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救治神秘老人
於知夏算是临危受命,郭老的决定没人敢拦,钱院长已经去打电话了,但回来得很快。“那边说会將专家一起送来,如果郭老身体不方便的话就在这里治疗也行。”
郭老点了点头,然后召唤於知夏:
“都出去吧,让小於放手治疗。”
除了纪凌錚和於父还是第一次有外人这么信她。
她不拿出十八般武艺出来,就真白费了穿越名头了。
钱院长本来是想让小於再等等的,等那些专家来了再说,不然这要是出事儿可是要担责任的。
可没想到这丫头胆子这么大,她还真敢接啊。
如今劝是没法劝了,因为郭老亲自拍板了,屋里人都走出去后於知夏取出了银针。
“您身体太差没法动刀,所以我只能用银针疏通血脉。
要想將那些碎片取出来得等您再恢復两日。”
“好,放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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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郭老闭上了眼睛。
郭老这身体因为长时间没有休息,所以非常非常的差,於知夏用银针刺穴直接在脑部动手。
她动作很利落,下针更是毫不迟疑,就是郭老这一刻也得承认这个小於大夫胆子还挺大的,不过看来她爹没告诉她他的身份,不然这小丫头还敢不敢下针就难说了。
“您感觉如何?”
“脑子有些胀!”
胀就有效果了。
“您睡一觉吧,睡一觉就舒服了。”
话音一落,郭老的眼皮开始打架,很快沉睡了过去。
於知夏没有急忙取针,而是继续行针半个小时后才收针打开门。
“郭老睡著了,这会儿是7点16分明天早上7点16分他就会醒。”
这话让钱院长甚至张文在內全部惊讶地看向她。
“7点16?”
“嗯,刚好一个对钟12个小时。”
他们很想说別说大话,这怎么可能说啥时候醒就啥时候醒呢。
郭夫人倒是没说什么反而有些欣喜地看著沉睡的老郭。
“睡得好,睡得好,他已经太长时间没睡好觉了,我……我……”
“您別担心,一切都会好的,您先坐下歇息一下,您这些日子也熬得厉害吧。”
於知夏一边搀扶著郭老太太坐下一边给她把脉,顺便在她的手腕揉著,轻言细语地和她交谈著,然后钱院长他们就看到聊著聊著郭老夫人就睡著了。
钱院长对於知竖起了一根大拇指,真是厉害了,接著就是两个护士將郭老夫人抬到了另外一张床上。
看著两位沉睡的老人,在场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气。
出了病房钱院长急忙问道:
“可算是睡著了,你不知道我们什么办法都用过了,院里的几位老中医也上了针灸也做了,都没法子。
接下来我们只要等到那几位首都来的名医接手咱们就可以安心了。”
於知夏点了点头,这个时代的中医大佬那是实实在在的大佬级別。
好些药、方子都断在这个时代。
如果大佬们来了,於知夏也多了个学习机会。
“虽然郭老点名让我治疗,可我到底是自学,本身经验不足所以我会以几位先生为主。”
这就很懂规矩了,钱院长点了点头他本来就有心提点,可发现这丫头居然这么懂人情世故,这可太难得了,这都是老熟人他不想看到这丫头出事,倒不是不信任这丫头的医术而是这位郭老的身份太不简单了,將来指不定……不可说不可说啊。
“今晚你就住在隔壁病房,有什么事儿你帮忙看著点。”
“好!”
“我回去和於叔亲自说一声,於大夫辛苦了。”
“劳烦您了。”
张文出了医院就鬆了一口气。
他没想到於知夏在郭老如此推崇下还能如此谦虚低调。
不领头是对的,郭老的身份在那里摆著,真要出事了可就是大事。
纪凌錚这媳妇找得的確不错,有本事还不出头,这样的人早晚成就非凡。
等到了於家已经八点过了,於父在大门口等著,看到张文一个人回来眉头紧皱,颇为紧张。
“姓啥?”
这突兀的问话让张文一下愣住,但反应过来后看了看四周小声地说了一个字:“郭!”
郭?
是他老人家啊。
“进屋吃碗麵吧。”
这就完了?
可不完了吗?於大海招呼於母给张文下了一碗麵,又是小纪的战友,於母非常大方地给煎了两个鸡蛋。
麵条劲道,再配上油辣子那叫一个香辣开胃。
吃饱喝足於母收拾去了,於大海才拉著张文问起过往。
“捡你能说的说。”
张文就笑了,將和於知夏有关的事儿都说了一遍,听完后於大海颇为自豪地靠在凉椅上,脸上的笑意止也止不住。
“於叔,於大夫真不错,这个时候还真不好插手那边的事儿,她能在这样的情况下稳住自身还是很难得了。”
“那是,我家二娃在这方面隨我,聪明,稳重。”
张文看著於大海是真心觉得自豪高兴,他也不好再打扰了。
“叔,我明儿一早就去医院,您看您要顺路去不?”
谁晓得於大海却挥了挥手:
“落魄时不践踏,富贵时也不巴结,这是老子的座右铭。
行了,忙你的吧,我家二娃我是不担心了。”
说完於大海喝了一口八宝茶,张文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人一走,於母才从厨房出来。
“谁在医院?”
“你不认识。”
她不认识?
於母一边解开围裙一边讥笑:
“我不认识也猜得到是谁,不就是你成天偷摸著支援的那几个老东西吗?
咋的?如今平反了?”
也是年代不同了,而且还是自己家,这老婆子说话实在是个没把门的。
“你去睡你的吧,明儿得空了你去供销社看看有没有新鲜的鱼,老二辛苦给她熬点鱼汤喝,鱼头熬汤,鱼身红烧加点老豆腐,香得很哟。”
死老头子,馋鱼呢?
看来大娃那天提来的鱼把他的馋虫勾出来了。
“想吃鱼上次就別让刘广生带走啊。”
“你是不是瓜娃子?我当老丈人的能让女婿主动留下东西吗?
刘广生就是个瓜皮,老子不要他就真提走,那肯定就不是真心留的,所以说啊大娃跟这种人有啥前途?”
於母听到於父主动提及於知春,然后也问了。
“如今刘广生也进去了,大娃若是要回来,你……”
谁晓得於大海却冷笑著,一脸的讽刺:
“她不会回来,她会在刘家安生待著,哪怕过得再差也不会回来,因为她手里还有当初“卖掉”你的两百块钱定金!”
这件事儿蒋春是不知道的。
所以於知春为什么来闹了一次就不闹了,不是因为觉得理亏,而是因为她害怕他们家会让她吐出那200块钱。
讽刺,何其讽刺。
讽刺到蒋春那眼泪什么时候流下来的都不知道。
等到最后,蒋春推了於大海一掌:
“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哼,之前你那么气,万一要是再气出个好歹呢?”
这个臭男人,难道她现在就不气了吗?
“好了,我给你说,儿女都是缘分,有缘呢咱这亲缘情分就深一些,没有缘分就浅一点,你不要太在意了。
这世道比起数年前已经好太多了,儿子不是儿子,父子不是父子的时代我们都经歷过。
想开点。
你当年虽然是资本家的小姐,可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你想想看你爹和你大哥,其实是一个道理。”
蒋春擦了擦眼泪,不想开也没法子啊。
“她是死是活我都不管了。”
於大海没接话,他是男人,他的心会更狠一些这是不爭的事实。
至於老妻……罢了,就当还债的吧。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