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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1.97 元春:娘娘可有什么吩咐?

    第97章 1.97 ?元春:娘娘可有什么吩咐?
    第一卷1.97元春:娘娘可有什么吩附?
    数日前,上元节当晚。
    相比於一开始的人流拥挤、甚至拥堵,“帝后”亲自接见的程序一走完,围观百姓不论是主动退出也好、被御林军疏散也罢,承天门前都显得“空旷”许多。
    剩下的除了各类表演戏台,能够近距离观看乃至就坐的,都是朝廷或者京城官员及家卷、从人;另有核心人员不在承天门外,而是蒙恩到城门楼上就坐,与皇家一同赏月谈笑。
    当然,这都过去了,时间快到亥正(二十二点),官员们开始陆续退走,城楼上的核心人员乾脆已经离开大半,因为安泰帝早走了。
    “陛下,再喝一杯吧!”承天门內的皇家休息室中,吴贵妃歪在安泰帝怀中,媚笑著扬起臻首,露出一张顛倒眾生的惑乱容顏,縴手托著一只玉杯,琥珀色的酒浆微微晃动,“好不容易歇息一晚,难不成陛下还要考虑公务?”
    “爱妃哪里话?朕不过是想些事情罢了。”安泰帝表情一顿,含笑低下头咬住酒杯,
    一口喝掉一半,“今日本来该是皇后出面,不过她今天有事,这才辛苦爱妃一趟,虽说天色不错,这寒风到底还是有些凛冽。”
    “陛下哪里话,臣妾还有不答应的?”吴贵妃轻轻坐起,仰头喝掉剩下的半杯,才將臻首靠在安泰帝胸前,“若不是身份低微,臣妾巴不得每年都如此『辛苦”呢!”
    “你呀!”对於这样明显不合適的说法,安泰帝似乎並无多少反感,脸上依然布满笑容,却也没有接茬,“今日典礼已经差不多,待人潮散去,朕答应你,今夜还去永寿宫如何?”
    “陛下想去哪里,臣妾还有胆子拦著?”吴贵妃的笑容愈发灿烂起来,只是很快面露难色,“是不是有些不合规矩?今日上元佳节,本该是皇后姐姐的日子。”
    “放心吧,梓潼非是心胸狭窄之人,更何况她今日有事,这才让你代为处理。”安泰帝表情稍显寡淡,“大不了明日相见,朕亲自解释便是。”
    “陛下金口玉言,臣妾还能怎么说?”吴贵妃脸上重新恢復笑容,“徇儿还在城楼,
    是不是先让他回去歇著?明天还有功课呢,耽误太晚不合適。”
    “不错!”听到儿子的事情,安泰帝明显放鬆不少,轻轻放下怀中佳人才向门外喝道,“大伴!”
    “皇爷!”戴权急忙进门躬身侍立。
    “去楼上给衍儿还有徇儿提一声,就说今日天晚,让他们早些休息吧。”安泰帝的表情已经恢復严肃,“明日课程取消,一律后推一天,让他们好好休息。”
    “老奴明白!”戴权急忙应下,自去通报不提。
    “陛下,臣妾记得,明日是王掌院亲自讲课?”直到戴权的脚步声消失,吴贵妃才不放心的提醒,“这会子再说取消课业,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是吗?”安泰帝表情明显一顿,他每天忙著政务,哪有閒心关心自家孩子的所有课程表,但犹豫片刻后还是定下心来,“朕既然已经开口,刚才大伴也过去提醒,自然不容再改,爱妃放心吧,明日徇儿休息,不用再忙於功课。”
    “多谢陛下!”吴贵妃急忙答应。
    两人又说笑片刻,很快就有二皇子周徇进门,向父母问安告辞后离开,只是不知为何,一直没看到大皇子周衍,正当安泰帝想要叫来戴权询问时,突然感觉承天门前猛的天光大亮,让他忍不住眯起眼睛。
    “这是怎么的?”吴贵妃同样美目眯著,不解的看向外面,“这会子怎么还有人放焰火?不是早就过去了吗?”
