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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0章 8號如果是猎魔人的话

    第620章 8號如果是猎魔人的话.
    “外置位的牌,目前来讲,我个人是比较偏向於16號会成为预言家的。”
    “本身我对这张4號牌的看法是,昨天他起跳冻鹅来冻住我,我没有办法通过我能看到的视角与信息给出答案,告诉你们4號到底是不是一张真冻鹅。”
    “但是4號最后直接自爆了,首先他是一张能够自爆开枪的狼人。”
    “我昨天但凡知道他是一只这种身份底牌的狼,我就算是他的狼队友,也不可能起身说他有可能是一张冻鹅牌。”
    “所以我跟这张4號牌是绝对不认识的,希望各位能够找到我是一张好人。”
    “此外昨天我就在聊,最后还是要看这张16號牌到底会怎么归票。”
    “是不是考虑著让14號或15號进行pk,而且本身我就不认为平票有什么太大必要。”
    “因为好人有可能会被直接衝出去。”
    “而平票的发言,是从4號这里聊出来的。”
    “因此16號昨天没有去归平票,而是要直接奔著13號去归,我认为有可能是13號底牌是一张狼人。”
    “4號不想看著13號直接被归走,或许13號手里还有著没有发动的技能。”
    “那这么一来,昨天16號归13號的选择,还是很正確的。”
    “而这一点又是7號提出来的,因此我是认为,7號今天虽然貌似接到了有关16號的查杀。”
    “但也不一定就是真狼人。”
    “所以这一轮过去,听一听16號怎么聊吧。”
    “但无论如何,如果说13號第一天没发动技能昨天,应该也就发动过技能了。”
    “虽然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可目前来讲,也就只有种狼,会被狼队安排起跳预言家吧。”
    “那么等於说,他昨天是去外置位感染了一张牌,至於这张牌是谁,又会不会是7號……”
    “这一点就不太清楚了。”
    “但从昨天的轮次上来讲,7號一定是好人,至於今天,那具体还是要看预言家的查验吧。”
    “或者你今天再去验7號一波呢。”
    “因为昨天他有可能是被魔术师置换了身份,就算他被感染,你查验出来的身份也是绝对正確的。”
    “无非就是7號的底牌可能会有所变化,但是你的查验结果不会骗你。”
    “过。”
    【请2號玩家开始发言】
    2號狩月身为魔术狼。
    自然清楚被感染的底牌,其实是这张3號。
    不过3號的这番发言,倒是不太能够证明他到底是不是一张神职。
    但总归3號也是一张狼人了,无所谓3號的发言优不优秀,好不好。
    这都是没什么问题的。
    尤其是猎魔人跟女巫的行动轮次都是比较靠后的,3號如果是这两张牌,昨天被感染后,他就不可能发动技能了。
    也就是说,3號的身份,目前来讲,有可能是平民。
    也有可能是女巫和猎魔人中的其中一张,也有可能是守卫。
    但其实,8號倒牌后,这张3號的猎魔人面,或者女巫面,都要大大下降。
    现在他也不期望3號会是一张真神了。
    只要他能够存活在场上,帮助狼队扛推。
    或者替狼人去死,这也就足够了。
    8號的出局是让他没有想到的,他也不知道外置位,到底是猎魔人找到了8號,还是女巫找到了8號。
    又为什么能找到8號去杀。
    目前听场上一圈人的发言,他几乎听不到想要对8號动手的人。
    这就更神奇了,藏身份藏得如此之好?
    而且找身份又找的如此之精確?
    “昨天我认为这张5號牌有可能是一张爷爷牌,但是经过又一轮的发言,4號对5號的反馈,让我觉得可能4號不知道5號是爷爷。”
    “还是说他不觉得5號是爷爷,又或者说5號的確不是一张爷爷牌?”
    “这点我不太清楚,因为我个人认为,若是4號作为狼人,他不对5號进行回应,是比较奇怪的一点。”
    “他身为狼,凭什么不去利用5號这张爷爷牌,帮助狼队做事?”
