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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书库 > 都市言情 > 四世重生,我怀了大宦官的崽 > 第66章 打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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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打的好!

    叶兰有个幼弟,八岁,带过来时也是面黄肌瘦的,慕唯於心不忍,便让严嬤嬤做了桌丰盛的,想起许正南的叮嘱,主食就换成了银耳粥,怕他一下吃的太多,反而对身体不好。
    没想到叶丙一阵风捲残云过后,打著嗝说道:“我还以为你多大方,竟然拿稀粥对付我。”
    若鱼气的当场就摔了筷子,一桌子的鸡鸭鱼肉都被他一个人吃光了,吃饱喝足了竟然还倒打一耙。
    没想到这小孩却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姐说了,我是你们家的恩公,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你们给我吃肉也是应该的。”
    两人震惊了,这孩子如此恶劣的根性,到底是谁教的?
    但很快,她们就知道了。
    督统府是个三进院,进了府门绕过影壁,就是一进院,一进院西侧是浆洗衣裳的衣舍,再隔壁是一排佣人房,专供粗使下人居住,叶兰姐弟就被安排在了这里。
    粗使下人的房间是长长的通铺,慕唯念在这对姐夫孤苦无依,便特意为他们各自安排了一个单独的房间。
    刚住进来那天,叶丙就发了脾气。
    “我是督统府的恩公,怎么能住在下人房?”
    叶兰非但不劝阻,反而说道:“等姐姐做了主子,就让你去住“咫尺顏”。”
    果然上樑不正下樑歪。
    “咫尺顏”是周亦卿和慕唯的院子,院中雕楼阁、廊房迴转,本就清丽雅致的布局,按照慕唯的心意又做了少许改造,增添了百圃和整面的碧萝蔓观景壁,青砖黛瓦,树影婆娑,放眼整个京城,规格能超过这里的也寥寥无几。
    最重要的是,“咫尺顏”象徵著慕唯当家主母的身份。
    叶兰这样说,便是野心勃勃,想要鳩占鹊巢了。
    若鱼来回话时,慕唯正在周亦卿的书房看书,周亦卿则在整理线报。
    小丫头气的脸色潮红,周亦卿手上动作不停,淡淡道:“杀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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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鱼忙道:“不行的呀!”
    叶兰来时,就已將自己是周亦卿恩人之事大肆宣传,如今京中不说人人知晓,也有七八成的百姓听闻过。
    每次她上街採买,总有妇人悄悄对她说:“你家夫人真是心善。”
    况且叶兰的母亲的確是为周亦卿试毒后过世的,虽然魏繁楼说,那只是试毒人正常的工作內容,且早已签署了知情书,但人死了就是死了,无论那临终託孤是不是单纯的想赖上周亦卿,可事实就是如此,无法改变。
    那就將人留著,慕唯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总也不至於被一个叶兰就拿捏住了。
    说起来她还没问,那天夜里,周亦卿到底对人家做了什么。
    周亦卿看了若鱼一眼,若鱼就知趣的退了出去,还顺手关上了房门。
    他来到慕唯身边,仍是有些不安的伸出一根手指:“那天夜里,我病的糊涂,以为那是你,就用这根手指碰了一下她的脸。”
    好巧不巧,被叶兰的母亲看到了。
    从此她母亲便在临州大肆宣传,说叶兰被那个养伤的贵人看上了,不日就要嫁去京城。
    “我保证,真的只有一下,我就恢復了神智,什么都没做。”
    原来如此。
    叶兰在周亦卿昏迷的时候,坐在了他的床边,灯光昏暗,周亦卿就认错了人。
    若他当时没有清醒,叶兰准备做什么呢?
