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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0章 这发言顺序可真恼人

    第610章 这发言顺序可真恼人
    “本身4號就在我的手边,所以说我对於4號的卦相判断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除此之外,6號牌对我而言,我是认为他有可能是好人。”
    “但也有可能是没什么身份的一张牌。”
    “或者说,他是一个把身份藏得很深的狼。”
    “具体我不太清楚,因为我没有从6號的身上感受到足够能够想让我认下他的卦相。”
    “所以我在这个位置就简单的聊一下前置位的4號,我认为他的卦相比较好。”
    “而在我前置位发言的8號,我就不过多去评判了。”
    “因为他是直接发表了他对於7號跟9號的意见,也是他手边的两张牌。”
    “所以要我在这里直接把他的身份定义出来,我又不是预言家,我显然也做不到。”
    “然后接下来去听一听后置位谁会起跳吧,我就过了。”
    【请4號玩家开始发言】
    4號墨渍身为一张白狼王。
    对於卦相,其实他是可以不怎么隱藏的。
    不过他第一天也要去防备女巫,会不会把他给毒杀掉。
    因此就算为了之后的发言能够正常进行,而不会被別人轻易挑刺。
    他也不会隨意的就把自己的卦相展露出来。
    如果说这张5號牌只是单纯因为他的卦相来保他,是没什么太大问题的。
    但他显然也不会觉得事情会有这么简单。
    而且前置位的8號是他的队友,去聊7號跟9號。
    他知道8號的意思是什么。
    无非就是在警上第一张牌发言,在他的身份有可能会暴露的情况下,自然要儘可能的去寻找外置位的身份。
    然而这张5號牌,又不在他们的视角里。
    对方隨意的起身去往外面保人。
    这种操作倒很像是一张爷爷牌。
    那么。
    这张5號,是来认他当乖孙了?
    4號墨渍心中嘴角一抽,但在发言上,却完全不能表现出来。
    “对於这张5號牌,我也看过这张5號牌的卦相。”
    “我觉得5號是在藏自己卦相的一张牌。”
    “有这种举动的,不是神职,就是想操作的好人,又或者是一张狼人。”
    “但他既然在这个位置起身去来保了我,那么我对他肯定是要有一点宽容的。”
    “不过我必须要告诉各位的是,我跟他显然是不可能形成见面关係的两只狼。”
    “我和他不认识,否则我们也不会起身这样来互保。”
    “当然,我也並没有说我要去保他,认他是一个好人。”
    “而且这张5號也只是来聊我的卦相还不错,並没有说我一定是好人,对吧?”
    “我只能说,我不会在这里完全的把5號给定义为狼人。”
    “因为我確实没从他的发言中听到什么狼面,他只是起身来保了我,觉得我的卦相不错。”
    “而我的底牌又是一张好人。”
    “他来保我一张好人,我总不可能说他是狼人,起手就在拉拢我吧。”
    “难道他提前就找到了我是预言家?但我又不是预言家。”
    “其他能聊的不多,前置位基本上也都没有给出什么太关键的信息。”
    “我现在也只能根据5號和8號的发言,简单去聊一些东西。”
    “先听一听预言家的位置吧。”
    “过。”
    【请2號玩家开始发言】
    2號狩月作为魔术狼。
    对於这个发言顺序有些不满意。
    8號血月使徒第一个发言,过了一张不知道是什么底牌的5號。
    就轮到4號白狼王发言。
    然后3號还是藏在警下的一张牌,接下来就又跳到了他2號魔术狼的身上。
    也就是说,后置位仅仅就只剩下13號一张种狼牌,以及15號一张觉醒狼王牌还没有发言。
    前置位的他们甚至都打不出什么操作,只能聊一些有的没的,儘量降低自己在外置位好人眼中的狼人面。