    “但现在,甚至於4號都已经自爆离场了,我也没听到他对5號有什么过多的回话。”
    “还是说5號其实是4號的同伴,只是5號对4號的对话,纯粹是身为带枪的一张牌,单纯进行的递话?”
    “比如5號手里有著觉醒狼王发出来的枪,又或者说,他就是觉醒狼王,已经把枪发出去了?甚至是把两把枪都发出去的狼?”
    “这点我不是很能確定,总归我认为5號跟4號是有对话的。”
    “但是4號没有回应5號。”
    “我是觉得,他们不可能不是不认识的牌,否则为什么4號不去借著5號给他聊的那些话。”
    “反手把5號给打死呢?这不就是想保护一手5號吗?”
    “出於这一点,我认为,他有可能是两张枪都发出去的觉醒狼王。”
    “同时也有可能是血月使徒?”
    “但这也不太能解释,为什么5號起身要去把4號给认下来,还是说他们纯粹是在做身份呢?”
    “关於这件事,我个人认为呢,也或许是因为5號在向外置位的队友传递信息。”
    “他到底有没有把自己的枪给出去?”
    “毕竟第一天,是冻鹅冻出来的平安夜,狼队的行动,基本上是在那些狼人单独行动之前的。”
    “所以他需要將这个情况通过某种路径或信息,告诉给外置位的狼队友,也就有了他起身去把4號保下来,认为4號有可能是一张好人的行为。”
    “每个人做的任何事,都是一定有著相应的內驱力的。”
    “我不相信,5號会是一张好人牌。”
    “而且更关键的一点是。”
    “也不用退一万步讲了,那有点太累了,就退一步讲。”
    “5號去保的4號,4號现在是狼人自爆了,5號难道不该是只狼人吗?”
    “也不用说为什么4號是白狼王,都要自爆了,5號如果是狼人,还敢去保他,那就是在给我们打反心態,很正常的操作。”
    “更何况,4號也不愿意去回应5號的发言,这不就更能说明他或许跟对方认识吗?这才想下意识的去保护对方。”
    “他只要知道,5號把枪给了出去就够了。”
    “以上是我对4號跟5號的身份判断。”
    “我个人目前来讲,也就不直接钢铁站边了。”
    “我想听一听16號对4號跟5號的身份定义,以及他对7號的身份定义会是如何。”
    “过。”
    【请1號玩家开始发言】
    1號暗丞眯著眼。
    “我上一轮发言就已经说了,我认为5號牌跟我们是有著不太一样的视角的。”
    “他的视角比我们要更加开阔,而且5號要去保4號。”
    “本身我认为5號有可能是爷爷牌,但是我也说了,他甚至有可能都不是爷爷,而是假装自己是爷爷的狼人。”
    “所以,当时我觉得5號的身份,肯定要比前置位发言的8號更差。”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4號是一只狼人,现在他自爆了,我知道了。”
    “所以我当时说4號没有对5號进行过多的回应,反而自己跳了一张冻鹅。”
    “那么这两张牌,有可能不认识,但是现在,4號是一张明確的狼人牌。”
    “5號去保了4號,他今天的解释,我觉得也不能一定可以把他给放下来吧。”
    “所以,如果16號你想去进验的话,我觉得5號你可以进验一下。”
    “至於7號你要不要再一次进行进验,纯粹看你自己的选择。”
    “或者你可以先进验5號,再进验这张7號。”
    “毕竟昨天又出来了一天平安夜,8號不是被狼人杀的,而是被猎魔人或者女巫杀掉的。”
    “除非8號就是那张冻鹅,结果被神职当成狼人直接误杀,但我觉得这也不太会吧。”
    “因为本身8號就是起来要站边16號的啊。”
    “而且,冻鹅也有著属於自己的视角。”
    “14號跟15號都已经对跳冻鹅了,我觉得他不太会分不清楚谁才为狼人。”
    “那么我想,冻鹅应该还是开在外置位的,只是现在藏的比较好。”
    “所以有冻鹅在,有守卫在,女巫的解药今天晚上虽然要失效了。”
