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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3章 特殊抽奖,叛族,奇葩天才

    第473章 特殊抽奖,叛族,奇葩天才
    二人商议完毕后。
    柳月猛然想起什么,连忙道:“寒哥,我妹妹柳玉……我不能丢下她。”
    林寒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你疯了?她不过炼气修为,带上她,我们谁都走不了!”
    “可她是我唯一的亲人!”柳月眼眶泛红,声音压得极低,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傅家族规你是知道的,一旦我们叛逃,所有亲族都会被牵连!柳玉若留下,必死无疑!”
    林寒冷笑一声:“那又如何?我自己的妻儿都不打算带,你妹妹算什么?”
    柳月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连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都不管?”
    “管?”林寒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带上他们,只会拖累我们!傅家追查起来,一个都跑不掉!”
    柳月后退一步,仿佛第一次看清眼前之人:“林寒,你当真冷血至此?”
    林寒嗤笑:“冷血?这叫自保!修仙之路,本就是逆天而行,优柔寡断者,死路一条!”
    两人对视,空气仿佛凝固。
    良久,柳月深吸一口气,声音冰冷:“既如此,我们各走各的。”
    林寒眯了眯眼,嗤笑道:“随你。”
    林寒悄无声息地潜回自己的小院,屋内一片漆黑,唯有窗外冷月洒落几缕清辉。他动作极快,从暗格中取出储物袋,将这些年积攒的灵石、丹药、符箓尽数收入囊中。
    就在他掀开床榻下的暗板时,一块泛黄的丝帕从缝隙中飘落。
    他怔住。
    那是五十年前,傅青楛亲手绣给他的定情信物——一方青竹纹样的帕子,边角还绣着歪歪扭扭的“寒楛同心”四字。当年她十指不沾阳春水,为了绣这帕子,手指不知被针扎了多少次。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年他不过是炼气期散修,因得罪天狼帮,被追杀至重伤垂死,是傅青楛不顾家族反对,将他藏在闺阁,日夜照料。
    ——“寒哥,你别死……我、我去求爹爹,他一定有办法救你!”少女哭得梨带雨,却死死攥着他的手不放。
    ——后来她果真跪在傅家长老院外三天三夜,才求得一枚救命丹药。
    林寒指尖微颤,帕子上的青竹早已褪色,可当年那份情意,却仿佛灼烧着他的掌心。
    ——自己还欠她一条命。
    他猛地攥紧丝帕,眼中闪过思索之色,最终化为决绝:
    “只能如此了。”
    ……
    傅青楛被锁在石壁上,长发散乱,脸色苍白如纸。听到脚步声,她缓缓抬头,眼中一片死寂。
    “林寒,你进来做什么?“她声音嘶哑,却无半分惧意。
    林寒沉默不语,突然出手——
    “砰!”
    一掌重重击在她心脉,灵力暴涌,震得她口吐鲜血,五脏俱损!
    傅青楛闷哼一声,身子软软垂下,唯有铁链还吊着她摇摇欲坠的身躯。她艰难抬眼,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你”
    林寒面无表情,又是一掌击在她丹田处,这一击却暗中收了几分力道。
    “林寒!”傅青楛咳出一口鲜血,“你”
    话未说完,林寒已掐住她的脖颈,将她重重按在墙上。他凑近她耳边,声音冰冷:“记住,从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
    话音未落,他猛地松开手,傅青楛如破布般滑落在地。
    林寒转身离去,脚步没有丝毫迟疑。
    ——真相,永远不能说。
    ——说了,她就不能脱罪。
    傅家规矩,叛族者亲眷同罪。但若傅青枯发现他是细作后,便大义灭亲,打算先家族告发,却被他囚禁密室,甚至因反抗而重伤……他们或许会网开一面。
    密室外,寒风刺骨。
    林寒攥着那方旧帕,终是运起灵力,将其震成齑粉。
    ——就像他们早已粉碎的过往。
    柳月匆匆穿过回廊,脚步急促,衣袖被夜风拂起,露出她紧攥的拳头。她心跳如擂,脑海中不断回响着林寒那句冰冷的话——
    “修仙之路,本就是逆天而行,优柔寡断者,死路一条!”
