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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到达

    第250章 到达
    在第一次北境重建总署会议开始的几日前,霜戟城迎来了一支马蹄沉重的队伍。
    队伍中赤潮领的旗帜在风雪残霜猎猎作响,
    五十余名骑士蹄声踏破沉寂,犹如一支由火铸成的洪流。
    他们的领头者,便是如今赤潮子爵,路易斯·卡尔文。
    此时冬雪刚退,腐败却未曾远去。
    霜戟城郊外的田地与防线仍留著虫灾的痕跡。
    残破的母巢残骸、被啃噬的户骨、掀翻的木棚与焦黑的沟壑—这一切充斥著让人作呕的气息“应该已经清理过一遍了,但还是———”一名隨行骑士捂住口鼻,脸色铁青。
    “雪化了,气味就上来了。”路易斯策马上前,神色平静。
    他在寒冬前发生虫灾在霜戟城待过,眼前的恶臭、户骨、枯败之气,对他而言已不足以动摇分毫。
    但身旁的艾米丽却不同,眼中藏著不加掩饰的震撼和悲伤。
    这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是她记忆中有美丽风光的家。
    而如今那些熟悉的道路被无数的虫尸覆盖,城墙上甚至还留著冻僵的血跡,短短一年变得面目全非。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低声呢喃,声音发颤。
    路易斯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言,只策马靠近,伸手將她的披风拉了拉,遮得更紧些。
    艾米丽低下头,强忍住情绪,轻轻点了点头,隨路易斯进城。
    城中百姓已被疏散、重新安置,街上多是巡逻兵与临时修小队。
    虽然冷清,但相比刚经歷战爭与寒冬的城而言,已属奇蹟。
    进城后安顿好队伍,他们便跟隨官员直接前往了总督府。
    那座宏伟庄严的建筑如今也蒙了灰,外墙裂纹未修,但依然是霜戟城以及北境的权力中心。
    知道女儿女婿要过来,埃德蒙公爵亲自出迎。
    他看见女儿的那一刻,原本威严沉稳的面容明显柔和了几分,仿佛连那条深深的刀疤都不再那样冷硬。
    “艾米丽。”埃德蒙声音不高,却带著久別重逢后的克制。
    “父亲。”艾米丽快步上前,一下扑进他的怀里,
    埃德蒙轻嘆一口气,轻轻拂过她的发顶,眼中罕见地浮出一丝温柔与疲惫。
    “去吧,去看看你母亲和弟弟。他们早就在等你了。”
    艾米丽点头答应,便告別路易斯,快步穿过熟悉的长廊,来到了侧厅內室。
    门才刚打开,一阵柔和的婴儿哭声便扑面而来。
    她看见了艾琳娜正坐在暖炉旁,怀中抱著一个强裸中的婴孩,脸上带著寧静笑意。
    “艾米丽。”艾琳娜笑著招手。
    “母亲!”艾米丽飞奔过去,小心翼翼地坐下,看著那张皱巴巴的小脸,眼晴一下子亮了。
    “这就是我弟弟吗?”
    “是啊,你的小弟。”艾琳娜轻轻把婴儿抱给她。
    艾米丽小心地接过,眼神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你好啊,小傢伙,第一次见面,我是你姐姐。”她轻声逗著婴儿,小手握住弟弟软软的手指,笑容中满是欢喜。
    这一幕,如画般温馨。
    艾琳娜看著她,忽然温柔地笑了笑,语气轻轻:“以后,他就要靠你多照顾些了。”
    艾米丽一,转头看著艾琳娜。
    后者目光柔和,语意却不无深意。
    那是一种隱晦的託付,也是一种母亲的希冀。
    艾米丽没说什么,只轻轻点头,將弟弟抱得更紧了些,
    在艾米丽逗小孩的同时,另外一场对话也在进行。
    炉火啪作响,映出一老一少的身影。
    埃德蒙公爵半倚在高背椅中,披风未脱,神色略显疲惫。
    他的鬍鬚杂乱,眉眼间多了些沉重。
    而那道曾令人闻风丧胆的刀疤,此刻也失去了昔日的锋锐,只留下陈年的伤痕。
    路易斯望著他,心中微微一沉,看来公爵的伤势不妙啊。
    这场灾难,让这位北境守护者,仿佛老了十多岁。
    ““..—-如今北境的局势,比任何时候都脆弱。”埃德蒙低声道,眼神落在窗外,“这次冬季我都不敢派人去细查死亡数,怕嚇到自己。”
    路易斯沉默片刻,轻声道:“您已经做得很好了。”
    老公爵摇头,嘆了口气:“我活著,只是为了给他们撑点场面而已。”
    他语气中透著一丝罕见的脆弱与无奈。
    路易斯顺势將话题引向自己:“我听说—这次灾后功劳的奏报,已经上呈帝都了?”
