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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1.93 尤氏:死相,你觉得什么?

    第93章 1.93 ?尤氏:死相,你觉得什么?
    第一卷1.93尤氏:死相,你觉得什么?
    景田侯府,內书房。
    十二侯四家的现任家主聚在一起,商量这次的弹劾之事,只看他们阴沉的表情就知道,问题不好解决,尤其是遇到麻烦的谢鯨。
    “真有你说的这么厉害?”哪怕听完裘良的解释,他依然觉得难以置信,“不就是一个煤炉子吗?取暖、做饭而已,何至於此?”
    “这些日子、其实也就一个月多点儿,你挣了多少银子?”裘良立刻反问,然后看到谢鯨那副茫然的样子,只能无语摇头,“算了,我告诉你,咱们各家的分配我就不说了,
    只一样,內务府前几天送来的帐单上明確写著,去掉所有支出后,全部收成超过五万两。”
    “多少?”不只是谢鯨,蒋子寧和戚建辉的脸色也变了。
    “你们自己看!”裘良乾脆从抽屉里拽出一本帐册,“啪”的一声扔在茶几上,“我们都明白,內务府不可能老实,挣的银子肯定被他们黑掉不少,就算是这样,剩下的数字依然非常可怕。”
    另外三人头挨著头翻看帐册,很快都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怪不得那群穷酸要搞我。”良久,谢鯨合上帐册喃喃自语。
    “问题是,我们就算发现原因,还是没办法解决。”蒋子寧皱著眉头拿过帐册,边翻看边说道,“这件事根本轮不到我们说话,內务府更不会让我们插手,能分银子就算是给足面子了。”
    “先別说银子的事情,横竖我们都办不到。”戚建辉很明显不想放手这么多收入,“老裘,你刚才说,翰林院和督察院都出手了?”
    “国子监也不好说。”蒋子寧眉头紧皱,“既然涉及到这么多银子,不把我们搞掉,
    他们怎么分?”
    “老裘,你刚才说,梅家父子根本不接茬?”戚建辉想起另一个问题。
    “他们接茬也没屁用,梅錚这辈子大概都不会再再动,这么大的事情他要有办法,还会混到这熊样?”裘良完全不屑,“不用管他,翰林院的事情不急,最麻烦的是督察院。”
    “左都御史吴敏一向自居为『清流砥柱”,对我们横挑鼻子竖挑眼,这么好的机会,
    要说他不抓住,谁信?”蒋子寧非常烦躁,“我原想著是针对老谢,可现在看来,这件事我们无论如何都必须过去。”
    “怎么过?”谢鯨从来都不是擅长动脑子的人。
    “那小子呢?”戚建辉突然问道。
    “谁?”谢鯨没反应过来。
    “鳞小子。”裘良一把夺过蒋子寧手中的帐册扔回抽屉,“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可是这这两年,他的脑子挺好使,横竖这次的麻烦不小,都是因为他当初搞出来的炉子,不如找他问问,只可惜现在恐怕不行。”
    “荣国府?”谢鯨总算想起来。
    “老谢,正所谓『长兄如父』,鳞小子对那边府里三姑娘的心思你也听过,到底什么想法?”裘良却说起另一件事。
    “还不是那小子的意思?”谢鯨毫不客气。
    “听我一句劝,这事儿你別管了。”看著眼前的老伙计,裘良非常无奈的摇摇头,“这小子的能耐一一嗯,我是说在女人身上的能耐远超我们三个,真要是弄出什么事情来,你別说话就行。”
    “你的意思是,那府里的三姑娘已经有事情?”谢鯨脸色猛变。
    “別胡说,我什么时候有这个意思了?”裘良嚇一跳,赶紧补救,“算了,我要是再不说,你们指不定能想出什么来,知道我是怎么得到老谢被弹劾的消息吗?那小子告诉我的,你们能想到他是怎么知道的吗?”
    “他在翰林院有路子?”蒋子寧刚说完,自己就摇摇头,“不可能,那群穷酸连我们四个都不搭理,更別说他一个小千户。”
    “老裘,別卖关子了,赶紧说出来。”戚建辉有些不耐烦。
    “梅翰林的儿媳妇告诉他的,原因不用我解释吧?”裘良一句话就把三个老伙计全部砸蒙,“行了,这件事你们知道就行,別特么弄得满城风雨,真要是把那群穷酸逼急、搞得太难看,我们的乐子就大了。”
    “那个梅秀才的老婆?”戚建辉知道的更多一些,考虑半天看向谢鯨,“老谢,我觉得老裘说的有道理,鳞小子的事情你还是別管这么多了。”
    “我以前也没怎么管吧?”眼看三个老友都这態度,谢鯨忍不住嘟囊,“说的我好像能管到似的。”
    “好了,既然我们都想不出办法,那就等他过来再说。”戚建辉不耐烦的打断他,“老裘,派个人去叫一下,现在事情这么急,哪还顾得上让他儿女情长。”
    “我还能让人把他从贾府老夫人那里拉过来?”裘良哭笑不得,“政二叔的酒量不行,所以他的宴席一向快,贾珍还有贾璉的酒席可不会,我从荣国府回来这么久,他们几个喝没喝完都难说,就算喝完了,这会子怕也来不了。”
    “那就今晚吧,你们仁到我那里坐坐。”谢鯨立刻说道。
    “今晚?也好!”其他三人想了想,都认同下来。
    寧国府。
    谢鳞到底还是没当成,不说什么底线或者控制之类话题,时间也不够,他在贾珍那里喝完酒、离开会芳园的时候,都已经过了申初(十五点),又和秦可卿聊完天,都快到申止(十六点)了,实在没办法继续拖延。
    不过,该享受的他也享受了,秦可卿足足一烂香工夫才站起来。
    尤其是怀里的玉佩,他反覆把玩著没有鬆开,中间的“珂”字是她的真名吗?周珂?