    “但是能护你起码一天的平安夜,这是必然的。”
    “甚至冻鹅只要动得准,你还能再开一天平安夜,你还能再去验人。”
    “只要能再守你两轮,你甚至能给出三个警徽流,那你第一个警徽流留给5號。”
    “第二个警徽流你隨便去留,哪怕第三个警徽流,你再去飞给7號,验证一下7號到底是不是那张狼人,我觉得也是ok的。”
    “不过隨著游戏的进行,接下来再出到的狼,都有可能会直接开枪了。”
    “所以说好,你如果是预言家的话,就稍稍慎重一些吧。”
    “我听一听你的发言,看看你要怎么归票。”
    “过。”
    【请16號玩家开始发言】
    16號崖伯身为预言家,歪了歪头。
    “第一警徽流开5號,第二警徽流开10號,第三警徽流开7號。”
    “昨天確实进验的这张7號牌。”
    “底牌摸出来是一张查杀。”
    “但是7號这一轮的发言,让我倒是不太能够直接找到他的底牌確实是一张狼人。”
    “或者他是一张好人,只是被感染了形成了一个狼人?”
    “但是这一点我也不能肯定,而且如果真是如此的话,7號的发言完全就是正向的。”
    “只是他知道他被狼人感染了,可也知道,他就算被狼人感染,也是能够完全以好人的视角去聊逻辑的。”
    “那么我的警徽流,就必定要再次进验他一回合。”
    “不过前两轮,我倒是更想去进验一下5號和10號的身份,看看他们的底牌是什么。”
    “所以就只能把他留在第三警徽流了。”
    “就像1號说的一样,如果外置位我出到的狼人直接开枪了,那我也没有办法,可能我就给不了三天的查验,只能给出一天或者两天。”
    “甚至我一会就直接死了。”
    “昨天其实我认为7號是不太能形成狼人的。”
    “而且我也跟著7號的归票去归掉了13號。”
    “且经过目前起来,截止到现在的情况。”
    “我判断,13號有可能是种狼,现在两天过去,他估计也感染到了外置位,至於有没有可能把7號感染掉,这也不確定。”
    “又或者说,他感染到了外置位的牌?”
    “总归,眼下我就只能先归一手13號了。”
    “这个13號有可能是种狼,毕竟昨天4號自爆,也不想让我归掉13號。”
    “而14號是不是冻鹅,也都无所谓。”
    “反正13號、15號其中一张牌是种狼。”
    “若是15號现在手里只有一桿枪,他把另一桿给了13號。”
    “今天我其实出谁,他们都会开枪,那我就先归到13號。”
    “因为13號有可能是一张没有带枪的底牌。”
    “毕竟其实一轮发言下来,14號有可能不是冻鹅。”
    “这件事眾所皆知。”
    “而且,如果说14號没有给对信息。”
    “狼人也知晓14號一定不是冻鹅。”
    “不然其实也没办法解释为什么4號会在那个位置直接起跳一张冻鹅。”
    “不就是想要去找真冻鹅的位置吗?这也是很容易就能够理解的事情,我就不在这里过多的赘述了。”
    “那么基於此,其实13號还是有可能形成不带枪的狼人的。”
    “如果女巫还有毒药的话,晚上就可以直接把15號毒杀掉,但是昨天你没有开毒,其实今天再开毒,多少也就有点晚了。”
    “15號若是昨天被冻了,冻鹅也只能冻住一轮。”
    “等於说今天晚上,他就算被女巫毒杀,也可以把一桿枪给发出去。”
    “事实上,我是不太理解为什么8號会出局的。”
    “我只能说,如果说8號是被猎魔人杀死的,猎魔人肯定杀对了。”
    “但如果8號是猎魔人.那就没办法了,这就多少有点难受,而且最关键的是。”
    “这个信息,狼人知道,我们不知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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