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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將军蒙难

    第252章 將军蒙难
    深夜,
    慕容復求见赫连铁树。
    曼陀山庄大败后,赫连铁树损兵折將,哲赤也死了,慕容復断定他此刻防备最松。
    长久以来,为了西夏支持復国,慕容復忍受赫连铁树百般折辱,如今终於看清此人不可靠,杀心已决。
    帐內灯火通明。
    赫连铁树独自坐著,面前摆著酒菜,仿佛在等人。
    慕容復被拦下,护卫搜走了他的兵器。
    他心中冷笑,自信凭参合指力,空手足以取其性命。
    终於到算总帐的时候了!
    这一天,他等了太久太久!
    多年来的委屈、卑微、隱忍,都要在这一指下了结!
    赫连铁树坐在帐內,见慕容復进来,脸上堆起笑容:“慕容公子,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儿?”
    慕容復不动声色地坐下:“特来与將军商议要事。”
    赫连铁树亲自为他斟茶,慕容復假意接过,暗中观察四周,確认无埋伏后,稍鬆一口气。
    “慕容公子,来得正好。长夜漫漫,陪我喝一杯,要事日后再聊。”
    赫连铁树笑著招呼,神情自若。
    慕容復压下杀意,入座寒暄。
    酒过三巡,赫连铁树言语间儘是安抚,慕容復却渐渐感到头晕目眩,手中酒杯几乎拿捏不住。
    “茶里有毒!”
    慕容復猛地醒悟,怒视赫连铁树。
    老狐狸脸上笑容瞬间消失,只剩冰冷。
    “哼,就凭你也想算计本將军?”赫连铁树拍案而起。
    慕容復强提真气,闪电般一指戳向赫连铁树胸口要害腹中穴!
    这一指凝聚了他毕生功力,志在必得。
    但终究受到药酒影响,这一指即便拼尽全力,也只能使出六成左右!
    “噗”一声闷响!
    指尖传来硬物阻挡的触感和火辣的疼痛。
    赫连铁树外袍下竞藏著三层护心甲!
    赫连铁树闷哼一声,跟跑后退,嘴角溢血,却未被击毙。
    “幸得虚言公子提醒,说你这等丧家之犬没准会狗急跳墙,果不其然,你这小人,竟如此列毒!”
    慕容复本就因刺杀未遂而恼怒异常,此刻听闻一切竟全在虚言算计之中,登时狂怒难抑,双目赤红,如疯似狂地朝赫连铁树扑去。
    “动手!”赫连铁树嘶吼。
    帐幕撕裂,埋伏已久的太湖七怪闷声扑了出来,刀光剑影瞬间笼罩慕容復。
    太湖七怪乃江南一带的职业杀手,只认银钱不认人,既不讲江湖道义,更不顾民族大义。
    赫连铁树痛失哲赤与上百铁子护卫,当即重金买通七怪,充作贴身保鏢,
    眼见帐內忽生变故,打成一片,一直守在帐外的邓百川带伤冲入,挥剑挡住攻嚮慕容復的几把兵刃,但他伤势未愈,动作明显迟滯。
    慕容復惊怒交加,强忍眩晕,参合指力纵横闔,指风凌厉,瞬间洞穿两名怪客的咽喉。
    但太湖七怪凶悍,剩下五人攻势更猛。
    战至酣处,慕容復中毒愈深,脚下渐渐紊乱,邓百川见状不妙,奋力保护慕容復,不出三回合,左肩被利剑刺穿,鲜血瞬间染红衣襟。
    “公子快走!”邓百川嘶吼著,用尽最后力气將慕容復猛地推开,自己却暴露在五把利刃之下“一起走!”
    慕容復去拽邓百川的右臂,却发现邓百川的右臂已经被刀砍断。
    “快跑!”
    邓百川独臂挥剑,拼死拖住那五怪,接著刀剑入体的闷响传来,邓百川口中喷出血沫!
    “公子!”
