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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青年创作研讨会(66k,月底求票)

    第108章 青年创作研讨会(6.6k,月底求票)
    不过好在许成军在台下,坐的也比较偏。
    他们很难对上眼。
    马克吐温说过:对于作品的评论止于作品。
    不是吗?
    陈邓科就本次青创会主要的议题和目的做了讲解和介绍,感谢了省相关部门以及作家朋友们的支持。
    “各位同志、文友!今天能坐在这张桌前,和大家谈文学,恍如大梦初醒!安徽省文联、《安徽文学》把咱们聚在第四次文代会前,这哪是一场创作研讨会?分明是给安徽文学拆枷锁、通血脉的誓师会!”
    “今天这场研讨会,是安徽文学的第一瓢春水!往后,淮河要流淌带血带肉的故事,黄山要生长敢破敢立的新篇!我这把老骨头,愿和各位新老同仁一道,在这破土的春天里,再拼一回命,再写一辈子真文章!”
    一时间掌声雷动。
    不少老作家、老文艺工作者老泪纵横。
    陈邓科抬手抹了把眼角的光,台下作家们眼神里燃着久违的创作火焰……
    这是十多年之后安徽省内第一次规模较大的文学界盛事,代表的是文学和文学界的地位重新回到了他原有的位置,。
    今天场下坐了不少老资格,集齐安徽大部分的老中青作家以及文艺工作从业者。
    老一点的有周明、陈邓科、严震、苏中等人。
    中坚力量包括鲁燕周、祝兴义、刘祖慈等。
    年轻一些的就是以许成军、梁小斌、王亚、王瑛琦为代表。
    参会人数将近百人。
    虽说是叫青创会。
    但是这次会议基本可以等于一次全省大规模的创作研讨会。
    毕竟。
    1979年是安徽文学破茧期。
    安徽文学在这一时期井喷式获奖,鲁燕周《天云山传奇》、张弦《被爱情遗忘的角落》等名作层出不穷,全国诗歌评奖独占6席。
    按照会议流程,《安徽文学》主编周明上台发言致辞,并介绍本次会议的主题。
    老周慷慨激昂,说到兴头上还怼了两口烟。
    “今天聚在这里,是安徽文学破茧前的聚力。枷锁刚挣断,可咱们还在思想的迷雾里辨方向,创作的荒滩上寻种苗。我先剖剖文学界的症结,再聊聊青年创作的喜与忧。”
    “安徽的故事多鲜活啊。肥xz着改革的火种,淮河的浪涛里卷着百年悲欢,可咱们的作品里,这些要么成了背景板,要么写得隔靴搔痒。文学要是离了脚下的土地,就像断了线的风筝。飞得再高,也是飘着的!”
    “而年轻人们,你们是安徽文学的锋刃。敢把黑夜的眼睛戳到纸面上,敢拿试衣镜剖时代的伤口,这股子冲劲,老作家们羡慕!但也得警惕三个“陷阱”:生活只沾了层土、技法学了个皮毛、思想只开了个头。
    《安徽文学》愿意给大家当阵地,老作家愿给大家当梯子,但青年创作者也要有青年创作者的样子。
    今年,安徽出了个许成军,年仅20岁,现在是复旦大学中文系研究生,他的作品我特别喜欢,写《试衣镜》捕捉人性、写《谷仓》把握改革火光、写诗歌不被题材所局限。
    这才是青年创作者该有的样子。”
    本来正溜号的许成军忽然被q,冷不丁抬起头对上全场上百人的目光。
    冷汗岑岑。
    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全场这么多青年作家,数你许成军岁数小,凭啥就提你?
    你复旦研究生了不起?
    你《收获》发文章了不起?
    你入选“新人三十家”了不起?
    好像是挺了不起。
    于是,来自各方的目光更加炙热了。
    我不就溜号了嘛,至于嘛你老周!
    他也算反应机敏,被领导当鲶鱼了嘛,上辈子大会经常遇到这样的事,怎么办?