    “我底牌一张好,对於4號跟5號这两张牌,听4號的意思,他对5號也没什么敌意。”
    “5號更是直接把4號保下来了。”
    “其实他们谁是狼人,现在我们硬去找,肯定是找不出来的。”
    “我底牌也不是预言家,而后置位还剩下1號、9號、10號、11號、13號、15號、16號尚且没有发言。”
    “对於这几张牌,谁能够產生预言家,也是我们没办法確定的。”
    “我就不在这里过多的聊些有的没的,对於前置位几张牌的看法。”
    “可以先听到预言家给出的信號后,我们再进行判断,我认为会比较好一些。”
    “反正前置位的4號和5號有可能会形成互保,5號又去认了4號是好人。”
    “如果说我们觉得4號是狼人,是不是应该考虑5號的狼人面呢。”
    “或者说,4號跟5號,看似是两张不认识的牌。”
    “实则却是在打不见面关係的两只狼人。”
    “不过这些可能性都是隨便聊的,我们现在没有更多的信息,无法去判断这些內容,因此我就直接过了。”
    【请1號玩家开始发言】
    1號暗丞只是一张平民。
    面对前置位已经发过言的四张牌,他在这里也没能理得出什么头绪。
    因为他们的发言並没有什么太多有价值,以及能够让別人开出视角的地方。
    “我觉得前面几张牌的发言,就视角来讲。”
    “5號的视角还是蛮开的。”
    “因为他是直接把4號给认下来了,或者说他认为4號是一个卦相不错的底牌。”
    “这不就明摆著告诉我们,他认为4號是一张好人吗?”
    “除此之外,8號对於7號和9號,给了一些有关於他分析的卦相的判断。”
    “他对於这两张牌的卦相,认定结果是中等偏上。”
    “也就是说,他认为这两张牌有可能是好人,也有可能是民及民以上的。”
    “同时他也补充,这两张牌,当然也有可能会开出狼人。”
    “这种发言,不就等於什么都没聊吗?”
    “所以我对於这张8號牌给出的信息,並不觉得他有什么用处。”
    “但也正是因此,他会不会是没什么视角的好人,这点我也无法確定。”
    “但对比同时给出自己卦相判断的5號和8號,很明显是8號聊的会收敛一点。”
    “而5號的视角会更宽阔一些,他不知道6號的身份,但却能够给4號一个好人身份。”
    “这显然跟8號相比,5號的底牌看起来会更差一些。”
    “但我也不是说4號、5號就要形成狼人,说不定是一张好人看到了另外一张好人的卦相呢?”
    “总之先听预言家的发言吧。”
    “虽然前置位已经有这么多张牌发过言,到我这里还没有起跳预言家,可是后置位能够发言的底牌也有不少。”
    “所以倒是也不用过於担心,预言家会发不出言。”
    “能聊到的信息都儘量聊一聊吧。”
    “过。”
    【请16號玩家开始发言】
    16號崖伯身为预言家,仔细的听完前置位五张牌的发言微微顿了顿,隨后紧接著开口。
    “底牌预言家,警徽流先验4號,再进验一下6號吧。”
    “15號查杀。”
    欢迎落下场上人的目光也都纷纷朝著16號崖伯看来。
    “之所以选择进验这张15號,没什么太多心理歷程。”
    “只是单纯认为我的手边有可能会开狼,所以去验了这张15號。”
    “结果是一张查杀,至於为什么我觉得手边开狼,而没有再把警徽流留在14號的身上。”
    “则是因为,已经开了15號是狼人。”
    “14號又是呆在警下的一张牌。”
    “他是不是狼人,我看他的投票即可,没必要再去进验他一轮。”
    “而我之所以选择去进验4號和6號,一个是5號这张牌的发言,跟8號有些一致。”
    “但5號是直接认下了4號的。”
    “前置位的1號和2號都聊过,但是4號跟5號到底是什么关係,我们並不清楚。”
    “所以我不想去验这张5號牌,这张5號说不定还是一张爷爷牌。”
    “那么我就进验4號,我想看一看4號是什么身份。”
    “如果说5號是爷爷牌,4號是5號的乖孙。”
    “那么我验出4號,自然而然已经能確认5號的身份。”
