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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护法罗汉

    第235章 护法罗汉
    虚言?!
    鳩摩智立即迎上前,让出自己的位置,“大师何时到此?为何做这打扮?快来上座。”
    鳩摩智此举,更是让群豪惊万分,一齐望向那个不显山不露水的灰袍隨从。
    这才是绝世高人啊!
    竟然能用身体硬接火焰刀!
    稍微知道虚言名號的,赶忙给旁人添油加醋一番解释。
    又引得人群一阵骚动。
    虚言左手打死慕容博,右手打哭鳩摩智的事跡就这样迅速传开了。
    不过,客观来说,也不算太离谱。
    扬王听人介绍虚言的事跡之后,猛然起身,快步走到这位年轻人面前。
    仔细打量著眼前一身灰布素袍的虚言,眼中满是惊嘆:“年轻有为!好!好!很好!”
    “扬王谬讚。”
    虚言略微欠身回了几句话,便默默退到一旁。
    他不想拋头露面,只是想静静吃瓜看戏。
    虚言刚才的表现,种师道、王庆同样大为惊讶。
    那突如其来变向的一击,纵使他们拼尽全力,也未必能接下。
    而此人竟能凭肉身硬抗,若非身负《易筋经》或《洗髓经》,绝无可能以金刚不坏体挡下火焰刀的威力!
    可眾人不知,虚言选择以身阻挡,並非为了逞强。
    若他以指、掌、拳反击,刀劲可能反弹伤及他人。
    擂台上皆是当世举足轻重的名人,稍有差池,后果不堪设想。
    因此,他运起八成易筋经內力,配合金刚不坏体,硬生生以胸膛化解了这一击,余波仅令眾人衣袍微扬,如清风拂面。
    刀白凤本已闭目待死,此刻早已热泪盈眶。
    虚言以腹语术轻声道:“死里逃生,今晚吃鸡。”
    刀白凤哪里有说笑的心思,眼神炽热,恨不得立刻扑入他怀中。
    但她终究不是乡野村妇,知道不能这么做,只能强抑心绪,低声道谢。
    此刻,她已彻底沦陷。
    有人低声感嘆:“若刀白凤是观音大士,虚言便是护法罗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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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场唯有李青萝心中不悦,暗道:这不是自己的准女婿虚言吗?怎么救了那个坏女人!
    她虽嫉妒,却也暗自讚赏虚言的侠义之举。
    “他们都是摆夷人,原来是同族之谊!”
    看到虚言救人后默默退开,並受到扬王讚赏,李青萝不由得心中欢喜,对段正淳说道,“你找的这个女婿真是人中龙凤,能文能武,不但武艺高强,诗词歌赋也是一绝,段郎你看人的眼光真准。”
    “嗯。”
    段正淳隨意应付著,装作若无其事的品著茶,目光却始终在刀白凤和虚言之间游移,心中泛起一丝异样。
    “凤凰儿”虽然不像其他心肝宝贝对他千依百顺,即便多年未见,重逢时她眼中仍藏著旧情。
    可此刻,她的注意力竟全被那个虚言夺去。
    他下意识摸了摸下巴,忽然觉得这场景莫名熟悉,就像当年自己从別人身边夺走她时一样。
    “嗯?”
    段正淳忽然又觉得李青萝的话不对劲,扭头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李青萝眨眨眼道:“我说你眼光好啊。”
    段正淳道,“不是这句,是上句。”
    “上句?”李青萝了愜,“我说你找的女婿真是人中龙凤,能文能武。”
    “女婿?我找的?还能文能武?谁?”
    段正淳完全没听明白。
    李青萝拿指头戳了一下段正淳的心口,“看看,都被狐狸精迷得顛三倒四了,你瞧瞧人家现在都不理你了,你还那般杀害的痴情。却对我这不冷不热。”
    段正淳再次问道,“你说什么,谁是我女婿?我什么时候给你介绍女婿了?”
    李青萝白了他一眼,將“段正淳”雨夜独自来到曼陀山庄,说有位“摆夷公子”让他好好接待这件事简要给他提醒了一遍。
    段正淳听完人整个傻了。
    他哪里去过曼陀山庄,此事蹊蹺,李青萝却深信不疑,莫非有人冒充自己骗色占了青萝便宜?