    她咬紧牙关,推开自己小院的木门。
    院内,一盏孤灯摇曳,映照出柳玉娇小的身影。她正坐在石桌旁,手里捧着一枚精致的玉佩,嘴角含笑,眼中满是掩不住的欢喜。
    “姐姐!”柳玉见柳月回来,立刻站起身,小跑着迎上前,脸上泛着红晕,“傅三公子他……他答应娶我了!”
    柳月浑身一僵,脚步顿住。
    柳玉浑然不觉姐姐的异样,仍沉浸在喜悦中,声音轻快:“他说了,过几日就派人来提亲!姐姐,我以后就是傅家三房的少夫人了!”
    她说着,将手中的玉佩递给柳月看——那是一枚上好的灵玉,上面刻着“玉”字,显然是傅三公子亲手所赠。
    柳月盯着那枚玉佩,眼睛发瑟。
    “姐姐,你怎么不说话?”柳玉歪着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不为我高兴吗?”
    柳月深吸一口气,勉强扯出一抹笑:“高兴……当然高兴。”
    她伸手抚了抚柳玉的发丝,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只是……傅家三房毕竟是嫡系,你嫁过去,会不会受委屈?”
    柳玉摇头,眼中满是坚定:“不会的!三公子待我极好,他说了,绝不会让我受半分委屈!”
    柳月看着她天真烂漫的模样,心中如刀绞一般。
    若不是因为她。
    妹妹柳玉本可以过上多少人羡慕的幸福人生,可事已至此,只能当机立断。
    “姐姐,你怎么了?”柳玉察觉到她的异样,握住她的手,担忧道,“你的手好凉……”
    柳月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恢复平静。她轻轻拍了拍柳玉的手背,柔声道:“没事,只是有些累了。”
    她顿了顿,又道:“玉儿,姐姐从庶务堂领了一个需要外出任务,需要你帮忙,你随我出去一趟可好?放心,任务很简单,肯定不会错过你心上人的提亲日期。”
    长姐如母。
    柳玉向来以柳月马首是瞻,乖巧地点了点头:“好,我听姐姐的。”
    柳月勉强笑了笑,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收拾完家底后,她立刻从袖中抖出件灰扑扑的斗篷:“换上这个,我们从后山灵田走。”
    傅家后山的灵田笼罩在一片诡异的静谧中。
    柳月拉着柳玉的手,沿着田埂疾行,灰扑扑的斗篷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姐姐,我们到底要去哪?”柳玉踉跄着跟上,声音里带着不安,“这不像去庶务堂的路”
    “嘘——”柳月猛地捂住妹妹的嘴,将她拉到一丛灵稻后面。远处,两名执法堂弟子提着灯笼走过,腰间佩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柳月心跳如鼓,她能感觉到妹妹的手在发抖。等巡逻弟子走远,她才松开手,低声道:“玉儿,姐姐现在告诉你真相。傅家要对我们不利,我们必须立刻离开。”
    柳玉瞪大眼睛,刚要开口,柳月又急急补充:“别问为什么,相信姐姐。等安全了,我会解释一切。”
    她拉着妹妹继续前行,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后山共有三道关卡,第一道是灵田边缘的岗哨,由两名炼气期弟子把守。柳月早已摸清他们的换岗时间——子时三刻会有半刻钟的空档。
    “快到了。”柳月压低声音,从怀中取出两张符箓,“这是隐身符,能维持三十息。待会儿无论发生什么,都别出声,跟着我走。”
    柳玉咬着嘴唇点头,眼中已噙满泪水。
    子时的钟声从远处传来,柳月掐准时间,在两名守卫交接耳语时,将符箓拍在两人身上。顿时,她们的身影变得透明,与夜色融为一体。
    “走!”
