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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2.7 梅娘子:二爷来了?

    第115章 2.7 ?梅娘子:二爷来了?
    第二卷2.7梅娘子:二爷来了?
    翌日。
    浙浙沥沥的雨丝落了大半夜,一直到早上也没有完全停下,正所谓“春雨贵如油”,
    再加上“一场春雨一场暖”,连绵的阴雨並未带来丝毫寒意,更別说屋里依然生著炉子。
    谢鳞靠在床头,眯起眼睛楼著晴雯,良久突然长舒一口气,一把將她抱紧吻住;片刻后锦被撩开,袭人顶看红透的双颊抬起头。
    “小蹄子,老实了?”某人笑的很得意。
    袭人懒得说话,白他一眼起身,直接去洗漱了。
    “二爷今天还要去衙门吗?”晴雯很是不舍。
    “怎么?我记得昨晚你还说,爱回来不回来呢。”谢鳞忍不住和这丫头斗嘴,“现在又一”
    “你想走就走,哪个还拦著了?”晴雯的“爆炭”脾气立刻显现,“横竖外面有的是,什么姑娘丫头的,哪里需要我们多问?”
    “臭丫头,给你脸了?”谢鳞一把楼紧,各种手段之下,很快怀中多了一汪春水,恨不得再不分开,“我也不想去,可毕竟管著几十號人呢,自从去了军中,我都多久没去了?”
    “二爷说的是。”晴雯表示,伺候好的妹子,说什么话都方便。
    “不早了,起来吧。”某人其实也很不舍,他都“吃素”这么长时间,昨天又在荣国府各种忙活,至今还记得在贵宾客房院洗完澡去睡时,司棋和侍书幽怨的眼神,昨晚回来自然要改善生活,真想接下来“从此君王不早朝”呢。
    没办法,劳碌命。
    “二爷,今早要些什么吃食?”正说著,袭人进来问道。
    “有什么现成的送些过来,別耽误时间了。”谢鳞边在晴雯服侍下穿衣服边吩附,“今天事情比较多,早餐越快越好,中午我肯定回不来,你们俩自己想吃什么,就让厨房准备便可。”
    晴雯的动作明显放慢,袭人也露出幽怨神色。
    “二爷不是说,很快就要去江南公务吗?”良久,嘴快的晴雯到底没忍住,“不知道多长时间呢,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都没有,谁来伺候你?”
    “我是带看一百多人去干架,总不能再带上你们俩吧?”谢鳞哭笑不得,“再说了,
    家里.....嗯,人这么多,谁比你们更贴身?”
    可惜,这么好一句情话,两个丫头却听出他原本的意思,齐齐甩给他一记白眼,就连晴雯系束带的力度都增加了许多。
    “二爷都说了,我们做丫头的还能如何?”袭人乾脆转身出门,“我去厨房看看,让他们赶紧把吃食送来。”
    一顿饭自然不了多少时间,不到已初(九点),他准时出现在百户所,然后发现自已又是最早的,一帮子手下除了个门房值班的老兵之外,竟是连个鬼影子都没。
    “见过大人!”门房老兵显然也没想到他会来,正一个人窝在安泰炉旁边的躺椅上,
    眯著眼睛打瞌睡,听见门响才睁眼,看表情还有点儿发火的意思,直到看清后才急忙起身,“小人不知道.....”
    “行了!”谢鳞还不知道这帮人德行?他以前也想过搞搞“铁的纪律”,然后发现纯扯淡,就那几个餉钱,还特么时不时扣发一半,这还说的“编制”人员,帮閒乾脆没工资,怎么管?“罗方什么时候过来?”
    “快了!”老兵赶紧答道,“总旗大人一般会在已初后两柱香之內过来,那时候其他兄弟都差不多到齐了。”
    “这几天有什么事情吗?”谢鳞这才没发火。
    “没什么大事儿,无非就是那些鸡毛蒜皮,小人见多了。”说到公务,老兵明显隨意许多,“什么这家公子喝多了,和那家公子动上手;徽商和粤商在生意上衝突,相约酒楼谈事之类,用不著劳烦大人辛苦。”
    “这就好!”他不管怎么说都还掛著百户的名,不出事什么都好说,真有事肯定跑不了责任,“等罗方过来,告诉他我在后衙等著。”
    “大人放心!”老兵急忙应下。
    谢鳞懒得再废话,自顾自回到后衙住处,结果发现太长时间没来,不少地方都特么积灰了,他也没法多说,这里明显也是有人打扫的,但指望一帮大老爷们儿有多细心,那肯定是想多了,只好自己抄起抹布,简单收拾起来。
    “见过大人!”幸好老兵没说话,不到一烂香工夫,他就听见院中急急的脚步声,片刻后罗方快步进来,毫不犹豫的单膝跪地,“属下没想到..::.:
    “起来吧,说正事儿。”谢鳞无所谓的摆摆手,他对场面上的事情一向没啥兴趣,只在乎关键点,“这几天没什么事情吧?”
