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1.98 惜春:二姐姐竟然看.....这种书
第98章 1.98 ?惜春:二姐姐竟然看.....这种书第一卷1.98惜春:二姐姐竟然看..:..这种书大概是早已立春的原因,一进二月,天气一天天暖和起来,再加上连续的大晴天,虽说早晚还是寒气逼人、寒风如刀,中午左右好歹不至於像以前那样,太阳出没出几乎感觉不出来。
存了一个冬天的积雪总算开始融化,可惜只有天气最温暖的一段时间才行,大部分时候依然不变,甚至一到晚上,白日里化开的雪水全都结冰,就这么冻了又化、化了再冻,
京城的大部分道路都变得像是沼泽一般,湿滑、泥泞,时不时还特么有陷坑。
幸好,谢鳞的辖下都是最高级的贵族、官员区,不论街道还是小巷,大部分都能混上青石板铺地,不影响他上下班,甚至连平日巡逻都没怎么遇上泥泞路,因为真的很少。
差別大致相当於富人区和贫民窟,一个城市,两个世界。
不管怎么说,隨著天气终於转暖,整个大乾王朝上下总算都能鬆口气,虽说完全升温还需要很长一段日子,好列有了盼头儿。
华夏有看最好的百姓,只要生活还有希望,他们永远都稳得住。
但是,再好的百姓也有底线,如果谁真的以为,自己是所谓的“天授”,把百姓逼到绝地,他的下场已经在歷史书中反覆出现过。
“王侯將相,寧有种乎!”(.tt)
这半个多月,谢鳞的日子没啥好说的,连起来无非就是上班等下班、下班有酒局,过得无比平静,哪怕是他竭力自製,大部分时候依然喝的醉不说,指不定还有人家故意安排的“酒为x之媒”之类问题。
当然,在这件事情上,他可以理直气壮的说,自己守身如玉。
代价就是家里两个丫头又爱又怕,已经非常“主动”的邀请荣国府“姐妹”来玩儿,
不主动不行,现在连晴雯的亲戚都有些不准。
连带的另一个代价一“我被酒色所伤,竟会憔悴如此,自今日起,戒酒!”(.png)
这次真是喝的太多(確信)!
当然,这里的“平静”仅仅是对谢鳞来说。
半个多月,他一次都没看到自家大哥回家,多次到五城兵马司衙门,也没看到裘良过去,更別说平时就不多见、一般只有喝酒时才遇上的蒋子寧和戚建辉。
不过,他也不是没有情报来源,別忘了有位一直拉拢他一一应该是以他为抓手、企图拉拢谢鯨的淑寧郡主,可惜始终没什么突破。
这位娘娘开始时每天派人给他送消息,目的当然是为了嚇唬人,多数是今天有多少人弹劾、明天有多少参奏,仅仅数日之后,这些数量全部开始下滑,到上个月底彻底雪崩,
就在谢鳞等著好消息到来的时候,人家不送了。
大概是没嚇住他还有反作用,周璇不想丟人了。
唯一可惜的是,两人从上次谈过“中成药”的事情之后,至今再未相见,搞得某人还有些想念傲娇郡主。
幸好,冯紫英及时接上话题一一从这里也能看出来,人家其实没怎么在谢家“投入”,直到弹劾结束才真正露面,走个过场就完。
当然,这也和谢鯨、谢鳞一直不愿投靠有关,谁也別说谁。
这位公子哥儿自二月初开始,到寧国府喝酒的频率和强度都有些过高,每次还都给某人下帖子,也就是贾珍父子还有贾璉都是紈綺、根本没多想,换个人早就看出他的“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操作。
从他这里来的都是好消息,大部分是今天又少了多少弹劾、明天哪个穷酸因故被外放甚至贬謫,到前天为止,这次的弹劾之事彻底了局,基本没人往上递摺子,也不再动不动“臣有本奏”。
虽然到现在为止,某人仍然不知道中间具体发生过什么。
没办法,以他现在的身份,根本参与不进如此“高端”的斗爭。
倒是这些天的酒局不错,让他弄到不少好处,无非就是尤氏的酒后凉茶,或者秦可卿的各种演练之类,反正贾珍的酒席肯定在会芳园某处,不论哪里都离天香楼不远,也都需要横穿寧荣二府回家,中间路过丛绿堂。
以及-
“青麟,买下这里没留下什么处理不乾净的手尾吧?”就在谢家二房院后面、只隔著一条胡同,原属於谢家一个老亲兵的小院已经被买下,小寡妇李紈正被某人揽著,挨个房间转悠,“妾身不是担心麻烦,只是不想你为了我,惹下什么乱子。”
像极了一对儿年轻夫妇查看自家刚装修好的房子。
嗯,二婚那种。
放心,绝对没有男的没钱就不许进门、还和前任不乾不净问题。
因为前任的贾珠早死了。
咳咳!
