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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根本不清楚背后是谁

    “父皇所言甚是,龙江宝船厂的问题確实不小。
    光是已经完工的两千料海船,就少了十四艘!
    仓库里的木材和其他物资,也不对劲。
    虽然还没完全查清,但仅是目前发现的,不说那十四艘海船,其他损失换算成钱,就有三十万贯……”
    朱元璋没开口,丘福却感觉屋子里的温度骤降。
    他不敢鬆懈,继续说道:“所有线索都指向李顺。
    不过这么大的事,不可能是李顺乾的。
    可龙江宝船厂其他人,根本不清楚背后是谁。
    李顺也一口咬定是他一人所为。
    后来……后来一不小心,李顺就死了……”
    朱元璋派燕王突袭龙江宝船厂,本是为了给吴良等人来个措手不及。
    藉此获取吴良、吴禎等人的证据,对他们下手。
    可现在眼看要拿到证据了,关键人物李顺却莫名死了!
    “四弟怎么如此粗心?李顺是怎么死的?!”
    朱標按捺住疑问,脸色同样凝重。
    “中毒而亡。
    然而,李顺的食物和饮用水,都被反覆查验过,確定毫无问题。
    甚至那人的排泄物处理,也由信得过的人负责,確保万无一失。
    可这李顺终究还是……中毒而亡了。”
    “也就是说,人死了,你们却还不清楚是谁、怎么害死了他?”
    朱元璋的声音开始变得凝重。
    丘福嚇得额头直冒冷汗,立刻再次跪下。
    “启……启奏陛下,確实未曾查出,但仍有大批人马在全力追查……”
    丘福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就在丘福以为即將面对皇帝震怒之际,朱元璋却又恢復了平静。
    武英殿內陷入沉寂,而丘福的冷汗却止不住地往下淌。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聚成滴,沿著下巴滑落。
    “罢了,这事朕知道了。你回去转告四王爷,李顺既已亡故,让他按原计划行事。
    该死的鼠辈!竟敢欺到朕头上!”
    说完,挥挥手示意丘福退下。
    丘福向朱元璋与朱標叩拜后告退。
    其实,他想知道这般大事发生后,皇帝打算如何应对。
    这样回去见燕王时也能有个交代。
    但此刻皇上显然不愿多谈此事,他怎敢多问半个字。
    他很清楚,按照陛下的脾性,接下来定会有人遭殃。
    从武英殿出来,秋风拂面,顿时感到一股寒意袭来,丘福不禁打了个冷战。
    未曾察觉,自己竟已全身湿透。
    丘福在带刀侍卫与宦官的引导下离开宫禁。
    对於陛下即將展开的行动,他非但没有恐惧,反倒充满期待。
    那些小人,直接杀害李顺,这不仅是对燕王殿下的羞辱,更是对整个燕王府的冒犯!
    在这种情形下,丘福又怎能容忍?
    最好是一举荡平,將背后那些见不得光的人彻底清除!
    ……
    “標儿,巢湖水师那边如何了?”
    朱元璋看著朱標问道。
    即便此刻只有父子二人,英武殿里的氛围依然沉重压抑。
    “父皇,儿臣已收到飞鸽传信。
    巢湖水师表示愿意追隨孩儿。”
    朱元璋微微点头,对此並不感到意外。
    “你即刻传令巢湖水师,让他们以护送粮草北上、协助天德等人剿灭三部女真为由,沿海岸线进发。
    目標是崇明岛的水师!
    务必全力封锁崇明岛上的备倭水师,阻止他们出海!”
    朱標领命而去。
    朱元璋沉默片刻,目光落在吴禎与吴良身上,似有深思。“看来朕得有所行动了?”
