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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5章 大唐双龙传(大明尊教 下)

    瞳孔骤然一缩,羊漠惊骇万分。
    大明尊教行事隱秘,五明子的身份更是教中核心机密,即便是在草原和西域,知晓他们具体名號的人也屈指可数。
    这远在襄阳的天道盟盟主,如何能一眼看破他的身份,甚至直接道出他的名號?!
    这简直匪夷所思!
    看著羊漠那失態的模样,易华伟眼神淡漠,转向面露疑惑与凝重的祝玉妍、宋鲁等人开口道:
    “诸位或对此教派知之甚少。本座便与诸位分说一番。”
    “大明尊教,其源流可追溯至波斯琐罗亚斯德教,亦称祆教。此教信奉善恶二元论,以光明、火、清净为善端,以黑暗、死亡、污秽为恶端。其教义经丝绸之路传入中土及草原,与当地巫术、信仰结合,逐渐演变成如今的大明尊教。”
    “此教派教义偏激,行事诡秘狠辣,野心勃勃,意图在乱世中攫取利益,甚至图谋不轨。其內部组织严密,等级森严。”
    易华伟顿了顿,详细说明其架构:
    “教中最高领袖,称为『大尊』,总掌一切教务,神秘莫测,据本座所知,现任大尊名为许开山,此人武功智计皆属顶尖,野心极大,乃是搅动草原与西域风云的重要推手之一。”
    “大尊之下,设『善母』一位,地位尊崇,辅佐大尊,掌管教义传承与部份內务,现任善母名为莎芳,亦非易与之辈。”
    “再其下,便是核心战力与管理者——『五明子』。”
    易华伟目光再次扫过脸色惨白的羊漠,继续道:
    “五明子以『空、风、火、水、说』为號。”
    “妙空明子烈瑕,此人精善精神幻术,诡计多端,最擅蛊惑人心,於无声无息间操控他人,是为五明子之首,亦是最为危险的人物之一。”
    “妙风明子鳩令智,身法如鬼似魅,来去如风,精善刺杀侦查之术,其轻功与隱匿之法独步西域。”
    “妙火明子羊漠,”
    易华伟指向跪地的红袍男子:“便是在此之人。其所修『焚身爆』邪功,威力惊人,乃是与敌偕亡的狠厉手段,专职攻坚与毁灭。”
    “妙水明子卡鲁,据闻其柔功已臻化境,水性极佳,掌力阴柔缠绵,善於渗透与水下行动。”
    “妙说明子辛娜婭,此女精善辩才与收集情报,往往能於谈笑间套取机密,亦是教中对外联络的重要人物。”
    “五明子之下,尚有『原子』之称的核心精锐弟子,皆是从外坛弟子中选拔出的佼佼者执行各类重要任务。”
    “最外围,则是数量眾多的『外坛弟子』,分布各地,负责基层情报、物资筹集及普通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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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介绍完大明尊教的组织结构,易华伟话锋一转:
    “此外,需格外注意的是,源自波斯祆教的武学,在大明尊教之外尚有另一重要传承。便是西突厥王族高手云帅所精擅的御风秘术。此术与大尊教的光明幻术系出同源,却另闢蹊径,精研速度与隱匿,来去如风,难以捕捉。云帅凭藉此术,成为西突厥乃至整个西域有数的顶尖高手。大明尊教与云帅之间关係微妙,既有合作,亦有竞爭。”
    易华伟將大明尊教的来歷、架构、核心人物乃至关联势力,条分缕析,清晰明了地展现在眾人面前。这些信息,许多即便是阴葵派这等老牌魔门势力也未必知晓得如此详尽。
    祝玉妍听完,清冷的眸子里寒光闪烁,沉声道:“原来塞外还有如此一股势力潜伏。听盟主所言,此教派所图非小,且手段诡异。这羊漠偷袭闻师妹,意图灭口叱吉设,显然是与突厥有所勾结,甚至可能参与了赵德言之前的某些图谋。”
    宋鲁、虚行之等人亦是面色凝重。没想到除了中原群雄和突厥,还有这样一个隱藏在暗处的毒蛇窥伺。
    闻采婷闻言更是咬牙切齿,美眸含煞地瞪著羊漠:“好个大明尊教!好个妙火明子!若非盟主神通,老娘今日险些栽在你手里!”
