处设伏拦截!行动目標为解救船上战俘!务必保证生还者安全。搜查船只,缴获所有帐册、信件,特別是与突厥往来证据!若有抵抗,巴陵帮骨干……清除!”
    目光扫过二女,落在白清儿身上:
    “你带人深挖香家『温柔窝』(控制贵妇网络)罪证!搜集萧铣与朱粲『人肉换粮』的具体交易记录、经手人证词,形成铁证链!”
    “至於艷尼常真,”
    易华伟眼中寒光一闪:“派人静慈庵外围布控,確认其是否在庵內,本月十五子时之前,完成埋伏,在其进行邪法仪式或转运『药』(少女)时突袭!首要目標解救被掳女子,其次擒杀或重创常真!务必斩断奼女派此臂!”
    “保持对『玉真號』及云玉真本人的监视。留意其派出快艇的动向,追踪其与萧铣麾下將领董景珍、雷士猛、张绣等人的秘密接触。重点探查可能的暗杀、收买、离间计划。她的情报网是萧铣耳目,收集其运作模式、核心成员名单,伺机拔除关键节点或……反向利用!”
    “全力渗透巴陵帮、铁骑会底层帮眾、码头力夫、帐房、管事!搜集所有与宇文智及、天莲宗安隆资金往来、利益输送的帐目凭证、书信、证人!”
    “追查大明尊教『五类魔』及『原子』段玉成在巴陵及江淮的踪跡!启用荣娇娇(妙风)旧有情报线,设置诱饵,引其现身!”
    “此次『涤尘』行动,需以雷霆之势,同时沉重打击巴陵帮、任少名、艷尼常真三大节点!”
    “揭露宇文阀勾结域外贩卖同胞之罪,斩断天莲宗黑金链条,重创大明尊教渗透触角!將萧铣傀儡本质、林士宏部將通敌叛国之行公之於眾!”
    “记住,我们的最终目標是將阴葵派之威名与掌控力,以铁血与正义之姿,深深烙印於巴陵乃至天下所有势力心中!掌控长江水道巴陵段,为后续搅动南方大局,廓清寰宇,奠定绝对根基!”
    “是!”
    单美仙等人齐齐躬身应是!
    命令下达完毕,易华伟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巴陵城的夜色依旧喧囂迷离,翠碧楼的灯火在远处闪烁,仿佛一个巨大的、充满诱惑与罪恶的漩涡。江风带著水汽和一丝血腥味拂面而来。
    易华伟目光深邃,仿佛穿透了眼前的城池,看到了三峡湍急的江水、鄱阳湖隱秘的码头、阴森的城隍庙,以及更远处——长安的宇文阀、蜀中的天莲宗、草原的突厥王庭、西域的大明尊教总坛……
    “棋子已动,棋局…该由我执掌了。”
    易华伟的声音很轻,隨之消散在夜风中。
    ……………
    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江陵城(南郡治所,萧铣梁国核心)在经歷了一日的喧囂后,陷入一种紧绷的沉寂。
    宵禁的梆子声早已敲过,除了巡逻兵卒沉重的脚步声和远处军营隱约传来的刁斗声,整座城池仿佛一头蛰伏的巨兽。
    梁国陆军统帅董景珍的书房內,却还亮著一盏孤灯。
    这是一间极其朴素的屋子,与萧铣皇宫的奢靡形成鲜明对比。青砖铺地,白灰刷墙,唯一的装饰是墙上悬掛的一幅磨损严重的《长江布防图》和一柄掛在兵器架上的古朴长剑。沉重的紫檀木书案上堆满了军报、地图和令箭,一盏黄铜油灯跳跃著昏黄的光焰,將董景珍伏案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显得格外孤寂而疲惫。
    董景珍年约四旬,面容方正,肤色是常年风吹日晒的古铜色。双眉紧锁,眉心刻著深深的川字纹,眼神锐利,此刻却布满血丝,透著难以掩饰的沉重与忧虑。
    身著一件半旧的玄色劲装,外罩软甲並未卸下,手指骨节粗大,正用力按著摊开的一份军报,上面赫然写著“巴陵异动”、“粮道不畅”、“士卒怨言”等刺目的字眼。
    作为萧铣麾下最忠勇也最务实的统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梁国外强中乾的本质和迫在眉睫的危机。
    突然!
