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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五石散的危害

    第221章 五石散的危害
    司马懿刚刚离开,又有一个不速之客来了了。
    此人便是曹操生前最宠爱的环夫人,也就是曹冲的生母。
    “太妃,您怎么过来了?”曹轩连忙起身相迎道。
    环夫人躬身行礼道:“陛下,冲儿年少,犯了大错,老身是特意来为这个不孝子来求情的。”
    环夫人垂著的眼脸遮住了眼底的惶恐,唯有鬢边那串珍珠步摇隨著俯身的动作轻轻晃动。
    曹轩连忙避开,给孙尚香使了一个眼色。
    孙尚香笑著扶起环夫人道:“太妃,您是长辈,这般大礼折煞晚辈了。”
    “多谢华妃娘娘,曹冲那个混帐做出这般蠢事来,还让陛下给抓了个正著,老身真是愧对先帝啊。”
    曹轩摆了摆手道:“太妃此言过重了,王叔也不过是少年心性,被有心人利用了。
    他旁边的那位名叫桃红的女子,经过校事府的调查,竟然是来自汉中,而且还出身五斗米教”
    话音未落,环夫人便大惊失色道:“还请陛下明鑑,冲儿即使再混帐,也不会私通张鲁的。”
    “太妃听朕把话说完。
    朕从来不相信王叔会暗中勾结张鲁,此事其中必有隱情。
    但如今此案事涉太学,所以有些难办。
    也请太妃放心,无论如何,朕都不会对自家人大开杀戒的。”曹轩耐心的解释道。
    “老身多谢陛下。
    老身如今也不求其它,只求冲儿能够做个太平王爷也就罢了,还请陛下成全。”
    “太妃言重了—”
    待送走环夫人后,曹轩不禁勃然大怒道:“曹冲那个懦夫,他到底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陛下息怒,也许是靖王叔有什么难言之隱呢。”孙尚香低声劝道。
    曹轩冷哼一声道:“他有什么难言之隱?
    刑部和都察院都已经查清了,他完全就是受了何晏与那个叫小桃红的妓女的蛊惑。
    还有他年纪轻轻,竟然染上了五石散,就他那个身体,用不了三年五载,就要被丹药掏空了身子。
    如此自甘墮落,真是丟尽了我曹家的脸面。”
    “五石散有这么可怕?”孙尚香小心翼翼的问道。
    “怎么?你不会也染上这东西了吧?”
    孙尚香连忙摇头道:“臣妾怎么敢?臣妾只是在昭姬姐姐那里见过这玩意。”
    “哼,朕告诉你啊,你要是敢动这玩意,那你这辈子都別想要孩子了。”
    说罢便拂袖而去了。
    等到曹轩离开后,孙尚香立刻安排宫女把自己手里的那些五石散全都给扔了。
    等做完这件事后,孙尚香方才长出了一口气道:“真是的,昭姬姐姐差点害死我。”
    来到御书房后,曹轩立刻吩附道:“传朕旨意,即日起,天下严禁私制、服食五石散。”
    今日在御书房当差的是尚书令杨修。
    杨修执笔的手微微一顿,因为这玩意他也服用过。
    曹轩又沉声道:“不止於此。
    凡有藏药者,杖三十,罚没家產;售药者,流放三千里;若有宗室、官员违禁,罪加一等,革去爵位,永不录用。”
    杨修猛地一颤,毛笔在绢帛上拖出一道歪扭的墨痕。
    “怎么了?你不会也吃过这玩意吧?”曹轩狐疑的问道。
    杨修不敢怠慢连忙拱手回道:“臣不敢欺瞒陛下,臣確实和友人服用过此药。”
    “哼,一个个真是不知死活,那玩意就是穿肠毒药。
    这样吧,你去太医院华神医那里问问此物的具体危害,然后写进圣旨里,再令各州刺史、郡守,將禁散令刻於石碑,立於市集,让三岁小儿都知此乃穿肠毒药。”曹轩冷哼一声道。
    “诺,陛下。”
    待杨修离开后,柳翁低声劝道:“陛下莫要生气,何晏如今已被抓,有他这个前车之鑑在,无人敢隨意再服用了。”
    曹轩点了点头道:“此人不能再留了,朕已经给过他好几次机会了,你安排人去狱中了结了他吧。”
    “诺,陛下。”
    “对了,你再去一趟太医院,让太医院编著《毒石录》,颁行各州郡县,让百姓皆知有些丹药乃是蚀骨毒药,而非什么长生仙方。”曹轩继续吩咐道。
    “陛下仁心,老奴记下了。”
    当曹轩的詔令传到御史台时,御史右丞鲍勛不禁大笑道:“哈哈,陛下总算下令禁止此妖物了。”
    御史左丞满宠摇了摇头嘆道:“哎,陛下的手段真是越来越雷厉风行了。”
    “满中丞难道忘了?前岁南阳太守服散发狂,拔剑砍杀妻儿;去年太学博士散后坠崖,尸骨无存。
    此等祸事,还要纵容到何时?”鲍勛不悦的回道。
    满宠连忙解释道:“鲍中丞莫要误会,我不是觉著此事陛下做的不对,我只是觉著,
    这禁令虽是好事,却怕伤了士大夫的体面。
    你我都知道,洛阳城里多少世家子弟以服散为雅事,陛下这道令下得太急,怕是要引得朝堂震盪啊。”
    “伯寧兄,您在先帝时期便是朝中重臣,跟您比起来,我鲍勛不过就是一个幸进之辈。
    但刚才尔之所言,我怎么觉著话中有话呢?”鲍勛意味深长的问道。
    满宠轻嘆一声道:“我只是觉著陛下这脾气,越来越像先帝了。
    正所谓治大国如烹小鲜,火候太急,鱼肉就要散了。
    陛下登基还不到半载,便出台了十几项新政,从盐铁专营到士族限由,从科举取土到裁撤冗官,桩桩件件都动了世家大族的根基,如此下去,世家大族怕是要联起手来与陛下斗一斗了。”
    “那以伯寧兄之意,又该如何?”
    “世家大族就像这老树,你要移它,得先鬆土,再断根,最后还得浇上定根水。
    陛下倒好,直接挥斧就砍,不怕树倒时砸坏了院墙?”
    鲍勛摇了摇头道:“伯寧兄勿怪,勛倒不这么认为。
    正所谓旧树不倒,新苗难生。
    洛阳城內的世家子弟,连骑射都不会,却靠著祖荫占据著半壁官职,若不趁此时机换血,將来如何应对刘备、孙权之流?”
    “但世家子弟中,也不全是浮华之辈,怎能一概而论?”
    鲍勛站起身来,遥望皇宫方向缓缓回道:“陛下曾说过一句话,我觉著很有道理。
    陛下说一个国家若想保持活力,那就必须让百姓们见到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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