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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7章 半夜急救,天工针泻血毒(二合一章

    第1247章 半夜急救,天工针泻血毒(二合一章)
    听到老张的话,方言立马就精神了。
    当即就站了起来:
    “別慌,我来了!”他对著老张安慰道。
    来到臥室里,方言看到王慧媛躺在床上,负责守夜的人这会儿都已经站在床边,张莉这会儿蜷缩在另外一个椅子上已经睡著了,这边的动静没惊醒她。
    “脉搏怎么样?”方言对著守夜的工作人员问道。
    “刚才还是正常的。”守夜人员拿著记录本上面记录的是十五分钟之前的脉搏。
    工作人员有些紧张的对著方言说道:
    “本来我们是一直摸著的,但是她被人摸著睡不著,后来我们是等到她睡过去后,十五分钟摸一下脉。”
    方言摆摆手对著他们说道:
    “不要紧张,没有怪你们的意思。”
    看的出来他们还是怕方言把这事儿怪他们身上,方言摸到王慧媛的寸关尺上,然后开始观察王慧媛。
    这会儿她眼睛微微张开,眉头紧锁,额头冷汗涔涔,四肢出现轻微间歇性抽搐,仔细听能听到呼吸短促带痰音。
    “王阿姨?”方言喊了一声。
    “嗯?”这时候响应方言的人不是王慧媛,而是被惊醒的张莉。
    “怎么了?”张莉从椅子上坐了起来。
    方言这时候发现,沉取时脉搏“涩如砂石”,寸关脉急乱如麻,尺脉沉弱欲绝,这是典型的药毒扰动脑络,瘀阻清窍之象。
    方言又喊了一声:
    “王阿姨?”
    没反应。
    “这是怎么回事啊?”老张和女儿张莉都凑了过来。
    方言立马拿出自己的天工针,看了一眼手錶后,对著他们说道:
    “应该是药力正衝击脑部深层瘀结,气血逆乱导致神识受蔽。这不是普通做噩梦,是经络气血在特定时辰,触发排毒反应!”
    “这会儿是寅时(3-5点)流注於肺经时,中医子午流注理论里说过,寅时气血主肺,而肺朝百脉,会影响脑络气机,所以大多数时候做梦都是这个时间段。”
    说话间方言手里已经捻了三根天工针了。
    还不等老张他们反应,方言就已经一针刺入王慧媛的百会穴。
    这是用的速刺法,平直快入的刺法,只听到天工针特有的“呲呲”声过后,王慧媛抽搐骤然停止,接著方言又刺入內关,还有丰隆两个位置。
    得气过后,方言开始捻转行针。
    三根天工针在穴位上微微颤动,针尖泛著极淡的银光。
    方言小心的观察著王慧媛,同时也在注意自己的天工针针柄,上次在马文茵头上裂开了一次,后面差点被病气上逆伤著,他在这种时候特別的小心。
    其他人当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见方言拇指食指捏住百会穴的针尾,以每秒三次的频率快速捻转,腕间力道忽轻忽重,像在牵引著什么无形的东西。
    不过半分钟,王慧媛紧锁的眉头忽然鬆开,喉间发出一声绵长的“嗬”声,像是堵在胸口的浊气终於衝破了关卡。
    她嘴角溢出些微白沫,老张刚要伸手去擦,被方言用眼神制止了。
    “这是瘀痰外涌,让它自己流出来。”方言指尖不停,內关穴的针尾被他用指甲轻轻刮动,发出细碎的“嗡嗡”声。
    “丰隆穴主化痰湿,內关穴稳心神,百会穴开脑窍,三穴同用,能把逆乱的气血拽回正道。”
    张莉紧张的看著,想说话又不敢说话,攥著衣角的手一会儿鬆开一会儿抓紧。
    然后她看见母亲原本急促的呼吸在方言的三根针下渐渐放缓,胸口起伏变得匀净,刚才还泛著青灰的脸颊,居然透出点淡淡的血色。
    这时候她才稍微回过神来,对著方言问道:
    “我妈好像好多了?”
