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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5章 白狼王:看来我真成乖孙了?

    “听今天的发言,我会认为可能16號会更像预言家多一些。”
    “原因倒不是说,像前几位聊的那样,14號跟15號谁一定是一张冻鹅。”
    “其实前置位也有人聊过,但听他们两张牌的发言,是不太能够直接找到谁是冻鹅的。”
    “也有人说,单听对跳预言家的发言,不太能够找到他们谁是预言家。”
    “不过我觉得这都不重要,我们只需要了解到一点,也就能找到狼人在哪里了。”
    “其实与其去聊后置位起跳预言家的13號,往警下的14號身上发了一张查杀。”
    “16號往后置位发查杀,就是在搏杀预言家。”
    “倒不如换个角度思考,那就是,为什么不能是这张16號,是一张真预言家。”
    “他查杀到了15號,而13號只是单纯想抬高自己的预言家面,然后给警下的14號发了一张查杀呢?”
    “以及现在听来,这张13號是不想出掉14號的。”
    “其实我们单听14號的发言,前置位这几张牌都聊过了,14號就算底牌不是一张冻鹅,也很有可能构成一张好人。”
    “既然如此,我们是不是可以合理推测14號的底牌是一张平民牌呢?”
    “很明显,13號若是作为狼人,也听出了14號的发言不是一张冻鹅。”
    “也就是说,14號可能的確不是冻鹅。”
    “他所聊的,他昨天去冻住了15號,是错误的。”
    “可能昨天被冻住的不是15號,或许是这张13號,所以13號才能够明確,14號一定不是一张真冻鹅,也就不想把他放逐在白天。”
    “而16號一定是一张真预言家,所以16號相比於14號一张平民,明显更值得13號去出。”
    “这一轮起身发言,13號也把轮次归结到了16號身上,美名其曰,他现在没有拿到警徽,而警徽在16號身上。”
    “因此他不想把票归在14號身上,而是要去撕警徽。”
    “但13號后面不是也说了,就算16號出局,撕掉了这张警徽。”
    “他也会把警徽飞给14號。”
    “那在13號的眼里,不还是一张狼人在手握警徽吗?”
    “既然你没有警徽,你就去考虑你出掉的人,能够对你来讲,有最大化的收益就够了。”
    “为什么放著一张有可能不是狼枪的14號,你不去出。”
    “而是要出在前置位起跳,还要给后置位甩查杀,去搏杀预言家的,极有可能是带枪的狼人呢?”
    “对於13號的发言,这一轮我是极不满意的。”
    “所以我会继续站边16號。”
    “至於14號,我刚才的发言,倒不是说他一定不是一张冻鹅。”
    “或许是我猜错了呢,那么不管14號是否为冻鹅,13號要去出16號,都是没有道理的。”
    “他还说他已经做好了16號出局,开枪把他带走,或者把15號带走的准备。”
    “这我就更加不能理解了。”
    “综上所述,目前来讲,我会站边16號。”
    “接下来我会听16號的归票。”
    “而我在这里只给出我小小的建议。”
    “那就是,13號有可能是在昨天被冻鹅冻住的一张牌。”
    “他知道14號不是冻鹅,所以才不想出14號,而是要出你16號。”
    “那么你是不是可以今天直接反手把13號出掉呢?”