    女儿投怀送抱,母亲奔走相告,这是想嫁贵人想疯了。
    看著男人的脸,慕唯不由有些心酸,他病了那么久,自己都没过去看看,置身毒泉中有如万箭穿心,极其痛苦,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不免又觉得好笑,那样杀伐果断,冰冷无情的一个人,此时在她面前却变成了一个忐忑不安的小孩子。
    她忽然张开双臂迎面抱住他:“日后,无论你去哪,我都陪著你。”
    男人受宠若惊,將人从背后环进了怀里:“好。”
    將头埋在他的颈窝贪婪的享受了一会儿,才鬆开他问道:“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自慕家事件结束,两人就將消息共享,周亦卿意在復仇,以他如今地位,皇帝的命好取,但那几个皇子终究是个麻烦。
    有皇帝嫡亲的血脉在,他就永远不能真正復仇。
    况且他要的,从来都不是简简单单一条人命。
    除却肃王和太子,皇帝尚有两个儿子。
    肃王是长子,二皇子幼时夭折,太子排行老三,余下两个,分別是一心沉迷佛法的四皇子,和只知道舞刀弄枪的五皇子。
    两人心都不在朝堂,一个整日闷在岱倾寺的万经阁,一个常年带著一小支兵马南征北战,居无定所。
    周亦卿的线报说,五皇子如今正在北地与北戎打的火热,肃王造反身亡,五皇子已得了消息,此时正在回京的路上。
    將她额前碎发抚平,柔声道:“四皇子暂时不足为虑,但五皇子与肃王自幼情深,待他回京,只怕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慕唯对这个五皇子的印象不深,只知道此人是贤妃的儿子,又常年不在京中,是个武痴。
    但其又始终立不得军功,那一小支兵马只有两千人,每打一场便要损失几百,他又心高气傲不肯与大军共进退,专爱背后偷袭,却又屡屡失败,於是每隔一段时间,皇帝便要为他补充兵力,否则早就只剩他一个孤身將领了。
    慕唯正回忆著,周亦卿又说道:“老五脾气古怪,行事毫无章法,这次你不要以身犯险,一切都交给我。”
    慕唯巧笑嫣然:“好。”
    …
    叶丙与慕宴书同龄,最初慕宴书也时常找他玩乐,但叶丙不是偷偷扯破他的衣衫,就是悄悄偷走他的佩玉,慕宴书发觉后,气的握著小拳头质问,可他没有证据,叶丙又耍得一手好无赖,每次都愤愤离去。
    这日,两人又吵了起来。
    起因是叶丙竟然偷偷进了慕宴书的房间,將冷星昨日刚留下的,一篇题目为“孤雁”的课业撕了个粉碎。
    这篇文章慕宴书足足写了两日,耗费了很多心血,此时已是愤怒到了极点。
    “你为何要將我的课业撕了?”
    叶丙正蹲在地上玩泥巴,不屑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撕的?”
    慕宴书正气的说不出话,若鱼就端著一件大红衣袍过来,急的眼角泛红:“小姐,这是你出嫁时穿的嫁衣,你看——”
    说罢就將嫁衣撑起,在胸口和摆袖的位置上,莫名出现了好几个焦黑的窟窿,看样子像是拿火摺子一类的东西生生烧穿的。
    若鱼都哭了:“这是小姐大婚时穿著的,还是姑爷送的,奴婢今日拿起来一看,就变成这样了!”
    说罢一指地上的叶丙:“嫁衣就是他送过来的!”
    叶丙却依旧满不在乎,更加不屑的撇了若鱼一眼:“是我送的,可有谁能证明就是我烧的?”
    这件嫁衣对慕唯来说意义非凡,竟然被毁成这个样子!
    这对姐弟没来时,嫁衣始终完好无损,来了,就破出这么多小洞。
    除了她们,整个督统府没人会做这种事。
    她从没在一个八岁小孩子的脸上,见过如此不屑冷漠、丝毫不知悔改又令人厌恶的表情,她觉得,再不教育一下,这孩子能將督统府翻个底朝天。
    墨月正在一旁摩拳擦掌,慕唯道:“墨月,交给你了。”
    “好勒!”
    说罢就大步上前,一把拎起满手泥巴的叶丙,照著屁股就狠狠的打了过去。
    惨叫声顿时响彻云霄。
    “啊!你敢打我?”
    “我要去找周大人告状!告你们欺负他的恩公!”
    “啊!別打了!好疼啊!!”
    若鱼在一旁看的直解气:“前些日子,这小孩总在夫人的“咫尺顏”附近转悠,青梧他们四个经常守在里面,他才没有得逞。”
    “哼,打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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