    方言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加快了捻针的速度。
    百会穴的针尾带动著针尖微微震颤,仿佛有股无形的力量正顺著针体往深处钻。
    王慧媛喉间又发出几声轻咳,这次咳出的痰沫里带著点暗褐色的丝絮,落在枕巾上,张莉忍不住弄走。
    “这是瘀毒跟著痰走了。”方言终於开口,表情稍微轻鬆了不少。
    他说道:
    “你们看她鼻翼,刚才还扇得厉害,现在是不是稳多了?”
    老张凑近了些,果然见妻子的呼吸不再像拉风箱似的急促,鼻翼的扇动变得平缓,连带著嘴角的白沫也渐渐收了。
    这时候陶广正还有两个海灯大师的弟子也醒过来了,来到房间门口朝著里面看。
    见到方言半夜在行针也有些懵逼。
    对著方言问道:
    “怎么了?”
    方言说道:
    “药力冲得太猛,瘀毒在脑络里翻涌,刚用天工针疏导了下。”他头也没抬,指尖在丰隆穴的针尾上轻轻一弹,银针发出清脆的“叮”声。
    王慧媛喉间“咕嚕”一声轻响,猛地咳出半口带血丝的黏痰,呼吸骤然通畅。
    就在这时候,她又发出一声呻吟,她眼睛一下睁开。
    然后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
    “別动,王阿姨!”方言对著王慧媛提醒道。
    生怕她乱动把针插深了。
    听到方言的话,王慧媛才回过神来,注意到自己床边围了一圈人。
    “这是什么时候了?我又睡了多久?”她第一句对著眾人问道。
    然后不等眾人回答她又说道:
    “刚才做了个噩梦,我刚刚……像被黑淤血淹住了,手脚铁链锁著动弹不得……”
    方言这时候收针,然后扶住她肩膀,指尖顺势滑过寸口脉,一边號脉一边说道:
    “没事了,锁链是瘤体瘀毒困住经络的幻觉。”
    他转头对张莉示意:
    “倒半杯温水,加一勺蜂蜜润燥。”
    又冲老张摇头解释:
    “药毒衝击脑络產生的噩梦,就像雪崩前最后一阵震颤,反而是瘀结鬆动的徵兆,不用太担心。”
    老张这会儿点了点头,陶广正也赶忙到了床边,开始给王慧媛另外一只手號脉。
    他指腹在关尺间反覆推按,过了一会儿神色一松:“浮数已平,沉涩感减了三成!”
    说完他看向方言。
    方言点了点头,然后对著王慧媛说道:
    “王阿姨,你舌头吐出来看看。”
    王慧媛听话的吐出舌头,只见舌根处悄然浮起一片浊腻黄苔,苔下隱现紫黑色瘀点。
    陶广正看到后差点倒抽一口凉气。
    他忍住惊讶对著方言使了个眼神。
    方言知道他是想说什么。
    这是硇砂把湿热瘀毒逼到少阴经了!
    寅时肺经当令,本该走表的瘀毒却沉潜下陷了。
    “把绿豆甘草汤端过来。”方言对著一旁的工作人员说道。
    后者听到后立马跑了出去。
    方言这边则是来到王慧媛脚边,拿著天工针准备下针。
    “刺足少阴肾经的穴位?”陶广正看到方言的举动后立马就明白过来。
    方言点了点头说道:
    “刺足少阴肾经的井穴涌泉,引上逆药毒下行,从涌泉穴泄出体外,化解瘀毒陷肾。”
    听到方言的话,陶广正点了点头。
    这时候王慧媛也感觉到一点不对劲了,对著方言他们问道:
    “怎么了这是?”
    方言对听到后保持著笑容说道:
    “王阿姨別担心,这是药毒透发过程的正常反应。”
    “硇砂药性正在深挖瘀毒,本该从肺经排出的毒邪反常下陷到肾经了……”
    看到王慧媛有些懵逼的样子,方言想了想解释道:
    “就像炸山时碎石滚错方向,得及时倒回正路!”