    只是没等她想明白,耳中已经传来明显的嘈杂声,很快还有夹杂的惨叫声和兵器碰撞声传来,让她忍不住表情猛变,浑身颤抖著扑到丈夫怀里。
    “怎么回事?”安泰帝脸色非常难看,安慰吴贵妃几句后鬆开她,大步向休息室外走去,只是没两步就感到醉意上涌,让他忍不住摇晃,“大伴,大伴?前面是哪个不知死的一”
    “父皇,外面是怎么回事?”正巧大皇子周衍从楼上下来,看到父亲急忙走到身前请安,只是此时的承天门外,嘈杂声愈发响亮不说,就连兵器碰撞声也已经连成一片,中间还夹杂著不断地惨叫与喝骂声,彻底混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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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怎么知道?”安泰帝不耐烦的瞪著眼,“大伴,大伴..:::
    谁也没想到,这个时候异变陡生。
    “安王,奴才代太子爷向你问好!”旁边角落的一个太监突然面目挣狞,从怀中掏出一把两尺有余的明晃晃短刀猛劈过来!
    “父皇小心!”大皇子周衍脸色猛变,忍不住大叫提醒。
    安泰帝刚想躲避,没想到酒意上涌,让他的动作完全赶不上脑子的反应,眼看就要避不开,情急之下看到“正巧”在身侧的儿子,忍不住一把拽过来挡在身前!
    一声惨叫,锋利的短刀从大皇子周衍的左肩劈下,斜斜的划过胸口,鲜血瞬间喷涌而出,直接浸透衣服显现出来!
    幸好因为长刀无法隱藏,杀手用的是短刀,又是外行用来劈砍,这一刀仅仅是划破衣服,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饶是如此,巨大的痛苦也让周衍疼晕过去,软弱的瘫在地上。
    “护驾!”安泰帝惊慌大叫,殿外的內侍和护卫这才有所反应,手忙脚乱衝进来与凶手搏杀,很快就在他身上留下数道伤口,鲜血淋漓。
    “安王,今天算你命大!”没想到这太监非常果决,眼看无法凑效,竟然直接扑到一名军官身上,短刀拼命连捅,丝毫不顾忌身后劈刺的兵器,“太子爷,奴才来伺候了!”
    良久,望著地上仍在抽搐、却和护卫军官“连成一体”的血葫芦户体,周围所有人都心有余悸。
    “大殿下!”直到这个时候,刚才在外围的戴权终於看清楚,地上抽搐的还有周衍,
    惊得满脸惨白扑过去跪下,“太医、太医,快来太医!”
    可惜,眼前一片混乱,谁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太医。
    “大伴,到底怎么回事?”还没完全从震惊中恢復的安泰帝急忙过来,目光下意识避开儿子,“前面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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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爷,有反贼起事,利用內应打开宫门,此时已经杀进来了。”戴权顾不上救治大皇子,急忙稟报导,“锦衣军已经杀上去,外围的御林军正在赶过来,还请陛下退入太和殿暂避,待我等杀散贼军再行商议。”
    “不错,不错!”安泰帝终於恢復大部分状態,长舒一口气向周围喝道,“来人,护送贵妃娘娘回宫;大伴,你带几个人,跟我一起到太和殿,朕倒要看看,在这皇宫之中,
    何人有能耐刺王杀驾!”
    “皇爷放心,老奴但凡还有一口气,定不会让贼子伤了您!”戴权咬著牙站直,向周围发號施令,“都没听见吗?来几个人,抬上大殿下先回太和殿;你们几个,护送贵妃娘娘回宫!”
