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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月都来人

    第245章 月都来人
    斗牙修长的双腿隨意伸展,脚踝处左侧,金髮如瀑的丰姬跪坐於琉璃地砖,纤玉指带著蛇类特有的冰凉滑腻,正不轻不重地揉捏著他的小腿。
    右侧,银髮如霜的依姬则以蛇尾优雅地盘踞,月光般的髮丝垂落腰际,发间半透的紫蝶饰折射著微光。
    不同於姐姐的嫵媚,她的动作带著一种清冷的专注,眼尾晕染的樱粉,为她瓷白清冷的面容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娇怯感。
    两位蛇姬,一金一银,一暖一冷,让斗牙有了久违的愉悦感一一毕竟,家中的妻子们,可不会这样伺候他。
    要求过分了,还可能爽完之后,一脚將他踢下床。
    都怪弦神岛现代社会的糟粕,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痛心疾首之余,斗牙瞧著天网中那场由岳父掀起的风暴,朝著从殿门口走进的妻子笑道。
    “看来岳父大人,也是感受到压力了。”
    殿门处光影流转,凌月仙姬款步而入。
    她刚刚將后宫繁杂事务梳理停当,华美的裙据拂过光洁如镜的玄玉地面,无声无息。
    一抬眼,便瞧见自家夫君那副慵懒倚座、任凭蛇姬侍奉的閒適疲懒模样。
    那双蕴著月华清辉的金眸,瞬间便斜过来,毫不客气地甩去一个带著薄嗔与责备的白眼。
    凌月並未立刻回应,只是莲步轻移,行至王座阶前。
    她目光扫过侍奉在侧的丰姬与依姬,清冷的嗓音落下。
    “文书室尚有积压的案瀆,你二人即刻前去处理。”
    “是,仙姬大人。”
    丰姬与依姬闻声,不敢有丝毫怠慢,从斗牙身侧盈盈起身。
    丰姬眼波流转间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留恋,依姬则低垂著眼睫,恭敬地敛社行礼。
    两人迈著细碎的步子,如同两缕轻烟,退入了侧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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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蛇姬离去,凌月才抬眸,重新看向王座上的男人。
    她红唇微启,清冷的嗓音里裹著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以及对他那副“幸灾乐祸”姿態的淡淡不满。
    “父亲感受到如山压力,你看起来倒是颇为自得?”
    那“自得”二字,被她咬得微微重了些,
    “哦?”斗牙眉梢微挑,指尖在王座扶手上轻轻敲击,发出清脆的玉石之音,神態依旧从容不迫,“有这么明显么?”
    凌月轻哼一声,裙微动,已踏上玉阶,靠近了王座。
    她俯下身,带著幽兰冷香的吐息,如同初冬的薄雾,轻轻拂过斗牙的耳廓。
    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如同冰珠落盘。
    “前车之鑑后事之师,当心重蹈当年大长老的覆辙。”
    提及那场因骄矜冒进、致使犬族痛失两位肱骨宿老的惨痛旧事,每每想起都让人感到神伤。
    斗牙唇边那抹玩味的笑意缓缓敛去,金瞳中掠过一丝锐芒。
    他並未转头去看近在尺尺的妻子,只是自然而然地抬起宽厚的手掌,轻轻覆上她搭在王座边沿的柔美。
    “放心。”
    他的声音如同定海神针,带著掌控一切的绝对自信,在这空旷而威严的大殿中迴荡。
    “东风已至,大势已成。”
    “这云州万里疆域——”
    他目光穿透殿门,仿佛看到了烽火燎原的云州战场,看到了王庭旌旗即將覆盖的壮丽山河。
    “归於王庭一—”
    “只在旦夕之间!”
    匆匆而来的蓬莱山辉夜,一进门就听到斗牙的豪言壮语,脚步不由地放缓,带来了一个让斗牙精神为之一振的消息。
    月都来人了!
