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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书库 > 都市言情 > 异种之王 > 第十一章 心照不宣,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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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心照不宣,挣钱

    “你们有看见谁扔的瓦片么?大家?在场的诸位,帮帮这位税吏大人。”
    金老大转过身,看向四周的卫星区人。
    没人说话。
    “哎哟,你看这,还真没人看见,难不成不是人,是卫星区的猫么?都说我们这民风彪悍,也不是没有可能。”
    金老大挠著眉心,露出一副费解的表情,他此话一出,周围旁观的卫星区人当中,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想了想,感觉还是这破屋子年久失修,正好落了点砖瓦下来的可能性更大一点啊,你说是不是?”他隨即又补充道。
    没帽子目眥欲裂,又復吼道:“那他蓄意伤人也是事实,这可是重罪!”
    “蓄意伤人?我觉得他只是妻子新死,情绪稍微有点不稳定罢了,你说真要是蓄意的,哪有人会对著一群拿枪的傢伙直愣愣衝过来,你说是不是?那位巡警兄弟反应稍微过度了一点,但卫星区的人一向心胸宽广,这点小事,我们就不计较了啊。”
    没帽子只觉得一口气憋在胸膛里出不去,他刚想再要说话,忽然感觉对面男人的双眼中,一点银晕如同雪般散开,隨之而来的是海潮一般的滚滚凶意。
    梁思凡目光一咪,只见空气中的心火粒子忽然躁动,隨后一瞬之间便在金老大和那些税吏巡警身上架起一道若有似无的通路。
    心界连锁!
    没帽子忽然觉得像是被人丟进了海里似的吸不上气来,胸膛还被压上两个大大的秤砣,一股心底生出的寒意愈演愈烈。
    在这股无形的压力中,被称作金老大的男人缓缓开口:
    “他晋乐总督李云深是豪杰,我愧被与之並称。我看你们几位也颇有好汉风范,但实话实说,总归跟那位李总督比,还是稍微差了一点,是不是?”
    话音刚落,压迫感一瞬即收。
    没帽子像是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上下汗如雨下,他大口呼吸著新鲜空气,伤口里的鲜血一撮一撮往下淌,隨后眼神一个涣散就此晕了过去。
    剩余的人心有戚戚,告罪两声之后,赶紧带著这位昏过去的傢伙开溜了。
    金老大这话的意思,再也明显不过。
    我不好对付李云深,还弄不了你们这些玩意?
    藤帽子那是自己作的,其余人可没有陪他一起挑战金老大的意思。
    眼瞧著事情过去,那个穿著衬衫西裤的男人隨即向著其他人挥挥手道:“好了啊,大家散了吧都散了吧。”
    聚集的人流一触即散,他哼著歌走向破败的铺子。
    那乾瘦男人一下子经歷了太多,还有些愣愣地呆在原地,知道金老大走到面前时他才反应过来,手足无措地扯了扯背心的肩带子,结结巴巴地发出两声:“金......金......”
    “没別的事情。”金老大打断他的话,“就一个问题,我这有份更容易养活你一家的工作,愿不愿意跟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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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有些惊异地抬起头,隨后又瞥了眼自己乾瘦的手臂,略带自嘲地一笑:“我还能做什么?”
    “你反抗他们了,对吧。”
    “呵,我已经不配当丈夫,听到那种话还能忍住,我也別当父亲了。”
    “那就够了,我说的,愿意的话就来。但跟著我。不过可能会有危险,自己考虑清楚。”金老大说著,隨后又补一句,“我的意思是,只有你自己可能会有危险。”
    他的目光里,面前的男人扭过头去,盯著自己的女儿凝视了一瞬,隨后猛地回身点了点头。
    金老大嘴角一勾转身便走,只是丟下一句话来。
    “会有人联繫你。”
    出了铺子,他一转头,目光对准番摊馆里的梁思凡,冲他微微一笑。
    少年翘著二郎腿,轻轻点头作为回应。
    梁思凡一个念头,外边屋顶上的金水转瞬消失得无影无踪。
    两人这心照不宣的动作全然被旁边的刀疤脸看在眼里,他挠著后脑勺,半晌才吐出一个音来:
    “啊?”
    他瞪大眼睛揉了揉脑袋,心里琢磨著要不要把方才打听的钱给人退一半。
    “兄弟你什么人啊?”
    梁思凡不语,只是喝茶。
    金老大,他记住了。
    ......
    出了得利之后,梁思凡挤过人群,踩著凹凸不平还有牛粪的砖石地板一路快走。
    线头子那得到的信息不少,而结论也很明显了。
    他们一行人,冒著天灾人祸的风险横穿整个帝国实在不明智,尤其是眼下他急需继续提升心火,硬闯的话精力就全耗在路上了。
    卫星区虽然算不上什么好地方,但感觉机会很多。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先挣钱。
    一个人二百五,七个人將近两千,在这个人均年gdp不知道有没有过百的时代,想要短时间里挣到这笔钱,不如认真考虑一下抢银行的可行性。
    他们手里现在拢共还有十几块,每多停留一日,还有价格不算便宜的住宿和饮食,他毕竟不可能真的找个班上。
    而能赚大钱的活,不说脏和累什么的,多半是得带血。
    说起来,自从走出风车镇之后,梁思凡心里便对於见血伤人这种事便愈发觉得淡漠。
    在外边那个叫晋安的村子里时,要不是忽然出现了那个老头,他当时早就一剑把那些黑皮夹的脑袋削下来了。
    总感觉莫大在潜移默化地影响著自己。
    梁思凡这么想著,照那线头子找到了七宝阁楼。
    名叫七宝阁楼的杂货铺子紧挨著一栋高楼,门头看著不小,一摞一摞的木箱子堆得跟小山一样,乾巴了的不知名药材洒落一地也没人去捡,时而能够看到纹身的大汉出没在店铺內外,门外竹椅上的胖子穿著看不出原色的脏背心,望著天空发呆。
    梁思凡依照线头子的话做了,那胖子瞥他一眼之后接过钱,隨后便露出一个油腻的笑容,指了指里头的一道门。
    在走过一道不长的楼梯之后,一个新的世界便映入眼帘。
    油烟气、汗臭,以及浓郁的血腥涌入鼻腔,热闹的叫嚷声远超先前那个名叫德利的番摊馆,入眼是从低到高一排排的石墩座位,人群挤在一起,面色因为温度被蒸得通红,流汗的胳膊握紧拳头在空中不断挥舞,口中叫嚷著擂台上不同两个的名字。
    被热闹的人群围在正中间的是个石头擂台,四周稀疏的铁栏杆看起来像个笼子,两个赤膊男人不要命地扭打在一起,横流一地的鲜血一簇一簇渗在砖缝里,好似开满了残忍的鲜。
    梁思凡立时间便明白了,所谓的挣钱手段是什么。
    正和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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