    很快,几个宫女打著哆嗦进入休息室,扶著脸色惨白、浑身发软的吴贵妃离开,又有四个侍卫卸下一扇门板,將依然昏迷的大皇子周衍抬走;直到这时候,戴权才扶住安泰帝,两人身后跟著十几个內侍和护卫,混乱的撤向太和殿。
    凤藻宫,內厅。
    “你一一”良久,皇后听完戴权对“上元之变”的描述,脸色苍白、难以置信,无力的瘫在长榻上,“说的都是真的?小戴子,你很清楚本宫的脾气......”
    “姑娘,这种事情,老奴多大的胆子敢说谎?”戴权慢慢跪在地上,竟是已经哭得老泪纵横,“那日在太和殿,大殿下伤的如此之重,偏偏陛下一句不问,就连撤走时也一句没提,老奴这才觉得奇怪,询问起几个心腹,谁能想到会是这样?
    请姑娘放心,那日来护驾的谢家二房小子已经处理乾净,此事除去陛下和大殿下,就只有眼前三人知道,这也是老奴让贾女史留下的原因,谢小子现在虽说身份差些,却也有能耐、有心思,將来定有可用之时。”
    “公公这是何意?”元春已经嚇得脸色惨白。
    “那小子在女色方面有些把不住,倒是不算坏事。”戴权淡淡说道,“如今整个武勛圈子都知道,他看上了你们府里的三姑娘,再加上如今谢家起势,你们那位老夫人但凡不是个傻的,定然不会再拦著不放,你和他迟早都是亲戚。”
    .”元春面颊緋红,低著头说不出话来。
    “也罢了。”皇后语气冷淡,“小戴子,你一直不回去,应该没事吧?”
    “娘娘放心,此时老奴回去与否,並无多大关隘。”戴权的语气中带著愤怒,“刚才娘娘去的晚,却是不知內情,陛下虽说在御书房中处理公务,里间的休息室可是有两位贴身之人等著呢。”
    “当真?”皇后脸色猛变。
    “娘娘,这宫中的规矩如何,还用老奴多嘴吗?”戴权强压住怒气说道,“御书房乃是朝廷重地,就是娘娘也不方便多待,可吴家两姐妹竟敢视规矩、法度如无物,如此魅惑陛下,可是要行那赵飞燕姐妹之旧事吗?”
    “呼一”皇后长舒一口气,勉强压住怒意,“当真如此?”
    “老奴岂敢妄言?”戴权真的非常愤怒。
    “下次再有此等消息,你让人告诉本宫一声。”皇后的表情慢慢平静下来,“本宫受凤印、掌六宫,万万容不下此等狐媚妖惑之辈的存在一一记住,不要给自己惹下什么麻烦,本宫和衍儿將来少不了你这老东西。”
    “娘娘放心,老奴省的。”戴权习惯性躬著身体,“这宫中的事情,但凡是姑娘想知道的,就不会有什么『无法追查”。
    “辛苦了。”皇后这才点点头,“小戴子,你今日的功劳,本宫不会忘记,夜深了,
    陛下身边不方便无人伺候,你先回去吧!”
    “老奴告退!”戴权恭恭敬敬的倒退著离开。
    內厅中一时寂静无声。
    “怪不得,自从那晚之后,他只有次日一早来过我这里看看衍儿,不等他醒来就匆匆离开,至今虽说赏赐不断,却再也没有来过一趟,原来是心中有鬼。”良久,皇后慢慢抬起梨带雨的俏脸,“元春,你说这世上,真有如此做父亲的吗?”
    “娘娘,刚才老內相也说,陛下当时喝醉了。”元春看起来非常紧张,“再说大殿下伤的不重,这会子已经復原的差不多......”
    “啪”的一声,她被一记耳光扇倒在地。
    “你没看到吗?衍儿现在一天都说不出几句话!”皇后暴怒的站起来,原本端庄美丽的脸庞竟然有些扭曲,“他不喜欢来这边,本宫可以忍,他宠爱吴家两姐妹,本宫可以让,甚至他故意打压、閒置父亲,本宫都可以装作看不见,可他竟然......虎毒不食子啊!”
