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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1.89 迎春:晚上少睡会儿便是

    第89章 1.89 ?迎春:晚上少睡会儿便是
    第一卷1.89迎春:晚上少睡会儿便是五城兵马司,后衙。
    “当真?”裘良表情严肃。
    “这事儿我能胡说吗?”谢鳞哭笑不得,“我大哥刚拿下驍勇营,近期必然忙的够呛,哪里顾得上什么弹劾?少不了几位大哥帮忙处理。”
    为什么不直接找谢鯨討论?
    就他那直接混出“鲁莽”名號的情商,討论个屁!
    “看来,你们哥俩这段日子有些风头过盛。”裘良忍不住皱眉。
    “什么意思?”谢鳞愣了一下,“这应该是正常规矩吧?”
    “一般来说,朝廷不论文武,若是有谁新任高官,確实少不了弹劾,这也確实是规矩,可是按照惯例,怎么著也要等到位置巩固后才动手。”裘良语气有些压抑,“以老谢的情况来说,至少要等他把营头梳理的差不多,才会陆续有弹劾的摺子。”
    “你是说有人算计我们?”谢鳞这才明白过来。
    弹劾既然只是警告、不是为了將目標搞下台,仅仅是“走程序”的话,那就没必要太著急,为了不耽误公务,甚至还会专门推迟一段日子;可现在谢鯨刚刚上任,马上就有人搞事情,目的肯定不会简单,要是真的影响到公务,说不定真能把谢鯨搞掉。
    別忘了,他不是驍勇营总兵,只是“权知驍勇营诸军事”。
    参倒一个总兵和干掉一个代理总兵,两者的难度完全不在一个位面,如果前者是“史诗”,后者顶多算“地狱”,甚至“困难”。
    “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裘良先確认信息来源可靠。
    “翰林院,裘大哥放心,消息绝对可靠。”谢鳞立刻答道。
    “翰林院?你小子什么时候和他们扯上了?”裘良对此很不理解,他还能不知道某人的圈子?“这么长时间,唯一和你有关係的翰林只有.....你狗东西!”
    眼看著裘良一脚端过来,某人赶紧跳开,很是奇怪的躲到一边。
    “裘大哥又想到什么事情了?”
    “你特么..:.:”裘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指著某人半天没言语,半响才狠狠地坐在椅子上,“我记得梅翰林的儿媳就来过一次,还是婆媳二人一起来的,你都能给搞上?虽说我也看不上他,到底也是当朝翰林,他儿子还有秀才功名,万一传出去,你小子准备怎么办?”
    “额..:::.小弟自有安排。”谢鳞没想到会被猜出来,但他对上午的这对儿婆媳还是很自信的,连裘良都没想到他拿下的是婆媳俩,別人更不会想到,“现在最紧要的,是赶紧解决弹劾的事情。”
    “你迟早会死在裤腰带上!”裘良气的骂了一句,但也没再多说,“如此说来的话应该是真有人想要算计你们哥俩。”
    “怎么解决?”谢鳞赶紧追问。
    “一般面对弹劾,能做的无非就是上摺子自辩,如果知道对方是谁,也可以试试联繫。”裘良皱著眉头,“问题是,我们都是武勛,天生和这帮穷酸玩意儿不对付,根本联繫不上,恐怕只能在他们动手之后自辩了。”
    “太被动了。”谢鳞立刻摇头,等著对方打不是他的性格。
    “那你说怎么办?”裘良也很无奈。
    正所谓“文武殊途”,自北宋开始打压武將、抬高文臣之后,歷代除了元朝特殊之外,一旦天下太平、大战止息,武將必然会变成后娘养的,没功劳还好说,一旦立功受赏、甚至提升封爵,紧隨而至的就是成山的弹劾奏章。
    文官內部或许有爭斗,可要是面对武將,很快就会“团结一致”。
    特別是现阶段的大乾王朝,文官的穷酸气息愈发高涨,对武將不只是朝堂上打压,还要加上在舆论方面的全面抹黑与污名化,如果说北伐之役的大败前,文武双方还能谈谈“將相和”的话,现在这种事情早已成为歷史。
    比如,哪怕是梅翰林这种一辈子没希望、註定要在正七品翰林院编修位置上干到退休的纯废废,一样对武將各种看不起,张口武夫闭口丘八就是他们的態度。
    这种情况下,想要私下和解都难搞。
    等等,梅翰林?