    身躯轰然倒地的同时,眼睛死死瞪著慕容復。
    慕容復心如刀绞,借著邓百川用命换来的空隙,搏命一指毙杀一怪,撞破帐后,带著满身伤痛和滔天恨意,跟跪著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身后只留下赫连铁树的冷笑和太湖其余四怪追杀的呼喝。
    江寧府。
    扬王焦躁不安。
    高公公低头品茶。
    种师道看著青砖地板。
    各怀心事。
    扬州府尹黄品善在宅邸被人割掉脑袋掛在房樑上,引发朝野震动。
    哲宗皇帝大怒,勒令在江南剿匪的高公公和扬王限期破案,务必缉拿真凶,否则严惩不贷。
    扬王气急败坏道:“竞然有人冒充本王行凶,幸好本王当时已身在江寧府,有端王和状元郎黄裳为我作证。我看就是那虚言乾的!种师道你从曼陀山庄退兵之后,黄品善就被杀了,不是虚言乾的是谁干的?”
    种师道斜了高公公一眼,拱手回道:“扬王此话差矣,这二者有何关係?”
    扬王红著脸道:“怎么没关係?时间动机都能对的上。”
    种师道神色淡然:“黄品善昏无能,贪財好色,天下欲杀此等狗官者不知凡几。王爷怎么就能无端给虚言头上扣帽子?”
    扬王指著种师道鼻子怒道:“你是不是有意祖护包庇虚言,你收了他多少好处?你私放朝廷钦犯该当何罪?”
    种师道冷笑道:“是不是朝廷钦犯不是扬王说了算,更不是扬州府说了算。扬王口口声声说本將军私放朝廷钦犯,请问殿下,缉拿虚言的海捕文书在哪里?”
    扬王被了个哑口无言,本来缉拿虚言就是极其勉强的用金牌令箭强行拘捕,哪有什么缉拿公文可言?
    “他,他勾结弥勒教!本王有金牌令箭,无需海捕文书!”
    扬王在房內来回步,额头冒火。
    种师道蔑笑道:“扬王说虚言勾结弥勒教,证据在哪里?怎能凭王爷金口一开一合,就给人定罪的道理!”
    “高公公,你说!你来说说!虚言那廝该不该抓!?”
    扬王见说不过种师道,只好搬出来高公公做挡箭牌。
    高公公一直垂眸喝著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掛起的表情。
    听扬王点名自己,笑道,“二位神仙打架,祸及小民,老奴可担待不起啊。”
    扬王急了,“我的高公公啊,您就別说风凉话了,黄知府被杀,圣上要求限期破案,若是时间到了缉拿不到凶手,你我都脱不了干係。”
    高公公轻吹茶沫,慢条斯理道:“王爷容稟,此事何须非与虚言扯上干係?说他勾结弥勒教,
    实在牵强。老奴明白王爷想在圣前立功的心思,只是..”
    他抿了口茶,意味深长道:“黄品善之死,隨便寻个江湖草莽顶罪,岂不省事?”
    见高公公也这般说,扬王只好放弃继续纠缠虚言的打算,默然不语,算是同意了。
    这时种师道说道,“那王庆的事如何说?”
    说罢,扬王偷眼瞧了高公公一眼,而种师道则是死死盯著高公公。
    高公公察觉到种师道充满敌意的目光,放下茶碗道,“种帅这般看鄙人,所为何事?”
    种师道冷哼道,“本將军刚才眼前一,看到高公公额头上写著四个血淋淋的大字!”
    “哦?”高公公笑问,“哪四个字?还血淋淋的?”
    “杀人凶手!”
    扬王闻言变色,手上茶碗险些坠地。
    “哈哈哈!”
    高公公忽然腹中大笑,“种帅说的没错,王庆是我杀的。”
    “什么!!”
    扬王大惊失色,虽然他早已猜到可能是高公公所为,但他却没想到高公公会这么直白的承认。
    种师道也是一,惊疑问道,“你为何杀害王庆?”
    高公公撇撇嘴,轻蔑一笑,“没有理由,就是看他不顺眼而已。”
    种师道拍桌暴怒,“阉狗猖狂!”