    王慧媛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我就是感觉肚子有股子紧绷感……”
    方言点了点头,少腹部有紧绷感就是瘀毒陷肾导致的。
    说著他已经拿著银针对准王慧媛脚底。
    “您把脚底板蜷起来。”
    涌泉穴位於足底部,蜷足时足前部凹陷处,位置很好找。
    王慧媛听到后听话的照做。
    接著方言一针下去,只听到“呲呲”两声,王慧媛只是感觉脚底板一酸,一只脚已经插上针了,接下来方言对准另外一只脚,再次下针。
    同时他说道:
    “我用涌泉穴引药毒归经,这是足少阴肾经的井穴,能把下陷的毒火从脚底泄出去。”
    “再配上绿豆甘草解毒汤,双管齐下,半小时內定让您浑身鬆快!”
    刚说完,方言就开始行针了。
    针尖转动的瞬间,王慧媛脚趾猛然蜷缩,脚心涌起酸麻电击感。
    王慧媛有些想把脚往回缩,方言说道:
    “不要紧张,这是足少阴肾经起始穴的针感特徵!”
    说话间,伴隨方言捻转行针,酸麻感沿脚踝內侧上行,如暖流包裹小腿。
    接著一旁的陶广正看到,王慧媛足底皮肤迅速凝聚细密汗珠,汗液黏冷带腥气。
    这时候解毒的汤也来了,方言告诉王慧媛:
    “您直接喝,喝了再说別的。”
    王慧媛听话的接过带碗。
    脚上的感觉让她手有些不自觉的抖动,最后还是张莉接过餵到了她的嘴边。
    王慧媛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刚才睡了一觉,嘴里確实也有些乾燥了。
    喝了下去过后,她吐出一口气说道:
    “感觉好多了,心里不慌了。”
    这时候方言还在行针,他对著王慧媛问道:
    “现在有没有感觉到肚子那股带紧绷感在消退?”
    王慧媛感觉了下,摇摇头说道:
    “没有,还是绷著的。”
    方言皱起眉头,这瘀毒陷肾还不好弄呢?
    他脑子里开始快速的思考起来。
    为什么涌泉穴行针后没有缓解“瘀毒陷肾”引起的少腹紧绷感?
    涌泉穴虽是肾经井穴,但单穴力道不足对抗深陷的瘀毒,刚才看舌头,黄腻苔浮紫斑,这是提示瘀毒已与湿热胶结,形成更难解的“痰瘀互结”,此前王慧媛排黑便带血丝,显示下焦瘀毒未净,所以可能逆衝上扰。
    方言想到这里,立马又拿出一根银针。
    陶广正还没搞明白见到方言就又要下针了,他看向方言露出询问的眼神,方言说道:
    “瘀毒与湿邪纠缠,需同步化湿。”
    “涌泉穴虽为肾经井穴,但单穴泄毒力道有限,我打算用泻法,加刺足太阴脾经三阴交,健脾化湿,切断湿热生成之源,疏肝益肾,助涌泉引毒下行,与涌泉同频捻转,形成“上下引毒通路”。”
    “另外再用补法,加刺任脉关元穴,温补下元,化解少腹紧绷,同时固护肾气,防止泄毒过度伤正,与涌泉穴的泻法形成泄补平衡。”
    说话间方言已经开始下针了,“呲呲”声不绝,这时候的陶广正才发现方言手里的银针和普通的盘龙柄银针有很大的区別,这个是玉石柄。
    就在他想问方言这个银针是什么的时候,王慧媛忽然“唔”了一声,眉头微微舒展:“小腿內侧……像有根筋被捋顺了。”她话音未落,方言已经对著她说道:
    “注意呼吸,不要紧张。”
    “跟著这股热劲往下顺。”
