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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完美的口供

    第384章 完美的口供
    “左岔口。”
    李观棋的视线飘向天板,眼神有些涣散,竭力回忆道。
    “那地方很怪,像个圆形的斗兽场,周围竖著十二扇巨大的石门,每扇门上都刻著一张卡背。”
    他顿了顿,苍白的嘴唇轻动。
    “门上没有提示,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要求。”
    “猜对卡牌的种类。”
    “猜对,门上的灯会变绿。猜错,就是红灯。”
    “一旦猜错,前面所有猜对的绿灯门,都会对猜谜的人发动攻击。”
    李观棋咽了下乾涩的喉咙:“必须十二扇门全部猜对,才能打开通路。”
    “米德拉什启动史诗领域卡【光之结界】,赋予好运。”
    “一开始確实很顺。”
    “第一扇,绿灯。第二扇,绿灯……她一口气猜对十扇门。”
    “领域卡灵性也被榨乾了。”
    “教皇提议不要再猜,但米德拉什不听,不信命,她坚决要去猜第十一扇门,很不幸,猜错了。”
    李观棋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藏著一丝后怕。
    “前面的卡发动攻击,都是什么卡?”陈墨追问。
    “记不清了,都是些烧血的卡。”李观棋摇摇头,“前面九道攻击都很一般,要么被躲开,要么硬吃也没什么伤害。”
    “米德拉什还笑著说不过如此。”
    “直到第十扇门……”
    他声音忽然下沉,病房里静得能听见仪器运作的微弱电流声。
    特务组三人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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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扇门里衝出来的,不是光,不是暗器。”
    “不是怪兽”
    “是太阳是神!”
    “神神?”陈墨一愣,疑惑道。
    李观棋的喉结滚动一下,声音沙哑得厉害。
    “太阳神之翼神龙……不死鸟。”
    陈墨身后的两名组员面面相覷,脸上写满困惑。
    太阳神之翼神龙?不死鸟?
    什么卡?从未在任何档案里见过。
    陈墨死死盯著李观棋的眼睛,皱著眉:“所以,傀儡师米德拉什,还有小丑楚临风,都是被这只『不死鸟』重创的?”
    “对。”李观棋轻轻点头,“米德拉什是猜谜人,承伤最重。”
    “那个小丑脸,站得比较近,也被火焰的边缘扫到。”
    “我和教皇,还有他的两个亲信,站得最远,也被那股热浪掀飞出去,撞在墙上。”
    李观棋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那里的伤口又开始隱隱作痛。
    “之后呢。”陈墨看著李观棋的伤,低声问,“你的伤是谁造成的。”
    “神炎攻击后。”李观棋回忆道,“一个石头人,用奇怪的泥土帮米德拉什重塑肉体,但她好像站不起来。”
    “那个小丑脸还有点意识,猜中第十一扇门后倒下。”
    “我受了点轻伤,神炎把教皇团冲分开,代號为恋人的亲信跟我待在一起。”
    “这女人是真阴啊。”
    “她跟我说,现在教皇就剩最后两亲信,教皇要开能力她必死,她不想死,想跟我合作二对二。”
    “我寻思著,米德拉什和小丑倒下,石头人不管事,整个团队只剩下四个人,恋人跟我组队,教皇开不出能力,二对二,就算打不贏,也能先拉扯一下拖秘境时间。”
    “我同意合作,並把隨身短刀递给她当武器。”
    “结果这混蛋!”
    李观棋的情绪猛地激动起来,他挣扎著想坐直,却牵动伤口,整张脸痛苦地拧成一团,倒吸一口凉气。
    陈墨眼神毫无波澜,只是淡淡地看著他:“小心伤口,不急,你慢慢说。”
    “这混蛋!”李观棋咬著牙,眼底泛起血丝,那股愤怒不似作偽,“她拿著我给的刀,反手就捅进我后心!”
    他喘著粗气,像是回到那个背叛的瞬间。
    “我当时脑子都懵了,结果还没反应过来,肚子上一凉,又是一下!”
    李观棋靠在床头,胸口剧烈起伏,扯得伤口一阵阵抽痛,自嘲地笑了一声。
    “我这辈子,就没这么窝囊过。亲手递刀子给別人捅自己,我是不是还得跟她说声谢谢啊?谢她捅得够准?”
