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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2.24 薛宝釵:搭上谢家的机会不多

    第132章 2.24 ?薛宝釵:搭上谢家的机会不多
    第二卷2.24薛宝釵:搭上谢家的机会不多寧国府的作息规律,是和別处不同的。
    都是清早辰初(七点)前一片寂静,几乎看不到人影,辰正(八点)以后,少数起来干活的僕妇下人,大部分也显得迷迷糊糊,更別说是主子,每每要到已初(九点)以后饿了,才会不情不愿的起来,要上些吃食垫肚子。
    尤氏是唯一辰初就会起床的寧国府主子。
    所以,当她发现某人不到已初就上门拜访时,俏脸上全是好奇。
    “鳞兄弟,稀客啊?”寧国府正院正厅寧安堂的院前向阳大厅中,寧国夫人连语气都带著调侃,“咱们两家也是老交情,什么事情能让你这么著急,连这府里的习惯都忘了?”
    “大嫂子见谅!”谢鳞无语的的拍拍自己的脑袋,意识到今天唐突了,看看眼前一本正经摆著贵妇人款儿的美女,他总想起贾氏宗祠后的丛绿堂,“珍大哥昨个儿又和谁喝多了?”
    “还不就是那几个人?”尤氏大概猜出他的意思,白他一眼后示意无关下人退散,这才亲自起身为他倒上茶,“除了神武將军府的冯大少昨晚有事,酒喝到一半儿就告辞,其他的都在园子最后的临水轩或者凝曦轩躺著呢。”
    “璉二哥也在?”谢鳞发现这样也有好处,可以省掉一件麻烦。
    “少不了。”尤氏稍一考虑,起身示意某人跟上,“走吧,看你的样子事情挺大,我们还是直接过去叫人吧,你公务忙,別耽误了。”
    “多谢大嫂子体谅。”谢鳞含笑致谢,
    “太太,要不要奴婢提前让人过去叫一声?”贴身丫鬟银蝶儿赶紧请示。
    “他们一喝醉,那副鬼样子还嫌不够丟人吗?”尤氏一句话就给否了,“你也別跟著了,我就带著鳞兄弟到湖边指指路。”
    “奴婢明白了!”银蝶儿这才不多话,躬身后退几步打开正门。
    两人先后起身,出客厅走正院东穿堂,沿著尤氏院和正院之间的夹道向会芳园走去一登仙阁、逗蜂轩和天香楼一线依然处於封堵状態一一只是没走多远,两人几乎同时顿住脚步。
    小半个时辰后。
    “你这死鬼,玩腻了就不露面是吧?”尤氏院后宅正臥,哪怕是浑身软的像是没了骨头,寧国夫人依然咬著牙捶打某人,“今天要不是有事情,你是不是还敢不来?”
    “大嫂子,我这不是没办法吗?”谢鳞也很无奈,“这些日子我的事情多,你也不是、
    “是啊,千户大人!”尤氏白他一眼,“怎么想起到江南去?你的老毛病虽然没改,
    可这两三年,我也没听说你再去什么云儿月儿那里鬼混,连这边府里,你以前都恨不得直接住下,现如今竟然连见一面都难。”
    “我还没改啊?”某人很不满。
    “哦?”尤氏縴手下滑,“改什么了?”
    “咳咳!”谢鳞赶紧转移话题,“临水轩那边——”
    “放心吧,那群酒鬼能起来用午饭就不错了。”尤氏面露不屑,“昨晚上听说有人送来一批上好的阿芙蓉......“
    “等会儿!”谢鳞赶紧打断她,“这东西谁让他们碰的?”
    阿芙蓉就是鸦片在华夏古代的旧称,一开始多为药用,但后来的事情懂的都懂。
    “我也劝过,哪里拦得住?”尤氏苦笑著摇摇头。
    “这么说,冯紫英昨晚的『告辞”有些巧啊。”谢鳞很无语。
    “你这么一说一一”尤氏也反应过来,“冯家大少虽说经常来府里喝酒说话,却极少留宿,平日里除了这些,也没说过什么正经事。”
    “韩琦呢?”谢鳞多问一句。
    “后面呢。”尤氏想了想答道。
    谢鳞这下明白过来。
    冯紫英和寧荣二府还有武勛方面的紈綺们玩的多,却並不是一路人,这一点谢鳞早有猜测,但现在看来,他其实是个很有城府很有控制力的人,能力不会差,想想也是,如果他真的扶不起来,太上皇那边绝对不会养废物。
    拉拢一个没落武勛家族罢了,犯不著把自己搭上。
    至於韩琦,锦乡伯府承爵人、一等將军、振威营总兵韩川之子,和他不完全一路。
    “別管了。”谢鳞只能摇摇头,这种事情告诉尤氏也没用,“今天我真有正事儿,我们还是过去看看吧。”
    “你呀!”没想到尤氏根本不接茬,直接夺取主动权,“横竖下次不一定什么时候再见,与其不知道便宜哪个小蹄子,还不如自己先享受;刚才你还有脸说什么『改了”,我现在要是不拦著,你是不是又要去天香楼?”
