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偶遇天道宗
周奕鸣这天收拾好行囊,打算再下山碰一碰机缘。出门前他检查了下笔记本电脑——电量满格,又看了一眼自己最新的作品:修为管理器“,上面显示:功德值:约3000,阶段:罗汉境次相。看完满意地合上电脑收了起来。隨后带上《化缘经》跟玄净长老打了声招呼就出发了。灵山脚下的村镇热闹依旧,街头叫卖声不绝於耳。周奕鸣哼著小曲,沿路化缘,刚帮了个挑水的老婆婆得了十来点功德,正打算找个茶肆歇脚,忽听前头传来吵嚷。他探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淡黄长裙的姑娘正与两个衣衫襤褸的流浪汉对峙。
那姑娘腰间掛著一枚玉佩,上面刻著个古朴的“道”字,手持一柄短剑,剑鞘精致,气质英气中透著一丝凌厉。她眉眼间带著几分冷意,淡黄裙摆隨风微动,灵力隱隱外放。两个流浪汉一个拄著拐杖,另一个背著破麻袋,满脸怒容,其中拄拐的那个声音嘶哑道:“你这娘们,凭啥抢我们的东西?这包裹是我们捡到的!”另一个则紧握著一个灰扑扑的布包,警惕地盯著她。
周奕鸣定睛一看,见那布包上隱约绣著一朵淡金色的云纹,与姑娘腰间的玉佩风格相似。他心想:“这包裹看著像是这姑娘的,流浪汉捡了不还,我得过去帮帮她,说不定又是一个大机缘。”他上前几步,沉声道:“两位小哥,这包是谁的,咱们好好说清楚,別在这儿动手动脚。”
谁知那姑娘转头,目光冷冷扫过周奕鸣,短剑微抬,剑尖直指他胸前,冷声道:“你是何人?想帮这俩流浪汉出头?”一道无形剑气扫出,带著淡淡的威压,显然误会了他的意图。周奕鸣心下一凛,心想:“这灵力怕是比肩罗汉境三业甚至四諦!这姑娘脾气可真不小。”他身形一闪避开剑气,摆手说:“误会误会!我是灵山弟子周奕鸣,我是想帮你解围,不是帮他们!”
姑娘闻言,剑势稍缓,但目光仍带著几分审视,眯眼道:“帮我解围?哼,灵山脚下,我天道宗林晚晴还用不著別人插手。”她指了指那布包,语气平静却透著冷意:“这包是我昨日歇脚时不慎遗落的,里面有些私物,这俩流浪汉捡了不肯归还,我不过是討个公道。”周奕鸣挠头,看向两个流浪汉,见他们眼神闪烁,拄拐的那个低声道:“我们见这包扔在路边,还以为没人要……”
周奕鸣心说:“这事儿倒是简单,误会一场。”他笑了笑,从怀中掏出几枚铜钱和一块乾粮,递给两个流浪汉,温和道:“东西既是这位林师姐的,她取回也合情理。你们拿这些去买点吃的,別再隨便捡別人的东西了。”两个流浪汉接过铜钱和乾粮,愣了一下,拄拐的那个低声道:“多谢这位公子……”说完,他们收起怒气,將布包放下,匆匆离去。
林晚晴接过包裹,轻轻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目光扫过周奕鸣,语气微缓:“你这灵山弟子倒是有几分善心,我还以为你是来多管閒事的。”周奕鸣咧嘴道:“林师姐误会了,我见你一人对上俩流浪汉,怕你吃亏,才想帮把手。”他心里嘀咕:“这姑娘修为这么高,眼光还挺毒,看来天道宗的人不好惹。”
林晚晴收剑入鞘,点点头,语气隨意道:“罢了,算我看走眼。我奉宗主之命,来灵山探望一位同门,顺道路过这村镇,你既是灵山弟子,不如同路回山?”