    两人猫着腰从守卫身后溜过,柳月甚至能闻到守卫身上淡淡的酒气。三十息转瞬即逝,当她们冲过第一道关卡时,隐身效果刚好消失。
    “成功了!”柳月心中稍安,却不敢有丝毫松懈。第二道关卡是悬崖边的栈道,那里有筑基期修士坐镇,普通的隐身符根本瞒不过去。
    她早有准备,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枚玉简:“这是我从藏经阁偷来的'幻形术',能让我们暂时变成飞鸟。但以我的灵力,只能维持半盏茶时间。”
    柳玉终于忍不住了:“姐姐,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连藏经阁的秘术都.”
    “闭嘴!”柳月厉声打断,随即又软下语气,“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记住,过栈道时千万别往下看。”
    她捏碎玉简,一道青光笼罩两人。眨眼间,两只青鸟振翅而起,朝着悬崖栈道飞去。
    夜风呼啸,柳月努力控制着飞行方向。栈道上的守卫果然没有察觉,任由两只“青鸟“从头顶掠过。眼看就要飞过最危险的地段,柳玉却突然发出一声惊叫——她不小心瞥见了脚下的万丈深渊。
    “什么人!”栈道上的筑基修士猛然抬头,眼中精光爆射。
    幻形术瞬间破碎,两人身形显现,直直坠向栈道!
    柳月反应极快,甩出一道绳索缠住栈道栏杆,另一手死死抓住柳玉。两人悬在半空,摇摇欲坠。
    “叛徒柳月!”筑基修士冷笑一声,剑指一挥,一道剑气斩断绳索。
    千钧一发之际,柳月祭出保命法器——一片青翠欲滴的柳叶。柳叶见风就长,托住两人缓缓下落。
    “姐姐.”柳玉脸色惨白,紧紧抱住柳月。
    “别怕,我们”柳月话音未落,一张金色大网从天而降,将她们牢牢罩住。
    “柳月,你逃不掉的。”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执法堂副执事傅青铁踏空而来,身后跟着十余名执法弟子,“你以为偷学几门秘术就能逃之夭夭,天真!”
    柳月面如死灰,将妹妹护在身后:“执事大人,此事与我妹妹柳玉无关,她什么都不知道。求你放她一条生路。”
    傅明阳面无表情:“傅家族规,叛逃者亲眷同罪。”他一挥手,“带走!”
    ——
    与此同时,林寒已突破三道防线,来到傅家护山大阵最薄弱处。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从怀中取出一枚黑色令牌——这是他在傅家潜伏五十年,暗中复制的阵钥。
    “从此以后,大爷我海阔天空。”
    他已经想好了,凭借在傅家学到的本事,加上筑基修为,完全可以大量娶妻生子,日后一样能像傅长生一样,将小家发展成有品阶的世家大族。
    手中令牌发出幽光,在大阵上撕开一道缝隙。
    林寒闪身而出,却没有立即远遁,而是转身看向傅家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突然,他脸色大变——护山大阵的波动比他预想的强烈得多!
    “不好!”
    他猛地后撤,却为时已晚。一道金光从阵中射出,如灵蛇般缠住他的双腿。
    “林寒,你以为傅家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执法堂堂主傅永明踏空而来,不怒自威。
    林寒瞳孔骤缩——傅永明是半步紫府,远非他能抗衡。但他不甘束手就擒,猛地咬破舌尖,喷出一口精血:“血遁术!”
    血光爆闪,他的身体瞬间化为数十道血影,朝四面八方逃窜。
    傅永明冷哼一声,袖袍一挥:“雕虫小技。”
    天地灵气骤然凝固,所有血影如陷泥沼。傅永明五指一抓,真正的林寒被无形之力扯回,重重摔在地上。
    “你以为家主不知道你是血藤真人安插的棋子?”傅永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早在数年前,家主便我等暗中监视你的一举一动。”
    林寒嘴角溢血,眼中满是震惊:“你你们早就知道?”
