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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何应钦的选择

    第393章 何应钦的选择
    消息很快就传到国內,阮朝的使节已经越过红河河谷,进入老街,准备乘坐火车前往昆明,隨后转飞机直抵重庆。
    外交部部长王宠惠看到消息后整个人脑袋都是晕晕的,直觉告诉他这里面有问题。
    阮朝?
    邀请沈復兴?
    授予侯爵爵位?
    辅佐一岁的太子?
    协调河內守备师与维和部队?
    这什么协议?
    【请问我从你们国家找了一个爸爸过来,可以吗?】
    这些內容,怕是汪逆也不敢轻易签署吧?
    不过王宠惠很快就自我否定:那倒不见得
    当他拿著协议来到黄山的时候,路过沈宅,王宠惠招呼司机:“开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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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好好看看,这沈復兴到底在安南到底想做什么?
    自从沈復兴离开,俞程便给家里立了规矩,除非沈復兴回来,否则沈宅的大门不许关闭,必须一直开著。
    就连原本的影壁墙也被俞程砸掉,就为了路过的人能一眼看到里面。
    王宠惠看到门口的四名警卫正警惕地看著这辆车,院子里沈母正抱著念北坐在树荫下,蒲扇一下一下为孩子驱散蚊虫。
    俞程不在屋內,这个时候应该在组织妇女抢险队。
    自从日寇开始大轰炸以来,重庆无论男女老少都会自发的加入救援队伍。
    灭火、挖人、重建家园。
    但由於轰炸往往导致道路断绝,很多百姓没有送到医院就因为伤势过重.
    俞程见状,立马开始组织妇女抢险队,她们虽然不能像男人一样光著膀子合力扛起重物。
    每次轰炸结束,你都可以看到一面写有【危难时刻见忠诚】的大旗,后面跟著上百名受过专业训练的女医护,她们带著大量急救用品冲向受轰炸的地点。
    不惧风雨,不惧烈火,不惧死亡!
    百姓们都说:
    一对夫妻,两面大旗,一面救国,一面救民。
    想到这里,王宠惠感觉自己的良心就有些过意不去,自己怎么能怀疑沈復兴有异心呢?
    若不是法属印支总督府与日寇想要断我华夏生路,沈復兴此刻应该还在北伐吧?
    他这是被动为国南下,甚至放弃了自己的【北伐大业】啊!
    王宠惠越是脑补,越是觉得有道理,內心深处的那个阴谋论也被他逐渐深埋心底。
    门外的两名警卫一个断臂,一个独目,门內的两人甚至还有一个坡脚,站立的时候高低不平,但这些人都有一个特质。
    眼里有杀气,身上也有杀气!
    “好了,快走吧!”王宠惠摇了摇头,催促司机赶紧离开。
    沈母轻摇竹扇,嘴角浮现一抹冷笑,这些人都是这样,每每看了一会儿便会自行离去。
    她不明白,自己的儿子为什么如此受忌惮?
    功高盖主?
    不是!
    那李宗仁如今威望可不小,掌管著一个战区呢!
    薛伯陵比自己儿子可桀驁的多了,人家不照样管著一个战区?
    沈母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只是因为不肯听命剿g,沈復兴这个【7路半】就开始不断在【就按维安说的办】与【你去盯著维安】两者之间摇摆。
    就比如现在,王宠惠才將电报的內容报与委员长,后者立马跳起来,灵桥牌普通话语速极快:
    “娘希匹,这沈维安要做什么?在安南自立为王吗?”
    “想当初在罗店,谁给他的机会?谁一路提拔他?啊?是谁?是我!!”
    “他沈维安算什么东西?啊?”
    “怎么?我重庆这个庙太小,容不下他沈猴子上躥下跳了是吧?”
    面对委员长的雷霆震怒,所有人都屏气凝神,低头装尸体。
    可委员长见眾人这样,就越是生气,他伸手指向所有人:“你们说话,说话啊!这沈猴子什么意思?”
    “我不相信,没有他点头,那什么阮什么大,他敢?”
    “我借他10个胆子!”
    张治中闻言心中腹誹:现在你是硬气的,希望你能一直硬气下去,也不枉兄弟们这么多年跟著你。
    发泄了一通,委员长气呼呼地拿起白开水,才一入口便皱眉:“这水温度不对,拿下去!”