    再想想淑寧郡主的闺名周璇,辈分倒是能对上;这么说的话,现在的名字“可卿”算是化用。
    暂时只能想这么多,他接著自然还得去荣国府,没办法,盯著人家姑娘,就算不把关係搞得多好,总不能弄到很差吧?贾家那帮人都是一个毛病,办事儿或许不行,坏事儿一个能顶八个。
    反正寧荣二府挨著,走路也不远,用不了几刻..:..个时辰“怎么又喝这么多?”丛绿堂前,尤氏温柔的站在院门口,“看你这一身的酒气,想去西府更不能这样吧?还不过来喝杯凉茶醒醒酒,省的过去让人烦。”
    “额..:..大嫂子,时辰已经不早了,总不能让你们老夫人等著吧?还是快点儿过去为好。”望著眼前的美妇人,谢鳞虽说很有想法,无奈刚才在秦可卿那里,虽说没有进行实战,到底演练过的,消耗也没法忽略,“我觉得凉茶不如下次一一”
    “死相,你觉得什么?”尤氏白他一眼,拽著进了院子,还没忘“”的一声关死院门。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avi)
    所以,等他终於到贾母院的时候,已经快到酉初(十七点)。
    “怎么喝成这幅样子?”就在前院垂门的门厅,看到他扶著老腰晃晃悠悠进门的样子,正好准备回自己院子、接下来吃饭睡觉的李紈很奇怪,好心上前扶住他,“璉兄弟也真是的,怎么就一”
    “见过珠大嫂子!”某人中规中矩的行礼。
    “胚!”谁知道小寡妇突然面颊泛红,四周看看確认无人就猛的推他,“怪不得这副鬼样子,东府里哪个小妖精,把你吸成这样?”
    幸好还有丫头素云,一边忍著笑一边好心扶住他,要不然刚才李紈的那一下,真有可能把他推倒在地一一额,不是那种推倒。
    “你胡说什么呢?”哪怕再尷尬,某人也决定嘴硬到底。
    “尤大嫂子?”却不想小寡妇轻轻靠在他胸口,琼鼻皱了几下就抬起头,俏脸露出惊讶的神色,“早听说东府乱七八糟,珍大哥连这个都能忍?”
    “真有这么明显?”谢鳞都蒙了,身边的女人一个个都特么警犬吗?鼻子一动不说胭脂水粉,连人都能分辨出来?
    “宫里的桂香露,东府里也就两个人能隨便用。”李紈没好气的白他一眼,“蓉哥儿媳妇我听说已经有日子没露面,你应该碰不到才对,尤大嫂子怎么也如此不检点,落下这么明显的话把?”
    “你呢?用的什么香露?”谢鳞先看看四周,確定安全后露出古怪的笑容。
    “我这烧糊的卷子,还用什么香露。”李紈懒得再说,推开他扶著素云就要继续走,
    到门口时突然顿住脚步,犹豫片刻后还是回过头,“还好你去的是东府,要是我们这边府里,我还担心凤丫头呢!”
    “什么意思?她也用的桂香露?”谢鳞总觉得小寡妇是话里有话,“你倒是说清楚啊!”
    不过李紈没再理他,主僕俩互相挽著,娉娉婷婷的离开院子。
    既然弄不明白,他也懒得再想,揉揉脸揉揉腰,让自己看起来状態好点儿,这才在脸上堆起笑容,大步向厅走去。
    “啊哟,千户大人这是掐著饭点儿来的?”不用问,刚进门就这么阴阳怪气的,肯定只有王熙凤,“人呢?都死到哪里去了?还不快到厨房招呼清楚,捡些白菜豆腐的端过来,要是被人看见肉,以后天天来还怎么得了?”
    “是,二奶奶!”周围的僕妇丫头全都跟著凑趣,还真有人捂著嘴边笑边离开厅。
    “见过老夫人,今日来迟万望恕罪!”谢鳞狠狠瞪了一眼某辣子,换回白眼一个,“本来我是中午到的东府那边,这个..::.珍大哥实在热情,就耽误不少功夫。”
    “看出来了,这一身酒气,都快让整个府里变味儿。”又是王熙凤,一双丹凤眼稍微吊起,看起来那叫一个刻薄,“真可惜,我们这里没有换洗的衣服给你。”
    某人立刻满脸涨红,额头的青筋条条绽出,接连说出一些难懂的话,什么“兄弟情谊”、“感情深一口闷”、“酒品就是人品”之类,引起眾人鬨笑,厅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好了,凤丫头还是赶快坐下吧!”贾母笑的直捂胸口,身后的鸳鸯赶紧帮她拍拍,“再这么下去,不知道的真以为老婆子请不起一顿饭,故意找个辣子过来赶客呢!”