    “当然。”傅永明淡淡道,“留着你,就是为了引出血藤真人。他才是我们想抓的大鱼。”
    林寒如遭雷击,突然狂笑起来:“哈哈哈好一个傅家!好一个将计就计!”
    笑声中带着悲哀。
    原来他们不过是高人对弈手上的一枚弃子。
    云山郡·傅氏宗祠广场
    黑云压城,狂风卷着血腥气扫过青石广场。数万族人肃立如林,鸦雀无声。
    高台上,傅永明一袭玄色执法殿堂主法袍,冷声道:
    “带罪人”
    林寒和柳月被铁链拖上刑台时,人群终于骚动起来。
    人群前列,十几名入赘傅家的男修面色惨白。其中曾与林寒交好的陈姓修士突然冲出,一脚踹在林寒脸上:
    “傅家待你们不薄。”
    “赐你们功法,予你们资源,甚至破例允许外姓弟子接触核心传承。而你们你竟勾结外敌?!”
    他声音发颤,生怕被牵连,又狠狠补了几脚,鞋底沾满林寒的血。
    “早看出这杂种心术不正!”一名嫁入傅家三十年的女修尖声附和,怀中幼子吓得直哭,“我夫君为傅家战死沙场,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也配待在傅家?!”
    她抓起石头砸向柳月,石子“噗”地嵌入其额角,鲜血汩汩:“狗男女!傅家供你们修行资源,竟恩将仇报!你们这些叛徒,死一万次都不够!”
    “蠢货!傅家马上晋六品世家,他们竟自断前程!”一名外姓客卿嗤笑,暗中攥紧刚得的《傅氏心法》——这是他熬了二十年才换来的奖赏。
    “血藤真人许诺了你们什么好处,竟敢生出叛族之心?”锦衣少年啐了一口,“野狗终究吃不了仙宴!”他母亲急忙捂住他的嘴,惶恐四顾。这少年正是傅家嫡系,言语间尽显优越。
    各种嘈杂声嗡嗡作响。
    “咚——”
    随着晨钟响起。
    整个道场立马安静,所有人齐刷刷的跪了下来。
    傅长生踏空而来,玄色衣袍上金线绣着的凤凰在晨光中宛如活物。他落地时没有声音,但整个道场的气温都降了几分。
    柳月仰起脸。她一次这么近地看清家主的样子——那双眼睛冷得像万年寒冰。
    “一百二十年前,落凤山一役!”
    傅长生的声音骤然拔高,如雷霆炸响,震得整个道场嗡嗡作响。
    “我傅家族人,因一名客卿长老的背叛,只余修真四子!”
    他的声音带着刻骨的恨意,每一个字都像刀刻在众人心上。
    “那一战,我亲眼看着大长老自爆,为我等断后!”
    “二长老身中十七剑,仍死死护住族中幼子!”
    “三长老燃烧神魂,只为给族人争取一线生机!”
    他的声音越来越激昂,道场上的族人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而今日——”
    傅长生猛地抬手,指向跪在地上的柳月和林寒。
    “这两个叛徒,竟想重蹈覆辙!”
    “他们勾结血藤真人,妄图献祭我们整个傅家!”
    “他们背叛的,不仅是傅家!”
    “更是那些为家族战死的英灵!”
    “更是那些用血肉筑起傅家基业的先祖!”
    “更是那些日夜苦修,只为家族荣耀的族人!”
    他的声音如洪钟大吕,震得柳月耳膜生疼。
    “告诉我,傅家儿郎——”
    傅长生突然转身,面向数万族人。
    “叛族者,当如何?!”
    “杀!杀!杀!”