    毫无徵兆地,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瞬间攫住了董景珍的心臟!那不是普通的寒冷,而是仿佛连灵魂都要冻结的绝对静謐与威压!跳跃的油灯火苗诡异地凝滯了,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他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久经沙场的本能让他猛地抬头,右手如闪电般抓向腰间佩剑!
    然而,他的动作凝固在了半途。
    就在他书案前方三步之遥,那原本空无一物的阴影里,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多了一个人。
    那人身形頎长,穿著一身看似寻常的深色布袍,却纤尘不染。他负手而立,姿態閒適得如同在自家园漫步,但那双深邃如星海的眼眸,在昏暗的灯光下却亮得惊人,平静地注视著董景珍,仿佛穿透了他的皮囊,直视著他內心的惊涛骇浪。
    没有任何杀气,却有一种凌驾於万物之上的淡漠与威严,让董景珍感觉自己如同被远古巨兽凝视的螻蚁。
    董景珍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他从未见过此人,但对方那深不可测的气质和这神鬼莫测的现身方式,让他瞬间联想到了江湖上最令人闻风丧胆的阴葵派顶尖杀手!他张口欲呼,想唤来书房外的心腹亲卫——但更令他惊骇欲绝的事情发生了!
    他的喉咙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无论他如何用力,声带都无法震动分毫!不仅仅是声音,他发现自己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那无形的力量並非粗暴的禁錮,而是一种绝对的、笼罩了整个书房的领域,將他牢牢“钉”在了原地,连眼珠的转动都变得异常艰难。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內衫。
    易华伟的目光在董景珍身上缓缓扫过,从他那布满风霜的刚毅面庞,到他按在剑柄上因用力而青筋暴起的手,再到书案上堆积如山的军报和地图。易华伟的眼神中没有杀意,也没有嘲弄,反而带著一丝几不可察的……审视与评估。
    片刻,易华伟微微頷首,仿佛確认了什么。他並未开口,一个清晰、平静、直接在他董景珍脑海中响起的声音却如同洪钟大吕:
    “董將军,不必紧张。本座非为取你性命而来。”
    隨著这意念之音响起,那禁錮董景珍咽喉的无形力量悄然散去,但身体依旧动弹不得。
    董景珍急促地喘息了几口,眼神依旧惊怒交加,死死盯著易华伟,嘶哑地低吼道:
    “阁下是谁?!意欲何为?!此地乃梁国统帅府邸!”
    易华伟並未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向前迈了一小步。他这一步踏出,仿佛整个书房的空间都隨之微微扭曲了一下,油灯的火苗猛地一跳。他深邃的目光落在墙上的《长江布防图》上,声音依旧直接在董景珍脑中响起,带著一种洞悉一切的冷漠:
    “將军坐困愁城,心力交瘁,为这摇摇欲坠的梁国殫精竭虑,可曾想过值或不值?”
    董景珍脸色铁青: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董某职责所在,何须外人置喙!阁下究竟……”
    “忠君?”
    易华伟的声音里终於带上了一丝极淡的嘲讽,目光转向董景珍:“你忠的是哪个君?是龙椅上那个被香家掏空了骨髓、被奼女派吸乾了精气的傀儡萧铣?还是躲在幕后,以巴陵娼妓之財、以人肉换粮之罪、以贩卖同胞之孽来维繫这虚假王座的香玉山和他背后的天莲宗、宇文阀?”
    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狠狠砸在董景珍的心上!香家的操控、巴陵帮的恶行、甚至那令人髮指的“人肉换粮”……这些梁国高层心照不宣却讳莫如深的黑暗,竟被此人如此赤裸裸地揭露出来!
    董景珍的脸色由青转白,嘴唇翕动著,想反驳,却发现任何辩解在此人那洞悉一切的目光下都苍白无力。
    “將军可知,”
    易华伟的声音陡然转冷,带著实质的压迫感:“你麾下將士,多少人的妻女姐妹,正被那静慈庵的艷尼常真视为练功的『炉鼎』?多少阵亡同袍的遗孤,被巴陵帮拐卖至关外,在突厥人的皮鞭下生不如死?你守护的,是这满城百姓,还是一个以民脂民膏、同胞血肉为食的魔窟?!”
    董景珍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禁錮,而是因为巨大的愤怒和……一丝被戳破的无力与羞耻!他並非不知晓这些黑暗,只是身陷其中,无力回天!他双目赤红,如同受伤的猛兽,低吼道:
    “住口!你…你究竟要做什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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