“不会的,这里原来住的徐叔,是先父的亲兵之一,於我谢家有大功。”谢鳞笑著解释,“还有他和儿子、儿媳一家,现在徐大哥已经隨著我大哥升为总兵而提拔重用,担任试百户之职,为了工作来往省事,已经全家搬去驍勇营附近居住。”
“徐叔?”李紈微微一愣,“我记得你刚进门时称呼门房..:::
“没错,就是他。”谢鳞点点头,“他老人家『故土难离』,不肯跟著儿子一家搬走,横竖將来你也有事要办,自己出去不方便,我就让他和我那里的孙伯一样,留下当个门房,以后儘管吩咐便是。”
“有劳了!”李紈对此非常满意,正好两人走到正房正臥,她打量著房间、最主要是中间的安泰炉烧的正旺,“其实不用这么著急的,横竖兰儿什么时候过来都行,早几天晚几天不耽误。”
“放心吧,不碍的。”谢鳞知道她完全不懂,但也没有继续解释,因为按照这个年代的知识水平,他根本解释不清楚,“横竖都是別人干活,多不了几两银子,早一天完成,就早一天省事儿。”
化学推理分析题:
已知,房屋装修常用熟石灰抹墙,其成分为一一农村在装修完成后,经常把炭盆或者火炉放在房间內,这些燃烧產生的一一会和熟石灰发生反应,產生一一化学方程式为一这些都是送分题,有做错的没?出去站看!
谁在说禁止体罚学生?我让你..:::(抄起教鞭就抽)
“如此便好!”李紈总算放心。
“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谢鳞笑著扫视周围,无奈发现所有的家具都处於“裸机”状態,没有任何生活用品,只好揽著小寡妇坐在床板上,“这次要不是你帮忙带话,
让我和你二叔联繫上,进而说服国子监,我大哥的事情恐怕会麻烦许多。”
“其实,我二叔也不想多管閒事。”李紈的出身就註定,她比一般女性知道的更多,“正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妾身不知道如此规模的弹劾所为何事,却没想到二叔也说不清,换句话说,无论是什么好处,都与他没有关係。”
“其实和国子监也没啥直接关係。”谢鳞遂將督察院、吴敏、吴贵妃、翰林院、王奋、王皇后、乃至於安泰炉的事情详细解释一遍,惊得小寡妇小嘴微张,半天合不上,让他忍不住低头细细品尝,“恰恰相反,这种事情要是真的沾上,说不定才是抄家灭族的麻烦。”
“当真如此?”李紈看起来有些傻傻的。
“喂,你这个样子我很不舒服。”谢鳞无语的在她面前晃晃手,“让我以为刚才做的事情毫无作用,甚至没让你產生什么感觉。”
“你呀!”李紈哭笑不得,只好主动扬起臻首,任凭某人再次享受一番,“不过是一次弹劾,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牵扯?”
“有或是没有,其实一点儿都不重要,我们自己也不知道这次弹劾的吴敏到底怎么想。”谢鳞淡淡摇头,“只要让相关的人员相信就好,比如这次我和你二叔相见时,仅仅开了个头就让他脸色大变,因为他很明白,我既然敢说,肯定就有办法把消息递上去。
我们见面之后的第二天,国子监的弹劾奏摺就减少大半,不到五天全部消失;翰林院那边更快,我们打通路子、送出消息之后的第三天,所有人员全部停止搞事情;就剩下一个督察院,独木难支不说,其他人也不是傻子,谁愿意再捲入夺嫡之爭?”
“义忠亲王之乱过去才十几年,怕是没人敢忘。”李紈表情苦涩的伏在爱郎怀中一一李家也是这次变乱的最大受害者之一,“还有一件事,我二叔这次愿意帮忙,並非只因为我的情面,当初父亲虽说和荣国府断绝关係,家里和武勛方面的来往却没断。”
“当真?”谢鳞很惊讶,“你是说,你二叔和八公那边?”
“家父和甄家也有联繫。”李紈点点头,“可惜,这些年隨著时间推移,家父起復的希望愈发渺茫,李家逐渐失势,这些来往还剩多少,怕是谁都说不清。”
谢鳞点头表示明白,而且他知道的更多一一李守中后来再也没有起復,最后鬱鬱而终、英年早逝,二房的李守义同样没多活几年,以至於他死之后,妻女只能从江南过来,
千里超超投奔李紈。
也就是说,现任正五品经学博士的李守义,很快就会有机会外放江南,具体职务不详,很可惜干不了几年就会没命,原因不详。
这些他肯定没法说,而且帮不上。
“想开点儿,不是还有我吗?”他只能这样安慰。
“我可不敢太放心。”大概是早已习惯这样的日子,李紈的忧愁来得快去的更快,“谁能想的到,你竟然会直接写信,让袭人带给我,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你就不怕她一个不小心弄丟了,让我直接没命?”