    数万族人齐声怒吼,声浪如潮,震得云层都为之散开。
    柳月看见,那些曾经和她交好的弟子,此刻眼中全是刻骨的恨意。
    “诛其肉身!”傅长生厉喝。
    “炼其神魂!”族人齐声应和。
    “永世不得超生!”
    声浪一波高过一波,整个云山郡都在震颤。
    傅长生抬手虚按,声浪戛然而止。
    “今日,我以傅家家主之名立誓——”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却更加摄人心魄。
    “凡我傅家子弟,当以家族为念!”
    “凡背叛家族者,虽远必诛!”
    “凡为家族战死者,英灵永驻!”
    “傅家荣耀——”
    “万世不朽!”
    “万世不朽!万世不朽!”
    族人的呐喊声直冲云霄,连天上的飞鸟都被惊散。
    柳月浑身发抖,她终于明白——
    自己背叛的,不是一个冷血的家族。
    而是一个血脉相连、万众一心的庞然大物。
    与此同时。
    傅长生识海中响起一道熟悉的机械声:
    “叮”
    “你借着惩戒叛徒一事,让族中万人一心,获得两千家族贡献值”
    紧接着。
    家族贡献值变更为八千。
    紧接着是系统提醒,是否兑换特殊抽奖。
    叛徒已除。
    血藤真人事情已经完毕,他打算把族中庶务处理完毕后,接下来他便着手闭关结丹。
    返回家主府邸密室,关闭法阵后,意念一动,直接进入五行空间当中的小木屋。
    意念落在识海面板上:
    “兑换抽奖”
    嗡!
    面板颤动。
    大量黄光涌动。
    下一瞬,他储物袋中便多出了一个匣子。
    傅长生有些激动,前几次的奖品,他还是颇为满意。
    “此次抽奖,不知能得何物……”
    他心念一动,储物袋中光华一闪,一只古朴的木匣便凭空浮现,悬浮于掌心之上。
    此匣通体乌黑,表面刻有繁复的纹路,似符非符,似阵非阵,隐约间竟有五行之力流转其上。匣盖中央,镶嵌着一枚暗金色的古篆——“种”。
    傅长生指尖轻抚匣面,触感冰凉,却隐隐有灵韵跳动,仿佛匣中之物正在呼吸。
    “看来是法种……”
    他深吸一口气,指尖轻扣匣盖,一缕灵力注入其中。
    “咔——”
    匣盖缓缓开启,刹那间,五色霞光迸射而出,映照得整个密室如同幻境。
    匣中,一枚晶莹剔透的种子静静悬浮,其形如琉璃,内蕴混沌之气,表面五色灵光流转,时而化作青龙腾云,时而凝成朱雀浴火,时而演变为白虎啸风,时而幻化玄武镇海,最终又归于中央麒麟之象,五行轮转,生生不息。
    “太乙五行法种!”
    傅长生瞳孔微缩,呼吸不由得一滞。
    此法种,乃是上古五行宗秘传之物,专为五行灵根者所铸。若将其种入体内,便可借五行之力重塑道基,日后结丹之时,甚至能锻造出完美五行道基,根基之稳固,远超寻常修士!