    很奇怪吧?他刚才不是问过门房老兵了吗?
    “回大人,並无他事。”罗方这才站起来,“前两天一个老家丁送来一张帖子,属下放在您的书架抽屉里。”
    “行了,你去忙一一等等!”谢鳞刚想打发走他又想起一件事情,“这些日子,我们辖下没来什么生面孔吧?”
    “倒是有不少,但都算不上大事儿。”罗方想了想才答道,“只一样,西北那边过来的商队增加不少,这些日子就数他们最活跃。”
    这也是谢鳞不准备重用他的最主要原因,敏感性太低、积极性几乎没有,像是这种领导长时间不来、好不容易出现的时机,你还不得赶紧表现一下自己的成绩?他倒好,不问就不开口,甚至连大事上都这样。
    怎么用?
    “哦?”他早已知道这些,已经懒得提,“都是什么生意居多?”
    商业运行从来都是和天下大势息息相关的。
    有灾情自然粮食生意火爆,有瘟疫肯定药材卖的多,任何异常大灾必然会导致“死契”的人员大规模增加,天下太平时酒店客栈生意火爆,古董生意紧跟著上升,一旦有战报传出,接下来肯定会生意萧条,这就是所谓“看不见的手”。
    当然,现代人都了解,如果把经济完全交给这玩意儿,你就等看各种危机爆发吧,这样的例子早已满地都是,数都数不清。
    “这也是我没搞明白的地方,他们似乎不急著做生意,倒是在各处的饭庄楼子出手大方。”罗方一脸不解,“属下查过,不止一家客商与他们接洽过,但至今没传出什么成交的消息。”
    “他们互相之间呢?”谢鳞已经隱隱感觉到不妥,“关係如何?”
    “这些西北客商並非一路,也不是一个地方的,互相之间联繫不多。”罗方是老衙门,肯定不会连这点儿事情都忽略,“其中以晋商数量最多,占了一小半,相互之间多少还有联繫,其他人不明显。”
    “哦?”谢鳞慢慢坐下,表情严肃起来。
    晋商。
    现代的他们反覆洗白,什么这大院那商號的,看起来一个个白手起家、受尽委屈,经歷过不知道多少风雨,才好不容易攒下一份家业,最后的完蛋不是因为军阀混战,就是因为国讎家恨,简直就是民族脊樑的代表。
    实际情况如何,懂的都懂。
    谢鳞听到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所谓“八大皇商”,或者说走私战略物资;如今的大乾虽说內忧外患,但总体还能稳得住,关外的建奴他一直没得到任何消息,但不代表就忽略了。
    当时代进入到现在的年份,曾经横扫欧亚的那支铁骑所剩不多,只有被蔑称为“
    子”的残余力量在塞外草原,北静王府世袭的定北军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普商和建奴之间隔著两个大势力的广阔地盘,照理说不该有什么问题才对。
    但是,谁又敢保证真的没有?
    “大人?”罗方见他半天不语,很是紧张的提醒。
    “行了,你去忙吧,別出什么乱子。”谢鳞没准备和他商量大事,摆摆手就打发了。
    “属下告辞!”罗方急忙躬身离开。
    送走百户所“硕果仅存”的军官,谢鳞確定暂时没什么需要处理的事情,这才从书架抽屉里拿出一张没拆的红色信封,一把撕开胶帖,將一张粉红色薛涛笺抽出来。
    预料之中。
    其实罗方一提帖子的事情,他已经明白是谁送来的,家里那俩不需要,荣国府的妹子可以直接到家请人,淑寧郡主周璇不喜欢给他下帖子,想找他最有可能做法是先安排找到人,然他她亲自出马去堵,至今不知道身份的主僕只会去安合居客栈。
    那就只有梅家婆媳俩了。
    唯一让他意外的是,发帖子的温芸娘没定时间,却告诉他以后不会再来衙门,想找她们可以直接到梅家一一嗯,原梅家院子说一声,合適就在那里。
    掏出怀表扫一眼,已正(十点)已经过半,下班。
    什么,太早了?
    切!
    梅家院子其实不近,虽说整个內城的布局是东富西贵,但就算是西城主要都是朝廷人员居住,其实还是划分不少“片区”的,比如以荣寧街为核心的武勛区,又比如以十里街为核心的最高档商业区等等。
    文官区同样有內部划分,梅家在清流区一一边缘。
    就像是梅翰林在翰林院的地位一样,有没有其实就那么回事。
    相对武勛核心区的寧荣街、没几步的百户所,距离足足近三里。
    “见过大人!”谢鳞的马车一一应该是停在百户所基本不用的旧马车直接进入梅家院子,赶车的就是看门老兵,门房刘伯將他们引导著进来之后,急忙下跪行礼,“我们”
    “把门关好,马餵上,你们俩就在门房喝点儿吧。”谢鳞不耐烦的摆摆手,示意他和老兵滚蛋,这才大步向正房走去一一为了不惹麻烦,他放弃了一贯的战马,改坐这辆破马车,老实说,不太舒服。
    “二爷来了?”没等他到门口,梅娘子温芸娘已经含笑迎上来。
    “怎么回事?你这里人呢?”谢鳞进来后就觉得不对劲儿,太冷清了,“就算梅家已经有了新院子,也不至於只留你一个吧?”
