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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是马是狗

    第206章 是马是狗
    乱,更乱!人仰马翻的乱成了一锅粥!
    但,现场的气氛也爆了起来,外面围观的人並没有几个人看到內圈的情况,所以大家看著这场面,不禁有点热血沸腾,很多人挥著胳膊大声给伙伴们加起了油。
    虽然他们大多数没有发现自己的小伙伴在哪里,但依旧很热情的大声吶喊著。
    这时候场外的其木格有点坐腊了,脸上明显没有了以前的从容,不停的从马鞍上站起来,向著场中观察,她看到了被挤出来的蔡瀚文、吕瑞清。
    原本以为很快就会看到顾山被人从中心人群中挤出来,但是左看右看也没有看到顾山的影子,下意识眉头紧锁,一脸焦虑。
    “怎么?担心了?”
    身边的小伙伴们很快发现其木格的表情,於是笑著问道。
    其木格依旧嘴硬:“谁担心了,我就是觉得这人別被—-被里面人挤伤了吧?”
    原本其木格想说挤死了才好,结果死到了嘴边觉得这死也太不吉利了,於是改了伤字,就算是这样还是觉得有点过了。
    “口是心非,你要不要找个镜子看看你现在脸上什么表情?”另一位小姐妹撇了一下嘴说道。
    其木格道:“不用看我也知道,我就是觉得如果不是我说让他参加,他也不可能参加,换成你,要是发生了什么意外,你心里能坦然?”
    “肯定不能!”小姐妹说道。
    其木格刚想点头嗯一声,又听到这位小姐妹说:“我是肯定不能让他去的,这么麻烦干什么,谁有你这么无聊,要是换成我呀,有这时间,老二都快出生啦!”
    咯咯咯!
    旁边几个小姐妹听后立刻笑的前俯后仰的。
    其木格瞅了她们一眼:“无聊,跟没见过男人似的!”
    “我们没见过,你见的多”。
    论斗嘴,一群女人凑一起怎么可能有人会服別人。
    其木格现在真没有心情和自家的小姐妹磨牙,她这时候是真的明白了自己的想法,自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会关心起顾山这个猥琐的傢伙了,每一次见面都能气的自己要死,有时候还能让自己恨的牙痒痒,心中骂上几十遍滚。
    但是真到了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候,其木格才明白过来,有的时候恨到一个人牙痒痒也是一种牵掛,也是一种感情。
    尤其是放在年青的男女之间,很多时候爱与恨相伴同行,也相依相偎,並没什么明显的界线。
    隨著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其木格越来越有点担心了,也亏得中心並没有传出什么出危险的跡象,要不然其木格肯定直接衝进场里去看看情况了。
    中圈的爭夺越来越激烈了,外面的观眾们兴致也是越来越高昂。
    时不时的就有人从中间人群中狼狐的被挤了出来,这些人明显就是退出了角逐。
    沙马这时候也在外圈,他和他的小伙伴们在一起,正在商量著如何挤进中间去,正式比赛选手沙马的水平是很高的,但在这时候,高的水平並没多大鸟用,因为正式比赛两边也就十来个人十来匹马,现在这地方多少人,多少马,你要是挤进去不被拉不被扯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况且,这中圈里肯定有沙马和小伙伴们的什么堂哥叔叔之类的,放心吧,都不用看这肯定有的,虽说比赛无大小,但是这也算是个羈绊不是?
    沙马骑立在自己的马背上,向著门场望了过去,想看看现在羊皮在谁的手上,还有內圈的情况。
    很快,沙马就发现,內圈里不住发疯打转的大白,以及它那令沙马恨的牙痒的主人,
    这个骚包的傢伙现在手中正抓著白色的羔子皮。
    就在沙马觉得得立马进去,三下五除二把羊皮从顾山的手中夺回来,自己好显摆一下的时候,目光这么一斜,立刻让他心中一惊。
    惊的啥?
    在顾山的周围,不时有马突然间直立起来,发出悲切的嘶鸣,这可不是正常的嘶鸣声,这就像是有人突然间扎了马一刀似的。
    一般人可能听不出来,但沙马这种伴著马十几二十的人来说,这声音一听就揪心。
    仔细一看,也亏得沙马的目力好,直接就看到內圈,几匹马的脖子都血淋淋的,看不清伤有多重,但是马脖子上的血直接就给沙马来了个歷歷在目。
    这让沙马心中顿时就是一惊。
    他还没有发现內圈马脖上的血都是大白咬出来的,
    但,沙马是个爱马人,而且现实的情况也不许他这时候拿自己的马开玩笑,因为马上就是他正式比赛的时候,选拨出来的胜利者那可是能代表县里参加市队选拔的。
    “走吧!”