    羊漠听著易华伟如数家珍般道出教中核心机密,尤其是连大尊、善母以及诸位明子的名號、特点都一清二楚,心中的惊骇已然达到了顶点。
    感觉自己以及整个大明尊教,在这位神秘盟主面前,仿佛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这种被完全看透的感觉,比死亡更让他恐惧!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对我圣教之事了如指掌?!”
    羊漠的声音因为恐惧而扭曲,挣扎著想要站起,却被身后的阴葵派弟子死死按住。
    易华伟居高临下地看著他,眼神淡漠:
    “本座是何人你无需知晓。你只需知道,大明尊教的手,伸得太长了。”
    “今日擒你,只是开始。回去告诉许开山,草原西域,本座暂时无暇顾及,但他若再敢將手伸入中原,伸到我天道盟的地盘……本座不介意亲自走一趟塞外,將尔等信奉的所谓『明尊』,连同你们这些藏头露尾的魑魅魍魎,一併从这世间……抹去。”
    话音落下,一股无形无质,却仿佛能冻结灵魂、压垮意志的冰冷杀意,如同潮水般涌向羊漠!
    羊漠只觉眼前一黑,仿佛看到了无边血海、尸山骨海,看到了光明寂灭、圣教倾颓的恐怖景象!苦修多年的精神意志在这股浩瀚杀意面前,如同纸糊的堡垒,瞬间土崩瓦解!
    “噗——!”
    羊漠猛地喷出一口鲜血,不是身体受伤,而是心神被夺,意志崩溃所致。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脊梁骨,彻底瘫软在地,眼神涣散,显然精神已遭受重创。
    易华伟收回目光,那凛冽的杀意瞬间消散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看向祝玉妍和闻采婷:
    “此人已废,其心神被夺,日后难有寸进,且留他一条性命,废去武功,交由『暗影』看管,或可拷问出更多关於大明尊教与突厥勾结的细节……,留个活口传话即可。”
    “至於这叱吉设和晁公错……”
    易华伟的目光转向另外两人。
    叱吉设虽然被擒,依旧桀驁不驯,恶狠狠地瞪著易华伟,而晁公错则依旧浑浑噩噩。
    “这叱吉设严加看押,元旦之日与赵德言一同祭天。至於这倭国间谍……”
    易华伟看著如同烂泥般的晁公错,眼神中没有丝毫波动:
    “废其武功,挑断手筋脚筋,与羊漠一同交由『暗影』处置,务必將其所知关於东瀛『七杀流』及其在中原的潜伏网络,全部挖出来。”
    “是!盟主!”
    祝玉妍与闻采婷、旦梅齐声领命。
    易华伟微微頷首,重新走回主位坐下,目光再次投向军事舆图。
    大殿內的眾人看著易华伟轻描淡写间便处置了这三个重要俘虏,尤其是点破羊漠身份、震慑其心神的雷霆手段,心中对盟主的敬畏更深几分。
    ……………
    时值元旦,新岁之始。
    天色阴沉,铅灰色的云层低垂,凛冽的北风卷过街道,带著刺骨的寒意,却吹不散广场上黑压压的人群,也吹不冷百姓眼中那混合著愤恨的灼热目光。
    广场正中央行刑台上跪伏的身影变成了两个。
    左侧是早已被折磨得形销骨立的赵德言,穿著一身骯脏的白布囚衣,上面用硃砂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罪状。头髮如同枯白的乱草,头颅低垂,让人看不清表情。
    右侧则是突厥始毕可汗之弟,王帐护卫长叱吉设。虽被玄铁锁链牢牢捆缚,封住周身大穴被迫跪在台上,但那双眼睛却依旧凶狠地扫视著台下的人群,似乎还想维持最后的体面。
    行刑台四周,林立著两排玄甲士兵,手持长戟,背负强弩。更有数十名黑衣执法队员手持狭长弯刀,在人群外围巡视。
    广场周围的高处与一些临街建筑的屋顶都隱约可见天道盟弓弩手的身影,戒备之森严,堪称水泄不通。
    身著笔挺玄色將袍,外罩暗红披风的苏定方立於行刑台侧前方临时搭建的高台之上,身后矗立著两名手持令旗的传令兵,以及一队精锐的亲卫。
    “呜呜~~~”
    辰时正刻,一声低沉雄浑的號角声划破襄阳城的天空,原本喧闹的广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监刑台上。
    苏定方踏前一步,目光扫过台下鸦雀无声的万千百姓,隨后展开手中一卷明黄色的帛书,运足中气,声音如同金铁交鸣,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广场:
    “天道盟告天下万民书!”
