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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 朕欲再给突厥加一把火

    第328章 朕欲再给突厥加一把火
    “百骑?”
    温禾正被楼下的动静惊动,探头往栏杆外看,恰巧与人群中黄春探寻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黄春眼中闪过一丝急切,两人目光相触的瞬间,都从对方眼里读出了些什么。
    只听黄春压低声音,对身后的百骑卫吩咐:“去后门守着,一会儿找到人,直接从后门走,莫要惊动旁人。”
    他今日带来的,都是苏定方先前选拔的新人。
    连平日里温禾最亲信的张文啸都没有带。
    明摆着就是为了防范温禾。
    吩咐完,黄春整了整衣襟,快步朝着二楼走来。
    温禾心里犯嘀咕。
    百骑今日有任务?
    怎么没人来通知他这个百骑校尉?
    况且还是黄春亲自带队,这阵仗有些反常。
    没等他想明白,黄春已急匆匆赶到二楼雅间,推门进来时,目光像扫雷似的在屋里转了一圈,最后落在温禾身上,带着几分焦灼。
    “那位小郎君呢?”
    他一进门就急着问,视线在温禾与阎立德之间来回逡巡。
    温禾与阎立德皆是一头雾水。
    “什么小郎君?”
    温禾反问。
    黄春喉头动了动,没敢出声,只对着温禾用嘴型无声地吐出两个字:太子。
    温禾恍然,随即淡淡回道:“他回府了。”
    这下轮到黄春纳闷了。
    他先前在宫里听闻温禾竟带着太子闯青楼,当即吓出一身冷汗,心里把温禾骂了千百遍胆大包天,一边又急急忙忙召集百骑,生怕来晚了出什么岔子。
    可看温禾这平静模样,倒不像是做了亏心事。
    “那个小郎君……当真没来过这里?”
    黄春还是不放心,又警惕地问了一句,眼睛瞟向雅间角落的屏风,仿佛太子会藏在那里似的。
    温禾算是彻底明白百骑为何而来,有些哭笑不得:“老黄,你觉得我是那么莽撞的人吗?”
    黄春闻言一愣,细细一想,还真是这个理。
    温禾看着偶尔跳脱,实则做事向来稳妥,怎么可能犯这种大忌?
    这么说来,定是宫里传信有误,或是有人故意污蔑?
    他心里顿时有了计较,先前的焦灼散去不少,脸色也缓和了些。
    一旁的阎立德被这没头没脑的对话搅得没了酒兴,不满地蹙起眉头,沉声道:“黄监事来此,究竟所为何事?”
    他堂堂三品尚书,还轮不到一个内侍来这般盘问。
    黄春自然不敢得罪,连忙躬身赔罪:“是奴婢唐突了!不过奴婢也是奉了陛下旨意,特来请阎尚书与高阳县子入宫见驾。”
    闻言,温禾当即眉头一挑。
    得,这绝对是李承乾那小子惹的祸。
    肯定是有人瞧见他偷偷跟在后面,便添油加醋往陛下跟前告了状,说他带着太子进了青楼。
    想到这里,温禾只觉得哭笑不得。
    那小子倒是溜得快,烂摊子却留给他收拾。
    可李二既已下旨,他与阎立德自然不能推辞。
    温禾无奈地与阎立德对视一眼,只得随黄春往宫城去。
    不多时,立政殿内的烛火已燃得愈发明亮。
    “高明呢?”