    “不收拾他们了?”沙马的队友问道。
    “你自己看吧,內圈里都见血了,咱们还要进去么?”沙马嘆了一口气。
    他是討厌顾山显摆抢了自己的风头,但是要是因为自己这边为了收拾顾山进去伤了马,接下来的比赛没办法参加,那就得不偿失了。
    沙马的伙伴也立马鞍上向著內圈里看了一眼,结果就是这一眼,让他直接带了一下韁绳向著外面走去:“走吧,这玩的过了!”
    內圈远比沙马和他小伙伴想的要乱。
    怎么个乱法?、
    以前內圈的人都想著抢羊皮,这时候都到这里了不抢羊皮那不是白进来了?
    但今天完全不一样了,圆心中有发疯的大白,关键是此刻的大白完全把这些老骑手们给弄麻了!
    怎么麻了!
    所有老骑手有一个带一个,这辈子就没有见过一匹马,能在几乎两三米的圈里头尾相连转圈的。
    你见过猫咬自己的尾巴打圈没有?养过猫的可能都见过,但是养过马的一辈子也没有见过哪一匹马能如同猫打圈一样,此刻大白这狗东西还是原地急速打圈的!
    你说你打圈就打圈吧,你连踢带咬是做什么?
    而且下蹄下嘴是真的狠,一口下去就是一道血凛子,这时候再老骑手也不可能控的住马,原因很简单,马也是活物,有人给它一刀你看它是先子,还是护主?
    这边的男人没有几个不爱马的,也没有几个不关心自己坐骑的,对於很多牧民来说,
    自己的马不说是家人,那也算是朋友,现在看到它脖子上血淋淋的心里能不揪心?
    抢只羊皮,现在这游戏也没什么大奖励,荣誉用伤马为代价就不值当了,不过就是娱乐一下,真不致於如此。
    於是內圈靠著顾山最近的几位中,就有一大半人想出来,意思就是咱不玩的,你们在里面和这疯马折腾去吧。
    剩下的那自然就有人琢磨著如何伸手从顾山手中抢羊皮的。
    可惜的是,这些人想归想,每一次伸手的时候,都会看到大白那雪亮的牙齿,以及咧开的嘴唇子还有它翻起来的白眼。
    一两次伸手之后,想伸手的时候下意识就会观察一下看大白脑袋在哪里,这么一想,
    明明是个机会的也就错过了。
    想出去的几位,现在也別出去了,因为外面的人还往里面挤啊,没被大白收拾过的这些人想著挤都挤到这里了,还有一口气都到中心去了,还有说扭头就走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於是,挤在一起的这群人乱到了人仰马翻那是一点也不夸张。
    这时候顾山已经回过神来了,回过神来的他下意识並没有去抓韁绳去控制大白,而是把手中的羊羔子皮往自己的怀里揣了,用胳膊护住了羔子皮,然后咧个大嘴乐。
    原本顾山给自己定的目標最高最高,也就是能摸到一次羔子皮,然后就和其木格吹牛逼,要不是自己有点疏忽了,一准贏之类的,说辞顾山都准备好了,就得著结束过后去忽悠其木格了,谁想到现在整只羔子皮就在自己手上抓著。
    你说顾山能不乐么。
    “顾山,顾山,你骑的什么玩意儿!”
    內圈中的人肯定认识顾山,大家这么热闹,其实也不过就是两三分钟的时间,两三分钟大家平常觉得很短,但是有些时候两三分钟已经很长了,比如说现在。
    自己的马被大白又来了一口之后,这位终於忍不住了,衝著顾山怒吼道。
    顾山被这一嗓子给震醒了,向著这位望了过去,看到人家马脖子上的血凛子,顾山立刻说道:“抱歉,抱歉!那这样,大家让我出去”
    说抱歉的时候顾山抓住了韁绳,带了一下,结果这一带发连自已带了个寂寞。
    为什么?
    因为现在大白是什么姿势?!
    脑袋侧的都快贴到顾山的大腿了,哪还有带韁绳的空间。
    这么说吧,顾山以前就从来没有这么拽过任何一匹马的韁绳,因为这么拽的话,一般等你下次再想骑这匹马的时候,十有八九这匹马会踢的你连爹是谁都不认识。
    马是活的,你让它彆扭到想死,就相当於你卡住一个人脖子往死里扼,它能惯著你?
    “我—我没办法”
    顾山很光棍!
    “要不你来拱我一下?”顾山又说道。
    都是老骑手,哪里会不知道顾山现的在困境,他们这些人也都感嘆这匹白马怎么可能把身体扭到这程度!
    “你骑的是马还是狗啊,我们这是骑马的叼羊比赛,不带骑著狗过来的!”
    另一位也气的直。
    没办法,谁看到自家马脖子上大牙印了不气愤,但气愤不能解决问题啊,哪个老骑手有胆子这时候去伸手拽大白的头,那不是找死么,怎么这马能咬马就不能咬人?
    从前面伸手那是流血,从后面想伸手那可能就是骨裂了,都是老骑手,谁也不会小看马踢人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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