    “房里还有婆婆和孩子,再说就只有门房的刘伯。”温芸娘表情一暗一一哪怕她心里再如何,被如此直接的“拋弃”,心情也好不了。
    “怎么回事?当初不是说,让梅秀才留下读书吗?”谢鳞很不解,“就算他稳不住,
    好岁也该撑上一段时间吧?这才多久?”
    “那个贾將军又送了六个丫头,他听到就急急忙忙赶了去。”温芸娘挽著他,两人就在院中聊起来,“晚上我让刘伯过去,叫他回来吃饭,他只说让我不用等,有些不少读书方面的事情要和公公商量清楚。”
    .”谢鳞无语半天,“动作倒是够快的。”
    “丫头是你送的?不对吧?”温芸娘立刻听出画外音。
    “你不都说是贾將军送的?就算不认识也该听说过。”谢鳞笑著解释,“荣国府去过吧?隔壁的寧国府,现任家主贾珍虽没有职务,却有世袭的三等威烈將军爵位。”
    “竟是如此?”温芸娘有些傻眼,“寧荣二府齐名,为何我从未听到过家主的事情?”
    谢鳞懒得解释,又不想在外面吹冷风,就拉著她进屋不提。
    刚一进门,正坐在椅子上各种不適的徐锁儿急忙起身,却紧张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客厅正中摆著摇篮,一个可爱的宝宝躺在里面玩的开心,萌萌的小脸足以让世上最坚固的寒冰融化。
    “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这幅鬼样子?”某人一把搂住几乎要逃跑的梅夫人,揽著她一起挤在带靠背和护手的椅子上坐下,这才看著宝宝笑道,“多大了?”
    “还不到两岁。”谈起自家宝宝,温芸娘也和任何一个母亲一样,脸上全是骄傲与爱怜,“白日里还好,就是晚上有时会闹腾。”
    “怎么看著有些瘦?”谢鳞打量著基本没啥圆润的小脸问道。
    “原本雇了一个乳母,只是因为时间太长,奶水不足,前段时间辞了,可惜至今没找到更合適的。”说到这里,温芸娘也很担心。
    “你呢?”谢鳞笑著调侃。
    “去你的,哪有正经人家自己一—”温芸娘红著脸锤他一下。
    谢鳞这才想起来,封建时代多是以自己哺乳为耻的,大户人家有了孩子,从来都是雇奶娘餵养,一个孩子能配几个奶娘,既是家族地位的展示,也是孩子在家中地位的象徵,
    比如,贾宝玉光是乳母就有四个,贾环和贾兰都是一个,三春也只有一个。
    乳母的孩子被称为“奶兄弟”,是最可靠的手下来源之一。
    “这些天孩子吃什么?”谢鳞回忆片刻,貌似自己和眼前的婆媳俩不知道多少次,从来没有吃到过什么,看来早就断了,这样一来宝宝就可怜了,“这么耽误下去,苦的是孩子。”
    “餵些羊乳,只是孩子不愿吃。”徐锁儿终於心疼的开口。
    “傻瓜!”谢鳞无语的摇摇头,“羊乳有腹味儿,两岁的孩子已经有味觉,喜欢吃才怪,怕是只有饿极了才会吸两口,怪不得看著一点儿都不圆润;这样吧,以后餵他些米糊便好,挑些新鲜乾净的蔬菜水果,打到稀烂粉碎,做成糊糊餵他。”
    “这行吗?”婆媳俩全都不放心。
    “肯定不够。”谢鳞虽说没养过孩子,上辈子的亲戚里面却有不少带宝宝的,对两岁宝宝的辅食非常了解,“乳母还是要继续找,这个我帮不上,再取些上好的鲜肉,彻底煮熟煮烂,打到稀碎少量餵他,孩子想长大,没有营养怎么成?”
    婆媳俩对望一眼,也没什么好办法,徐锁儿很快出门照做。
    院子里没別人,她俩谁有空谁就当厨娘,连门房刘伯的饭一起,名义上也是两个“奶奶”,混到这份上真没谁了;偏偏谢鳞还不敢给她们派丫头,要是把那两只引回来怎么办?
    嗯?丫头不行,谢家有不少老兵老家丁,用著完全没问题。
    办了!
    “二爷?”温芸娘看著某人很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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