    笑呗~
    不过这样一幕,也让认识他的,不认识他的都算见识了这位时下安徽的“传奇”人物的长相。
    今年的安徽文学界,《试衣镜》一出就没人不知道许成军是谁。
    他们知道许成军,但真的没想到许成军这么年轻。
    身量高大、五官英挺,目光有神,看着非常和气。
    1979年最火的男演员是唐果强,他因在电影《小》中饰演解放军战士赵永生而迅速成为全国瞩目的银幕新星。
    他眉毛浓密挺直,大眼睛双眼皮,被评为奶油小生。
    但是没人会觉得许成军比这位差。
    非要说,许成军就像高大版谢亭锋~
    《试衣镜》锋利的笔锋与他嘴角还没褪去的绒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老一辈感慨年轻人锐气十足,中坚力量感觉后背发凉,而年轻一代就真的感觉风头被压了一头。
    鲁燕周深深的看了许成军一眼。
    他和周明相交莫逆,知道周明、苏中对这小子身上的期待,有意把他立为安徽省文学界启明星一样的人物。
    鲁燕周不怀疑这几位的眼光。
    但是,他真的好奇这小子真的立的住么?
    鲁燕周是中国当代文学史上的重要作家、编剧,安徽巢湖人,被誉为“文学皖军”的领军人物。
    今年,他以中篇小说《天云山传奇》震撼文坛,通过右派知识分子罗群的命运,撕开极左思潮对人性的戕害,成为反思文学里程碑。
    该作获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并被谢晋改编为同名电影,引发全国性讨论。
    不过好在,老周还是有些人性,聊了一句许成军就没有再继续多说,更没搞让许成军站起来跟大家打招呼那一套啼笑皆非的流程。
    一上午的时间,就在周明等老资历、干部发言以及作家们相互介绍中度过。
    中午吃饭时,许成军本来想带着许晓梅单独找一桌走,结果被周明这老家伙拉到了他和鲁燕周的桌上。
    “你小子,跑什么跑,我还能吃了你怎么的?”
    “这不您名声太大,怕人说您闲话嘛!为了您好,您还不领情!”
    许成军忙喊冤。
    “少废话,赶紧坐!”
    老周做派还是十分狂野,地位高,还是快六十的人,一点没有文人的做派。
    许成军坐下来看到鲁燕周,也忙打招呼,上午相互介绍时,这些名人名家自是在第一梯队。
    “鲁老您好!我是许成军,能见到您特别荣幸。之前读《天云山传奇》,心里特别受触动,一直特别想向您学习。”
    “得了吧,还鲁老,彦周岁数还没我大!”
    周明不屑的撇撇嘴,鲁燕周和许成军齐齐眼角一抽。
    “成军,别理他,这老东西一天没个正形,你的《试衣镜》我也看了,确实好,很先锋,但是我更喜欢你的《谷仓》。”
    鲁燕周跟周明相熟,提前看过这一期的《安徽文学》不足为奇。
    “行了行了,别互相捧了,把你小子叫来是因为明天小说专场,陈邓科做完报告后,你上,咋样,有把握么?”
    “我在谁后面?这.不好吧?”
    许成军阴恻恻地笑了。
    报仇不隔夜,隔夜不报仇。
    只局限于文学讨论嘛~
    “有啥不好的,他代表老一辈做报告,你代表年轻一辈作报告,很正常嘛!”
    周明挤了挤眼睛,表情玩味。
    “但注意点度,都是安徽这个圈子的。”
    鲁燕周无奈的笑笑,要不这一老一小能玩到一起去。
    上回,路过合肥回家见周明也是见的匆忙,这次周明把他那点事又拉出来问了一遍。
    许成军自是无所不答。
    主要这老小子真刨根问底啊!
    “最近有啥新作么?”
    “有一本长篇军旅小说正在写,快写完了。”
    “长篇的,还快写完了?这么快?”
    “男人不能说快的~”
    “滚!”
    “晚上把稿子拿给我瞧瞧。”
    一旁的许晓梅看乐了,这文人作者也没比车间上夜班的师傅们强多少嘛!
    还什么大主编呢!