    朱標心头一紧,略显忧虑地说道:“父皇此举莫非针对吴家兄弟?可此事虽明了,却无实证,贸然出手恐难服人,必生事端。”
    这正是朱標心中最大的顾虑。
    而吴良等人,也正因为此胆敢对李顺下手。在缺乏確凿证据的情况下,纵使父皇知晓**,也难以对其施以重罚。
    朱元璋此刻显然已被激怒,然而强攻並非明智之举,毕竟师出无名。
    听闻此言,朱元璋淡然开口:“標儿无需忧心,治罪需凭据,而平乱只需疑心即可。”
    朱標震惊:“可他们尚未有確凿之举啊。”
    “很快就会有了。”
    夜幕下,朱元璋的声音虽平静,却透著浓烈的杀意。
    ———
    在春和宫內,太子妃吕氏满怀期待等待朱標归来,以便实施她的计策。
    身旁的香皂和肥皂便是她的倚仗,希望能藉此稳住太子的心。
    吕氏依照对朱標的认知,料想他不会耽搁太久便能归返。然而,左等右盼,始终不见人影。时间久了,她心中焦虑渐消,困意袭来,竟倚坐在浴盆边沉沉睡去。而朱標依旧没有出现。
    夜深人静,吕氏坐在椅上,轻微的鼾声悄然响起。
    过了许久,睡梦中的吕氏身体逐渐向前倾倒。
    当倾斜到某一极限时,终於失去平衡,整个人直直摔入浴盆。
    浴盆本是供沐浴所用,水量有限,无法提供有效缓衝。
    只听“砰”的一声,是她头部撞击盆底发出的声响。
    吕氏吃痛受惊,猛然醒来,手足无措地胡乱扑腾。
    待她从盆中站起,清醒过来后,早已吞咽了好几口水,鼻子也进了水,咳嗽不止,眼泪鼻涕齐流,十分狼狈。
    屋外守候的侍女听见动静闯进来,见状赶紧递上物品为她擦拭。
    “我没事,你还是出去守著吧。”吕氏止住咳嗽,镇定下来,对侍女说道。
    侍女忐忑地说:“太子爷或许是遇上了要紧事,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
    您还是別等了,夜已深,先去休息吧。”吕氏轻轻摇头,“不必,我就在这儿守著。
    太子每日忙於国事,我虽为女子,无甚作为,但至少能让这府邸井然有序,让他少些烦忧。
    能为他分担一些疲惫,便是我最大的意义。”
    听罢,那侍女由衷感慨:“太子有您这般贤妻,实乃大幸。”
    吕氏笑了笑:“能在太子身边侍奉,才是我的福气。切莫弄错身份。”
    侍女走后,吕氏嘴角浮现笑意。显然,刚才那话让她颇为愉悦。
    她解开湿透的衣衫,擦乾身体,换上乾净衣物。手指轻触额头,刚才撞伤之处已成红印,无碍。
    继续等候的间隙,她低头凝视,那红印渐渐淡去。咬咬牙,她忽然跪下,將头撞向浴盆边缘。
    一声巨响后,吕氏发出低沉的**,因疼痛而扭曲了脸庞。
    再抬眼拿镜子一照,只见额头处已鼓起一块如鸡蛋大小的青紫色肿块。
    看见这肿块,她嘴角扬起笑意。
    这样便好!
    这样一来,太子一旦归来,必然会注意到这肿块,进而询问缘由。
    到时候,自己便能藉此机会,把那些关於他回家后,自己因洗澡不慎摔进盆里的事情娓娓道来。
    一切显得顺理成章。
    吕氏仔细端详头顶的肿块,隨后將铜镜搁下,静**在原地等待太子归家。
    她坚信,太子必定会回到这里。
    依太子的性格,如果今晚不归宿,定会派人提前告知。
    既然无人通报,那就说明他今晚还是会回来。
    她索性在此等候。
    等待的时间越长,自己的处境越糟,效果才越显著,太子见到后也会更觉心疼……
    然而,她並不知晓,此刻朱標已被其他突发状况牵动心绪,早已將她拋诸脑后。
    朱標望著朱元璋,眼神透著几分忧虑。
    他实在没料到,父皇会在这一时刻採取如此激烈的行动。
    竟打算让吴良等人……
    这般行事,与初衷大相逕庭。
    先前的计划,是用最低的成本擒住吴良和吴禎兄弟,把备倭水师掌控起来,藉机肃清异己。
    让这支水师完全成为朝廷的专属力量。
    若父皇现在执意这么做,稍有不慎,吴良吴禎极有可能反叛!
    后果不堪设想!
    江阴侯吴良相对容易对付,毕竟就在眼皮子底下,江防水师掀不起什么风浪。
    但靖海侯吴禎那边就棘手了。
    崇明驻扎著大量备倭水师,一旦疏忽,他们很可能逃窜至广阔的大海,沦为海盗。
    这將对大明造成巨大损失。
    战船、士兵的损失尚属次要,关键是对大明声威的损害!
    “无需担忧,我征战多年,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
    吴良吴禎算不得强敌。
    之前我想逐步解决,那是给他们留了余地。
    既然他们不知好歹,那就別怪我不讲情面,別怪我不顾情分!
    是他们先挑衅於我的!
    他们以为我老了,没了锐气!
    竟敢如此放肆!”
    朱元璋察觉到朱標心中的顾虑,便这样对他说。
    朱標犹豫片刻道:“父皇,这样做是否有些草率?”
    朱元璋摇头道:“开始我也想慢慢来。
    自**离去之后,我们父子二人费尽心力处理遗留的问题,已然耗费不少精力。
    如今看来,似乎已无太多事务待办。
    然而,经韩成点拨,方知天地之广袤,尚有许多可供施展之地,未开发的资源与待完成的大事数不胜数!
    若依韩成所言推算,我大约还能活十五载。
    虽看似充裕,但想到他提及的诸多大事,此等时日实则稍纵即逝。
    我实在不愿再这般虚度光阴,与眾人缓慢推进,这简直是浪费生命。
    我当下最迫切的想法,便是迅速展开行动,將亟需解决之事启动並奠定坚实基础。
    唯有如此,在將来將基业交付后人之时,我才可安心。
    韩成所言確有几分道理,有些事由我这开国之主亲自操持最为便捷。
    若错失良机,交予后辈,则他们往往要付出更多努力,即便如此,也未必能圆满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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