    温禾与阎立德刚踏入殿门,李世民的厉声质问已劈面而来。
    只见他端坐于龙椅之上,眉头拧成个疙瘩,案上的酒盏早已凉透。
    不远处,程知节捻着络腮胡,冲着温禾挤眉弄眼,嘴角的笑意从胡须缝里钻出来,明摆着觉得这局面热闹又有趣。
    任谁瞧着陛下动怒、少年郎要挨训的场面,都忍不住想多看两眼。
    李道宗站在稍远些的地方,一只手假意抚着衣襟,实则掩住了微微勾起的嘴角。
    另一只眼却朝温禾挑着眉,那眼神里带着几分“你小子又闯祸了”的戏谑。
    李靖则面色凝重如深潭,眉头拧成个川字,目光时不时扫向温禾,那眼神像带了钩子,明晃晃写着“慎言”二字。
    陛下正在气头上,半句错话都可能引火烧身。
    最显眼的莫过于长孙无忌,他站在御案侧旁,脸色黑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紧抿的嘴唇绷成一条直线。
    温禾甚至能瞧见他袖中的手指攥得发白,显然是按捺着极大的怒气。
    若不是此刻陛下面前不便发作,怕是早已拿出弹劾的奏章,连珠炮似的数说温禾的不是了。
    温禾心里明镜似的,将众人神色尽收眼底。
    这群人啊,准是误会了。
    他从容拱手,脸上还带着几分笑意:“启禀陛下,太子殿下已回微臣府中了。”
    看他这副不以为然的模样,李世民额头顿时暴起青筋,猛地一拍御案:“好你个竖子!竟敢带太子去那种污秽之地,还敢在此嬉皮笑脸!”
    “陛下,误会啊!”温禾连忙打断他,语气恳切。
    “太子殿下自始至终就没跟着去清风楼,一直就臣与阎尚书二人。”
    李世民一愣,显然没料到他会这般说,怒火稍滞,狐疑地看向阎立德。
    阎立德当即上前一步,拱手道:“启禀陛下,确如温县子所言,今日自始至终,只有臣与他二人在清风楼小聚,便是温县子的学生,都未曾带去。”
    这话其实掺了点水分。
    李义府本是想去的,偏偏被温禾派去送太子,这才没跟上。
    李世民盯着两人看了半晌,见他们神色坦然,眼底毫无闪躲,不似作伪,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了些。
    所以只是个乌龙?
    是朕误会了?
    他正思忖着,阶下忽然“噗通”一声跪倒一人,正是高月。那小内侍脸色惨白,连连磕头:“启禀陛下,奴婢死罪!是奴婢听了旁人传言,未曾查实便胡乱回禀,惊扰了陛下,还请陛下降罪!”
    他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都怪他之前听闻太子的事,便着急的连查都没查。
    所以才闹出这件事来。
    好在陛下圣明,没有将事情闹大,只是让黄春带着百骑去了。
    否则他这条命只怕今日是保不住了。
    在场众人这才如梦初醒,纷纷看向高月。
    可不是么,这场风波的由头,正是这小内侍的一句话。
    若不是他说温禾带太子去了青楼,陛下也不会动怒,更不会让百骑司兴师动众去“请”人。
    李世民看向高月,眼神冷冽:“二十棍,拖下去。”
    这处罚不算重,却也足够让高月记个教训。
    “谢陛下隆恩!”高月叩首,被人架了出去。
    李世民知道,高月是这是无心之过。
    但阎立德是三品尚书,平白被卷进这种流言里,总得给个交代。
    至于温禾嘛?
    李世民的目光又落回温禾身上,忽然瞪圆了眼睛,怒喝道:“你小小年纪,去那种地方做什么?刚才可有碰那些女子?”
    温禾连忙摇头,脸上露出几分无奈:“陛下,臣才十一岁啊,怎会做那等事?不过是阎尚书说要庆祝马蹄铁试制成功,非拉着臣去坐坐。”
    “哈哈哈。”
    他话音刚落,殿内忽然爆发出一阵粗豪的大笑。
    众人回头,只见程知节笑得前仰后合,一手拍着大腿,一手指着温禾:“陛下您瞧,某就说嘛!一个雏儿进了那地方,还能作甚?顶多是闻闻脂粉气,看两眼舞姬,还敢动真格的不成,他也没那个本事啊。”
    “程咬金!”温禾顿时涨红了脸,又气又窘
    你才是雏儿呢!