    隨即一掌向高公公拍去!
    形势陡变!
    “啪!”
    种师道掌风凌厉,一掌正中高公公胸口。
    但见檀木椅“哎呀”一声滑出三尺,重重撞上朱漆殿柱。
    高公公面色煞白,一口鲜血喷在蟒袍前襟上,金线刺绣登时染作暗红。
    “种师道!你要反!?”
    扬王目瞪口呆。
    高公公居然没有躲避,也没有还手,结结实实挨了一掌。
    种师道清楚高公公乃圣上宠臣,又与高太后沾亲带故,这一掌並未用杀招,而是留了余地。
    只是他內力雄浑,掌风过处,纵不取性命,也足以震断经脉,叫这阉人后半生臥床不起。
    高公公呼吸吐纳,掏出手帕擦血,惨笑道:“种帅掌力果然不凡,鄙人差点被你打死...”
    种师道也不知道这高公公肚子里卖的什么药,“你这般作態给谁看?又为何不还手?!
    高公公干笑道,“鄙人就是想让你打,为何要还手?”
    种师道更加惊疑不定,“你到底想干什么?”
    高公公没有回话,自袖套中掏出一封密信,递给种师道,“种帅,你看看这个吧。”
    种师道接过信笺,指节发白,手臂竟微微发颤。
    待看完信中內容,他猛然拍案而起:“荒谬!王庆勾结弥勒教?简直一派胡言!”
    信纸在他掌中化作片片飞雪,纷纷扬扬洒落厅中。
    高公公拢袖而坐,不紧不慢道:“种帅息怒。王庆私通弥勒教,人证物证俱全。您方才所见不过是誉抄本,老奴处尚有更多铁证。”
    种师道,“处心积虑做这些,到底想怎么样?”
    高公公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欠什么东风?”
    高公公呵呵笑道,“欠种帅这一掌。”
    种师道忽然意识到自己中了高公公的奸计。
    扬王也是直到此时才明白,高公公的目標是种师道,故意激种师道打自己一掌,然后..:
    种师道手下王庆串通弥勒教,其帅种师道难辞其咎,拘捕打伤高公公..:
    种师道怒髮衝冠,暴喝一声,身形如猛虎般扑向高公公。
    那高公公却似老僧入定,端坐不动。
    便在此时,內堂修地闪出两条人影,一左一右將种师道夹在中间。
    种师道心头大震,暗叫一声“不好”。
    以他数十年的修为,竟未察觉此二人潜伏在侧,可见二人功力之深,只怕不在自己之下。
    他急忙撤招回守,凝神打量来人。
    左边是个鹤髮童顏的老者,约莫六十岁上下。
    右边那人更是古怪,头戴铁製面具,只露出一双阴势的眼睛。
    二人一左一右同时出手,种师道仓促间双掌齐出。
    甫与左边老者掌力相接,顿觉內力如决堤之水狂泄而出。
    “化功大法!?”他失声惊呼,再看掌心已呈暗紫之色,不禁怒道:“你用毒!丁春秋!”
    那老者哈哈大笑:“正是老仙!”笑声未绝,右边铁面人已一爪抓来。
    种师道右掌相迎,这一接之下更是孩然內力虽未被化去,周身精血却似被一股诡异吸力抽离,右臂登时酸麻无力,纵有浑厚內力竟也施展不出。
    “这又是什么邪门功夫!?”种师道心中大骇。
    眼看高公公重伤在侧,本可一击得手,却被丁春秋与这铁面人缠住,竟无暇他顾。
    不过五招之间,种师道已是左支右出。
    左掌中毒,內力不断被化。右臂精血流失,功力大损。
    如此下去,不出十招,必遭毒手!
    便在危急之时,忽听高公公沉声道:“放他走!”
    种师道心头大震,虽不知其中有何诡计,但此刻身中剧毒,精血大损,不敢久留,当即强提一口真气,纵身掠出江寧府。
    扬王眉头微皱,急道:“高公公,此人手握兵权,怎能轻易放走?”