    埃德蒙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是我亲自写的,本是打算为你请封伯爵,功勋也確实够。”
    顿了顿,他冷笑一声,“可惜皇帝亲自否了。没多说理由。”
    “因为我是八大家族出身。”路易斯平静道,仿佛早已预料。
    “看来你也清楚。”埃德蒙嘆息,“你出身卡尔文,又是我女婿,身份太敏感了。想再升一步可不容易—”
    他隨即话锋一转:“但你放心,你的功劳我们不会白记。我这边,能给的就给。爵位升不了,
    领地我可以补。这事,我可以做主。”
    路易斯心中一动。
    本还想著如何將话题引导至“领地奖励”,没想到埃德蒙公爵主动提出了,倒省得自己绕弯子他没有多言,只是从隨身包中取出一卷摊开的地图,推到了埃德蒙面前:“其实,我已经准备了一些草案。”
    老公爵挑眉,一看地图便笑出声来:“原来你小子早有盘算。”
    他那起一只笔,在图上勾了几笔:“这些地方选得还行-尤其是这东南谷地,土不错,適合种粮。”
    “不过这一块”他指著地图一块被圈起的矿带,皱了皱眉,“开採难度太高,也没多少矿,早几年那几家贵族砸进去的人手连骨头都没刨回来。”
    路易斯心中默默吐槽:你又没有每日情报系统,哪知道下面藏了多少好东西。
    但面上却露出淡淡一笑:“我有些自己的想法,会慢慢做。”
    “你的本事,我是信的。”埃德蒙点头,却又忽然一笑,“地图上这几块都算你了,另外—
    在这个基础上,我再多划三倍的地给你。”
    路易斯一证:“三倍?”
    埃德蒙见他的反应,觉得有些有趣:“现在的北境,你以为是以前?那些南方来的小兔崽子们没一个能干事,我把地给他们,不如给你。
    这些地方反正没人管,死了的贵族太多,大多连继承人都没有,现在北境最不缺的便是这些无人看管的土地,你拿去就是了。”
    他顿了顿,语气收敛下来,郑重地望著路易斯:“但你得记住,別让我失望。
    我愿意把这些东西交给你,不只是因为你是我女婿,也是因为我相信,你撑得起这片废土的未来,能为北境找出一条路。
    现在的你,能低调就低调一点。皇帝在把整个北境当成一盘棋分,你和我—能活下来,靠的不是硬撑,而是先一步占好位置。”
    路易斯点了点头,收起地图,眼神平静。
    初春的雪仍厚得惊人,仿佛冬天並不愿就此退场。
    沉沉灰云压在天穹,遮住了阳光,大片冰雪覆盖著道路两侧,堆成脏白色的雪墙。
    马蹄踏在冻土上,发出沉闷的咯噠声,几辆沉重的物资车陷入积雪,又被土兵们用肩膀一点点推出来。
    远处皇室仪仗队缓缓行进,旌旗在寒风中猎猎作响,金色的皇家徽章尤为刺眼。
    阿斯塔·奥古斯特坐在主车中,轻轻掀起马车的帘布,看向外面缓缓行进的长队。
    哪怕他是最被忽略的那个皇子,这一刻,他也是帝国的脸面。
    六千名骑士,步伐整齐,如同铁流:
    两万余人的隨行编制,包括工程师、医师、链金师、工匠、文官还有那堆得快要压塌马车的重车,载著粮食、建材、备用链金炉与御寒器械—
    他甚至看到了银龙骑士团的身影,那是帝都直属精锐,与龙血军团齐名,是皇家象徵之一。
    以及他自己的一手培养近卫亲卫军,他们还不够老练,但胜在忠诚。
    他靠回座椅,长长吐出一口白气。
    “看来父亲也不是单纯让我去送死。”阿斯塔低声呢喃,语气里有一丝解脱。
    他本以为这趟北境之行,是一次顺势处理的放逐。
    毕竟在宫廷几十年,他早已习惯被当作透明人。
    他从不张扬、不爭宠、不站边,也没那个能力,是那种连帝国贵族都懒得打听全名的皇子。
    可眼下这阵仗,太隆重了。
    他知道这不是重视他阿斯塔,而是重视皇室的面子。
    即便最为不起眼的皇子,陛下也不容许他以寒酸姿態抵达北境。
    不过一就算只是面子,他也能做事。
    阿斯塔將手轻轻按在车內那副已经摊开的北境地图上。
    “如果这里是一盘烂局—那我就看看,能不能从一堆破棋中走出一条活路。”
    他嘴角轻轻挑起一丝近乎不可察觉的弧度,眼神如同雪中初绽的锋芒,意气风发。
    然而隨著马车前行,铁蹄踏雪的声音渐变得沉重而迟缓。
    雪地已不再洁白,染上了大片乾涸的黑褐与腐败的灰紫。