    你才没本事!
    老子一夜……
    好吧,前世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欲哭无泪啊。
    程知节却不管他恼不恼,捋着络腮胡笑得更欢:“温县子莫生气嘛,等过几年你及冠了,某送你几个西域来的胡姬,那些个胡姬一个个都媚的很,保证酥的你骨头都软了。”
    这话一出,殿内顿时响起一片会心的哄笑。
    连素来沉稳的李靖都忍不住勾起了嘴角,眼中带着几分长辈看晚辈的纵容。
    这里都是沙场拼杀出来的大丈夫,谁也不必装什么清高。
    便是皇帝自己,当年也不是没睡过胡姬。
    李世民摆了摆手,止住众人的笑闹:“好了,都别调笑他了。”
    经过程知节这么一闹,方才因误会而起的尴尬与紧绷,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殿内的气氛重新活络起来,炭盆里的火苗也仿佛旺了几分。
    他看向温禾,语气缓和下来:“既然入宫了,便留下陪朕与诸位卿家同庆,马蹄铁一事,你是首功,只是这封赏……你如今年岁还小,朕担心你心思不稳,所以暂且记下,等你再长几岁,立了更大的功劳,朕一并赏你。”
    这算是李二给自己找的一个台阶下了。
    他其实也发愁,这一次的功劳该给温禾什么官职。
    他毕竟年纪太小了。
    所以便借着这个由头,将这件事情暂时压下。
    不过这份功劳,日后还是需要兑现的。
    温禾本就没指望立刻封赏,闻言顺势躬身谢恩:“臣谢陛下,能为大唐将士尽一份力,已是臣的荣幸,不敢奢求赏赐。”
    他心里清楚,自己这高阳县子的爵位,怕是还要做上几年。
    毕竟年纪太轻,提拔太快容易招人嫉恨,倒不如稳扎稳打,先把手里的差事做好。
    阎立德在一旁看着,捋着胡须暗暗点头。
    这温禾年纪轻轻,却有这般心性,不骄不躁。
    二人相继入席。
    温禾虽然爵位低,可今日这庆功宴是为了他开的。
    所以他的位置被安排在了李道宗身边。
    他刚在案前坐定,李道宗忽然倾过身来,用宽大的袍袖遮着半张脸,压着声音对他说了句:“小娃娃,你这去清风楼,怎么也不带着本王?”
    温禾闻言,抬眼扫了他一下,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好像是你自己急着入宫吧。”
    李道宗一愣,转念回想。
    好像是这样?
    当时拿到马蹄铁,他一心想着赶紧进宫报喜,哪顾得上问温禾后续的安排。
    他不禁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强自辩解:“本王这不是着急为你报功嘛,你看,若没有本王当机立断,陛下怎会特意为你设下这庆功宴?”
    “那我还真是谢谢你啊!”
    温禾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眼神里明晃晃写着“信你个鬼”。
    若不是李道宗这“热心肠”,他何至于被百骑司堵在清风楼?