    “苍天啊,大地啊,终於有人说句公道话了!”谢鳞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认真向贾母行礼,“再让璉二嫂子叨叻下去,我怕这门外的大雪停不下来,恐怕得下到六月才行啊!”
    “啊?”王熙凤表情一憎,完全没理解。
    女眷们笑的更开心了,丫鬟婆子不知道懂没懂,一样跟著笑。
    “二嫂子,鳞二哥这是说自己冤屈。”惜春忍不住好心解释,“你忘了,年前还让戏班子来府上,唱过好几折《竇娥冤》呢!”
    “谢老二,连你也欺负我不识字!”王熙凤“气的”抄起鸡毛掸子,非要追著某人给他几下,两人绕著厅转起来,看的所有人止不住笑,“我就不信了,你这从小没进过几天私塾的坏种子,究竟能懂多少诗书!”
    “至少我知道,“七出”里面包括『多嘴多舌”。”谢鳞一边跑一边招呼,“看我不告诉璉二哥,让他好好教育一下!”
    “我看哪个敢?”王熙凤追了半天,哪怕是气喘吁吁、俏脸见汗,却哪里可能追上某人?只好气哼哼扔下鸡毛掸子,歪在贾母怀里求安慰,“老祖宗可要为我做主啊!”
    “凤姐姐,远来是客!”探春忍看笑提醒。
    “他算什么客人?娇客吗?”这下王熙凤又来劲儿了。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人家好心帮你,还要被你编排笑话!”探春登时面颊绑红,了一口不再说话。
    “哎呦呦,被我说中了!”王熙凤还想继续。
    “见过老夫人!”谢鳞却不能任由她这么摆活下去,探春和迎春加起来,脸皮都不如她厚,“不知今日招晚辈过来,究竟有何吩咐?”
    “哪里谈得上吩咐?”贾母看出他对两个妹子的照顾,脸上露出非常满意的笑容,“还不是听说你点了千户,一帮子妇人没见过世面,就想看看这正五品的官服长什么样子?”
    “老夫人说笑了,哪有穿著官服串门的?”谢鳞哭笑不得,这哪是要看看衣服,而是故意“提醒”他,不要因为升官就不来往。
    “鳞二哥,我怎么听说,你好几次去梦坡斋,都是直接穿著官服的?好像还掛著刀?”惜春好奇问道。
    “还不是政二叔,下帖子也好、打招呼也罢,从来都不记得分时候,想起来就让我上门。”谢鳞“无奈”抱怨,“我一个晚辈,还能不来吗?可衙门里的事情也不能耽误啊,
    下衙就往这边跑,不就是一身官服掛著刀?”
    “委屈你,我有空说说他。”贾母含笑点头,“只是这官服之事,怕是暂时看不到了,改天让你三个妹妹过去,想看多久看多久!”
    厅立刻一静,下人们齐齐低下头,几个主子全都表情古怪。
    “怎么,谢老二,你还招待不起啊?”王熙凤立刻叫起来,看著明显是在圆场。
    “哪里,我还不是怕三位妹妹嫌弃?”谢鳞才不担心呢,虽说三春上门不止一次,可要么是默认,要么是偷偷去,完全没想到贾母今天会公开点出来,“只是,我们两家再如何亲近,自家人听听也就罢了,外面还是不要乱传的好。
    贾母立刻表情冰冷,慢慢扫视一圈。
    所有僕妇丫头全都脸色猛变,稀里哗啦跪了一地。
    上次探春被裹成“婴儿包”的事情泄露,打死的奴才真不少。
    接下来,大家都很自觉的避开话题,只谈些开心之事,主要还是某辣子,其他人更多是跟著掺和几句。
    “都出去吧,招呼厨房摆饭。”足足两炫香之后,王熙凤开口收场。
    “老夫人见谅,晚辈告辞!”谢鳞立刻行礼,关係再亲近也没有跟著女眷吃饭的道理贾宝玉:你再说?
    “我这里就不留你了。”贾母含笑点头,“不过,你二叔那边又不是不能坐,横竖他有朋友在,你们能认识也好。”
    听起来好像是帮忙介绍关係。
    “鳞二哥,今天中午梅翰林来府里拜访,不想喝多了几杯拖的晚些,被二叔留下小住一日。”一直没开口的迎春轻声说道,“就连梅家夫人和少奶奶也没走,歇在贵宾客房院。”
    “哦?”谢鳞想起那对儿婆媳,忍不住心中荡漾,“多谢老夫人盛情,晚辈还是要回去,家兄上午就招呼过,说是晚上有事。”
    贾家自然不方便再留。
    某人不知道,这次他蒙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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