    阿斯塔將帘布掀开一角,冷风立刻灌入车厢,刺得他睫毛一抖。
    他低头看著远处的道路——不,根本算不上“道路”了,那是一段血与户体铺成的通路。
    断壁残垣中,一些村庄尚存烟火气。
    老者蜷缩在屋子內,神情木然;孩子被冻得通红的手指紧紧著粗布包裹的食物。
    他们看向车队时的眼神,既非激动,也非欢喜,而是一种掺杂了本能敬畏与深层麻木的呆滯。
    再往北走,户体开始出现。
    成堆成堆地埋在雪下,被寒风吹开后露出一截乾的手臂或一只结冰的鞋。
    有的户体被野兽啃食过,残缺不全,有的维持著战斗姿態,早已冻成一尊雕像。
    甚至还能看到某些怪异的灰白色孢子,沿著破碎的战甲疯长,显然是残余的母巢污染,
    马车內外一阵异味传来,有文官终於忍不住乾呕出声。
    另一辆车甚至因惊慌而侧翻,滚落的货箱中泼出了未封紧的药剂与燃油。
    阿斯塔听见前方亲卫队下令清路的號角吹响,似乎今天是第五次停下。
    他没有出声,只是轻轻將帘子放下,眼脸低垂,指尖微微握紧。
    北境,远比他想像中要残破,这不是一块需要“治理”的土地,而是一片毁灭后的焦土。
    阿斯塔早就知道母巢之战打得惨烈,却万万没料到惨烈到这个程度。
    这里根本不像是一块还活著的领地,而更像是某种被神遗弃的绝地。
    寒风透过缝隙钻进车厢,他下意识拉了拉斗篷,但指尖依旧冰凉。
    他察觉到了,自己的手指竟然在微微发颤,
    不是冷,是..恐惧。
    一种迟钝而黏稠的慌乱,正在体內蔓延开来。
    他自认为不是没经歷过风浪,但眼前这场景,远比帝都的明枪暗箭更可怖—
    这里不是一盘待他执子的棋局,这里是一场被彻底摧毁的战爭废墟。
    他忽然有些喘不过气来,胸口仿佛压了一块冰封的岩石。
    在这一刻,他真真切切地產生了一种想回头的衝动。
    “要不,找个藉口—向父皇呈请重新评估局势?或者说补给不足,再回帝都筹备一段时间。”
    可这念头刚升起,阿斯塔便几乎立刻狠狠咬紧了牙关。
    “不行。”他低声嘶哑地吐出两个字,像是为了镇压自己那一丝软弱。
    他知道一旦退回去,就是真的什么都没了。
    不仅是帝国对他的最后一丝耐心,还有他这条一生都不曾显眼的命运。
    “若只是让我来坐镇也该给一片尚能重建的土地。”
    他思绪戛然而止,用力咽了口唾沫,將胸腔中翻滚的慌乱硬生生压下。
    动作不大,但那瞬间的绷紧仿佛將整个人带回现实。
    阿斯塔没有再掀帘,但他知道那些户潮堆积如山。
    空气中那股浓重的血腥味与尸腐臭气几乎让人无法呼吸又过了几天,霜戟城终於出现在队伍的视野中。
    那曾经高耸威严的城墙如今布满裂痕,大片崩塌处以木材与临时岩块填补。
    城门大开,门柱上还残留著母巢灼烧留下的黑色晶壳,一靠近便能闻到淡淡的腐蚀魔能气息。
    城內偶有刻意喷洒的植物香气,但也掩不住那股残留的焦臭和虫灾余烬的味道,反而让气味更加的怪异。
    阿斯塔来到安排好的驻地,尚未脱下外套,便收到通知。
    “总督大人请六殿下,立即入总督府內会。”
    虽然一身风尘未洗,他只得换上皇室礼服披风,轻整仪容,便隨护卫前往总督府会议室內。
    北境总督埃德蒙公爵坐在壁炉对面,面容苍老却依旧挺拔,眼神锐利如旧。
    那道横贯左颊的刀疤,在火光中显得比画像里更深沉,却没了年轻时的狠厉,多了一丝凛然。
    他起身迎接,主动走近两步,语调不快不慢,带著贵族式的稳重:“六殿下,您一路辛苦。”
    阿斯塔立刻躬身行礼,语气恭谨:“父皇掛念北境,特命我前来参与重建。阿斯塔不才,愿尽绵薄之力,与诸位共度时艰。”
    埃德蒙微微点头,目光平静如深井:“皇帝陛下深谋远虑,北境上下感恩不尽。您此行,是北境百姓的希望。”
    两人短暂寒暄,皆言辞得体,却彼此都没有谈及实权、统辖、兵权这些敏感词汇。
    比如今年雪下得早,路上难民太多,还有帝都最近出了什么事。
    埃德蒙还顺口提了提年轻时和皇帝打仗的往事,阿斯塔也笑著接话,用帝都那边的新闻闻绕了回去,彼此都很礼貌,但一句关键的话都没说埃德蒙看著挺和气,说话不快不慢,实则滴水不漏,而阿斯塔表面配合,心里却越来越警惕。