    虽说那些新来的百骑卫看在他校尉的身份上,表面上还算敬畏,没敢动粗,可那被“请”回宫的阵仗,想想都觉得憋屈。
    李道宗却像没听出他话里的不满,反倒笑得更欢了:“不必客气,这都是本王应该做的。”
    他咧着嘴,露出一口白牙,那副厚颜无耻的模样,看得温禾手痒痒,真想一拳挥过去。
    当然,也只是想想而已。
    真动手的话,以李道宗那常年征战的身手,他怕是得被按在地上摩擦。
    温禾别过脸,懒得再理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李道宗却不依不饶,又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说真的,那清风楼的舞姬,比起去年西域进贡的胡姬如何?本王听说最近新来了个江南舞姬,水袖舞得极好……”
    “任城王。”
    温禾放下茶杯,皮笑肉不笑地打断他。
    “陛下还在跟前呢。”
    李道宗这才悻悻地闭了嘴,却仍冲他挤了挤眼,那眼神里的好奇藏都藏不住,活像个惦记着块的孩童。
    温禾懒得理他,端起桌上的热汤喝了几口。骨汤熬得浓稠,混着些菌菇的鲜香,正好压一压方才的酒意。
    而就在他和李道宗低声说笑时,大殿内有不少目光正悄悄朝他这边投来。
    有好奇,有审视,也有几分探究。
    其中一道目光,却让温禾心头微顿,颇为意外。
    是侯君集。
    他就坐在斜对面的席位上,身着国公朝服,脸色算不上好,眉宇间带着几分郁色,正端着酒盏出神,目光却时不时落在温禾身上,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温禾微微蹙眉。
    他竟然也在。
    说起来,他本以为这辈子未必能在朝堂或者宴饮上见到侯君集。
    这位玄武门之变的功臣,虽被封了凉国国公,待遇尊崇。
    李世民待他其实不薄,诛杀李建成、李元吉的事,对外从未明说是他亲手所为,算是保全了他的名声。
    可山东士族却认定了是他动手,这些年弹劾的奏章就没断过,明里暗里地压着他的官途,让他空有国公之位,却难掌实权。
    至于这背后有没有李世民的默许,温禾就说不清了。
    帝王心术向来深沉,既需功臣镇住场面,又需制衡各方势力,或许让侯君集处在这般不上不下的位置,才是最稳妥的安排。
    正思忖着,侯君集似乎察觉到他的注视,端着酒盏的手顿了顿,抬眼望了过来。
    四目相对的瞬间,侯君集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随即端起酒盏朝他虚虚一敬,动作谈不上热络,却也不算敌意。
    温禾迟疑了一下,也端起茶杯回敬了一下。
    他对这位名将说不上好感,却也谈不上厌恶。
    毕竟玄武门之变的血雨腥风早已过去,如今的侯君集,更像个被朝堂边缘化的失意者。
    “看什么呢?”
    李道宗顺着他的目光瞥了眼侯君集,压低声音道。
    “别理他,他最近心情不舒坦,听说他自荐去经略西域,陛下没应。”
    温禾恍然,难怪侯君集眉宇间有郁色。
    这位凉国公向来好大喜功,渴望建功立业,被闲置在长安,自然浑身不自在。
    “管他呢。”
    温禾收回目光,舀了勺汤。
    “咱们喝咱们的。”
    李道宗嘿嘿一笑:“这话说得在理,来,尝尝这炙肉,御膳房新来的厨子,手艺不错。”
    温禾夹了块烤肉放进嘴里,油脂的香气在舌尖散开。
    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侯君集已经转过头去,正与身旁的官员说着什么,只是那背影瞧着,总带着几分落寞。
    正思忖着,殿外传来内侍的唱喏声,原来是御膳房送来了新酿的葡萄酒。
    李世民端起酒盏,笑着朝众人示意:“来,为这马蹄铁,也为我大唐骑兵的将来,共饮此杯!”
    满殿举杯响应,酒盏碰撞的脆响中,李道宗悄悄碰了碰温禾的胳膊,低声道:“回头得空了,你再请本王去趟清风楼,就当谢礼了。”
    没多久,李世民便借着几分醉意起身,摆了摆手说要歇息了。
    众人连忙起身恭送,他却在走到殿门口时停住脚步,回头看向温禾:“你随朕来。”
    温禾一愣,只好快步跟上。
    身后程知节还冲他挤了挤眼,李道宗则做了个“自求多福”的鬼脸,看得他哭笑不得。
    出了立政殿,夜色已深。
    天空中月头高挂,清辉洒满宫道,两旁的宫灯昏黄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抬头望去,星空璀璨如缀满碎钻的黑丝绒,没了后世都市的霓虹遮蔽,这夜空显得格外辽远壮阔。
    “你可知今日朕为何召集十二卫的将军?”