    好在听李青萝的话,那人没有留宿,李青萝还埋怨他不过夜,变成了正人君子。
    段正淳一时理不清头绪,也无心深究。
    眼看首日比武接近尾声,暮色渐沉,扬王设下精致素斋晚宴款待群雄。
    席间,唯有主位上的五位重量级嘉宾得以与扬王同席。
    李青萝作为段正淳的故交,亦在首席就座。
    虚言因得鳩摩智与赫连铁树力荐,又受扬王另眼相待,同样位列主宾之席。
    慕容复本欲借与李青萝的舅甥之谊路身主桌,却见赫连铁树全无邀他之意,只得暗自不忿。
    慕容復只得与其他帮派掌门同坐次席,心中自是愤难平。
    在他看来,若非虚言横加插手,今日比武本可大放异彩。
    即便只能与鳩摩智战个平手,也足以扬名立方。
    如今风头尽被这少林和尚所夺,他越想越是恼恨,眼中阴势之色愈浓。
    宴席都是提前准备好的。
    刀白凤在场,席间眾人皆格外注重礼数。
    扬土保持看儒雅风范,仍按戏楼预先排定的座次安排入席。
    主位自是扬王所坐,只是原本六人的席位因虚言与李青萝的加入而略显拥挤。
    扬王体贴地命人在段正淳与赫连铁树之间添了两席:李青萝自然被安排在段正淳身侧,而虚言则落座於李青萝与赫连铁树之间。
    赫连铁树自得知虚言乃太祖嫡系后裔,便对其死心塌地敬服。
    不仅因其卓绝武功,更因其尊贵血统。
    在那个讲究门第出身的年代,这等血脉传承的分量自是不言而喻。
    更何况席间还有李青萝这般绝色佳人,赫连铁树自然识趣,又主动往下首挪了一个席位,
    扬王和种师道都不了解虚言和赫连铁树之间的关係,但是段正淳和刀白凤都很清楚赫连铁树为什么对虚言態度谦卑,囂张跋扈的赫连铁树甚至在虚言面前都小心翼翼作陪,那个哲赤甚至一直弯著腰和虚言说话。
    能让赫连铁树做到这样,连赵宋皇帝都做不到。
    他们不知道的是,赫连铁树在大理亲眼所见虚言一步一步走上封神之路。
    別人或许都是道听途说,未必会相信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年轻人有多厉害,他可是当事人。
    宴席开始后,借看其他人筹交错之际,李青萝忍不住小声问道,“你什么时候到扬州的?什么时候跟我回曼陀山庄?”
    面对准丈母娘的诚挚邀请,虚言道,“如果没有其他事,比武结束我便回去。”
    李青萝轻嘆一声,道:“自你走后,嫣儿那丫头整日將自己关在房中,不是钻研那独孤九剑的剑谱,便是埋头抄写剑诀。莫说是出门见客,便是闺阁门槛都难得跨出一步。”
    她眼波流转,意味深长地警了虚言一眼,“你可知道,多少世家子弟日日在她院外徘徊,就为能远远望上一眼?虚言啊,你当真是好福气。”
    虚言实话实说,也很想念王语嫣这个小奶狗。
    聪明,白嫩,漂亮的大美妞谁不喜欢?
    李青萝又问,“你和对面那位什么关係?”
    虚言一,心道莫非我和刀白凤之间的事被她察觉了?
    正想著怎么回她,李青萝又道,“你到底是汉人还是摆夷人?和那个女人是不是沾亲带故?”
    虚言回道,“不瞒夫人,本人实为汉人。摆夷人的身份也不知从何说起,都是江湖谣传,不过我自蛊王巢穴救了王妃,这件事確实是真的。”
    虚言认为没有说谎话的必要,只要选择性的说出实话即可。
    李青萝闻言神色如常,方才的问话不过只是试探罢了。
    她早已暗中派人查探过虚言的底细,自然知晓他与刀白凤之间有些纠葛。
    只是这二人究竟牵扯多深,她却始终未能探明虚实。
    李青萝道,“既然你是汉人,你和她没有亲属关係,那你们是故交了?”
    虚言道,“的確如此。”
    就在虚言和李青萝低语时,刀白凤则是在装作不经意间看向他们,虚言哪能不知刀白凤的心思,很搞笑的把他和李青萝的对话,一五一十用腹语术告诉刀白凤。
    就连李青萝说刀白凤是“坏女人”也原封不动传过去,顺便还给她讲了两个脑筋急转弯,引得刀白凤频频发笑。
    在座的诸位,都不知道刀白凤为何会无缘无故笑起来。
    对李青萝对自己的嫉恨,刀白凤根本没有丝毫怨气。
    毕竟她的心思完全就不在段正淳身上,
    席间筹交错之际,扬王寻了个话头,与刀白凤论起道家玄理,
    须知大宋皇室素来崇奉道教,这番谈论本是投其所好。
    刀白凤虽对答如流,却也被这连番问询扰得心绪不寧,便顺势道:“虚言大师虽出身少林,然佛道本为一家。王爷何不与大师切大道之理?”
    刀白凤此举別有深意。
    非是为推应付,实则是要给虚言一个在诸位贵人面前展露才学的机缘。
    要知道在这文风鼎盛的大宋,能在扬王这般当朝第一亲王座前论道显圣,可是千载难逢的机遇。
    扬王正欲在刀白凤与在座诸位高人面前一展其道学造诣,闻言当即顺势而为,开口便拋出一道玄奥艰深的命题。
    紫阳真人张伯端在《悟真篇》提到,“一粒灵丹吞入腹,始知我命不由天何解?”