“天道宗?同门?”周奕鸣一愣,他好奇道:“你们还有人在灵山修行?那我咋没听说过?”林晚晴抿唇一笑:“修行之人,自然不会整日把这些掛在嘴边。”
周奕鸣点头道:“那倒也是,我也正想回山,我带过去吧!”两人结伴而行,一路閒聊。
行到半路,迎面走来一伙人,为首的是上次欺负小翠的恶少,旁边跟著个瘦高男子,粗布衣衫洗得发白,眼神冷得像刀。这人周奕鸣认得——王金贵,刚入灵山时见过一面,说话挺刻薄的,程师姐说他人不坏,不知道他怎么会跟这个恶少在一起。
恶少一眼认出周奕鸣,立马嚷道:“王大哥,就是这小子!仗著灵山弟子的身份,上次勒索我银子,还打伤我兄弟!”他点头哈腰地递给王金贵一袋沉甸甸的钱袋,諂媚道:“王大哥辛苦,这点银子孝敬您,帮我教训教训他!”王金贵掂了掂钱袋,语气刻薄:“灵山弟子又怎样?刚入门的货色,也敢撒野?”
周奕鸣皱眉,心想这恶少顛倒黑白,诬告得跟真事儿似的。他冷笑:“勒索?你自个儿欺负弱女,还有脸告状?王师兄,你好歹是灵山弟子,不问青红皂白就替这种人出头?”王金贵脸色一僵,恶少忙添油加醋:“王大哥,他就是囂张,仗著灵山名头欺负我们这些老实人!”王金贵眼神更冷,咬牙道:“周奕鸣,这次没有程语薇给你撑腰,我可不惯著你!”
林晚晴在旁皱眉,低声道:“周师弟,这王金贵看著不讲理,小心点。”周奕鸣摆手:“没事,我倒想看看他有多大能耐。”他灵力暗运,淡淡道:“想教训我?来吧。”王金贵冷哼一声,掌心灵力凝聚,拍出一道劲风,直奔周奕鸣胸口。恶少在旁叫囂:“王大哥,揍他!”
周奕鸣身形一侧,轻鬆躲开,反手一掌挥出,灵力如潮,逼得王金贵连退几步。恶少想偷袭,却被周奕鸣一脚踹翻,疼得嗷嗷叫。王金贵咬牙再上,招式虽勤,却少了灵动,几招下来已气喘吁吁。周奕鸣抓住破绽,一掌拍在他肩头,沉声道:“收手吧,你不是对手。”
王金贵踉蹌后退,脸色铁青,瞪著周奕鸣:“次相?你……你才入门多久,怎会到次相!”他眼中闪过浓浓的嫉妒,拳头攥得咯吱响。出身贫寒,他日夜苦修,熬了五年才摸到初相门槛,可这刚入门的周奕鸣却轻轻鬆鬆甩他几条街。他咬牙切齿,嘶声道:“凭什么!凭什么你刚入门就能有次相!”恶少在旁添乱:“王大哥,肯定是长老偏心,偷偷给他开小灶了!”
周奕鸣翻了个白眼:“偏心?技不如人就回去练,別在这丟人了。”王金贵狠狠瞪了周奕鸣一眼,恨声道:“周奕鸣,你等著!”说完便灰溜溜走了。
周奕鸣拍拍手,对林晚晴道:“这王金贵性子也太拧巴了,帮著恶少还觉得自己特有理。”林晚晴摇头:“看他资质平平,行事爱钻牛角尖,迟早把自己气死。你这身手,倒是真不像刚入门的弟子。”
两人说笑著回到灵山,直奔罗汉堂,到了门口,周奕鸣先进去稟告玄净长老说:“长老,门外有一位姑娘,说是天道宗的弟子,来探望一位同门的,长老可知道天道宗。”
玄净捋了捋鬍鬚,微笑道:“天道宗与灵山同属正道,数百年来一向交好甚篤,天道宗確实有一名弟子在此修行,乃是天道宗宗主所託,你且唤她进来,我单独与她说。”
周奕鸣出来,引著林晚晴进入大门后,便退出来带上了门,暗想:“这个天道宗在灵山修行的人到底是谁阿,好像挺神秘的,连长老都不愿意透露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