    “或许你会考虑,为什么你查杀的15號没有原地跟你起跳。”
    “一个原因是15號不跟你起跳,你是不是会更加认为他的底牌不是一张带枪的狼。”
    “然而事实上,他的底牌就是带枪的,你不去出13號,你去出15號。”
    “他就会一枪把14號或者你带走。”
    “当然,反正现在也只有你一张预言家摊在檯面上。”
    “14號不一定是冻鹅。”
    “如果15號开枪了,那就看他是一个什么枪。”
    “只是白狼王的话,也无非就是选一个人来开枪。”
    “如果是觉醒狼王,且还没有把自己手里的枪往外发出去。”
    “那他就能先带走你,再带走14號,確保不会有什么隱患发生。”
    “就算有外置位的动物存在於场上,他一张觉醒狼王,总归也帮狼队排除了选项。”
    “但不论怎么说,今天出13號应该是比较合適的。”
    “他有可能没有发动技能,那么直接出掉他,不但有机会可以让他开不出枪,我们还能再追一个轮次。”
    “不过如果13號本身是觉醒狼王,被冻住之后,没办法向外给出狼枪。”
    “那他就能开出两枪。”
    “这就没办法了,我们现在无非就是判断13號跟15號谁是狼王,或者说是觉醒狼王。”
    “过。”
    【请6號玩家开始发言】
    在王长生选择过麦后,6號春山空响马身为守卫,稍稍顿了顿。
    “听这张7號的发言,我是认为呢。”
    “7號貌似不太像是一张狼人。”
    “那么8號去保了7號,8號有没有可能是一张好人呢?这点倒是不太清楚。”
    “不过7號对8號,也没有发表过什么比较准確的意见。”
    “我就暂且不去考虑8號跟9號的身份了。”
    “7號起码在我这里,我认为还算是比较过关的。”
    “而且我也是呆在警下的一张牌,我不知道警下是否要开出狼人。”
    “但是14號的发言,我听著真的不太像是一张狼人的发言。”
    “如果他是狼,如果要起跳冻鹅,那就该果断的起跳身份,而不是要聊什么,先不以冻鹅的视角,他认为怎么怎么样。”
    “然后再去聊他是一张冻鹅,他要怎么怎么样。”
    “警上8號確实没有聊太多东西,只是去认为7號跟9號有可能是中等偏上的卦相。”
    “但7號要怎么聊还要听他警下的发言,包括7號怎么投票。”
    “以及9號是在警上能够听到发言的,因此他到时候可以在末置位去听一听9號的发言,警下再找他身份。”
    “所以9號起来去打8號,打的我觉得不是太有道理。”
    “不过具体他们身份如何,也不在今天的轮次里。”
    “但是如果说16號你是预言家的话,的確是可以选择进验一手9號。”
    “包括我是给你投票的,我认为你有可能是一张预言家。”
    “8號也站边了你,既然如此,9號是不是有可能会构成狼人呢。”
    “但这一点也不能確定,毕竟9號的某些观点,是跟11號保持一致的。”
    “11號也把13號打死了,所以我是不太清楚,9號跟10號到底谁要开狼人。”
    “或者说,这是两只狼人?只是在打配合,一个衝锋,一个倒鉤吗?”
    “不太確定,今天我觉得,只要狼队不开枪,那么你应该是能够晚上再去进验一轮的。”
    “那你看看你想要进验9號还是10號吧。”
    “其实我觉得三张警徽流……有一点多,但正常来讲,確实应该留三场警徽流。”
    “不过问题就在於,场上的情况很难正常的往下进展吧。”
    “狼队中的血月使徒如果直接自爆,那不就直接会把你给砍死了吗?”
    “其他的我倒没听出来有太多狼人式的发言。”
    “因此现在我是想著,不如就听一下7號的归票,先把13號给打飞。”
    “因为我觉得7號应该不太能构成狼人,而8號起身聊的是他想去归掉15號吗?”
    “不太清楚,本身起跳冻鹅的14號是想出掉15號的。”
    “我不確定他是真的底牌为冻鹅,想要出掉15號。”
    “还是像7號说的一样,14號不是一张冻鹅,只是一张平民。”
    “他只是单纯的认为15號是狼人,且不是带枪的牌,所以想把15號打飞。”
    “但这么一来,也就陷入7號所说的,15號给16號设置的陷井里去了。”
    “打飞15號,就有可能让他开出一枪,甚至是双枪。”
    “具体还是要看16號你怎么归吧。”
    “过。”
    【请5號玩家开始发言】
    5號潮汐有信身为爷爷牌。
    其实倒不必太过於关注起跳预言家的两张牌,谁是预言家。
    以及起跳冻鹅的两张牌,谁是冻鹅。
    他既然认4號当乖孙,他作为慈祥的老爷子,肯定是要多多去倾听自己的乖孙要怎么聊的。
    一会儿乖孙想要去打谁,他就跟著起来开干就是了。
    而且现在一轮发言听下来,其实他认为这张4號牌,底牌还不一定是一张百分百的好人呢。
    而且4號的发言,不是明摆著在给他递话吗?