    闻言,侍从的额头瞬间冒出冷汗,上去接杯子的手都是颤抖的。
    “王宠惠,你说,怎么办?这么多外国记者都看著,一个处理不好,就是国际纠纷。”委员长还是將问题拋给了王宠惠。
    后者面露苦色,其实他一路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可路过沈宅的时候却改了主意。
    犹豫半晌,他勉强挤出:“也不见得是坏事,至少滇越铁路就快要修復了,囤积的物资就可以运到昆明了。”
    对於这个答案,委员长显然很不满意:“我说的是他沈猴子要封镇远侯的事情!你不要给我东拉西扯。”
    王宠惠站在那里,感觉自己怎么说都不对。
    见他那副囧样,委员长又指向何应钦:“你说!他沈猴子到底有什么目的?是不是要改换门庭了?”
    何应钦眼咕嚕一转,立马想到说辞:“委员长,事情都有两面性,我看电报里说的,保大要走君主立宪,好歹能证明一点,他沈復兴没有通g啊。”
    誒!?
    所有人齐齐扭头看向何应钦,这么刁钻的角度是怎么被你找到的?
    几乎瞬间,委员长的脸色就好看了几分。
    对啊,南边那又穷又破的殖民地,一年只下一次雨,一次下半年的地方,有什么好的?
    娘希匹,全是风湿病!
    何应钦见说辞有效,便加大力度:“您看啊,这俞程天天在市区救灾救民,沈宅就差把大门给拆了,这不都是沈復兴为了证明他没有通g吗?”
    委员长点头:“你继续说。”
    何应钦一愣,我去,我特么都说完了,还需要说什么?
    他眼睛再转,又想到一点:“委员长,这会不会是我们逼得太紧,沈復兴用另外一种方式在证明他的清白呢?”
    啊!?
    被何应钦这么一说,所有人都陷入沉思。
    好特么有道理,远离豫北,专心河內事务,连北伐都暂停了下来。
    这难道不是因为重庆逼得太紧,让他被迫只能出此下策?
    有些想法,越是脑补,越是有道理。
    张治中竟然看到超过一半的人一边思考一边点头,就连何应钦自己回想起自己说的话,也特么觉得贼有道理。
    委员长脸色稍愉,语气也变得缓和起来:“无论怎么说,这都不是他主动接受阮朝那个狗屁侯爵的理由,他毕竟还是我税警总团团长,滇越转运司总督么,怎么能一声不吭就做下这种事情?”
    何应钦连连点头称是:“誒,说来也怪我,在河內战役的时候,没有给他太多帮助,让他误会了。”
    “误会什么?我看没有误会!”
    何应钦使出杀手鐧:“我听说,洪水来临的时候,本来沈復兴有机会后撤,但他却对属下说:【委员长没有下达撤退的命令,就是死,也要死在打通滇越铁路的路上!】。”
    他看著委员长的脸色,小声补充:“这不就是误会了么,让他以为这是个送死的命令.君要臣死”
    说到这里,所有人看向何应钦的眼神里充满震惊。
    震惊於何应钦这套说辞的牛逼,硬是给死的说成活的。
    更是震惊於何应钦的態度转变,这傢伙不是跟沈復兴常年不怎么对付吗?
    但委员长不这么想,两人的对立本就有他操控的一部分。
    如今,就连何应钦都这么说,委员长也开始反省自己的过去了。
    张治中这时候悄悄补了一刀:“委员长,您可別忘了柳州的事情啊。”
    !?
    是啊,人家在柳州还有救驾之功呢!
    这样的人,怎么会.
    一时间,委员长的面色竟然有些微红,他转身想要去拿水杯掩饰自己的尷尬,却掏了个空。
    张治中见状,快步从侍从手里接过35度的水递给委员长。
    后者接过水杯抿了一口:“难道说我对维安太过苛刻了?”
    何应钦点头,张治中点头,得救的王宠惠也点头。
    委员长还没有感受到眾人態度的变化,但张治中这时候已经反应过来。
    何应钦哪有什么好心,这是要.两头下注了!
    这么大的人情,他沈復兴得还啊。
    而听到委员长这么问,张治中的老操作又来了:“您何不召维安回来,当面问个清楚?”
    王宠惠扶额,又是这个说辞。
    你特么天天有事就问维安,现在倒好,直接让他过来。
    但何应钦立马跟上:“確实,您还是召他回来当面安抚一下比较好。”
    委员长转头看向其他人:“你们也是这个意思?”
    王宠惠灵机一动:“河內大捷,国库没钱,但军功章还是有的嘛~”
    “那好,召维安入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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