    高公公阴笑道:“王庆一死,他如断一臂。老奴早已布下暗棋,趁他不在军中,夺了他的兵权。何况他勾结弥勒教的罪证,此刻正摆在他的中军帐內,谁敢替他说话?”
    扬王闻言,掌大笑:“妙!妙!剿匪不利,正缺个顶罪之人,他倒送上门来!”隨即又嘆道,“只是高公公这一出苦肉计,当真叫本王佩服!”
    高公公淡然道:“老奴行走江湖多年,岂能不留后手?”
    说著,缓缓从怀中取出一块精铁护心镜,冷笑道:“此物虽小,却是保命之物。”
    扬王哈哈大笑:“高公公不愧是圣上身边第一能人,果然深谋远虑!”隨即目光转向丁春秋与那铁面人,拱手道:“这位老者想必是星宿海的丁老前辈了,久仰大名!”
    丁春秋神色偏傲,只微微頜首,道:“有礼。”
    扬王碰了个软钉子,心中暗恼,却忌惮这老毒物手段狠辣,不敢发作,只得转向那铁面人,试探道:“这位英雄是?”
    丁春秋淡淡道:“此子乃老夫与高公公的徒弟。”
    扬王讶然:“一徒拜二师?”
    高公公阴笑道:“此人名叫庄聚贤,天资卓绝,老奴先收他为徒,后来机缘巧合,又蒙丁老仙指点,可谓福缘深厚。”
    扬王连连点头,口中称讚,心中却暗惊:这二人一个用毒如神,一个邪功诡异,再加上高公公这般阴狠,当真没一个易与之辈!
    扬王轻抚茶盏,缓声道:“高公公、丁老仙、庄英雄三位联手,想来擒拿那虚言贼子当不在话下。”
    丁春秋白眉微皱,摇头道:“老夫前日曾与此人交手,纵使合我三人之力,只怕也非他的对手,否则那神木王鼎,老夫岂能轻易放弃?”
    “未必。”扬王悠然品了口茶忽然说道。
    高公公与丁春秋闻言齐齐望向扬王。
    但见扬王嘴角泛起一丝莫测高深的笑意:“诸位可曾听说过...化筋散?”
    曼陀山庄后山忽起大火,烈焰冲天,顷刻间吞噬了五六间屋舍,幸得庄中弟子奋力扑救,火势方得控制。
    虚言率眾忙了半日,待得火灭烟散,细细察看火场痕跡,却见四周並无自然引火的跡象,显是有人蓄意纵火。
    这边方才料理停当,李青萝便带著王语嫣匆匆赶往参合庄。
    参合庄惨遭焚毁之后不久,包不同失踪,邓百川又被发现死於官道之旁,尸身刀痕狞,显是遭人杀害后弃尸荒野。
    李青萝虽然一直不喜慕容氏,但终究碍著亲戚情面,更恐江湖中人讥讽她们母女凉薄无情,只得亲赴参合庄主持善后。
    眼下慕容世家凋零至此,竟再无旁支亲族可託付大事。
    虚言救火之后有些睏乏,也懒得动弹,主要是浑身儘是一股烟燻火燎的味道甚是难闻。
    逕自转去山庄温室,阿紫伺候沐浴更衣后,倒头便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几时,虚言感觉有人把他推醒,睁眼看到阿紫那精致的小脸,心想这姑娘真是...,
    只能养肥再杀了,只见阿紫小声道:“主人,有人来找你了。”
    虚言坐起来,阿紫连忙递上来热毛幣,说道,“是个中年人五十岁上下,神色不太好,说有要紧事见你。也没说自己叫什么,就是很著急的样子。”
    虚言用热毛巾敷著脸,睡意也减轻了几分,“叫他来吧。”
    “是。”
    阿紫离开后不久,领著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走了进来。
    虚言凝神望去,不由得心头一震。
    这蓬头垢面、步履蟎珊之人,竟是昔日威风漂漂的种师道。
    怎得如此狼狐不堪,如果不仔细看,根本认不出来。
    “种將军何以至此?”虚言连忙起身相迎。
    种师道跟跪两步,逕自寻了张太师椅坐下。