    李世民缓步走着,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温禾跟在侧后方,想了想答道:“为了突厥?”
    除了这个盘踞北疆的心头大患,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事能让皇帝召集这么多手握兵权的大杀器。
    李世民脚步未停,微微的点了点头。
    温禾能猜到,李世民并不觉得奇怪。
    毕竟突厥内部分裂的情报,最早便是从百骑司递上去的。
    “朕欲再给突厥加一把火。”
    李世民忽然道,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好啊。”
    温禾下意识应道,随即又觉得这话太轻巧,补充道。
    “突厥常年南下袭扰,确实该给他们些教训。”
    “那你便帮朕。”李世民转头看他,月光照在他脸上,一半明亮一半隐在阴影里。
    “啊?”
    温禾愣住了,连忙摆手。
    “陛下不会是想让我出使突厥吧?别啊,臣可没这本事!”
    且不说此刻突厥正值寒冬腊月,能冻掉人的耳朵,单是那千里迢迢的路程,他这小身板也扛不住啊。
    李世民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脑瓜崩,力道却不重。
    “陛下,您这就不讲理了啊!”
    温禾捂着额头嘟囔。
    “臣这不是怕办砸了差事嘛。”
    李世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出使之事,朕自有安排,不过……”
    他话锋一转。
    “朕打算让人带些‘谢礼’,你那些玻璃、肥皂,还有新出的羊毛线,最近多多生产,朕会让民部与你府中接洽购买。”
    温禾眼睛一亮。
    这是要把这些东西当成礼物去分化突厥人?
    话说历史上,李世民好像在薛延陀反叛后,确实给那个夷男封了一个可汗。
    他连忙应道:“没问题!只是玻璃窑和皂坊的工匠有限,若是要得多,怕是得再招募些人手。”
    “朕准了。”李世民颔首,又道。
    “还有马蹄铁,一年之内,至少要造出十万件。”
    “十万件?”
    温禾倒吸一口凉气。
    不得不说李二现在的野心是真大。
    可现在大唐能拿的出两万多匹战马吗?
    别看以为大唐马战无敌,可现在的大唐只能从突厥那边购买。
    “陛下,这可不是小数目,如今工部的铁料供应本就紧张,打造马蹄铁又费工时……”
    “铁料的事,朕让民部协调各地铁矿,优先供给你,工匠不够,便从军中抽调铁匠,或是从民间招募,待遇从优。”
    李世民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
    “朕要让十二卫的战马,明年开春之前都换上新蹄铁,待春暖开,便是用兵之时。”
    说到这,李世民忽然顿住脚步,转头看向温禾,目光深邃:“你可知道薛延陀的夷男?”
    温禾心里早有预料,他定会问起这个名字。他点了点头,语气凝重起来:“此人比颉利更难对付,陛下封他为可汗,他却并未真心归附,多次阳奉阴违,离开颉利麾下不过一年,便在草原上拉起二十万部众,可见其手腕与野心。”
    他顿了顿,补充道:“日后颉利败亡,夷男在漠北逐渐坐大,终将成为大唐北疆的心腹大患。”
    李世民闻言,眉头果然紧紧拧起。
    温禾的话,显然印证了他心中的隐忧。
    过了半晌,他才沉声应道:“嗯,朕知晓了。”
    温禾见状便不再多言,只静静看着这位帝王紧握的双拳。
    指节泛白,显然是动了真怒。
    皇城落钥前,温禾被内侍送出玄武门。
    他牵着那匹熟悉的小马驹,晃晃悠悠地赶在宵禁前回到了自家府邸。
    翌日,温禾照旧带着李承乾出门,或是去兵部逛逛。
    正要走,只见阿冬急匆匆的走来,向着温禾和李承乾行了一礼。
    “小郎君,宫中来人了,说是皇后殿下派来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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