    “胡说什么呢?”谢鳞表情一顿,面露尷尬之色。
    “这府里能隨便用宫中胭脂水粉的,只有我和蓉哥儿媳妇,上次在丛绿堂,我拉住你就闻到了。”尤氏白他一眼,“横竖中午你又走不了,不用些酒菜能谈正事儿?”
    某人只能心服口服。
    临近中午,一桌颇为丰盛、放在寧国府却只能算是“家常便饭”的酒席又摆在刚刚收拾利索的临水轩中,只是昨晚的一干陪客全部打发走,只留下贾珍、贾璉、贾蓉再加上贾蔷,算是“小聚”,看这爷四个黄脸萎靡的样子,昨晚上绝对没少“玩游戏”。
    “鳞兄弟怎么有空到我这里转转?”一开席,贾珍就语气不对。
    “珍大哥、璉二哥,小弟今天赔罪了。”谢鳞二话不说端起眼前的酒杯连干三个,苦笑著拱手道歉,“这些日子真的忙,走不开啊!”
    “今天呢?”眼看他这么上道,贾珍就没再过分。
    “这不是有事相求吗?”谢鳞也没客气,反正今天他又不是来白拿东西的,“前几天大明宫的戴公公让人带话,说是在东安门外收拾了一处宅子,请我大哥过去坐坐,可我大哥那脾气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不就砸在小弟头上了?”
    他肯定不会提当日戴权亲自到定城侯府,还有不少事情安排。
    “那老小子,上他的门可没有空手的。”贾璉立刻反应过来。
    “这不是就求到珍大哥府上?”谢鳞只能苦笑,“小弟反覆打听过,戴公公最喜欢各种古玩文物,可小弟的能耐你们还能不知道吗?要说喝酒吃菜没的说,可文玩古董我是一点儿都不沾吶?听说珍大哥这里有不少瓶瓶罐罐,正好有件蓉哥儿的好事,这不就过来了?”
    “哦?”贾珍表情一动,“什么好事?”
    “小弟记得,蓉哥儿现在还是白身吧?”谢鳞笑著夹口菜。
    “龙禁尉?”没等贾珍再说话,贾璉惊喜的说出来,“戴公公这是吐口了?”
    “听说这次的宅子就和空缺的事情有关。”谢鳞也没卖关子,“我打听到的消息是,
    这次龙禁尉里面有两个空缺,锦衣军北镇抚司的赵堂官要一个,还有一个空著,暂时没著落,可这捐官的规矩咱们都懂,最多一般只到从五品,龙禁尉可是正五品吶!”
    贾蓉的眼神瞬间亮了。
    “鳞兄弟能保下?”贾珍赶紧问道。
    “赵堂官那个是两千两一一”谢鳞故意停顿。
    “蔷哥儿,拿我的牌子去长房,支两千两的银子送来。”贾珍二话不说掏出一块玉佩扔给贾蔷,急切地盯著某人说道,“至於说什么瓶瓶罐罐的,些许小事不需鳞兄弟麻烦,
    你什么时候要,我让人什么时候送去。”
    “妥了!”谢鳞目送贾蔷离开,扬首闷掉杯中黄酒,“没几天了,就这个月的二十六晚上,小弟要去那边府上拜望,什么银子瓶子的,小弟不懂也不碰,到时候你让蓉哥儿套辆车,我们爷俩儿一块儿过去坐坐,有事情当面说清楚,戴公公的习惯你们也知道。”
    “只要银子一到,又被他收下,事情就等於办好了;就算是中间有什么人先手一步,
    有你我两家的面子在,一样跑不到別处。”贾珍忍不住满脸堆笑,仰脖陪饮一杯,“鳞兄弟,这次的事情,算是哥哥欠你一个人情一一畜生,还不跪下磕头!”
    贾蓉一声不,满脸狂喜跪在地上,“膨”连续三个响头。
    “行了,正事儿办妥,小弟也就一—”眼看一切顺利,谢鳞才没兴趣继续耽误,端起酒杯起身算是收个尾,干完了就想走人。
    “说什么呢!”贾璉一把將他按下,“酒都摆上了,嫌差能换!”
    看著“虎视耽耽”的爷仁,某人只能苦笑,他今天毕竟是上门求人,要是这么一走了之,事情就显得太难看,可他真的不想喝。
    刚被尤氏“压榨”一个多时辰,完全放开的三十多岁小妇人啊,现在剩下的实在不多。
    “多乎哉?不多矣!”(.tt)
    金陵,薛家。
    一桌很正常的家常菜已经在內宅前院餐厅摆好,厅中除了一干服侍的下人外,却只有薛宝釵带看鶯儿,面显焦急的站在门口,不住向后院过来的穿堂眺望。
    终於,足足等了一柱香有余,薛夫人总算扶著丫头过来,只是脸色看起来有些萎靡,
    精神明显不好,眼圈哪怕是化过妆,依然掩饰不住国宝的风格。
    望著母亲的样子,薛宝釵甚至连劝说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当初在解决薛蟠打死人的案子时,她为了显示后台,故意放出消息,说是定城侯府二房给的主意,不管怎么说,事情总算是得以解决,反正金陵都知道,薛家和贾史王三家是老亲,再多个关係路子也无所谓,谁知道定城侯府二房是哪根葱?