    这番话带著一股子邪火,让病房里的气氛都凝滯几分。
    陈墨身后的两个组员交换了一个眼神,却没有做声。
    发泄过后,李观棋的声音虚弱下去,眼神也开始变得涣散。
    “后面……我血流得太多,人有点飘了,看东西都带著重影。”
    “然后过了一会,我全身的伤突然好了,我一站起身,发现有个老头说要跟我玩游戏,说什么他猜一张卡种类,要是猜对,他当神,我当人,奇奇怪怪的。”
    “后面他猜对了,变得疯疯癲癲,说什么我骗他。”
    “接著一阵地动山摇,秘境要崩塌,我又突然回到重伤的样子,恋人就拉著我走上祭坛。”
    “迷迷糊糊的,好像看见一个穿黑袍子的女人衝进门,教皇好像叫她什么……游城……”
    “游城比奈儿。”陈墨平静地接话。
    “啊对,对!就是这个名!”李观棋浑浊的眼睛里亮起,“教皇好像也是这么喊她的。”
    他说著,语气又沉了下去。
    “她想救我,可当时那情况,她过来不就是白给吗?教皇的人都在,我……我就冲她摆手,让她別来。”
    他低下头,声音里透著无力。
    “我感觉我活不了了,不想多害一个人。”
    “再然后,教皇就把我拖到那个祭坛……拿出一根白惨惨的骨头钉子,对著我胸口刺下……”
    李观棋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胸口的绷带,眼神里全是后怕和惊恐。
    “后面的事,我就真不知道了。”
    他说完,整个人像是被抽乾所有力气,疲惫地瘫软在枕头上。
    病房里陷入长久的沉默。
    陈墨身后的一个年轻组员终於忍不住,压低声音凑到他耳边。
    “组长,跟游城比奈儿的口供基本一致。”
    陈墨没有回应,古井无波的视线锁定李观棋那张苍白的脸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就在李观棋快要扛不住这股压力时,陈墨终於开口,声音平铺直敘,却带著一股莫名的寒意。
    “在你昏迷之后,教皇死了。”
    “他的共生卡,也不见了。”
    “李探员,你是个运气很好的人。”
    “你觉得,共生卡去哪了?”“啊?”李观棋一懵,说道,“我觉得应该在恋人或游城比奈儿手上吧。”
    “那个恋人,我感觉她还是有背叛心的。”
    “合理。”陈墨缓缓站起身,审视著病床上的李观棋,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感谢李探员配合我们的工作。”
    “没什么。”李观棋扯出一个虚弱的笑。
    陈墨三人转身,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就在李观棋以为这场要命的审讯终於结束,心里刚松下半口气时,走到门口的陈墨,手搭在门把上,忽然停步。
    他没有回头,只是侧过脸,病房灯光在他稜角分明的脸上投下阴影。
    “跟本案无关,忽然想起个事,想跟你確认一下。”
    “呃,你说。”李观棋顿了一下回道。
    陈墨终於转过身,那双眼睛,像两枚黑色的钉子。
    “四个月前,边月瀧卫星区郊外,发生了一起十八个黑车党被掏心的惨案。”
    “案子里,那十八张共生卡,同样不翼而飞。”
    “而你,是那起案子唯一的,也是最大的嫌疑人。”
    “对吗?”
    话音落下,病房里静得可怕。
    “我还以为你要问啥。”李观棋轻笑一声。
    他猛地咳嗽起来,牵动胸腹的伤口,疼得他整张脸都皱成一团。
    “咳……咳咳……”
    他喘著粗气,好半天才缓过来,靠在床头。
    “陈组长,你们特务组查案,喜欢翻旧帐的吗?”
    “是有这么回事,拘留室里我都交待了,后面就给我放了。”
    李观棋扯了扯嘴角。
    “我当时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退一万步说,那十八个人想弄死我,就算真是我杀的,也该算正当防卫吧?你们特务组手这么长,打算跨时空翻案?”
    陈墨那张冷峻的脸,忽然扯了一下,露出一个算不上笑的表情。
    “不,只是好奇问问。”
    他深深地看了李观棋一眼:“李探员,好好休息。”
    说完,他不再停留,带著两个组员转身离开,病房门被轻轻带上。
    门关上的瞬间,李观棋整个人瘫软下去,额头上全是冷汗。
    “砰!”病房门又被人一把推开,风风火火的动静嚇李观棋一跳。
    兰利大步流星地走进来,一脸愤愤不平。
    “我就知道!这帮特务组的走狗,没一个好东西!”
    她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整张床都跟著晃了三晃。
    “他们没欺负你吧?有没有对你用刑?跟组长说,组长现在就去闹!”
    “没……没事。”李观棋疼得脸皮直抽,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组长,就是正常询问。”
    看著兰利真心实意为自己抱不平的样子,李观棋心里一暖,紧绷的神经也鬆弛下来。
    他虚弱地笑了笑:“哎,对了,组长,麻烦你个事。”
    “什么麻不麻烦的!”兰利大手一挥,豪气干云,“你现在可是咱们组的大宝贝!新人、伤员、二等功,三层金身护体!”
    “有事你隨便说,组长给你办得妥妥的!”