    “今有逆贼二,罪孽滔天,人神共愤,天地不容!”
    “其一,赵德言!”
    “罪一,背祖忘宗!尔本汉家子民,却认贼作父,投靠突厥,甘为頡利爪牙,官拜国师,引狼入室,罪无可赦!”
    “罪二,助紂为虐!屡献毒计,唆使突厥寇边,屠戮我大汉子民,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手上沾满同胞鲜血,累累白骨,皆是尔之功勋!”
    “罪三,顛覆中原!暗中勾结境內逆党,如辟守玄之流,挑动各方势力內斗,意图乱我华夏,使神州陆沉,以供突厥奴役!”
    “罪四,修炼邪功!以魔相宗诡异法门,戕害生灵,汲取死气怨魂以增己功,丧尽天良,泯灭人性!”
    “罪五,阴谋暗算!潜入我盟,图谋不轨,欲行刺盟主,顛覆我天道基石,其心可诛!”
    苏定方每念一条罪状,台下百姓的呼吸便急促一分,眼中的怒火便炽烈一分。无数人紧握双拳,指甲几乎掐入肉中,咬牙切齿地瞪著台上那道卑微的身影。一些经歷过边患、有亲人死於突厥之手的百姓,更是忍不住低声啜。
    “综上五罪,证据確凿,罪证如山!依《天道刑律》,判逆贼赵德言——凌迟处死!以儆效尤,以慰冤魂!”
    “凌迟!凌迟!凌迟!”
    山呼海啸般的怒吼声瞬间爆发,声浪直衝云霄,仿佛要將那铅灰色的云层都震散!
    苏定方抬手,压下沸腾的声浪,目光转向另一侧的叱吉设,声音更加冰冷:
    “其二,叱吉设!突厥始毕可汗之弟,王帐护卫长!”
    “罪一,凶残暴虐!尔身为突厥贵族,屡次率军南下,亲自参与並纵容部下屠城、掠劫,所过之处,鸡犬不留,尸横遍野!马鞍之下,儘是我汉家儿女之冤魂!”
    “罪二,践踏盟约!无视两国相交之礼,屡次背信弃义,袭杀我边境使节、商队,视人命如草芥,视信义如无物!”
    “罪三,窥探机密!潜入襄阳,勾结內应,图谋刺探我盟军情,破坏城防,罪同间谍!”
    “罪四,负隅顽抗!被擒之后,不思悔改,口出狂言,辱我盟主,藐视法度,冥顽不灵!”
    “综上四罪,罪大恶极,天地不容!依《天道刑律》,判凶酋叱吉设——腰斩之刑!以彰天討,以正视听!”
    “腰斩!腰斩!腰斩!”
    百姓的怒吼再次响起,如同汹涌的波涛,席捲整个广场。对於这些来自草原、双手沾满血腥的异族,汉民百姓有著刻骨的仇恨。
    苏定方將帛书合拢,高高举起,声如雷霆:
    “盟主有令!行刑——开始!”
    命令下达,两名身著血红刑衣,头戴黑色头套,只露出一双冰冷眼眸的刽子手,各自提著一长一短两柄特製的刑刀,迈著沉稳的步伐走上行刑台。
    整个广场瞬间变得死寂,连风声似乎都停止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瞪大了眼睛,死死盯住台上。
    行刑的顺序是先腰斩,后凌迟。
    那名手持厚重鬼头大刀的刽子手首先走到了叱吉设面前。
    叱吉设似乎终於意识到死亡的来临,一直维持的傲慢与凶狠被恐惧所取代,剧烈地挣扎起来,被封住的穴道让他无法喊叫,但那扭曲的面容暴露了他內心的恐惧。
    本来以为自己的身份会让天道盟顾忌,没想到,那盟主不按常理出牌,居然直接处死自己?!
    两名强壮的执刑弟子上前,死死按住叱吉设的肩膀,將他的上半身牢牢压在那特意加宽、中间有一道凹槽的行刑木墩上。他的腰部,恰好横亘在凹槽之上。
    刽子手深吸一口气,双臂肌肉賁张,將那柄沉重锋利的鬼头大刀高高举起!雪亮的刀锋在阴沉的天空下,划出一道冰冷的弧线!
    没有多余的废话,没有迟疑。
    刀落!
    “噗嗤——!”
    血光迸现!