    但是,现在情况变了。
    隨著定城侯府承爵人谢鯨升迁、正式掛上“权知驍勇营诸军事”职务的消息传来,又听说他抗住文官方面的弹劾坐稳之后,谢家身份与之前已经完全不同,作为天下最精锐的十二个京畿团营军头之一,哪怕是一省巡抚、提督也要留出三分面子。
    薛家既然能从谢家二房得来主意,想必两家的关係非常亲近。
    吧?
    所以,隨著消息的彻底传开,薛家大房的地位稳步提升,以至於薛夫人、薛蟠母子现在颇有几分“贵宾盈门”、“宴席连坐”的意思,比如,昨晚上家里的宴席直到临近子初(二十三点)才结束。
    问题是,只有薛宝釵清楚,他们和谢家並无实际关係,哪怕是一丁点儿的实质性关係都没有!
    薛夫人、薛蟠母子应该也知道的,但现在他们自己都被骗住了。
    受骗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骗自己。
    “我的儿,今日又有何事?”看到女儿脸色的焦急,薛夫人总算清醒了些,“今晚还有......”
    “母亲还是先听听这个吧。”薛宝釵无奈的打断她,將一份已经开封的信件递过去,“荣国府来的,可是女儿不太明白。”
    “荣国府的信?除了你姨母,还有谁会给我们来信?”薛夫人反覆打量片刻才抬起头,“信封確实一样。”
    她不识字。
    不只是她,同为王家姑娘的王夫人、王熙凤也不识字。
    “这封信是姨母的寡居儿媳、先珠大哥留下的寡嫂李氏托人送来的。”薛宝釵只好拿回信封,“信中提起,李家和谢家乃是数代的老亲,如今谢家二房的鳞二哥很快就会上任江南,希望我们能够帮忙照顾一二。”
    “啊?”薛夫人完全理解不能,“李氏?哪个李家?”
    “珠大嫂子的父亲乃是海內大儒,曾任国子监祭酒,现因年纪太大,於金陵国子监掛个閒职。”这样的背景,李紈当然不会忘记在信件中说明,“但是,其二叔原任国子监博士,前些日子刚刚放为南通州学政。”
    “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
    “竟有此事?”薛夫人不傻,沉思片刻后很快抓住重点,“信中不是说,谢家二房的哥儿外任江南吗?什么职务?”
    “扬州卫千户。”薛宝釵立刻答道,“母亲,珠大嫂子並未再提其他事情,但专门说明,贾家和甄家乃是老亲,荣国府的老祖宗对这位鳞二哥非常看重,答应帮忙联络;再一个,荣国府在扬州有一位姑母,现为巡盐御史夫人。”
    “既然如此一一”薛夫人反覆考虑半响还是不得要领,只好继续询问女儿,“乖因,
    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
    “有李家在文官的路子,荣国府答应帮忙联络甄家,再加上谢家本就属於十二侯核心,又是正好放在扬州卫任职。”薛宝釵显然早就考虑过,“母亲,扬州也在江南,这么多的路子,以鳞二哥的能耐,想来不会难为。”
    “乖因是说,我们帮?”薛夫人很是迟疑。
    薛家能帮什么?银子。
    薛夫人最看重什么?银子。
    “母亲別忘了,我们和谢家並无实际交情。”薛宝釵银牙轻咬將残酷的现实点破,“事后,鳞二哥不论是留在江南还是回返京城,都有京城的谢总兵帮忙做主,我们只要帮上,想来谢家忘不了好处。”
    薛夫人没说话,表情变幻著坐在椅子上。
    “需要..:::.多少银子?”半响,她很不自信的问道。
    “不论多少!”薛宝釵斩钉截铁,“母亲,搭上谢家的机会不多!”
    “是不是先看看,比如甄家那边?”薛夫人还是不放心。
    “母亲,锦上添何时赶得上雪中送炭?”薛宝釵有些焦急。
    薛夫人犹疑著坐在那里,表情沉重的半响无语,哪怕是以她有限的知识面,也知道这种时候的银子消耗巨大,一时间颇有不舍。
    “只是一一”良久,她不放心的抬起头,“乖因,你不是说我们要儘快赶赴京城吗?
    如今江南的生意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你大哥好不容易也同意.....”
    “母亲!”薛宝釵都快无奈了,“此一时彼一时,我们入京也不过是依附老亲,不论贾家还是谢家,这么多年不见,到底还剩下多少情分?一旦我们这次帮上忙,哪怕是耽误些许时日,事情也完全不同啊!”
    薛夫人这才慢慢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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