    月都核心,地月传送平台。
    冰冷的环形巨构悬浮於无垠的黑暗虚空,如同镶嵌在宇宙幕布上的精密齿轮。
    平台表面流淌著淡蓝色的能量脉络,细密如星轨交织。
    在幽冷的金属基底上,勾勒出玄奥的迴路,无声地运转著跨越星海的伟力。
    面见了月之王后,八意永琳的身影,自月之王庭深邃的甬道中步而出。
    银白的长髮在无风的真空中纹丝不动,月白长袍上流淌著星图般的暗纹,步伐沉稳而从容。
    她登上了地月平台,目光平静地扫过前方列阵的部队。
    平台上,早已肃立著一支武装到牙齿的月兔精锐!
    她们身披流线型的月白色动力鎧甲,关节处闪烁著幽蓝的能量光晕,头盔面罩反射著冷硬的星光,月之羽衣垂在身后。
    手中握著制式脉衝步枪,枪身线条凌厉,充能槽泛著蓄势待发的微光。
    二十道身影,如同二十尊用精密科技浇筑而成的战爭雕塑,散发著冰冷而高效的杀戮气息。
    队列最前方,那位担任支队长的月兔战土上前一步。
    这名队长有著极长的淡紫色头髮和皱巴巴的耳朵,暗红色的眼瞳如同两颗冰冷的红宝石,透过面罩锁定在八意永琳身上。
    她的声音透过头盔的通讯器传出,带著电子合成般的质感。
    “报告贤者大人!”
    “月都成卫军团,地月快速反应部队,第233战术突击支队队长一一233號月兔!”
    “魔下19名月兔精锐,全员装备就绪,状態峰值!”
    “隨时待命,准备执行『污秽之地”净化任务!”
    “请指示!”
    她的身姿挺拔如標枪,抑扬顿挫的话语中,似乎有著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
    永琳並没有在乎月兔们的情绪,带著星象仪做好叛逃准备的她,甚至都有进入地面之后,將月兔战士全部处理掉的想法。
    “现在出发。”
    永琳平淡道。
    “是!”
    队长的应答依旧乾脆利落。
    她迅速退回队列,月之羽衣在身后飘飞。
    嗡—
    地月传送平台散发出温润的光芒,充盈了整个环形空间。
    光芒中心,一道稳定、深邃的空间通道瞬间成型。
    通道的另一端,隱约可见模糊的蓝色星球轮廓。
    光芒流转,將平台上所有身影温柔地包裹。
    下一剎那如同被无形的潮汐捲走,光芒连同其中的身影缩、消失。
    只余下传送平台上渐渐黯淡的符文,以及空气中残留的、如同月桂清冷的余韵。
    地面,某处荒芜的山谷。
    夜色如墨,月光清冷。
    二十一道身影,隨著一阵细微的光芒出现在森林中。
    儘管动力鎧甲的面罩,高效过滤了空气中的“杂质”,將那些混合著泥土、腐叶与微生物的“污秽气息”隔绝在外。
    但透过面罩的视觉传感器与环境分析仪,让每一位从来没有来过地面的月兔战士,深刻地认知到月都是多么的圣洁无瑕。
    面罩显示屏上,高清镜头捕捉到的景象,让她们瞳孔收缩。
    地面不再是月都永恆光洁的合金或无菌的月壤,而是覆盖著潮湿的苔蘚、斑驳的菌斑和各种丑陋虫子的大地。
    头盔內部,环境监测系统的数据流疯狂刷屏,刺目的红色警告不断闪烁—
    【警告:检测到超高浓度有机生命信號!】
    【警告:检测到复杂微生物群落!密度:月都標准值x10~9!】
    【警告:重力参数异常!大气成分复杂!存在未知能量场干扰!】
    【环境综合污染指数:max(超出月都安全閾值上限)】
    【不建议生存!】
    【立即离开!】
    即便闻不到气味,但面罩內循环的、绝对“洁净”的空气,此刻却让她们感到一种室息感。
    脚下传来的不再是月面坚实而恆定的触感反馈,而是带著轻微弹性、仿佛在呼吸的泥土。
    重力似乎也比月都沉重许多,每一次抬腿都像在粘稠的液体中跋涉。
    一种源自生命本能的,对这片充满无序“生机”与“衰败”交织之地的强烈排斥。
    与生理性的不適,如同电流般窜过她们的神经末梢!
    “鸣..”