    只是此物……与他无缘。
    他自身只是三灵根,强行炼化此法种,不仅无法发挥其真正威能,反而可能因五行失衡而伤及根基。
    就在此时。
    他脑海中响起一道熟悉的机械声:
    “叮”
    “你为家族添置了一枚太乙五行法种,获得五千家族贡献值”
    紧接着。
    面板上的家族贡献值变更为一万三千。
    看着攀升起来的家族贡献值,傅长生原本的气馁一扫而空,因为在他众多子嗣中,符合五灵根条件的可不少,仔细一数,足足有六人。
    他脑海中浮现出几个孩子的身影——
    清茹所出的奎哥儿、庆哥儿,还有眉贞所出的三胞胎永陵、永蓬、永靖,年纪最大的自然是长子繁哥儿……
    其中,傅永靖已得虚天塔机缘,并赐予过法种,无需再赐。庆哥儿已经突破紫府而且赐予封地,繁哥儿更是人在皇都,什么时候回来都是个未知之数。
    所以余下的人选便只剩下永陵、永蓬还有奎哥儿。
    永蓬这孩子心性还需打磨,上一次若不是他兑换情报,及时发现对方被云真人三人做局,只怕已经酿成大祸。
    也就剩下永陵和奎哥儿。
    在众多子嗣中。
    也是唯有奎哥儿他关注得最少,也从未利用系统给他提升过灵根资质,他心中多少有些亏欠,天平是向他倾斜的。
    不过。
    奎哥儿秉性如何。
    他还需得亲自确认,毕竟此法种不管是对于他个人,还是傅家来说,都是关系甚大。
    若是众多儿子中,永韧给他的印象是最深的,只可惜他是后天灵植锻造的灵根,无法种下法种。
    不过他从天狼山藏宝殿中获得了一枚假婴境界的天狼之心,再过八年,等辅助灵药成熟便可以赐予永韧,但因为《天狼战体》功法一直没有让系统推演完善,所以他也没有让永韧贸然修炼。
    如今家族贡献值倒是足够了。
    他打算趁自己闭关冲刺金丹前,让系统完善,顺便让永韧修炼此法。
    意念一动。
    那卷兽皮古籍——《天狼战体》落在掌心,银狼血纹在烛光下隐隐泛着寒芒,仿佛随时会跃出纸面,仰天长啸。
    “引月华淬体,化狼煞为力……”
    他低声念诵,眼中精光闪烁。
    这门炼体功法极为霸道,若能修至大成,肉身堪比五阶妖兽,甚至可徒手撕碎五阶灵宝!但可惜,古籍只记载了前四重,最多只能修炼至金丹期。
    “残缺的功法,终究是个隐患。”
    他沉吟片刻,随即意念一动,识海中的系统面板浮现——
    【功法推演】
    “完善《天狼战体》功法推演。”
    “叮!”
    系统冰冷的机械声在识海中响起,随即,一道玄奥的推演之力笼罩整部功法。
    刹那间,古籍上的文字如活物般扭曲、重组,原本晦涩难懂的部分被逐一解析,甚至某些隐藏的弊端也被系统精准指出——
    “原功法弊端:
    狼煞入体过猛,易侵蚀神志,导致修士狂化失控;月华淬体时,若经脉不够坚韧,易被寒煞反噬;第五重缺失,强行突破会导致肉身崩溃。”
    傅长生眉头微皱。
    “果然,上古功法虽强,但隐患也不小……”
    正思索间,系统再度传来提示——
    “推演优化完成,新版《天狼战体》已修补以下缺陷:
    加入‘清心咒’辅助,可镇压狼煞,防止神志侵蚀;调整月华淬体节奏,分阶段强化经脉,避免寒煞反噬;补全第五重功法,并优化突破方式,确保肉身稳固。”
    傅长生眼中精光大盛!
    “好!”
    他迅速翻阅推演后的功法,果然,原本晦涩的部分变得清晰易懂,甚至在某些关键之处,系统还标注了最佳修炼时机和注意事项。
    “如此一来,这门功法便再无后顾之忧!”
    他嘴角微扬,心中已有决断。
    “既如此,永韧从今日开始便能修炼!”