    方言拇指抵住涌泉穴针柄,与三阴交的银针形成微妙的呼应,涌泉的针尾顺时针急转,带起股向下的沉劲;三阴交的针尾则逆时针缓旋,像只手轻轻托著瘀毒往脚底送。
    关元穴的银针始终稳如磐石,针尾只隨著王慧媛的呼吸微微颤动,守著下元的底气。
    不过片刻,王慧媛忽然蜷了蜷脚趾,脚心的冷汗变得黏稠,顺著针孔往外渗,在床单上洇出两个浅褐色的圆点。
    “脚底……像踩著块冰,冰化了往地里钻。”她声音里带著点惊奇,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而且肚子上那股子紧绷感,好像有气在慢慢散开了。”
    “很好!”方言暗自鬆了一口气,还好自己的手段多。
    留好针过后,方言对著王慧媛说道:
    “你现在把舌头吐出来我看看。”
    王慧媛听话的吐出舌头来,陶广正也凑了过来,他现在比方言还紧张,很快他就看到王慧媛舌根的黄苔竟淡了些,紫黑瘀点像被水冲淡的墨痕,边缘渐渐模糊。
    他再搭脉,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到沉涩感里透出丝滑意,尺脉不再是虚浮的弱,而是多了点韧劲。
    方言这边也在摸脉。
    他也得出结果:
    “关元穴护住肾气了。”
    忙活这半天,总算是搬回来了,方言额角渗著薄汗,却没停手。
    他说道“瘀毒怕热,关元的温补能逼著它往涌泉跑。”
    他加重涌泉穴的捻转的手法,银针“嗡”地一声低鸣,王慧媛浑身轻颤,脚心的汗液瞬间多了起来,这次竟带著点铁锈味。
    “这什么味儿啊!?”张莉皱起眉头来。
    方言没多解释,说道:
    “正常反应。”
    张莉点了点头,看了自己老娘一眼,发现脸色確实好多了。
    这一顿折腾她瞌睡也没了,老老实实的看著方言行针。
    见到老娘脚上汗冒个不停,她拿来擦脚的帕子,想要给老娘擦一擦。
    张莉刚要动手,就被方言按住:“別动,这是毒邪外泄的徵兆,不要打扰穴位行针。”
    张莉尷尬的抽回了手,方言也就比他大两岁,但是现场全都归方言调配,自己老娘的生死都在他手里握著,都是年轻人,但是感觉两人差距实在太大。
    去年方言刚回来的时候,老娘的还给她提过方言,想让他们两个年轻人认识认识,当时她还有些瞧不起刚病退回来还需要自己老娘安排工作的小子。
    现在感觉已经高攀不上了。
    而且方言的老婆朱霖,她也见过,比她漂亮多了。
    一时间张莉有些意兴阑珊。
    方言倒是不知道一旁的张莉在想什么,他这会儿就专注行针。
    王慧媛小腹微微起伏,方言对著她问道:
    “现在觉得肚子里那股劲往哪走了?”
    “往……应该是下!”王慧媛低头看了看,说到:“像要上厕所似的感觉。”
    “那就是对了!”方言眼睛一亮:
    “瘀毒顺著肾经往膀胱走了,这是要从水道排出去。”
    陶广正也点头,现在方言算是把问题给解决了。
    留了大概十分钟的针,王慧媛就有些憋不住了。
    方言赶忙缓缓起针,关元穴的银针最后拔出后,所有的针都被取了下来。
    王慧媛摸了摸自己肚子,感觉有些热。
    方言解释道:
    “这是肾气固住的跡象,没问题的,放心吧。”
    王慧媛点了点头,刚要起身,忽然觉得一股暖流从丹田往下涌,尿意澎湃的有些憋不住了,赶紧让张莉扶著去了厕所。
    娘俩去上厕所的时候,老张对著方言问道:
    “现在她身体怎么样了?”
