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下次別来了
第208章 下次別来了把雪白的羔羊皮带回给其木格对於顾山和他的小伙伴们来说是件大事,但对於大集上的人来说,就远没有那么隆重了,群体的小娱乐,现场的开胃菜而已,接下来还有县里出色的小伙们的比赛,一对对都是相对来说专业的小伙子,按著现在叼羊比赛的规则进行的选拨赛,那自然比前面群体叼羊赛要热闹的多,也更加好看的多。
怎么著,有人会说,顾山忙活了这么久就忙活了个寂寞?
你要是这么理解也没什么问题,顾山原本就是不专业的人,真让顾山去和哈萨烈这样的准专业的叼羊手去比拼,那就不是说处不处的问题了,那就是姑娘不光是不想和你处,还要消遣你,如果其木格一开始这么说,顾山一准扭头就走,因为没有必要继续下去了,这要是还碘著脸舔下去,那就没节操了。
你可以追,也可以舔,但你不能甘心被人家拿来消遣。
不论怎么说吧,反正现在顾山算是如了愿,其木格这时候虽然依旧看顾山有点不顺眼,不过这时候的不顺眼,和前面的不顺眼那可就不一样了,这时候的不顺眼,只不过小情侣间女人带著的那一种傲娇,哄一哄就消失无踪的那种。
蔡瀚文几个这时候也凑了过来,对於顾山能拿到羔子皮,几人都有点惊,其实也不光是他,
是凡是认识顾山的就没有不惊论的。
虽然大家经过顾山的时候总会笑著来一句恭喜恭喜之类的,但多数人一扭头肯定在心里嘀咕:
今年出鬼了,怎么这傢伙抓了羔子皮?
但所有人都不能否认一点就是顾山能贏,大白功不可没。
只不过,如果换了一匹马和主人贏了,大家是一边倒的赞声,但到了大白这里那就不一样了,
骂声居多,因为很快,被大白咬的那些马主骂骂咧咧的抱怨声就在人群中散开了。
各家的马脖子上牙印,上的蹄印,都证明了大白这傢伙不是个好玩意儿,和边疆歌里唱的法图麦一个货色,所以大白的名声让人有点难以下定义。
没被咬过的马主觉得比赛嘛,总是有突发情况的,你也让你的马咬回去啊,咬不回去你说个球。
但是被大白咬过的马主可就不是这么想的了,恨的咬著后糟牙骂大白那才是正常的表现。
大白怎么看?它能怎么看,得意洋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唄!
这一点和它的主人一个样,现在顾山就一点也不亏心。
“我觉得大白的身上坐条狗都能贏”蔡瀚文望著顾山的得瑟有点不爽,张口说道。
顾山也不往心里去:“下次把你绑大白的背上好了,看能不能贏一场”。
蔡瀚文撇了一下嘴,这下真的没话说了,他可不敢骑大白,虽然他也想像顾山这样在大庭广眾之下贏一场,但以他和他的马,蔡瀚文也不费这心思,想了也白费,虽然马是好马,人是帅小伙儿,但不够疯不够顛,想像大白一样贏,那是不可能滴。
“顾山,顾山,叫你去领奖了”。
就在顾山和小伙伴,加上其木格和她的闺蜜们閒扯的时候,卡德尔过来通知顾山去领奖。
“还有奖?不是说没有的么?”
顾山好奇的问道。
卡德尔说道:“原本是说没有的,不过这回不是咱们一个县的人参加,所以县里决定给个奖,
你正好摊上了”。
“什么奖?”
顾山一听说还有奖,立刻开心的乐呵了起来。
卡德尔道:“我也不知道,反正你去了就知道了”。
卡德尔还真不知道,他今天的任务就是负责现场的秩序,至於別的他不关心,更何况他也不知道顾山能抓到羔子皮,这玩意就算是比赛前有人和他说,他也以为这人是不是脑子坏掉了,这事也可能发生?
现在嘛,惊论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卡德尔也不奇怪了,谁没事干活在別人的快乐中呢。
说真的,要不是现在贾兴波是他的顶头上司,卡德尔都不想过来通知顾山,他都没有抢到过一次羔子皮,让顾山这小子抢了一次,心里总归有点不舒坦的。
顾山听了嗯了一声,然后扭头衝著其木格说道:“咱们去看看是什么奖?”
其木格回道:“那就去看看!”
顾山听后催著大白:“走,別咬萨日朗,要不然拔了你的牙!”
就在刚才,大白还想咬其木格的座骑,就是那匹灰马,名字叫萨日朗,顾山记的清楚是因为有首歌唱的是这。
大白有点不开心,不过它也不傻,知道自家主人这时候心情有点难以琢磨,所以还是老实一点,要不然他可真收拾它。
恢咳!