    与此同时。
    他脑海中响起一道熟悉的机械声:
    “叮”
    “你为家族推演完善了《天狼战体》功法,获得三千家族贡献值”
    却见清零的家族贡献值重新变为了三千。
    …
    …
    万宁坊市最角落的青石板上,傅永奎盘腿坐在一张洗得发白的粗布上。面前摆着的,是十几件锈迹斑斑的法器、几本缺页的功法残卷,还有几块灵气稀薄的矿石——全是他在古战场、废弃洞府里扒拉来的“宝贝”。
    他身上的法袍早已褪色,袖口磨得发毛,腰间挂着的储物袋甚至打了补丁。若不是腰间那枚刻着“傅”字的玉牌偶尔闪过灵光,任谁都会以为这是个穷得叮当响的散修。
    “这位道友,你这摊上的东西……怕不是从坟里刨出来的?”一个锦衣修士蹲下来,捏起一柄生锈的短剑,嗤笑道,“这玩意儿连切菜都嫌钝,也敢摆出来卖?”
    傅永奎眼皮都没抬,慢悠悠道:“道友慧眼,这剑确实是古墓里挖的。”他伸出两根手指,“二十块下品灵石,附赠一段故事——这剑的主人生前是筑基修士,死于情劫,剑上还沾着他的执念,买回去泡茶,说不定能悟出点红尘真谛。”
    锦衣修士嘴角一抽:“你当我是傻子?”
    旁边一个老散修突然拽了拽他的袖子,低声道:“道友慎言!这位是傅家的人……”
    “傅家?哪个傅家?”锦衣修士一愣。
    老散修压低嗓音:“七品傅家!傅长生族长的亲儿子!”
    锦衣修士手一抖,锈剑“当啷”掉回粗布上。他猛地抬头,正对上傅永奎笑眯眯的脸——那张脸上写满了“你继续说,我听着呢”。
    “傅、傅道友!”锦衣修士额头冒汗,连忙拱手,“是在下有眼无珠!这些宝物……呃,古朴大气,定有深意!”
    傅永奎叹气摇头:“道友方才还说这是废铁……”
    “误会!全是误会!”锦衣修士咬牙,掏出一袋灵石,“这剑我要了!再搭上那本残卷……不,摊上的我全包了!就当赔罪!”
    傅永奎眼睛一亮,袖口一抖,麻利地把所有破烂扫进储物袋,热情地塞到对方手里:“道友爽快!下次挖到好东西,还给你留一份!”
    ——半刻钟后,傅永奎掂着鼓囊囊的灵石袋,肚子却“咕噜”一响。他咂咂嘴,瞥见不远处酒楼的招牌,眼神幽幽。
    恰在此时,一个穿着崭新法袍的傅家子弟路过。傅永奎瞬间弹起来,一把勾住对方肩膀:“永新!你最近《青木诀》练到第九层了吧?是不是总觉得灵气运转滞涩?走,为兄指点你两句……顺便吃个饭!”
    傅永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拽进了酒楼。
    雅间里,傅永奎风卷残云般扫光半桌灵膳,啃着鸡骨头含糊道:“你那个问题,根源在于木火相克。下次修炼前,先含一片冰晶草……”
    傅永新看着堂兄饿鬼投胎般的吃相,忍不住道:“奎哥,你堂堂族长之子,至于为省几块灵石饿成这样?”
    傅永奎放下舔得发亮的盘子,正色道:“你不懂。修仙界处处是坑,一块灵石省下来,说不定就是将来救命的一颗丹药。”他掏出一块手帕——还是从酒楼顺的——擦了擦嘴,严肃补充:“况且,这些菜不吃干净,多浪费啊。”
    傅永新:“……”
    傅永奎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
    走出酒楼。
    腹中灵膳翻涌,一股浊气在丹田处盘旋。
    他眉头微皱,脚步一顿,随即咬牙,硬生生将那股冲动压了回去。
    “不行,坊市的茅厕要收一块灵贝……这肥料若是便宜了外人,岂不亏大了?”他暗自盘算,脸色微微发青,却仍坚持挺直腰板,朝坊市出口走去。
    ——租灵兽车?不可能!傅永奎站在坊市门口,目光如鹰隼般扫视来往行人,终于锁定了一辆正要返回傅家的青木飞舟。
    “永河哥!”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脸上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正好顺路,捎我一程?”