    叱吉设的上半身因为巨大的痛苦和神经反射猛地弹起,又重重落下,双手在空中无意识地抓挠著,眼睛瞪得如同铜铃,嘴巴张得巨大,却只能发出漏气般的嘶嘶声。下半身则还在原地剧烈地抽搐著。
    这血腥的一幕,让台下许多百姓下意识地倒吸一口凉气,一些胆小的妇孺甚至捂住了眼睛,或者將脸埋入身旁亲人的怀中。但更多的是那些经歷过苦难的汉子们,眼睛赤红,死死盯著那被腰斩的仇敌,胸膛剧烈起伏,口中发出压抑著的低吼,仿佛在確认这血仇终於得报!
    叱吉设在血泊中徒劳地挣扎了片刻,才最终失去了所有生机,充满血丝的眼睛依旧圆睁著望向灰濛濛的天空。
    执刑弟子迅速上前,將两截尸身拖到一旁,用早已准备好的草蓆隨意盖上,只留下那大滩触目惊心的血跡。
    紧接著,另一名手持轻薄锋利小刀,擅长凌迟之刑的刽子手,走到了赵德言面前。
    此时的赵德言,似乎已经被连续的折磨和眼前的景象摧毁了所有意志。如同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执刑弟子將他以特定的姿势捆绑在行刑架上,使其身体充分展开便於下刀。
    刽子手用一块湿布,仔细地擦拭著赵德言瘦削的胸膛,冰冷的触感让赵德言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隨后,刽子手举起了那柄闪著寒光的小刀。
    凌迟,又称千刀万剐,要求刽子手以极高的技巧,在犯人身上割足三千六百刀,且期间犯人不能断气。这是对罪大恶极者最严厉的惩罚,也是对刽子手技术的终极考验。
    赵德言开始时还能勉强压抑,但隨著刀数的增加,终於无法控制地发出了悽厉的惨叫!
    “啊——!杀了我!求求你们杀了我——!”
    惨叫在寂静的广场上空迴荡,令人毛骨悚然。
    台下的百姓反应各异。
    一些人面露不忍,转过头去。但更多的人,尤其是那些曾深受其害,或有亲友死於突厥与汉奸之手的人,则是目光冰冷,甚至带著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意。
    看著那曾经高高在上、翻云覆雨的突厥国师,如今在刑台上哀嚎求死,心中积鬱多年的愤懣与仇恨,仿佛隨著那一刀刀,得到了些许宣泄。
    “活该!狗汉奸!”
    “报应!这就是报应!”
    “苍天有眼啊!”
    零星的咒骂和呼喊在人群中响起,很快又平息下去,只剩下赵德言那越来越嘶哑的惨叫声。
    刽子手面无表情,严格按照程序,一刀,又一刀,动作精准得可怕,仿佛不是在行刑,而是在完成一件艺术品。
    时间在血腥与惨嚎中缓慢流逝。
    当刽子手割下最后一刀时,赵德言早已气绝身亡。
    两名刽子手同时向监刑台方向单膝跪地,沉声道:“稟监刑官!行刑完毕!”
    苏定方冷漠地看著台上那两具形態各异的尸体,以及那大片浸染台面的暗红色血跡,缓缓抬起手:
    “验明正身,悬首示眾!以告天下!”
    “是!”
    执刑弟子上前,將赵德言和叱吉设的头颅砍下,经过简单处理,悬掛在行刑台前早已立好的两根高杆之上。
    苏定方目光再次扫过全场,声音鏗鏘:
    “逆贼伏诛,此乃天理昭彰,报应不爽!”
    “凡犯我疆土、害我同胞者,无论胡汉,无论贵贱,虽远必诛,虽强必戮!”
    “天道盟,护佑华夏,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
    “天道盟万岁!”
    “盟主万岁!”
    短暂的沉寂后,狂热的呼喊声如同山崩海啸般响起!
    高台之上,苏定方按剑而立,玄色披风在凛冽的寒风中猎猎作响,冷峻的目光越过沸腾的人群,望向北方,仿佛穿透了千山万水,落在了那草原王庭的方向。
    这是一个信號,一个宣言。
    天道盟与突厥之间再无转圜,唯有……战爭!
    而在这狂热的声浪与肃杀的血色中,没有人注意到,在广场边缘某处阴影中,一道如同融入环境的身影正默默看著这一切。他的眼神复杂,带著震惊,也带著一丝恐惧,隨即悄然隱没在人群之后。(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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