    不久,阿斯塔將话题引入正题:“我此次领命驻北,若能將皇室领地设在北境西南一隅,靠近交通枢纽,便於调度事务,也能迅速组织救援。”
    埃德蒙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立刻点头答应:“此事我早有考虑,西南一带地势尚稳,交通尚通,是合適之选。”
    他挥手让侍从將地图拿来,直接在其中一块区域上画了圈,“这里,给您留著。”
    阿斯塔微微一证,太快了。
    他本以为需要几轮试探、斡旋、周旋,没想到对方直接划出地块,甚至没多问。
    “谢公爵体恤。”他低头,声音温顺,却不动声色地收起一份疑虑。
    埃德蒙隨后仿佛隨口提道:“正巧,明日北境重建总署第一次全体会议將於霜戟召开。届时十三席议员、帝都监察官皆会出席,还请殿下一併蒞临。”
    阿斯塔心中猛然一震。
    他竟没收到任何会议通知。
    按理说这种等级的会议,至少应提前数日递送邀约与议题备份,哪怕只是象徵性的准备。
    可现在他才刚进霜戟城,就被临时“请上檯面”。
    “我——”他险些脱口而出拒绝,但话至喉咙,被他咬牙吞了回去。“谨遵安排。””
    短暂的会见结束后,他回到车厢中,一路没有再说话。
    回到霜戟城临时营帐內。
    阿斯塔在营帐中缓缓步,披风拖曳著地面。
    “他们早就知道我要来,却谁都没提前通知会议。”他低声自语,语气沉冷。
    这不只是一个突兀的安排,而像是有意让他措手不及。
    他站起身,在营帐中缓缓步,披风拖曳著地面。
    想著是不是这些地头蛇给他下的眼药,这让他很是焦虑且不安。
    就在此时,门帘被轻轻掀起,一位老者步入帐中,正是他的导师赛弗。
    赛弗直接开门见山:“殿下,这是安排,不是疏漏。”
    阿斯塔眉头微:“安排?”
    赛弗点头,从桌案上拣起简报翻了翻,又望了一眼地图,轻轻一笑。
    “埃德蒙公爵並非恶意刁难你,若真要使绊子,他完全可以拖延批地,或让你在城外晾个两三天,诸侯便立刻知道你没有实权。”
    “但他没有。你一进霜戟,他第一时间接见你,寒暄、批地、邀请你参加会议,一环不漏。”
    阿斯塔没有出声,目光深了几分。
    赛弗轻轻拂过桌上的灰,像拨开一层迷雾般说道:“他不排斥合作,但他也不是善意之人。
    埃德蒙是个老狐狸,久经贵族派系之间的生死权谋。
    他当然要给你一个见面礼。你临阵登台,一无准备,一无盟友,他要看看你是温顺的兔子,还是有牙的狐狸。”
    阿斯塔垂下眼睫,静静听著。
    “更深一层。”赛弗语气慢下来,“他此刻被三部代表环伺,財政、监察、军务三方各有算盘,谁也不信他。”
    “他需要你这个皇子,这个肘的钉子,利用你来让他们彼此制衡。”
    “如果你表现得像个温顺的吉祥物,他会把你架空,但若你应对得体,有判断力、有远见,那你会被他纳入下一阶段的北境布局中。”
    阿斯塔看著地图上那块分给自己的西南领地,眼神复杂:“所以我—必须得上这个台。”
    赛弗点头,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你本就无路可退了,殿下。这次会议的结构很清楚十三席。
    八席归北境贵族,全由埃德蒙提名,剩下五席由监察院、財政部、军务部,以及帝都后勤局联署指派———最后一席,才是你。”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阿斯塔面前摊开的地图,低声补了一句:“你作为皇子的身份,不代表你就拥有他们的信任。別想著靠这次会议去爭权夺势,也別急著表態站队。
    帝都来的那几位不是你的战友,他们只受皇命办事,而且也为他们自己牟利,谁都可能卖你一刀。而地头蛇埃德蒙,是个老狐狸,但你暂时也咬不动他。
    所以你要做的不是亮剑,而是观局。他们都在等你表態。可你最聪明的做法,就是不表態、不站队、不衝动、不给把柄。
    让他们知道你在看、你能懂,但你不会隨便入局。
    阿斯塔眉头微皱,沉思良久,最终低声回应:“.——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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