    他觉得他是一张带卦相的牌,起来直接保自己的这种举动。
    不是神职,就是想操作的好人,又或者是狼人。
    他这么去聊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想让他跳出一张身份吗?
    但他显然不可能跳出狼人身份。
    这就太蠢了。
    也就是说,4號其实是想让他起跳一张神职牌的。
    不过虽然如此,他也要具体去判断,到底说,这张4號是一张神职,想让他来穿他的衣服。
    还是4號是一张狼人,想让他帮助狼队去跳神职?
    如果他现在能直接判断出4號的身份,关於14號和15號的爭斗,他其实就可以插上一脚。
    但他也不太確定是这张4號牌到底是不是狼。
    如果他直接认下一张冻鹅,说不定会打乱4號的布局。
    想了想,他还是准备隨便聊一聊,但总归是要让自己隱隱的有可能形成一张神职。
    “首先呢,我的底牌是百分百的好人,其次,外置位有人在聊我有没有可能是一张爷爷牌。”
    “这件事,我並不想直接做出回应。”
    “或许让外置位的狼人,觉得我就是那张爷爷牌,也不错。”
    “而我具体的身份,我是不会在这里直接拍出来的。”
    “我也没必要在这个位置拍身份吧。”
    “轮次肯定是在13號、14號、15號、16號那里的。”
    “警上我去聊我对4號的好感,纯粹是因为我单纯判断4號的卦相,有可能是一张好人卦相。”
    “而4號起身对我的回应,我想各位也都听得很清楚吧。”
    “他明显跟我也不认识,而且他还隱隱想来认可我,有可能是一个好人。”
    “那么其实单从这一点,你们就能够知道,我一定不是爷爷。”
    “而他也一定跟我不见面,所以我们不是狼。”
    “但听警上4號的发言,我也认为4號可能是一张好人。”
    “而我在这个位置,如果说我是一张爷爷牌,其实4號若是能听出这一点,他就不会来保我,有可能是一张好人,这一点各位能够明白吧?”
    “关於前置位的站边,但听发言大部分的人,似乎都是想要去站边16號的。”
    “所以,其实我有点奇怪的一点是,如果是16號真的是预言家。”
    “在我之前,已经有不少牌想要去站边16號了。”
    “狼队会不会直接选择自爆呢?但现在也都没有动静。”
    “还是说狼人只是想再听一听后置位的发言,找一找,看看其他位置有没有存在其他的神职?”
    “这也是有可能性存在的,但我就不在这个位置去站边了。”
    “因为我认为狼人说不定还会直接自爆。”
    “先听一听16號的归票吧,我会在投票环节直接交出我的站边。”
    “过。”
    【请4號玩家开始发言】
    听完5號的这轮发言,4號墨渍也基本能够確定,对方应该底牌要形成一张爷爷牌了,而他是这张5號选定的乖孙……
    因为这张5號不敢在这个位置站边,明显就是在顾及著他4號一会儿会怎么站边。
    因此在知晓5號的身份后,他这张白狼王也要考虑,到底是今天直接自爆一波。
    往外去带神,让13號到16號那几个位置继续陷入僵持。
    女巫也不一定会在网上直接开毒,因为他在这个位置自爆,冻鹅到底会对谁发动技能?
    会不会开出平安夜?
    这都是女巫,甚至是猎魔人要去考虑的事情。
    而且他自爆了,场上的冻鹅本来就一定能够知晓外置位的狼人的位置。
    所以,甚至下一个晚上,还有可能会再次开出平安夜。
    女巫跟猎某人考虑到这一点,都不太会主动的发动技能了。
    因为他们有可能会导致轮次白白送给狼人。(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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