    方言说道:
    “暂时应该没问题了,不出意外的话,这泡尿应该排出不少毒来,顏色应该会很深。”
    老张將信將疑的点了点头,现在他也觉察出来了,方言应该是把症状说的没那么严重,但其实他感觉到有些情况其实有点惊险。
    但是他也不敢问。
    毕竟就算是方言告诉他,他也帮不了什么忙,而且还让女儿和妻子害怕。
    老张感觉自己也挺迷茫的。
    他坐在床边等著,过了一会儿张莉带著王慧媛回来了。
    老张赶忙问道:
    “怎么样?尿是不是顏色很深?”
    王慧媛回来时她脸上带著轻鬆的红晕,坐下就说:
    “排了不少尿,顏色深得像浓茶,排完肚子里那股紧绷劲就没了,浑身轻快得像卸了担子。”
    听到王慧媛的话,老张有些惊讶了。
    这还真是被方言说中了!
    方言这会儿让王慧媛她再吐舌头看看,这时候舌根的黄苔已褪去大半,只剩下零星的淡斑,紫黑瘀点更是淡得几乎看不见。
    “这才是真的透了。”他对著陶广正笑道,“单靠涌泉穴像用瓢舀水,加了三阴交和关元,才算挖通了沟渠。”
    陶广正点了点头,也跟著暗自鬆了一口气。
    方言对著王慧媛说道:
    “行了,现在继续躺著休息吧。”
    他看了一下手錶,已经折腾一个多小时了。
    还能最多睡两个小时就天亮了。
    方言收拾好天工针准备出去睡觉。
    今天这一顿折腾真是够呛。
    一旁的陶广正摸著下巴,盯著方言收起来的玉石柄银针问道:
    “这针是不是比普通银针更通经络?我看你捻针时,王同志的气血反应比平时快一倍。”
    “苏州华家天工针,知道不?”方言擦了擦针身,对著陶广正问道。
    陶广正有些懵逼,很明显他不知道。
    他说道:
    “我针灸这块儿不是太懂。”
    方言恍然,解释道:
    “你简单理解,这就是比普通银针稍微好用点的银针。”
    陶广正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他看到方言那包里还有两套不同盒子装著的,也不知道又是啥。
    不过他是知道方言绝对是全才。
    今天晚上要不是方言在这里帮忙,处理这个问题估计还没这么容易。
    这边方言收拾完了过后,就已经去睡觉去了。
    摆了个陈摶睡功的姿势,方言快速的进入了深度的睡眠状態中。
    陶广正看到方言的睡觉姿势,露出新奇的表情,感觉这应该是某种功夫,这年轻的主任真不是一般人吶。
    心里这么想著,他又赶紧跑去盯著王慧媛,可不能再出什么么蛾子了。
    等到方言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窗外的晨光已经爬进屋里,照在了他的脸上,靠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眼里的倦意稍稍缓解。
    陈摶睡功虽然恢復精力不错,但是时间还是太短了。
    方言看了看手錶,来到窗边朝著外边看去,刚好发现索菲亚已经开著自己的车到了门口了。
    方言起身,对著正在臥室的陶广正说道:
    “广正同志!”
    陶广正一怔,惊讶:
    “方主任您这么快就醒了?”
    他看了一下手錶,这会儿才五点五十多呢。
    “您不再睡一会儿?”老张对著方言说道。
    方言摇摇头说道:
    “不睡了,接我的车来了,今天研究院还有事儿要谈,你们这边有啥事儿往我研究院打电话,我给你们留两个电话,我不在的话,你们就打我家里。”
    说完还补充道:
    “对了,陶老先生到了的时候,也给我来个电话,我会儘快过来!”
    听到这话这边眾人点了点头。
    方言想了下又补充到:
    “广正同志,你那个加量的药现在暂时不要餵了,等你家里老爷子到了再说吧?”
    陶广正一愣,旋即他反应过来,点头道:
    “好,听您的。”
    说完方言和他们挥手告別,快速的朝著楼下而去。
    ps:6000字基本章更新完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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