    他想起来,上午贾璉好像提过,这爷俩近期和贾政多有来往。
    “裘大哥,我想起一件事。”想到这里,谢鳞赶紧把梅家和贾家的恩怨、来往,以及这爷俩的穷酸现状讲一遍,末了才说道,“现在看来,他不论如何都不会有什么希望,如果能多给银子,我觉得应该是可以拿下的。”
    “你现在好像手头挺宽裕的。”没想到裘良竟然说到这方面,“我大概明白你和梅家少奶奶的事情了。”
    “裘大哥,我们在商量弹劾的事情。”谢鳞哭笑不得。
    “行吧,不管他有多大能耐,至少有个消息来源就好。”裘良点点头,“这样,今晚我亲自跑一趟荣国府,和政二叔商量清楚,儘快把梅翰林找来,银子你出;再一个,我不管你之前做过什么,这段时间千万別特么搞出事情。”
    “裘大哥放心,我知道分寸。”谢鳞选择性忽略了上午的事情。
    “还有,你的官服很快就能送来,印信却需要多等几天才能到,这个我也没什么办法。”裘良忽然提了这么一句。
    不知道为什么,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有些躲闪,
    “这能有多麻烦?”谢鳞理解不能,“区区一个官印还需要多高的技艺?实在不行你告诉我样子,我找人帮忙,自己刻好行吧?”
    官员怎么证明自己的官身?
    官服只是一个方面,却又不是最主要的,像是数量眾多的“捐官”,典型例子是贾璉这样的“从五品同知”,其实也有官服,甚至连必要时面圣的朝服大装都有,因为封建时代的官服需要自己出银子定做,质量各有不同,比如,贾璉的官服绝对比梅翰林好得多。
    但真正赋予官员权力的是官印,这个可不是谁都有,不管是哪一个官员,只要涉及到公务,必然少不了“盖章”,没有加盖官印的任何公文材料,都是废纸一张,官印才是权力的象徵,官员换届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官印的交接。
    嗯?
    难道五城兵马司之前没有人担任千户,所以没法交接吗?
    “滚蛋!”没等他想明白,裘良就不耐烦的骂了一句,“你要是真急,自己去找內务府,你不是认识忠顺王府的郡主吗?忠顺王有权监管,说不定她愿意帮忙,老子没空多问!”
    “额.:::.大哥说了算。”谢鳞能怎么说?
    让周璇去帮忙催促官印的事情?那特么还不如等著呢。
    “还有,你现在是正五品武官,也已经收到吏部的公文,名义上算是得到上朝的资格,所以要有一份谢表。”裘良好心提醒他,“千万別不当回事,这种事情往大了说,骂你一句不知恩都是轻的,甚至上升到对陛下不敬的程度,最好儘快送去。”
    “我还得写这个?”谢鳞赶紧赔笑,“裘大哥,小弟的能耐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写得出来?您看是不是.....”
    他的“前身”是个纯紈綺,连认字都不咋样,现在的各种知识,还是他当年身为老师的“自带”,更別说写文章之类的高难度工作;问题是,他一个现代理科老师,根本不写古文,连毛笔字都不咋样。
    还要写贺表?
    臣妾做不到啊!(.jpg)
    “自己去找个师爷,后天小朝会我替你带过去。”裘良根本懒得接茬,“没有不要紧,你大哥会带著板子帮忙。”
    “裘大哥,你是我亲哥,这么短时间你让我上哪儿去找个师爷?”谢鳞哭笑不得,“这样,你以前应该也上过谢表、贺表或是奏摺之类的吧?给我几份让我凑一凑唄?
    反正我一个武將,只要写了就算数,写不好也能理解不是?”
    “你大哥也有。”裘良不想麻烦。
    “我大哥那脾气,估计连师爷都是凑合著用的,更別说他也刚刚升了位置,公文肯定一大堆吧?”谢鳞一开始就考虑过,然后放弃了。
    “说的倒也是。”裘良总算答应,“我这就让人找找,半个时辰之內肯定能弄好;再一个,荣国府那边你也別忘了去一趟,弹劾毕竟是你大哥的事情,他不去还可以说太忙你要是也不去,就显得太没诚意了。”
    “裘大哥让人直接送去我那院子吧,小弟也会吩咐好。”谢鳞稍一考虑就想起一个合適的人选,“至於荣国府,璉二哥约了饭局,明天珍大哥招待,到时候我一併解决。”
    “你小子这胆子一一”裘良忍不住又想踢人,但被躲开了,“动了寧国府后宅那位姑娘,还敢去吃贾珍的酒,我要是他,就算不在酒里下础霜,也会把你灌醉了绑上沉塘!”