    席间眾人中,除赫连铁树学识稍逊外,余者皆是满腹经纶之士。
    扬王出手便择《悟真篇》为论,而非寻常《道德》、《南华》之类被世人翻烂的典籍,其考校之意昭然若揭。
    若对道教仅止於字面意思的浅识,莫说解读,怕是连听都听不明白。
    虚言当年在办公室摸鱼时,对佛道研究本就达到如痴如醉的程度,略沉吟道:“以“灵丹“喻內炼金丹,吞服即得超脱。“不由天“三字道破修真至境一一修士借丹道逆转生死,夺天地造化。
    一个“始“字既含顿悟之喜,更显与天爭命的气魄....”
    扬王闻言頜首,继而追问:“司马承禎《坐忘论》有云'肢体,聪明,离形去智,同於大通』,不知大师作何见解?”
    道法深奥,虚言不可能专研所有经典,却凭深厚修为从容应对:“此谓破除形神执碍之坐忘妙境。与庄子心斋之说遥相辉映,然更重实修实证,乃道教形神俱妙之终极解脱境界。”
    虚言的解释,虽不是名章古训,却直指核心奥义。
    若说张伯端的《悟真篇》尚在文人雅士间有所流传,那司马承禎这篇《坐忘论》,恐怕在座也只有刀白凤曾略览两三章而已。
    扬王兴致愈浓,接连拋出《云笈七籤》、《钟吕传道集》、《灵宝毕法》等艰深命题,
    虚言却应对从容,引经据典间尽显慧心,引得满座高真俱皆嘆服。
    扬王击掌称妙,几番言语间已暗露延揽之意,几次言语暗示要凭虚言为王府学士。
    而素有“儒將”之誉的种师道,此刻更是惊不已。
    他为人低调却自负兼通儒释道三教之理,见这年轻僧人竟能將玄奥道理解说得如此透彻精当,
    引经据典间尽显深厚底蕴,实非寻常饱学之士可比。
    李青萝更是喜出望外,天底下到哪去找这么优秀的女婿?虚言与嫣儿的婚期,何时抱孙子,她都已经盘算好了。
    刀白凤的欢喜自不必说,眼里满是崇拜,都快拉丝了。
    鳩摩智虽暗自嘆服,心中却另有一番计较:论武功修为,他自付不及虚言那。谈道家玄理,亦难与之比肩。
    然则佛门经典正是他毕生所精。
    当年在吐蕃、党项、大理弘法半载,信眾为听其“三碗茶”的佛理释义,不惜排队三日等候。
    这般盛况,岂是等閒?
    鳩摩智冷眼旁观,见虚言大出风头,尤其刀白凤眼中流露的钦慕之色更令他心中不忿。
    “善哉!善哉!”鳩摩智忽而轻咳一声,合十道:“佛道同源,虚言公子所言极是。然既是一体,岂可只论道而不谈佛?”
    目光如电直射虚言,“大师既出身中土少林,贫僧不才,愿与大师辩经论法,共参妙諦。”
    扬王兴致高昂,立即表示同意。
    其他人能看到高僧辩经,自然都是心驰神往,放下碗筷,专注倾听。
    虚言不愿扫兴,只用一个字回道:“请。”
    刀白凤不由紧了衣袖,自光紧紧追隨著虚言。
    若说扬王论道不过是风雅消遣,那鳩摩智的佛学造诣可是实打实的立身之本。
    毕竟,国师的称號不是隨便说说的。
    鳩摩智早准备好了杀手,合掌道说道,“方才诸位皆提到,佛道一家,贫僧却认为佛道之爭从未停歇....《大般涅繁经》云诸行无常,是生灭法』,道家却言穀神不死』。佛说五蕴皆空,道讲抱元守一。一破一立,如何调和?”
    虚言微微一笑道:“《金刚经》日'法尚应舍,何况非法“,老子亦言'道可道,非常道』。佛道之爭,不过名相分別。警如明月映千江,江月非月,月本无月。”
    鳩摩智皱眉:“既如此,何须分宗立派?
    虚言轻叩茶盏:“未悟时山是山,悟后山还是山。赵州和尚吃茶去,庄周梦蝶亦逍遥。爭即不爭,不爭即爭。”
    眾人默然。
    都在品味其中深意。
    鳩摩智辩经子出身,马上发现虚言这是诡辩之术,他岂肯罢休?还欲再辩,却不经意看到刀白凤如刀的目光扫过来。
    鳩摩智心里咯瞪一下,旋即闭口,暗认下这记暗亏。
    只是一个念头在心头环绕:
    她为何如此呵护虚言,莫非他们之间的传闻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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