打了个响鼻之后,大白前蹄踏了一下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不过小性子耍完,抬腿便走。
其木格这时候已经感受过大白这个二百五的性格了,但其木格对於大白挺包容的,並没有因为大白欺负自己的爱马而对大白產生嫌厌的感觉,反而觉得大白很有个性。
至於其木格的萨日朗,也是一匹不错的马,只不过放到顾山还有蔡瀚文等人的马中就差了一些但其木格並不以为意,因为她喜欢的就是萨日朗这匹马,而不是萨日朗的身价。
同时她也对顾山和大白的相处之道感兴趣,总觉得这一人一马在一起就是个乐子。重新审视顾山,答应和顾山相处在一段时间看看过后,其木格透过顾山和大白相处的模式,觉得顾山这人真的挺有意思,和別的人不一样。
顾山这里可没有多想,他这时候心中乐的开了,哪里能想到什么有意思不有意思的,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很简单,开始都是长相,你说俗也好、层次低也罢,但就是这么一回事,至於其木格真正的性子,现在顾山怎么可能知道。
始於顏值,终於性格,现在两人只是相处看看,至於以后能不能一起走下去这事儿,谁能保证。
连顾山都没有想这么远。
“就这么走了?”
蔡瀚文等人望著这两人离开,都走出快十来米了,这才扭头衝著旁边的眾人问道。
“人家小情侣,你们跟著去干什么,当灯泡啊?”其木格的一个小姐妹说道。
刘昂说道:“不想去看看什么奖?”
这边还有不好热闹的?
没有,一个都没有,刘昂这话可算是给眾人找到了藉口,一句走之后,眾人纷纷催马跟在顾山两人的身后,没有很近,保持著能听到两人说话,但是绝对不贴近的距离。
只不过这时候无论是顾山还是其未格都没有注意到身后一群八卦的小伙伴。
其木格性格就不是那种娇娇的小女生,当然,现在这社会娇娇的小女生,一百个中一百个都是装出来的,熟了之后个个都是张牙舞爪的。
其木格很大方,当顾山把羔子皮给她的时候,她就很直爽的答应和顾山处处看,顾山一听也没有意见,於是这两人就这么把关係定了下来,简单而快捷,很有当代年青人快刀斩乱麻的態度。
两人小声的聊著,並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是等会儿去哪里吃东西,顾山让其木格挑,其木格也不客气,而是摆出了几家让顾山选择,价位什么的对於顾山来说都不是什么问题,也没有要宰顾山的意思,她又不是托,所以挑的都是味道不错,价位也合適的店。
领奖的地方也不远,一群人骑马跟散步似的走了两三分钟就到了。
地方也简陋,就是几顶帐篷,还是那种军绿色的一看就知道这是以前救灾用的东西,很简单上面写著哪年的地震救灾用品字呢。
帐篷里忙活的人顾山大多认识,没办法,谁让顾山和贾兴波这位以前的贾秘书处的不错呢。
所以当顾山一出现,別人对他得奖的身份也没什么质疑。
“那就是你的奖品”。
和顾山说的是宣传口子上的负责人,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胖胖的著个大肚子,一脸的络腮鬍子,並不是少数民族而是边疆的汉族人,叫什么顾山给忘了,就知道这位姓施,施耐庵的施,別人都叫他湿主任。
別误会,人还是不错的,这算是外號,同事之间开玩笑的。
鲜!鲜!畔!
顾山的奖品看到了顾山,顾山也看到了自己的奖品-一只看样子像是刚断了奶没有多久的羊羔子,还是绵羊羔子。
顾山不是没有猜到,只不过当这玩意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还是有点挠头。
“怎么了?”施主任笑著问道:“嫌弃?”
“没有,这说的哪儿话啊,就是这玩意我不爱吃啊”顾山说道。
“你爱吃也好,不爱吃也罢,就这个了。还有啊,明天你可千万別来了,別参加大眾叼羊赛了,你看看你的马把別人的马给咬的,我现在都听到最少十个人抱怨了——”。
施主任拉著顾山就开始磅叻了起来。
“还有人和我说你的马还会扫堂腿,把老玉山的马给扫倒了,要知道这情况是挺危险的—”
“这话你也信?”顾山哭笑不得,他反正是没有见过大白会什么扫堂腿,这要是会那大白还是马么?
这么无稽的事情,老顾怎么可能相信呢。
施主任也觉得扯,马还会扫堂腿,你怎么不说它能拿著饭卡去食堂打饭呢!
但说还是要说的,因为他见过被大白咬伤的那些马,大白下口是真的重。
“不管怎么样,明年別来了啊,要来也换別的马,一直提倡友谊第一,比赛第二,你倒好,我接手大巴扎快六七年了,这六七年总共加起来受伤的马都没有一回多!”施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