    “呃,也没什么大事。”李观棋顺势让自己看起来更虚弱些,“就是我现在浑身疼,脑子也乱,想正儿八经请几天假,好好休息一下。”
    他顿了顿,补充道:“我估计外面还有很多人要问话,组长你能不能帮我拦一拦?我实在没力气一遍遍说了。”
    “最后……能不能麻烦组长差人送点吃的喝的过来?”
    “太可以了!太正確了!”兰利一听,猛地一拍手,满脸讚许,“这才是合理的请假!”
    “真该让柒柒好好跟你学学!”
    兰利越看李观棋越顺眼,站起身,像看自家未来的顶樑柱。
    太难得了,二组终於有个正常人了。
    “行了!少年,你別的什么都別管,好好躺著养伤!”
    “其他的,全部交给组长!”
    “噢啦!”兰利比了个肌肉感十足的拳头,元气满满。
    李观棋看著她那砂锅大的拳头,迟疑了一下,也跟著虚弱地抬起手,轻轻碰上去。
    “噢……噢啦。”
    “吃的喝的,等下我让柒柒给你送过来,保证是最高规格的营养餐!”兰利风风火火地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还不忘把门带上。
    “砰!”
    门关上了。
    病房里恢復死寂,只剩下仪器规律的滴滴声。
    李观棋缓缓躺回病床,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动作平稳,没有一丝多余的颤抖。
    意识一转,脑海显现未界域-年代记。
    那个金色的果实,从之前两个变成一个。
    去除一个指示物的效果,果真牛批,不枉整整十万点能量。
    经过这次实验,他完全弄清楚一个指示物所谓的“將一个恶魔置於真空管”是什么意思。
    首先,对恶魔的定义是——体內蕴含的统率力中,恶魔族浓度最高的生物。
    跟什么种族接触就会染上什么种族的统率力,因此正常来说,一个生物体內的统率力是混杂多种的,其中如果恶魔族占比最高,那该生物就会被年代记判定为恶魔。
    置於真空管后,相当於脱离维度,类似於从电视中脱出,变成看电视的人。
    无法被『电视里的人』感知。
    同时身处在真空管时,会做『虚梦』,虚梦的世界由馆长编织,默认是地球、潯阳市附属医院。
    梦醒则管碎。
    馆长有特权,能意识到是虚梦,可以隨时碎管回归原先维度。
    可以关敌人,让敌人永远沉浸在虚梦中。
    也可以关友人,躲避致命伤害。
    作为织梦方,馆长要想办法让敌人意识不到是梦,让友方能意识到是梦,操作难度大,对自己用会好一点。
    但他如果凭空消失,肯定会引起各方怀疑和警戒。
    所以李观棋又用观眾留下的楔子,空想一个自己,为了让空想李观棋表现更符合自身形象,李观棋没告诉他“你是空想生物”这个信息。
    由於空想不是臆想,共生卡他自己都不知道,因此没法空想出来。
    空想李观棋也就没有那种时空能力。
    他有好几次想破管而出,大喊“surprise!”,但还是忍住了,还不能喊。
    同为时空能力者,他深知这种能力有多恐怖,保稳起见,得教皇先释放才行,在他用能力之前,必须耐心蹲守。
    皇天不负有心人,还是让他蹲到一个机会。
    就是,有点,痛。
    李观棋睁开眼,望著医院天板,摊开双手,摆个大烂:“啊——”
    那个陈墨,眼还挺尖。
    李观棋双眼,骤然变得冰冷。
    医院外的林荫道上。
    一辆黑色的公务车静静停在路边。
    陈墨站在车门旁,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任由烟雾在肺里打个转,再缓缓吐出。
    他身后的女组员摘下微型耳机,低声报告:“组长,兰利进去之后,李观棋只提了请假和要点吃的,没有异常。”
    另一名年轻的男组员忍不住开口:“老大,咱们这么监听二等功,还是个重伤员,这……不合规矩吧?”