    驾驭飞舟的傅永河见他面色古怪,额头隐有汗珠,不由关切道:“奎弟,你可是身体不适?要不要先去医馆……”
    “无妨!无妨!”傅永奎连连摆手,脚尖却暗暗发力,脚跟微微抬起,仿佛在抵御某种无形的压力,“只是……今日修炼略有所得,气血稍显激荡。”
    飞舟另一侧的傅永林瞥了他一眼,忽然传音给傅永河:“别信他!上回我也以为他是身体有恙,结果你猜怎么着?这小子是憋着屎要回自家灵田施肥!”
    傅永河手一抖,飞舟险些撞上树梢。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傅永奎——后者正襟危坐,神情肃穆如赴宗门大比,唯有指节因用力攥紧而泛白。
    “修仙之人……竟能节俭至此?!”傅永河心中震撼,一时竟忘了操控飞舟。
    ——
    当傅家小院的禁制终于亮起时,傅永奎如离弦之箭冲向茅房。片刻后,他拎着满满一桶“黄金液”健步如飞,直奔后院灵田。
    这小院堪称修仙界节俭典范:
    院墙是用破碎法器熔铸的废铁渣砌成,缝隙里塞着符纸边角料防风;
    屋檐下挂着一排晒干的灵果核,每颗都被刮得干干净净,据说能磨成炼丹辅料;
    就连石板路的裂缝里,都种着耐旱的止血草,枯叶则堆在角落当柴烧。
    “一粪一粟,皆是天道馈赠啊!”傅永奎小心翼翼将肥料浇灌在灵稻根部,又掏出一块粗麻布,把桶壁刮得锃亮。忽听得“咔嚓”一声——
    原来是他三年前捡回来的瘸腿傀儡“阿铁”,正用独臂举着铜镜,将夕阳余光折射到灵植上。镜框缺了一角,用鱼胶粘着半片龟甲补全。
    “好阿铁!”傅永奎欣慰地拍拍傀儡脑袋,“今日又多省了三刻照明阵法的灵石!”
    夜风拂过,院中那株用洗澡水浇灌的夜幽兰悄然绽放。傅永奎深深吸气,忽然脸色一变,猛地冲向厨房——
    “差点忘了!中午蹭饭时顺回来的鸡骨头还没熬汤!”
    夜深人静,傅永奎盘坐在他那张用百年灵桑边角料拼成的蒲团上,面前摊开一本泛黄的账册。他指尖凝聚一缕灵力,在“家当盘点“页郑重写下:
    一、灵石储备
    下品灵石:三千七百八十二块
    中品灵石:九块
    上品灵石:无
    二、丹药库存
    辟谷丹:三十瓶,这都是族学月考第一获得的奖励
    疗伤药:五颗
    筑基丹:一枚
    写到此处,傅永奎突然叹气,枯瘦的手指摩挲着账本边缘——那里用蝇头小楷密密麻麻记着筑基失败案例:
    “傅永昌,三灵根,耗三枚筑基丹才成功,浪费!”
    “散修马老六,五灵根强冲筑基,爆体而亡,棺材钱都没留!”
    “五灵根筑基,就是往无底洞扔灵石啊.”他盯着房梁上吊着的干辣椒串,其实是用火属性妖丹边角料做的,眼中精光闪烁。
    突然,他翻出一卷《修真界百年性价比筑基方案汇总》,在某页折角处停下:
    最经济筑基方法可行性有三:
    其一,灵力压缩法,不过需要耗时二十年,足以节省一枚筑基丹。
    “等二十年?那我另外一枚筑基丹药效都过期了!”
    其二,五行相生阵,不过需五种属性中品灵石各百块。
    “五百中品灵石?!这这可是相当于五十万下品灵石,不如杀了我!”
    其三,妖兽精血替代,不过却有七成失败风险率。
    “啪!”傅永奎合上册子,犯愁的叹了口气,修真之难难以上青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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