    下午,文艺理论家玛金做了报告——《文学写作者的素养:从“工具论”到“人本位”》
    随后,开展了分组预备会。
    按小说、诗歌、散文分三组,推选了小说组由陈邓科牵头,诗歌组由严震牵头,散文组由菡子牵头,明确“不抓辫子,只挖真问题”的研讨规则。
    许成军当时怕麻烦,想也不想就跑去了菡子的散文组。
    苏中在小说组风中凌乱,刘祖慈在诗歌组满脸无奈。
    当人?
    菡子懵了:“成军同志,在散文领域也有创作?”
    许成军舔个脸:“创作不太多,但是感觉我的散文薄弱,有学习的必要,尤其是不想错过和菡子老师学习的机会~”
    菡子:“.”
    但是,菡子真的算是许成军最敬佩的女性作家了。
    这是唯一以一位亲历朝鲜战场与越南战场的中国女作家。
    菡子出身书香门第,17岁投身革命洪流,1938年加入新四军,革命足迹遍布皖东、苏北。
    参与梅山水库建设时,以普通民工身份与群众同吃同住,白天挥镐挖渠,夜晚在煤油灯下创作。
    抗美援朝期间,她主动请缨赴上甘岭前线,在零下30c的坑道里记录黄继光等英雄事迹,写下《我从上甘岭来》等战地通讯。
    1965年,她再次以中国作协唯一女作家身份奔赴越南战场,发表《贤良江畔的梦》等作品,以文学传递中国人民的正义之声。
    很难不让人佩服。
    眼看事情要生变。
    许成军赶忙说:“最主要的是,我最近在创作一篇以对y自卫反击战为题材的军旅题材长篇小说,希望有能和您学习的机会。”
    这话许成军说的诚恳。
    一旁的鲁燕周也笑着说:“菡之姐,你不知道,成军同志在《解放日报》有一篇散文《蔷薇生处是吾乡》前一阵引起了很大的轰动,要说也算我辈中人。”
    菡子原名罗菡之,比鲁燕周大六岁,所以他叫菡之姐。
    但是!
    许成军狐疑的看了看他,你怎么也我辈中人了?
    看着许成军表情,鲁燕周嘴角抽了抽,我帮你说话,你在这质疑我是吧。
    许成军对鲁燕周的印象只停留于小说。
    但其实其散文创作同样呈现史诗品格。
    鲁燕周1958年出版的《淮北寄语》以淮北平原为背景,通过《砀山梨开》《涡河船工谣》等篇章,将民歌韵律与散文叙事结合,被誉为“流动的地方志”。
    在这次研讨会的散文专场,他还要作题目为《散文创作的现实性与艺术性》的发言。
    菡子看着这俩人无奈的摇摇头,老大姐倒也发扬风格,允许了这俩人的加入。
    于是,小说组少了两员大将,散文组愈发“壮大”。
    算上他俩一共8个人。
    也不足为奇,毕竟写散文不赚钱、难成名。
    这年头,写小说才是王道。
    容易出名,字多赚钱。
    一下午,在许成军的摸鱼中读过,他坐在最后一直在整理他的小说稿件,旁人看他,他就无视。
    除非遇到喜欢的名人大家发言,他喜欢才抬头看一眼,听一会。
    严格意义上来讲,青年创作研讨会虽然是没有严格时间限制和管理的,但大部分青年作者会参与全程。
    一些作者可能会提前离席,但终归是少数。
    所以,许成军在这次会议的姿态是独特的。
    很多与会的青年作家会还报以各种态度偷瞄他。
    有人认为是文艺创作者该有的姿态和风骨。
    也有人认为这是故作姿态,不尊重前辈。
    于是正在开展小组讨论,坐在季宇旁边的青年作家李思齐开口了。
    “许成军同志,打扰一下,你的创作能力我们很认可,请问能发表一下你对这个议题的意见么?”
    许成军皱了皱眉头,我需要你认可?
    谁啊你?
    他正想到了一个有助于结尾段落升华的剧情,看这人像看一头苍蝇,语气不善:“大家正在讨论什么内容?”
    看许成军一脸茫然,李思齐笑了。
    你连大家说什么都不听是吧?