    “要是被捅出去,辰局那边也不好交代。”
    “规矩?”陈墨吐出一口烟圈,烟雾模糊他冷峻的面容。
    “规矩是用来框住普通人的,不是用来对付疯子的。”
    他將菸蒂捻灭在隨身携带的便携菸灰缸里,目光冰冷。
    “他的口供有问题吗?”男组员还是有些不解,“我们跟游城比奈儿的口供交叉比对过,完美吻合,甚至填补游城比奈儿不知道的细节。”
    “对,问题就是太完美了。”陈墨转过身,靠在车身上,目光幽深地望向李观棋所在的病房。
    “他的恐惧,他的虚弱,被恋人背刺时的愤怒,都恰到好处,就像是排练过无数遍的戏剧。”
    “老大,就有没有可能。”年轻女组员小声嘀咕道,“事实本来就是这样,都是人的正常反应。”
    “可能真是我多疑了。”陈墨拉开车门,坐到司机位,“走了,该重头戏了。”
    两位年轻组员跟著走上车。
    本案最重要的审讯对象其实是——恋人。
    按游城比奈儿口述,教皇有发动能力的动作,太阳也死於献祭,但诡异的是,恋人活下来了。
    她也就成为整个案子,知晓最多信息的活口。
    拘灵司,申五部,最高级別审讯室。
    四壁是纯白色的金属,找不到一丝缝隙,天板上嵌著一整块发光面板,散发著无影的冷光,將室內的一切都照得无所遁形。
    房间中央,一张金属椅,一个人。
    恋人穿著灰色的囚服,手腕和脚踝上都锁著特製的镣銬,上面有幽蓝色的符文缓缓流转,封死她体內每一丝乙吶的调度。
    但她看上去没有半点阶下囚的自觉,反而像是坐在自家后园的长椅上,姿態慵懒,甚至还翘著二郎腿,饶有兴致地打量著对面单向的观测玻璃。
    审讯室的门被推开,饭纲带著两名记录员,连同陈墨三位特务组走进。
    “名字。”饭纲拉开椅子坐下。
    “哎哟,是特务组的长官,这么严肃。”恋人娇媚地笑了一下,“流程就免了吧。”
    她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衝著陈墨拋了个媚眼。
    “或者,你们直接杀了我吧。”
    饭纲的笔尖在记录板上顿住。
    恋人脸上的笑容更盛,她伸出纤长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后颈:“我是空想生物。”
    “把我后颈的楔子拔了,我就哗啦一下消失了,谢谢。”
    饭纲身后的记录员面面相覷,其中一个没忍住,低声骂了句:“疯子。”
    饭纲面无表情,將记录板推到一旁,十指交叉放在桌上。
    “教皇的共生卡,在哪里?”
    “哎哟。”恋人夸张地嘆了口气,语气里满是委屈,“人家都说啦,不知道嘛。”
    “教皇大人一用能力,我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就算我没晕,时间都停了,我一个弱女子,又能知道什么呢?”
    她话锋一转,意有所指地看向观测玻璃。
    “你们该去问问那个李观棋,还有那个叫游城比奈儿,他们当时也没死。”
    “不用你教我们做事。”饭纲声音冰冷,“你只需要交代,从迷宫里出来之后,你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他身体微微前倾,一字一顿:还有。”
    “是谁,杀了教皇?”
    “你是真不听人说话……”恋人拖长了语调,“不知道不知道。”
    她咯咯地笑起来:“那李观棋也是个蠢货,我隨便开个口,他就把刀给我?他是不是脑子不太好使?”
    “那蠢货死了没?”
    没人回答。
    陈墨看著恋人,冷冷开口:“秘境里,能快速提升灵性的东西,是什么?”
    这个问题一出。
    记录员的笔尖悬在纸上,饭纲下意识坐直身体。
    这问题才是特务组最关心的。
    应该说,是全世界人都关心。
    “噢,我的上帝。”
    恋人夸张地嘆了口气,露出一种悲天悯人的神情。
    “你们一定不会想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她顿了顿,在组织语言,好让这群凡人能够理解。
    “那是一个老头。”
    “老头?”饭纲眉头一皱。
    陈墨没有说话,只是看著她,在等待下文。
    “对,一个拥有转换能力的老头。”恋人点了点头,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他的想法很恐怖,真的。”
    “什么想法?”饭纲追问。
    审讯室里的所有人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准备聆听这个可能改变人类歷史的秘密。
    恋人一脸神圣地说:
    “把神碑卡组放到北极设置低刻度。”
    记录员双眼一怔,笔尖“啪嗒”一声,掉在桌上。
    饭纲表情僵住。
    恋人没理会他们的反应,接著阐述:
    “再把北极天熊卡组放到南极,形成这个这个连接迴路。”
    她说到这里,兴奋地用戴著镣銬的手比划一下,发出一阵哗啦的轻响。
    “这样一来,猜猜会发生什么?”
    她眨了眨眼,像个期待学生回答问题的老师。
    没人说话。
    恋人有些失望地撇了撇嘴,自己公布了答案。
    “这样就能超量召唤巨神兵,给地板一拳,唤醒墓地沉睡的伊索德!”
    “你们觉得如何?”她一如当初的老人,呆滯地望著眾人。
    整个审讯室,死一般的寂静。
    “砰!”
    饭纲猛地一拍桌子,金属桌面发出沉闷的巨响。
    “给我认真点!”
    “我没在开玩笑!”恋人被嚇一跳,脸上涌起一股被冤枉的委屈,声音尖利几分。
    她气得胸口起伏:“我说的是真的!”
    “你是不是以为我们拿你没办法。”饭纲冷冷开口。
    “哎哟,这次真没骗你们。”恋人苦口婆心,“不信你们问那个李观棋。”
    “他那会还有点气,应该能听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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