“我要是早知道你这么大胆子,隨便哪天晚上,都敢找个藉口跑出来,何苦如此折腾?”谢鳞哭笑不得,“像今天这样..::.:”
“谢千户,不知你口中的“隨便”怎么解释?”李紈立刻变脸。
“我倒是希望你更隨便一点儿。”谢鳞坏笑著不老实起来。
李紈白他一眼,眯起眼睛隨他怎样。
唯一的问题,因为没有任何臥具,动作较多的某人膝盖磨破了。
荣国府,贾母院。
迎春和往常一样,歪在內间床头,翻看著手里的书册,探春却没有继续练字,而是坐在“写字间”的书桌前,认真翻看著一奏摺底稿,时不时还会放下来,皱眉思考一番,
整个人充满知性美。
只剩下惜春一个,大概是画画累了,此时正扔下画笔揉著手腕,扭头看看两个姐姐,
拈起一枚大个儿点心,边吃边走到探春身边。
“三姐姐,你又在翻这些东西?”扫一眼书桌上已经被翻到毛边儿、几乎每一段都有圈点的奏摺,咬一口点心边吃边说,以至於声音有些含糊,“鳞二哥让你写的那份早已递上去,如今还不知道结果如何,你还看著作甚?”
“傻丫头,就知道吃!”探春无奈的放下手中奏摺,夺过妹妹手里的点心,不断揉著她的小脸,“你看看自己,胖的脸都圆了,再吃下去变成一个小胖妞,看看將来谁敢要,
怎么嫁得出去!”
“鸣鸣一一”惜春想说话却张不开嘴,好不容易从姐姐手里挣脱出来,赶紧捂住已经被揉红的脸颊,“三姐坏透了,什么嫁出去嫁不出去的,我才不管,实在不行就跟著你,
一辈子都赖上,横竖鳞二哥又不是养不起!”
探春刚想说什么,就听到內间里“吧嗒”一声,却是迎春的书册掉在地上。
“死蹄子,好互有些羞耻心!”她没想到竟然会因此而碰上麻烦,只能无语的一把楼住妹妹,揽著她回到內间坐在床沿上,“女儿家哪有不嫁人的?再不许说这等胡话一一二姐姐看的什么?”
“没什么。”迎春急忙摇头,將刚刚捡起的书册塞进被子,“刚才看的高兴,一不小心弄掉了。”
只是看她的脸色,惜春都知道在说谎。
“我倒要看看,到底什么书。”趁她不注意,惜春突然一翻身跑到大床中间,从被子里拽出书册翻开,“竟让二姐姐一一呀!”
“小心些!”捡起被惜春扔在地上的书册,探春看看面颊羞红不敢抬头的迎春,再看看气鼓鼓扑到自己怀里的惜春,只觉得心好累,“死丫头,还看吗?”
却见书册封面上毫无字跡,但翻开的扉页上印著《西厢记》。
“二姐姐竟然看..:..这种书!”惜春红脸瞪著迎春。
“好了,越说越不像话!”探春无奈的揉揉太阳穴,“鳞二哥也真是的,让他帮忙找几本书看,竟然送来这个,传出去还得了?”
“啊,是鳞二哥送的?”惜春猛地抬起头,美目在两个姐姐之间扫来扫去,直看的她们面颊红透、不敢抬头,“只瞒著我?”
这还真不是某人故意引逗什么,而是他根本没想过这东西有什么威力,《西厢记》、
《牡丹亭》他在现代都看过,还有章节入选为课文,算什么问题?所以在迎春传话要几本閒书时,他买下就送来了,还是他在书店一提“閒书”,店家主动推荐的。
全忘了这些在封建时代属於“禁书”,更別说送入闺阁之中。
“你还小!”探春意识到说错话,急忙把书本扔进抽屉锁上,“好了,快回来吧一二姐姐可要喝杯茶?司棋那蹄子有事不在,我让侍书帮你。”
迎春根本没说话,只將臻首埋在枕头上,用力摇摇头。
探春和惜春回到外间,各自坐下休息。
“鳞二哥已经有日子没来府里。”良久,惜春慢慢抬起头,“三姐姐一直看那些奏摺,可是想要以后帮上忙?”
“他的字跡你不是没见过,我们不帮忙指望谁?”探春没掩饰。
“我记得那份奏章是你和二姐姐一起写的。”惜春声音很轻,“看起来不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