    ..:”元春捂著肿起的面颊不敢言语。
    “起来吧!”良久,皇后恢復平静,蹲下將侍女拉起,揽著她重新坐回长榻上,“怪不得衍儿如今沉默寡言,本宫原以为是那天受了太大惊嚇,想不到竟然是因此而起。”
    “娘娘可有什么吩咐?”元春非常紧张。
    “明日你亲自去找戴权,让他在东安门外置办一处院子,做的隱秘一点儿。”皇后淡淡说道,“今后本宫有什么安排,尽可以在那里进行,往来都便宜;再一个,今后但凡涉及到他的事情,都由你来安排。”
    “娘娘?”元春急忙跪下,“奴婢不敢一一“本宫让你敢,你有什么不敢?”皇后脸色一沉,“起来吧!”
    ,
    是!”元春美目含泪,慢慢起身站到旁边。
    “不要怪本宫狠心!”眼看侍女悽苦的样子,皇后轻轻一嘆,拉著她坐在身边,轻抚著肿起的面颊,“你我姐妹十余年,若是本宫有什么闪失,將来你能如何?反过来,只要本宫还能说话,保你贾家一世富贵还是不难的。”
    “多谢娘娘恩典!”元春能怎么样?
    “再说,你们府里的事情..::..你今后就算真的过去,也要留些心思。”皇后突然说道。
    “啊?”元春完全不解。
    可惜,皇后没有丝毫解释的意思,直接起身离开。
    元春茫然的跪在地上抬起头,目视皇后进入內间。
    但她根本看不到,皇后就在起身的一瞬间,目光突然变的非常陌生,虽然还是一样端庄的面容、一样稳重的气质,唯独美目之中放射出的光芒和往常完全不同,变得宛如正午的骄阳,明亮到有些烫人!
    荣国府,綺霰斋,贾宝玉外书房。
    紧闭的院子里,正房絳芸轩的臥室內灯火通明,时不时有些不大和谐的声音传出来,
    幸好现在天色已晚,整个府里早已无人活动,不用担心传出去什么流言。
    只是,厢房里却已经聚集起所有丫鬟,每个人都嚇得不知所措,十几个围在一起,目光齐刷刷盯看中间,那个唯一坐看的姑娘。
    “麝月姐姐,你倒是说句话呀!”良久,秋纹脸色发白,声音都带著止不住的颤抖,“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啊?”
    “我们该怎么办?”碧痕整个人都在哆嗦,“要不,告诉一一“你想告诉谁?”麝月总算开口,猛的起身瞪著碧痕、当然也包括其他丫鬟喝道,“今日的事情但凡传出去一丝一毫,你们觉得谁还能活?还是你们谁觉得自己够硬,
    可以看不上府里的板子?”
    一眾大小丫鬟脸色惨白,有两个胆小的甚至瘫在地上。
    “都听清楚,今天什么事情都没有,我们什么都没看到,谁要是有胆子耍嘴嚼舌,你们知道后果怎样。”麝月银牙紧咬,语气仿佛外面外面刀割一样的寒风,“別忘了,荣禧堂前的那些死人都还扔在乱葬岗呢!”
    “麝月姐姐放心,我们都听你的!”秋纹急忙表態。
    其他丫头也都反应过来,纷纷诅咒发誓绝不会多嘴。
    “不要怪我说话难听。”良久,直到再也没人说话,麝月鬆口气做收尾,“咱们府里的事情你们都明白,惯是宽待下人,可要是谁当真不知死,別忘了奴才就是奴才,当初三姑娘的事情只是刚刚传出去几句,就有十几个人在荣禧堂前被打死,这次可是宝二爷。”
    贾府皆知,今晚梅家父子被留下小住。
    其中,梅秀才和贾宝玉住一起,都在絳芸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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