    “我们在讨论张婕的《爱,是不能忘记的》,大家意见很多,正好我们也想也听听你这位大作家的意见。”
    《爱,是不能忘记的》许成军是有印象的。
    前一阵子替《试衣镜》分担火力最多的就是这本。
    这篇短篇,今年发表于《京城文艺》,以女性视角描写无法结合的婚外恋,挑战了当时的婚姻伦理观念。
    里面有一句话很有意思:“因为一个人要是老不结婚,就会变成对这种意识的一种挑战。有人会说你神经出问题了,或是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隐私,或是你zz上出了什么问题,或是你刁钻古怪,看不起凡人,不尊重千百年来的社会习惯总是他们会想出种种庸俗无聊的的玩意儿来糟蹋你”。
    放在2024年这句话似乎在中国社会依然通用。
    因此,这本书在1979年受到的冲击其实比《试衣镜》还要强烈。
    《试衣镜》更多是在写作技法上被冲击,而张婕的这部作品已经涉及到了这个年代的道德困境。
    话刚落,坐在角落的芜湖青年作家李华莲先举了手,声音有点急。
    “成军同志,我们现在有争议,我觉得这小说没说错!主人公又不是乱搞婚外恋,她是跟一个有妇之夫搞‘精神恋爱’。她知道不对,一直忍着,到最后都没越界。我读的时候眼泪都下来了,咱以前写女人,不是铁姑娘就是贤内助,谁写过女人心里的苦?那种‘爱了不能说,想了不能要’的疼,难道不是真人性?”
    李华莲觉得写出《试衣镜》的许成军应该能关注到人性本身。
    也有心帮助许成军解围。
    但是姑娘这话说的反而把自己放到了不利之地。
    人家书是这么写的?
    要不是你向着我说话,我都想喷你。
    许成军善意的对她笑笑,仔细听着。
    他刚要说话。
    李思齐就直接打断:“这部书打着写人性的幌子,把婚外的精神恋爱吹得天乱坠,我认为是在宣扬个人情感至上的zc阶级价值观!咱们wc阶级的婚姻,从来不是两个人的风雪月,是要服务于家庭稳定、社会秩序的。”
    他挑衅的看了眼许成军,又接着道:
    “主人公明知对方有妻室,却非要把所谓的爱藏在心里反复咀嚼,还美其名曰精神契合,这不是在变相否定婚姻忠诚的底线吗?”
    “更危险的是,小说还学西方那套心理描写,一会儿写主人公的回忆,一会儿写她的幻想,看得人云里雾里,这不是在搞形式主义吗?咱们的小说要写得明明白白,不是搞些小众化的架子,把文学变成小圈子的游戏!”
    他说完,不少人赞同的点点头。
    这一套发言在当时很具有正确性性,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和陈邓科的发言具有一定的共同之处。
    但低级的多。
    许成军:哥们你玩文抄还抄不好?
    他没怎么思索,张口就来。
    看的周围的青年作家一阵哑然。
    咱就这么自信?
    “各位同志,我觉得这位李同志讲的很有道理。”
    这青年讨论小组一下子惊了。
    卧槽,你这么就服软了?
    不过似乎也合理。
    毕竟这一套说法受众光,也不好辩驳嘛,许成军当个聪明人怎么啦?
    “但是书不能只读表面,看待问题也不能只能停留在阶级斗争上,想问题更不能教条。这样的人是狭隘的,写出的作品没有任何灵魂,是一块朽木,一潭死水!”
    对不起,面子只能给一句话。
    旁边一直听着的苏中无奈扶额,以他对这小子的了解,今天这事是很难善了了。
    但是他也没出言打断。
    青年作家之间的讨论本来就是这次会议的目的不是么?
    许成军的目光炯炯,他决定上点强度,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打扰他写东西?
    不管李思齐涨红的脸,许成军直接开口定性:“各位同仁,当我们用zc阶级价值观给一部写透人心的作品贴标签,用形式主义给一种触碰灵魂的笔法下判词时,我们究竟在害怕什么?”
    “是害怕承认人性本就不分阶级,还是害怕文学挣脱教条后,再也装不下空洞的口号?我想直言——”
    害怕么?