    虚言急唤阿紫取水,种师道接过水囊仰头痛饮,喘息稍定后方道:“杀害王庆的凶手非是公子...老夫惭愧,错怪公子,凶手是...是...“
    话音未落,突然“哇”地喷出一口黑血,
    虚言这才发现种师道左臂呈现黑紫色,右臂呈现蜡黄色,双目浑浊无神,嘴唇青紫乾裂,整个人萎靡不振,显是身中剧毒。
    虚言取出神农帮百解丹先让他服下,这种药虽然不一定能对症,但是可以延缓毒素扩散,又立即用內力为他疗伤。
    “公子不可,我身上又有毒。”
    虚言不答,掌力轻吐,將真气缓缓渡入。
    果然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在运功的时候,丹田气息滯涩,只得徐徐渡入真气。
    他原以为稍作调息便可恢復如常,岂料內力运转之际,仍是头晕目眩,竟不敢全力施为。
    约莫半灶香工夫,种师道面色稍雾,但双臂伤势依旧孩人。
    待到种师道静坐调息片刻,便將江寧府之行尽数道来原来他前去与高公公、扬王商议剿灭弥勒教之事,不料那高公公竟坦然承认杀害王庆,还诬陷王庆与弥勒教串通,故意激种师道出手。
    种师道一时激愤,打了高公公一掌,谁曾想,这一掌成了他意图造反的直接证据,更遭丁春秋与那铁头人联手夹击。
    种师道堂堂朝廷重臣,竟被这般奸侯构陷与弥勒教暗通款曲成了反贼,只为遮掩他们剿匪无能的丑態。
    赵宋朝廷腐朽至此,忠义之士报国无门,反倒性命堪忧。
    虚言本来就要找扬王算帐,原来这狗贼躲到江寧去了。
    阿紫忽然凑近细看,惊道:“种將军左臂中的可是星宿海丁老怪的毒?”
    见种师道额首,她立即从行囊取出一包药粉,和水调成膏状敷在伤处。
    不多时,种师道左臂的毒慢慢开始消退,原本的疼痛酸麻也逐渐好转。
    “十二个时辰后毒性自解。”阿紫得意道,
    种师道抱拳道:“谢姑娘救命之恩。老夫出门仓促,未带银两在身上,今后必当重谢,姑娘年幼,怎会医此奇毒?”
    虚言介绍道,“她是丁春秋的徒弟,叫阿紫。”
    种师道毕竟见多识广,对阿紫的身份也没有太过意外,说道,“没想到丁春秋的徒弟成了虚言公子身边的丫头,弃暗投明,甚好!”
    阿紫嘴道:“可是主人还没夸我呢。”
    虚言道,“你今天表现很好。”
    “嘻嘻。”阿紫顿时乐开了。
    阿紫受到虚言表演,更加积极热情,指著种师道右臂问道,“种將军,你右臂变成这样,是不是被一个铁头面具人给抓的?”
    种师道点头,“阿紫姑娘说的不错,就是那个铁面怪人。”
    阿紫道,“这毒须得下毒之人亲口吸出才能解。”
    种师道道,“此人像是丁春秋的手下,莫不是也是星宿派的人。”
    阿紫点头道,“他叫庄聚贤,虽然听命於丁老怪,但他更怕我,我叫他来,他不敢不来。”
    虚言道:“事不宜迟,阿紫你就辛苦一趟,去趟江寧,把那庄聚贤找来,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阿紫仰著脸道,“主人要怎么感谢我呢?”
    虚言用传音入密对她道,“下次犯错,不打屁股了。”
    阿紫顿足道:“哼!这算什么奖赏!”
    说罢,忽而双颊緋红,扭身奔出门去。
    虚言心里好笑,这小妖女怕不是真想我让天天打她屁股吧?
    “阿紫,等等。”
    虚言追出门拦住阿紫,“我和你一起去,顺便去江寧办件事。”
    “办什么事?”
    “宰了扬王这狗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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