    “裘大哥不是说,这事儿他根本不知道吗?那就这样唄。”谢鳞表示无所吊谓,不论是贾珍还是贾蓉,他一点儿惭愧或是同情都没有,“横竖咱们四家都要和那位小王爷联繫,就当是我好了。”
    “说的也是。”没想到裘良竟然同意,看来他对贾家的態度也就那样,“行了,没什么事情你可以滚蛋了,等著我管饭吗?”
    “渣!”谢鳞屈身一个打千礼,然后在裘良打人之前跑路。
    “回来!”裘良想起什么,急忙叫住他,“中午酒席你安排好了?”
    “还能怎么安排?安合居,让各位兄弟儘管去,到多少人我就准备多少桌菜,想吃多久我就让厨子忙到什么时候。”谢鳞哑然失笑,他和婆媳俩打完排位,到前面几句话就吩附完了,“横竖是小弟自己的產业,省银子不说,办事也方便。”
    “你自己担待些,我还有事要处理,中午过不去了。”裘良这才点点头,“只一个,
    別误了事,若是耽误公务,其他人我都按规矩处置,你小子直接腿打断!”
    ”谢鳞只能苦著脸说好话,“裘大哥,你是我大哥啊!”
    “我要是老谢,先打断你第三条腿!”裘良一瞪眼,嚇得某人双腿夹紧,“咱们衙门的兄弟你不用担心,虽说我走不开,该交代的都交代过,外面的你千万要小心些,別特么被人灌几杯马尿,就忘了自己姓什么!”
    “小弟是那种人吗?”谢鳞很无语。
    “这两年倒还凑合。”裘良这才点头,顺便举起茶杯虚让。
    “小弟告辞!”
    荣国府,贾母院。
    时间刚过申初(十五点),日头已经偏西,平时很热闹的厅却悄无人声,就连应门的婆子都靠在安泰炉边打瞌睡,因为按照时间安排,荣国府的女眷都在歇中觉。
    进门的袭人却不担心,她很清楚三春的作息,因此招呼一声就直奔后宅东厢房。
    “姐姐怎么来了?”大概是刚起来的原因,惜春还没梳洗打扮,迷糊的眼神配上蓬鬆的髮髻,看著竟有几分俏皮可爱,“可是有什么事情?”
    “见过四姑娘!”袭人和三春不止一次相见,自然也无所谓害羞,轻轻一个万福后起身,亮出手中的资料袋笑道,“我们二爷让我来找三姑娘,说是有些事情要她帮忙。”
    “哦?”惜春有些好奇,“什么事情一定要找三姐姐?我和二姐姐不行吗?”
    “我们二爷说,姑娘看看也无妨,只是可能会觉得没什么意思。”袭人直接把资料的递过去,“过来送信的人把这个交给我,还有一张二爷手写的短笺,说是要一份什么“谢表”,我也就跟著认识几个字、不算睁眼瞎罢了,哪里懂这些?”
    “这都是朝廷的公文啊,看著像是底稿。”惜春稍一翻阅就露出惊讶之色,“鳞二哥让你送来,给三姐姐的?”
    “这是我们二爷留的短笺。”袭人赶紧从袖袋中取出一张纸。
    “什么公文?”两人正说著,探春一边在侍书的帮忙下擦头髮,一边迈步出来,向袭人点点头就接过材料,扫一眼短笺开头面露无奈,“鳞二哥倒是放心,他的文笔我知道,
    自己做不到就为难我们。”
    “我们二爷在短笺中说,姑娘们想要什么条件,可以儘管提出来,只要能做的,他一定做到。”袭人面带温柔的笑容陪著说话。
    “真的?那我要......”惜春美目一亮。
    “死丫头,还不快去梳洗,乱七八糟像个什么样子。”探春顺手把她推进里间,这才坐下让侍书和袭人一起服侍盘头,“好姐姐,鳞二哥可曾提过什么时候要?”
    “姑娘仔细看看吧。”袭人急忙把短笺放在梳妆檯桌面上。
    “后天让裘大哥帮忙代呈?”探春眉头轻皱,“这怕是难了。”
    “什么难了?”正说著,迎春扶著司棋出来,却是已经梳洗好。
    “二姐姐看看便知。”探春將短笺递过去说道,“若只是抄写之类,我们姐妹確实擅长,可这朝廷公文,以前从未弄过啊。”
    “鳞二哥不是说,还送来不少以前的样本吗?我们辛苦些,晚上少睡会儿便是。”迎春虽说也觉得不容易,却没有多说什么。
    “也罢了!”探春照著铜镜,对刚刚盘好的髮髻挺满意。
    “好姐姐,今晚你留下帮个忙吧。”侍书轻声说道,“我要给两位姑娘磨墨洗笔,入画又是个废物,让司棋姐姐替你回去就是。”
    厅中姑娘齐齐面颊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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