    “这这就是—
    “污秽——”
    头盔通讯频道里,压抑的惊呼和倒吸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即便最精锐的战士,此刻也难掩声音中的动摇与惊骇。
    月兔队长压下心头翻涌的噁心感,將目光投向一块巨石之上一一八意永琳子然独立,
    没有动力鎧甲,没有面罩,甚至连法术结界都未曾展开。
    她就那样静静地站在污秽瀰漫的夜风中,月白道袍纤尘不染,银髮流淌著清冷的月辉。
    仿佛这片令她们室息的“污秽之地”,不过是月宫庭院里寻常的一角。
    (为什么—)
    铃仙暗红色的瞳孔在面罩后剧烈收缩,巨大的困惑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住她的心臟。
    (为什么贤者大人—能如此泰然自若?)
    (难道这片让月之民避之不及的污秽—是假的么?)
    她不解的困惑,註定得不到回应。
    永琳目光扫过月兔部队,眼神没有关切、没有怜悯,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如同一位工程师,在检视流水线上即將投入使用的-標准件。
    是的,標准件。
    在月之贤者的眼中,这些能跑能跳,能说能笑的月兔,与那些在月都工厂里被批量组装、刻上编號的机械臂並无本质区別。
    她们是月之民以基因工程为蓝图,在培养槽中调製、催熟的生物工具。
    完美的生理结构,被预设的战斗程序,高效而统一的思维模式一一一切都被精確地设计。
    她们生存的全部意义,只为月之民能过得更好而生,是作为可量產的劳动力与消耗品。
    即便此刻全部折损在这片污秽之地对月都而言,也不过是回到无菌车间,轻轻按下那个冰冷的“生產”按钮。
    下一批型號相同、性能一致、甚至连迷茫表情都如出一辙的“工具”,便会从培养液中甦醒,
    填补上这些空缺的编號。
    她们的“生命”,从诞生之初,便被標註了明確的保质期与可替代性。
    月兔队长感到一股寒意,比这“污秽之地”的夜风更刺骨,从脊椎一路窜上头顶。
    她看著贤者大人那平静得近乎残酷的眼神,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一一自己,以及身边这些同袍在月都那永恆冰冷的秩序中,从来就不是“人”。
    她们只是—会呼吸的零件。
    (没错—我只是工具。)
    (一枚被设定好程序、只需按部就班执行指令的工具。)
    (完成贤者大人交付的任务,然后等待返回月都,或者被消耗掉。)
    月兔队长在心中想到。
    (规矩—任务这就是我的全部意义)
    只是.
    她心中涌现了不甘心。
    (我不想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被消耗掉!)
    (要不逃跑吧?)
    这个从未有过的、大逆不道的想法,让月兔队长自己嚇了自己一跳。
    (我在想什么?!)
    (反抗月都?逃离贤者大人?!)
    (这———这怎么可能?!)
    光是在心底闪过这个念头,就让她感到自己没了继续生存的价值!
    (我—我一定是被这污秽之地”侵蚀了神智才会產生如此如此疯狂的妄想!)
    月兔队长低下头,不敢再看巨石上那道清冷的身影,只能屏息凝神,默默等待著月之头脑的命令。
    然而,永琳平淡的嗓音,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让所有月兔骚动起来。
    “你们的任务——”
    “就是朝我发动攻击。”
    她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就像在谈论今日的天气。
    (任务?攻击——贤者大人?!)
    (这这怎么可能?!)
    (我们的任务明明是寻找並保护那位被放逐的殿下啊!)
    (为什么会变成攻击月之贤者?!)
    巨大的荒谬感如同冰水当头浇下,让月兔队长的大脑一片空白,思维彻底岩机!
    (这命令绝对有问题!)
    (是贤者大人被污秽侵蚀了?还是)
    (这根本就是一场测试?或者·陷阱?!)
    混乱的念头如同失控的野马在她脑中奔腾衝撞,几乎让她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就在月兔队长,陷入巨大混乱与惊骇的剎那!
    “噠噠噠噠噠一一!!!”
    一连串冰冷、急促、毫无感情可言的脉衝枪声,如同死神的鼓点,撕裂了死寂的山谷!
    植入战术晶片,装备异次元制式步枪与动力鎧甲,疼痛感知被抑制,情感被压抑的月兔土兵们,沉默地接受了攻击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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