    “今天的某些论调,看似站在集体秩序的高处,实则是用僵化的标签,扼杀了文学最珍贵的真,用狭隘的偏见,矮化了人性最本真的善。”
    一时间,全场雅雀无声,甚至一旁正在讨论的小组也都停了下来,全都盯着许成军这边看。
    这个论调十分相当的大胆。
    在这个年代仿若惊雷。
    “马克思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写下的核心论断是:人的本质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
    “马克思注意从未将人切割成wc阶级与zc阶级的冰冷符号,更未否定人在社会关系中对精神共鸣的本能追求。部分人却把人简化成了服务社会秩序的工具,把婚姻异化成了与灵魂无关的契约,这哪里是捍卫wc阶级立场?分明是背离了马克思主义‘以人为本’的根本立场!”
    许成军很聪明的上了高度。
    说难听的这些青年作家懂什么马克思?
    绝大多数,高中毕业都属于高学历。
    此时,李思齐已经不是涨红脸了,是直接冷汗直冒。
    他不敢想万一有人把许成军的这段话截取下来他会背起来什么样的名声。
    他眼光带着点祈求,看向许成军。
    许成军懒得管他,继续说道:“让我们从人性与爱情的本质说起。爱情,这一人类情感中最为纯粹且炽热的部分,自诞生起便与个体紧紧相依。它是灵魂深处的共鸣,是跨越世俗羁绊的引力。马克思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中强调,人的本质活动是自由的有意识的活动,而情感正是这种有意识活动的核心载体。”
    “请问,难道wc阶级的心脏就不会为求而不得的爱悸动?难道工农兵的灵魂就没有精神契合的渴望?主人公明知对方有妻室,没有歇斯底里地破坏,没有不择手段地掠夺,只是把这份爱藏在心底,在道德的边界上克制。”
    “这是否定婚姻忠诚?并不是,这是人性!这是对婚姻的守护!婚姻要服务社会秩序,可若婚姻只剩秩序的空壳,没有灵魂的共鸣,你想要否定什么?”
    许成军这几个问题问的在场众人心里发懵,许成军以一种他们从未想到的堂皇正道出击。
    刚才反对正欢的人倍感无力
    甚至是不敢反驳.
    这特么怎么反驳,我就讲个情情爱爱,你搞马克思?
    “在《爱,是不能忘记的》里,主人公的精神恋爱并不是随意践踏婚姻忠诚,而是命运的捉弄下,对婚姻的执着坚守。克制情感,这本身便是对道德底线的尊重与维护。婚姻忠诚的内涵绝非单一的形式恪守,更在于灵魂的坦诚与责任的担当。”
    说实话,谁没有对结婚对象以外的人产生过好感?
    可能有,但终究是少数的少数。
    毕竟,当你用一套冠冕堂皇的套话不敢直视欲望的时候,才最容易沉沦欲望。
    在精神共鸣的情况下,能克制欲望,守住底线又何尝不是道德?
    伪君子?还是真小人?
    君子论迹不论心,
    君子论心无完人。
    许成军目光直视在场众人。
    在场的女性作家不少,许成军的话让他们眼含期待不少,不少人忍不住鼓起掌来。
    慢慢地带动全场,掌声雷动,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
    包括陈邓科、周明、菡子这些老一辈。
    “他们的痛苦反映出对道德的敬畏。我们不应将爱情与婚姻简单捆绑,爱情是人性中最本真的渴望,婚姻则是社会规范的产物,两者虽有关联,却不能相互替代。这部作品让我们看到,在现实的无奈中,人性的光辉如何闪耀。”
    这就好比你因为社会原因,和一个不爱的人结婚了。
    有了家庭,但是突然遇到了一个美女,你们三观相合,将遇良才、干柴烈火。
    但是你守住了底线,你们什么也没发生,没有任由欲望发展。
    你佩服你自己么?
    “更可笑的是,说心理描写是小众化的架子,不巧,我就是喜欢架子的作者。”
    不是跟我顶牛么?
    现在是小菜,我再给你来点强度,接不接得住就看你行不行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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