    “至於我为什么不去留更外置位的底牌,而在第二警徽流中留下了一张6號。”
    “则是因为,6號同样是待在警下的一张牌。”
    “3號、6號、7號、12號、14號都是待在警下的,14號坐在我手边。”
    “在我已经给15號查杀的情况下,我能够去看14號的投票。”
    “因此外置位的警下的底牌,他们的票我肯定是也想要的。”
    “因此我往外留一张,就留在6號的身上。”
    “6號本身对於这张5號而言,是没有什么太多信息的。”
    “5號更多地把视角倾注在了4號的身上,因此我想在进验过4號后,看一看这张6號牌是什么底牌,以及他有没有可能跟5號认识。”
    “虽然5號直接认下4號,確实有可能形成一张爷爷牌,再告诉自己的乖孙自己是他爷爷。”
    “但这种发言,任何一张牌都能聊得出来。”
    “甚至5號是单纯的好人,他也能去告诉我们,他觉得4號的卦相很不错。”
    “他是狼人也可以这么去聊,而4號於5號而言,不管他是什么身份,总归他將去保对方一手,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如果4號和5號是两只狼人,那么他们就在打不见面关係。”
    “如果4號是好人,5號是狼人一只狼人,去保了一手好人。”
    “这也很容易能够理解吧?我觉得没什么可多聊的。”
    “因此前置位本身也就这么几张牌发言,我就去留一手4號跟6號的警徽流。”
    “如果说有能力开出第三警徽流,那么我去进验一下这张7號牌。”
    “当然,我可不是因为7號是7號所以去进验他。”
    “而是因为,8號在前置位的发言,对7號和9號的判断是很模稜两可的。”
    “7號本身也在警下,警上前置位的这么多张牌,1號跟2號,我不知道他们跟4號和5號认不认识。”
    “我要先去摸了4號,確定4號和5號是什么底牌,我才能够接著去聊。”
    “而8號也是首置位发言的一张牌,他聊的內容是很薄弱的。”
    “我没有听到什么过多有用的信息,因此8號我也不想过多去分辨。”
    “后置位的牌,我也没有听到过。”
    “那么我的视角自然而然,也不能放在他们身上。”
    “毕竟说不定后置位还有人要跟我对跳。”
    “我再留一张警徽流,不是白留吗?没有用处。”
    “所以还是要跟著警下留,那么我就留在7號身上。”
    “正好也在8號身边,同时我还能藉助验出7號的身份,去分辨一下这张8號是什么底牌。”
    “別的就没太多了,希望警下如果开多好人的话,你们能够把票投给我。”
    “我是觉得这个板子,狼人有没有可能会全员上警?”
    “这也是有可能的。”
    “当然你们也不要说我为什么聊出了狼人可能全员上警之后,还要把两张警徽流留在警下,原因我刚才都已经聊过了,不想再赘述一遍。”
    “就过了,听一听后置位谁会跟我对跳吧。”
    “说不定是让15號直接给我起跳呢?”
    “哦,对了,还有一点,不要说15號一会儿如果起跳了,就是我在搏杀预言家。”
    “后置位还有9號、10號、11號、13號、15號这么多张牌没有发言。”
    “我为什么要单挑一张15號牌去搏杀他?。”
    “我大可以隨便给前置位一张金水,你们难道不会因此而觉得我更像是一张预言家多一些吗。”
    “所以我给后置位甩查杀,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万一我查杀到什么铁板。”
    “你们又该觉得我是一张什么狼人,我才会在这个位置起跳?”
    “到时候我是该自爆呢,还是被留到警下,然后又被神职给解决在晚上呢?”
    “基本上就这些,能聊的都聊了,警下的牌把票投给我,我是预言家,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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